萌獸學園 -任務003 逞英雄什麼的會惹禍上身?
「嗯……」意識迷茫之下,我慢悠悠的張開眼睛,眼前模模糊糊的,過了大約三十秒才逐漸清晰。
伊爾飄浮在半空中無奈的看著我,「終於醒了?一場比試有必要玩這麼大?妳明明很清楚自己現在的魔力值根本不足以完全控制『退魔流星符』這種招式,更別說把我塞進去夏洛克體內那種根本不知道結果的招式,簡直亂來!如果妳賭錯了就不只暈倒,還得摔斷腳,妳這傢伙是想氣死我啊!。」
伊爾囉哩囉嗦的瘋狂炮轟,拜託……你是老媽子啊。
「你絕對不會氣死的,我當陰陽師從小修練到現在還不曾看見幽靈會因為『生氣』而死第二次的情況,就算有這機率發生,我一定會想辦法把靈魂碎片拼起來,你放心,我小時候很喜歡玩拼圖。」
要是找不到碎片拼不起來,我只好送你幾句祝福讓你隨風而去
我默默的在心中補上。
因為真的太吵了,所以我才開了個不好笑的笑話來冷場。
雖然有點腦殘就是了……。
伊爾聽了差點吐出一灘老血,要是他是活人,搞不好就動手掐住我了
也還好他是幽靈,不然每天咳出好幾公升的血,還是被我氣到壽命折半,這似乎都不是問題,而且要是他每日對我好幾掐……我頭跟身體分家的風險可大著啊!
說遠了再拉回來,我看了看四周,據我猜測應該是保健室。
夏洛克站在床頭上打著盹,身旁的小桌子放著一盤麻糬跟一張小卡片。
當我視線被麻糬吸引住時,伊爾從氣憤中冷靜下來道:「那是妳打贏那戰士的獎勵,因為妳魔力低於最低值以下怎麼叫都叫不醒,他們臨時又有任務在身,只好先買了一盤給妳,那卡片估計是他們要跟妳說明原因寫的。」
我咬著Q軟的草莓麻糬點了點頭
陰陽師的靈力等同於精神力,「退魔流星符」這個招式本來就算是很暴力的一個招式,付出的代價也一樣暴力,依我目前的靈力值短時間只能施展一次,而且會陷入靈力拮据的情況。
沒辦法,以前的我也就罷了,隨隨便便就能施展個兩、三次不算什麼,現在的話一次足以要了我四分之三的靈力。
再加上使用前的幾個招式跟最後的賭注,來不及喝下藍水當然會暈倒。
只是我沒想到我就從早上一路躺到黃昏。
不過醒來就有好多口味的麻糬吃,感覺好幸福啊!再來杯熱茶就對味了!
我心情愉快的又拿起抹茶口味的麻糬邊吃邊看著小卡片。
小貓學妹:
不好意思,下次遇到再請妳吃飯吧,這筆先欠著,這盤麻糬就先給妳。
P.s 下次一定要摸到妳!把耳朵跟尾巴洗乾淨等著吧!
看見這個p.s我差點把麻糬咳出來,卡片應該是弓箭手學長所寫,但是p.s絕對是戰士學姐的寫的。
不過,我更在意的是卡片右下方的圖騰印章。
在雪野的本家時,管家爺爺總是在重要的文件跟要寄出去的信上蓋上雪野的家徽印章,來顯示這些是本家所開出或承認的證明,也可讓人明白雪野家對文件的注重。
我想這應該是那什麼淬火學派的學派章,看來這個學派的人都相當嚴謹。
不管是對戰前的宣誓還是卡片上的學派章,這個學派都抱持著至高無上的禮節。
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明白這學派並不適合我,畢竟我實在太不會遵守規定了。
我討厭被拘束啊……。
也許是看到我一直盯著學派章,伊爾開始說明:「這個是淬火學派的學派章,聽說這學園有兩大學派一個是淬火另一個還不清楚,淬火的理念在於團體合作,而另一個相反。」
「嗯,我想我會選另一個,你知道的,團隊合作這種事我做不來 ,話說為什麼都沒有人?」我咬著第三個麻糬問,一般來說總有個護理師在吧!
伊爾垮下臉回答:「因為她下班了!誰叫妳躺這麼久!看妳只是魔力不足昏迷,本身並沒有大礙她就走掉了,還是妳想付她加班費用啊!」伊爾又開始念念念,真是越來越像老媽子。
我忽略伊爾的斥責,數了數剩下的麻糬,還有十四個,全部打包回去配茶當點心,還可以省一兩餐的飯錢,真是一舉兩得。
不過要用什麼東西打包放進背包裡?不知道能不能在保健室裡找條布巾借來包麻糬,仔細看了看保健室,會放那種毛巾之類的用品應該會放在櫃子裡。
原本想說打包好立刻閃人,但是我打開櫃子的時候,感覺到一種詭異感,貓耳朵蹦了出來抖了幾下,居然有魔力反應,保健室藏了什麼東西來著?
雖然非常微弱,我想這是詛咒物之類的玩意兒,看來威力被淨化的只剩下曾經是詛咒物的事實。
「沒有任何危險性,只是帶有些許魔力的物品。」伊爾道。
我把布巾全部翻了出來,看起來是空空如也沒錯,但是一般這種情況就是最底部的板子可以拆掉。
敲了敲板子,聽起來是中空的後,我直接輕輕的向上一推,板子順勢滑落,我伸長了手把盒子勾出來。
到底會是什麼呢~?有點令人好奇啊。
懷著愉快的心情打開了盒子,當看見實物的剎那……
那是把只剩下劍柄的斷劍
一個尾部有約三十五的公分鐵鍊的、斷、劍。
我是陰陽師不是劍士啊!而且這把斷劍有什麼用啦我說。
如果這是把完整的劍我還有興趣帶回家改個詛咒式歸為己用,我可沒興趣為了沒什麼威力的斷劍花整晚去調整詛咒式。
「我以為有武器給我玩了……」我拿著斷劍一臉難過,本來很期待是什麼能夠使用的詛咒物的。
伊爾聳了聳肩沒有特別說話。
我摸摸鼻子把斷劍塞回去盒子裡,東西物歸原主後稍微整理了一下,將麻糬打包準備回去。
當我要啟動學生證上的轉移魔法時,保健室外的草地傳來了吵雜聲。
「夏洛克,借我你的視野。」
一聽見我的聲音,夏洛克馬上從沉睡中清醒,我打開窗子讓牠飛出去。
我看著夏洛克傳回來的影像,這個學園從空中往下看的確很不錯,感覺起來就跟身處於大自然似的。
這種場景幾乎都要到深山中才有機會體驗大自然的氣息。
大自然的氣息越是濃厚,淨化詛咒的功能就越強大,那把斷劍就是這樣被淨化掉的吧?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我的背,更正,是烙印在背上的家徽。
被下咒的那天,家徽的外圍就出現了奇怪的文字,之後我就不能夠靈活運用我那與天俱來的強大靈力。
隨著夏洛克的視角,很快的便發現了吵鬧的來源。
兩個盾牌坦克肩並肩的靠在一起,身後有兩名少年,一個手上拿著劍,另一個則是有小刀之類的刀器掛在腰上。
重點是他們四個男的居然在圍毆一名拿著槍的少女(應該是槍兵吧?)……。
要不要臉啊你們四個。
我背著背包跳出了窗外,既然都巧妙的路過了(?)就不能見死不救。
因為距離不遠,所以我只花了半分鐘就跑到事發地點,不過我並沒有馬上跳出來,畢竟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比武,打算先來聽幾句他們的對話。
躲到旁邊的草叢後,夏洛克飛到我的肩膀上,而伊爾浮在旁邊一臉無奈。
「就跟學長們一起去玩一下嘛,妳長的這麼可愛,我們絕對不會虧待妳的。」為什麼搭訕的老梗怎麼樣都不換?怎麼白痴都百用不膩這種爛招?現代女生誰吃這套啦!
「我在等我個哥哥你們是聽不懂啊?請離開吧!」少女冷冷的道。
「學妹啊學妹,妳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有四個人,妳有辦法讓我們全部躺平嗎?」男子用著很稀疏平常的語氣說著。
連我在旁邊都很氣憤啊我說。
不過呢~我已經想好解決方案了,就先從那兩個盾牌連體嬰開始吧~就讓我把他們視為同一人。
在手中有根把劍的傢伙接近少女時,我迅速的衝了出去,啟動學生證的傳送法陣丟到少女身上,在他們訝異時,我貼近拿著盾牌的兩個人碰了他們一下,那兩個人就被我瞬間移動到土裡種了。
喜歡兩個人黏在一起,我就讓你們種在一起~
至於那名少女滿臉驚訝的還來不及反應,就這樣跟著我的學生證消失在原地,通常沒有指定地點的話,會傳送到最近的血緣關係者身旁或是住宿地點。
不過我的學生證之後要想辦法找回來就是了。
「靠么勒,妳這個幼兒體型的貓兒蘿莉跑出來搗蛋做什麼?不過沒關係,妳看起來也很可口~」拿著劍的學長露出了有毛病的笑容。
我緊握著拳頭怒道:「喔,還真抱歉我是幼兒體型,不然你想怎樣?」
劍士少年腳一蹬立馬衝到了我眼前,劍在我脖子旁停了下來,一隻手摟住了我的腰,等等……這是什麼鬼速度,為什麼我會沒看見?
「啊……」我慌了手腳愣在原地,動都不敢動,難道是誰對他使用了什麼加速型的術式嗎?
但是我卻發現另一名少年正在想辦法把種在土裡的夥伴挖出來,完全沒有想來圍攻的意思。
也就是說……這個拿劍的是速度型的劍士,沒有任何輔助就能跑的比我這隻貓妖還快。
天啊,我是來逞什麼英雄?對手怎麼比我目測的還強!
一般劍士有這種速度?你是幽靈啊?
「騙人……為什麼?」我茫然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劍士。
「喔?真有趣啊這個表情,看起來超可愛的,不錯不錯,手小小的又嫩又好摸呢~」劍士丟下自己的劍握住了我的左手腕。
感覺起來怪噁心的,不要靠近我啊!
「放開我啊!不要碰我!」我別過頭扯著他握緊的手臂,但是這麼做也不過只是徒勞無功的掙扎而已,我的力氣不可能比一個練劍的人還大。
可是想要後退也不行,除了手被抓住以外,他還摟住我的腰,我根本動彈不得,偏偏瞬間移動還在冷卻中,學生證又被我拿去丟人了。
被貼臉貼成這樣我就算要用陰陽術也不能使用,他的速度這麼快,我咒語唸不出來,手勢也比不出來,就算打肉搏我的速度值也比他還低,夏洛克跟伊爾也不行,夏洛克現在出來也是被抓住的份而已。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我陷入了怎麼辦的慌亂之中。
「擁有雪野家的烙印之人啊!汝何不使用老夫呢?汝找到老夫被囚禁的靈魂也啟動了老夫的武器,老夫必定為了妳而戰鬥,拿起老夫來吧!」
誰的聲音?誰對我使用了意念對話?為什麼知道我是雪野的孩子?
右手好燙……像是要求我去握緊什麼東西。
我悶吭了一聲,劍士遲移了半晌,我握緊了不知名的物品抓緊這個時機用力往他臉上一甩。
他吃疼的摀住半邊臉退了好幾步。
― 是鐵鍊
我的手中握著方才那把放回去原地的斷劍,我記得我沒做什麼事,居然驅動了他?
這真是美麗的誤會啊
「妳這死兔崽子,敢膽對我的臉動手,今天不玩死妳,我就跟妳姓!」少年摀著臉撿起落在地上的劍。
麻煩你不要跟我姓,我們雪野家不收高傲自大的白痴也不收不會使用靈力的劍士。
更不收摸了下任當家好幾把的變態。
在他衝上來時,我這次看的見他的動作了。
腦海中更出現某位老人的身影以及記憶。
身體自己動了起來,閃過了那把剛架在我脖子上的劍,更閃過了所有劍技,對方訝異的同時,我手中這把斷劍發出閃耀的光芒成了把武士刀。
刀敲響一聲時,我人已經站在他的身後,而他手中的劍已經被打落陷入草地裡。
「老夫是誰妳知道了嗎?」老人的身影清楚的出現在我腦海中,他穿著武士服,歲月的痕跡清楚的浮現在臉上。
「嗯,您是佐佐木小次郎,幸會了。」
「用不著對老夫說敬詞了,汝現在是老夫的主人,若不是汝,老夫還在沉睡著」
「您言重了,小輩只是個尚未出師的陰陽師,無法領會您的武士道,還請您海量。」
老人笑而不答的消失在我腦海中。
武士刀也變回了原本的斷劍。
而我的靈力少、了、一、半。
看來這把武士刀還是不要常用,不然靈力被吸乾都不是問題。
仔細想想也對,斷劍上都留有佐佐木小次郎的意識形態,可見當年佐佐木前輩對於失去這把刀的難過如此深切。
「妳、妳給我記住!」劍士連劍都不拔走就頭也不回的跑了,忽然之間我明白他的速度為什麼我跟不上了,他是豹啊……難怪。
我看著還種在土裡的盾坦克,還有用著銳利眼光打量著我的學長,他到底是什麼職業的我還真的看不出來,看他也不打算對我做些什麼,我就不跟他動手了。
我轉過頭準備離開。
然後我踢到了一條棉線……
他露出了一抹笑容。
四面八方忽然之間冒出了許多飛鏢跟手裡劍往我射了過來。
原來他是設置陷阱的人嗎?是忍者?還是刺客?
不行,不可能躲開的。
我連忙使用了瞬間移動(還好冷卻時間已完),原以為能夠喘口氣來應戰的,但是那名少年的笑容可掬的看著我。
我還來不及反應頭上便出現了有著倒刺的網,前後左右出現了都巨大的手裡劍。
完、蛋、了
這個人真是太陰險了……
當我像熱鍋上的螞蟻跑不掉時,我聽見了槍聲,打掉了手裡劍,而我在網子落下前被人公主抱抱起來。
我呆愣了好幾秒才發現我除了被抱起來外人還在半空中。
「你!你是早上跟我說我畢業以前會解開我身上咒術的人!」看見他那張有點稚氣的臉,我馬上回想起來那個一瞬間跑到我身後的學長,而且我還不知道他到底怎麼跑到我身後的。
這下答案揭曉,原因是他老兄會飛嘛!
學長露出笑容用眼神意是我先別說話。
「欺壓我的學弟妹會有什麼下場……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學長的笑容瞬間化為嚴厲的表情,至於底下的陰險男臉色大變想腳底抹油落跑時,那一個被我丟學生證傳送走的女生從不遠處拖著那名劍士拿著槍回來了。
追加補充,那名沒有劍的劍士已經暈倒
這少女有這麼大的力氣啊……。
看著退路被阻擋,陰險男嘖了嘖嘴,往前衝。
但是,他的身體像似被什麼東西打到彎成了奇怪的姿勢,身上的小刀落在了草地上,他緊握著最後的小刀試圖想做些什麼卻被從天而降的夏洛克用嘴啄個半死。
「咳!你再亂動我是會把你射成蜂窩的!」一名白頭髮的少年拿著狙擊槍威脅著。
這可真有架勢啊我說。
把我的視線從下方的人影拉了回來的是學長的聲音。
「會懼高嗎?放心吧,習慣以後就會覺得很舒服了。」學長那嚴肅的臉消失又變回原本那個個性隨性的模樣。
「不會怕,以前我也常常在天空中飛翔,在空中自由的翱翔很棒,感覺很自由,啊,我不習慣給人公主抱,所以才抓的這麼緊。」我臉頰上一熱連忙將抓緊他肩膀的手收了回來。
人遇到威脅時總是會抓緊能夠救自己的人,就像不會游泳的人在水中會抱緊木頭一樣。
學長抱著我降落在地上,我馬上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講真的我沒被人公主抱抱過,而且還是個不認識的男生,讓我感覺有點害羞呢
少年跟少女很熟鍊的把沒被種在土裡的兩人用拔河用的繩子綁起來。
這速度真快啊……還有繩子是哪裡來的?你們是會變戲法嗎?
「玄翼學長這兩個人我跟哥哥都綁好囉,這幾個都是淬火的人,要請音波學長來處理嗎?這個時間點他應該在附近,淬火的人就請淬火的處理一下吧。」少女笑咪咪的說。
「這個提議不錯,我們收工,冬學妹跟我們三個去吃晚餐吧」明明剛剛還很兇的說要給他們好看,現在說要收工而且我還沒的選擇要不要一起去吃飯,這個跳脫有點快啊。
不過,我看著少女挽著少年的手臂。
欸?所以……
「你們是兄妹?」我驚訝的脫口而出,看起來一點都不像,頭髮跟眼睛的顏色也都不一樣,這真的是兄妹嗎?
「原來在冬姐姐眼中我跟哥哥看起來不像兄妹呀?我叫做筱穹,如妳所見我是槍兵,而我哥哥叫做筱宇,哥哥是狙擊手唷!」筱穹很特別強調哥哥的名字跟職業。
這傢伙是兄控吧?話說……為什麼知道我名叫冬?
筱宇將學生證遞還給我,仔細想想,學生證上有寫我的名字,他們當然知道我叫什麼。
「謝謝妳救了我妹妹。」筱宇像似話都被妹妹講光了,一時之間詞窮。
「不會,是我自己自作主張,如果沒有你們幫忙,估計我也沒戲唱。」我客氣的回答。
而剛剛跟著夏洛克一起消失又出來的伊爾用著「原來妳也知道啊」的無奈眼神看我。
不過他們剛剛應該就是跑去搬救兵才不見的(眼前三個活人就是證明)
我們坐在旁邊的石頭上等著那位叫做音波的人來處理淬火的家物事,聽說有著吸血蝙蝠的特徵的人,所以來學校的時間晚上偏多。
我從背包中拿出了珍藏的麻糬讓大家分著吃,據筱穹所說這麻糬是有品牌掛保證好吃的店家所做,一大早去搶搞不好還搶不到,預約似乎還排到明年的超搶手麻糬。
看筱穹說的真的非常的誇張,但是看她神情這麼認真,我想應該不是虎爛我。
而且旁邊兩位男士還一直在點頭。
真是超有喜感。
不過,戰士學姐他們真的很看重我們的賭注呢,明明都是淬火的人,可是卻差的很多。
「對了對了,冬姐姐妳還沒加入學派吧,聽妳進來學校後的遭遇,妳應該知道兩大學派了,簡單來說淬火的以團結力量大為主,而翠澗的以個人的自由跟獨立自主權為主,雖然說我們是翠澗的,也希望冬姐姐能夠加入,但是我們尊重妳的選擇」筱穹邊講解邊遞給我茶水讓我配著麻糬吃。
眼神閃閃發光像似強烈希望我能夠加入翠澗。
該說她可愛嗎?
筱宇輕輕敲了筱穹的頭,意是她不能去左右我的想法。
而玄翼學長瞇起眼看著我邊喝著可樂。
「我一開始就想好了,我想加入翠澗這個學派,畢竟我很常像剛剛那樣自己擅自行動,實在太不適合團隊合作的淬火學派了,那我要去哪裡登記呢?。」我露出微笑回答。
「不用啊,翠澗的學派掌門人就是玄翼學長啊!而且我哥哥也是翠澗的副掌門人喔!冬姐姐不是一開始就遇到玄翼學長了嗎?」筱穹滿頭問號的反問。
我露出吃驚的表情看著兩位男士。
「哈哈--我幾個月去領身分證的時候還被櫃台笑呢。」玄翼雙手置於後腦勺一副悠閒的模樣,眼神裡卻帶著一絲的殺氣--錯覺吧。
「我不是妹控,請妳不要誤會」筱宇也很認真的回應我,他頭上的呆毛像似強調他在自爆自己是妹控。
你們兩個牛頭不對馬嘴啊!玄翼是不是大人有沒有身分證我沒有疑惑,因為我自己也是外表看不出實際年紀的人
至於筱宇你是不是妹控不關我的事啊!我沒有太大的興趣聽你自爆
我訝異的點是原來我一次就碰到兩個在學園比較有地位的人,誰管你們的私事!
在我用力在心中吐槽他們兩個時,筱穹趴到我肩上嘴巴靠在我的耳朵旁說:「冬姐姐,哥哥是我的,妳絕對不能喜歡他喔!」
我真敗給他們三個了……。
伊爾在旁哈哈大笑,真該說還好他們都看不見幽靈嗎?
我有種力不心從的無奈感。
終於明白伊爾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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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電腦破爛到打個文章會當機的風險後,我改用手機打字,用手機打字非常痛苦,尤其一篇文我很堅持要過四千五以上的字數,所以每次打小說都是累人的工程。
偏偏一個月前我手機跳水後就跟垃圾桶相親相愛去了,真是屋漏天逢連夜雨。
我的朋友看我可憐,大方的把她的平板借我打小說之用,但是……這個平板不管留在我身旁多久我都不是很會使用。
於是打小說的進度一直很慢,在公會都待了好一陣子,任務才3個出完,主角的時間點是001-003為一天的時間,實際上身為作者的我卻打了兩個月之久(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