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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BO】願愛成真12

紝理 | 2021-09-08 18:34:02 | 巴幣 1248 | 人氣 306

完結18- 唯恐不及 願愛成真
資料夾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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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我說:


  「好。」


  凱爾蒂雅開心笑著,像是得到什麼寶物般;我不後悔這個決定,總是要賭一把才能心甘情願的後悔。


  雖然真實情況是心累了,與其繼續糾結,不如在明白後直接選擇,這樣算自暴自棄嗎?如果沒有體會到那些折磨,我或許會試著挖出更多好處才賣掉自己……腦中所有的思緒,在被凱爾蒂雅抱住時停止。


  她的心跳好快。


  「安潔……」


  「嗯。」


  我靜靜待在她的懷裡,呼吸間都是這個阿爾法的氣味,如果是歐米佳就可以敏銳地分辨出費洛蒙了吧?想到她曾經抱過不少人,心裡一悶,抬頭、誠心誠意問著:「妳不會再跟歐米佳上床了吧?」


  雖然她的對象都有先受過檢查,就算患有性病沒被發現,也能因為阿爾法天生帶有抗體不會怎樣,可是我沒有啊!貝塔壽命短、能力普通、力氣也不大,更是沒有優秀的恢復力——如果烏爾之王真的存在,他早該知道創造阿爾法是拿石頭砸自己的事情!


  再怎麼渴望擁有優秀的「天性」,也不該做出來,還當成奴隸使喚!以為奪走智慧就能控制一輩子嗎?他怎麼就不像那個根本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神,創造我們貝塔的時候留些心思,什麼都弄得很普通,不讓貝塔有機會踩到頭上。


  「我很久沒碰過了。」凱爾蒂雅低語:「從妳仍是凱特琳的時候。」


  「喔?」我笑一笑:「那妳不就禁慾好幾年了?」


  「我沒撒謊。」她蹙眉,甚至說出一句很驚人的話:「妳可以跟賀夫拿紀錄……身為王不管跟誰行房都有詳細記錄時間。當初阿德發現異狀,就是因為賀夫注意到我的發情期又停止了,連帶很長一段日子都沒碰過人,慌張到跑去告訴他,相信我……安潔,雖然以前是誰都好,只要有機會生孩子就行,可是現在非妳莫屬。」


  「怎麼感覺我專門保管妳的劍……」當我腦裡想出一個下流畫面時;凱爾蒂雅身上的氣息一變:「不然妳想保管誰的?」


  我頓時無言,她理解到哪去?


  「隨便,我相信妳。」不然真的跟賀夫要記錄看,肯定厚厚一本也很輝煌,我可不想看一看就數起來有多少個,不曉得凱爾蒂雅有沒有突破哈樂德他哥的紀錄呢,呵呵。


  「安潔……」


  看到我的態度,阿爾法寶寶王更著急了。


  「幹嘛?我都說相信了。」


  她蹙眉、沒說話,一副悶悶不樂抱著我蹭幾下——我的確需要安慰,其實在拒絕凱爾蒂雅的意識中,有個在意的點是她情人太多,感覺走在路上隨便一個歐米佳都能描繪出她的身材,可我對肉體又有點潔癖。


  想想啊,她上過那麼多人,而我上輩子到現在也只有她一個就被定下來了,不公平啊。


  如果將來有什麼方式可以減少阿爾法跟歐米佳仰賴性交的方式找靈魂伴侶就好了。


  凱爾蒂雅忽然吻過來,原本的思考被打亂,想了想,乾脆勾住她的脖子主動加深——不知不覺間差點被放倒在床上,我推推她要求起來,傷口真的很礙事。


  「等等妳出去時可以準備一間藥室嗎?這些傷口不知何年何月才會好,我乾脆自己調配藥膏算了。」


  「妳連槍傷都有辦法?」她挑眉;我回笑:「有沒有覺得賺到了?」


  「有。」


  然後她又把我壓下去一直親,親到滿意才離開,我去浴室洗臉時賀夫敲門。


  「大人,陛下詢問您需要什麼材料?」


  「嗯……幫我準備紙筆。」


  最後我洋洋灑灑寫了一堆清單,晚上給凱爾蒂雅看時,她非常誠懇地說一句:「這地方只有海產豐盛,其他倒是貧瘠,器材跟藥草送來也得花上一段時間,我們還是盡快離開吧,等回到古堡就方便了,至於這張我就先寄回去,讓僕人提前準備。」


  「回去大概要多久?」


  「一個月。」


  「這麼快?」我愣住了,之前在城鎮間往返需要好幾天,更別提古堡離這多遠。


  凱爾蒂雅忽然一笑:「坐馬車能慢到哪去?還是妳有想去的地方?」


  「沒有。」而且現在也不適合到處跑吧?我拿出另張紙開始寫:「不然先準備這些,我可以弄出暫時頂替的藥膏,恢復效果會比現在好。」


  「喔?」她接過來看,過了幾分鐘仍保持沉默。


  「怎麼?懷疑嗎?」列單上都是一般藥店絕對會有的常客,要買不到反而有難度。


  「不,只是忽然好奇這算不算一種料理……」她說到一半被敲門聲打斷,還沒開口就聽到哈樂德著急喊著:「阿爾,我剛剛問出一件不妙的事情!妳已經標記那個混世魔王了嗎?還沒的話盡快!裡面那個也聽到了吧?趕快把衣服拔了讓她上……標記!」


  「幹!當我隨便是不是?」我罵回去,那個讓她上怎麼聽都是說到一半才發現講錯,趕緊再補兩個字!


  「怎麼回事?安潔身體出問題嗎?」凱爾蒂雅為了制止我們吵起來,直接問重點,同時也開門出去,關上門後我凝神想聽,最後放棄,原以為這兩個會說上一段時間,結果才剛拉開被子躺下去,她就回來了。


  「安潔,剛剛那張紙給我下。」


  「哪張?」因為剛才也只有給她看過兩張紙,所以都拿過去了。


  凱爾蒂雅拿出去給哈樂德看,我再次拉拉棉被躺下去,幾分鐘不到又起來,她立刻往我旁邊坐下去:「安潔,剛剛阿德說妳可能中毒,所以暫時不要自行調配,然後來抽血。」


  「什麼?」我才剛震驚,就看到她拿出一根又粗又大非常不友善的針孔……臉色大變:「幹!這是要抽多少?」


  結果大半夜我不只被抽血,還看著哈樂德拿出一個精緻的圓形銀製小盒裝血,是要分析還是保存?醫學的範圍我不懂,那東西看起來很貴也用不了幾次就得換。他捧著看不出所以然,又從包包拿出一瓶約小拇指長的藥水,小心翼翼加進銀製小盒,似是醒酒般輕搖三圈才蓋上、靜置,等一分鐘後打開,居然變成一種很詭異的顏色——褐紅色混些紫。


  想起這代表什麼意思,我捏緊拳頭。


  「看來是真的……」哈樂德喃喃自語,很快又從包包裡翻東翻西,而我想掐史丹提夫的心情都有了。


  如果是普通的中毒就算了,這是特製血毒,一種被嚴格禁止但是偶爾會在戰場上出沒的惱人東西。凱爾蒂雅這時從後抱住我,她也在不爽,雖然更像生悶氣——屬於自己的人被污染,難怪第一次標記那麼刺激。


  總之,血毒是一種混入阿爾法血液的毒,保存不易也容易腐敗,但是使用範圍非常廣,混入的血液跟毒素都能調整,大多數以血為主、毒為輔。


  例如被血毒害到的阿爾法,要是不比那個阿爾法強悍,自己的氣勢就會被削弱,連帶傷口癒合、肢體動作都會變成遲鈍,更慘點會屈服在對方腳下或是中毒而亡,這對他們來說是非常羞恥的死法之一。


  至於貝塔就會出現被標記的效果,要看吞到的血毒多少,會短時間內無法違抗那個阿爾法的命令,通常是在戰場或是黑社會動私刑時出現,這方法可以避免冒險貼近貝塔咬脖子標記,還可以不斷延長時間,最後常被毒到腦子壞掉或者慢性中毒死亡。


  然後歐米佳更慘。雖然只是被短暫標記,畢竟不是咬脖子注入大量的荷爾蒙,但是因為血液也被十分微量的荷爾蒙侵犯,除非全身換血,不然就算短暫標記失效,仍會不由自主聽從那位阿爾法的話、甚至被引誘發情,因此對歐米佳而言血毒算是另類的春藥,有些追不到歐米佳的阿爾法會幹出這種事情,被抓到只有兩種下場,幫歐米佳支付換血的費用,或者終身監禁跟死刑選一個。


  可惜我是貝塔,所以那個阿爾法被抓到不會被判死或者終身監禁,頂多被判關十幾年吧。


  這種東西不被禁止才怪。


  「所以你有要說下問出什麼嗎?」我詢問哈樂德,皮笑肉不笑。


  他用眼神問凱爾蒂雅,這才說:「我是從另個傢伙嘴裡問出來——過去那段時間,史丹提夫在妳吃的食物都有加入微量血毒,隨日增多,已經是提供血源的阿爾法遇到妳就能百分百命令的狀態,維持時間甚至比標記久。但是幸好妳跟阿爾是靈魂伴侶,她又是阿爾法之王,所以這段時間妳們能黏在一起就在一起,能標記就標記、最好來點激烈的肢體碰撞,阿爾擁有靈魂伴侶的優勢,能盡快把妳體內累積的荷爾蒙覆蓋過去,至於毒的話再等我幾天或者妳自己分析弄解藥喝也行,反正妳真不幸也很幸運,如果是其他貝塔肯定只能尋死解脫。」


  「嗯,我知道了。」


  「拜託放過我好嗎?」


  用力拍她的鹹豬手,雖然沒什麼用,想到凱爾蒂雅又要當「塗藥大師」就頭疼,而且她現在散發的氣勢像是恨不得回房間就弄,想到這個我繼續問哈樂德:「那我的傷口呢?還是要等你研究分析?」


  「啊,我差點忘了。」


  幹,這個你還能忘!


  「毒還是先給我解決吧,妳休息就好。我們抓到那兩個時,史丹提夫已經將剩餘的子彈吞進肚子裡,槍枝經過檢查沒問題,逼她吐出來的子彈已經檢測不到東西,但是從妳傷口刮下來的肉渣發現微量毒素,所以血毒十之八九塗在子彈上。」


  難怪昨晚標記很失控,因為體內有其他阿爾法的荷爾蒙,在接近身為靈魂伴侶的凱爾蒂雅會產生排斥,身體就緊張起來希望她把被侵犯的氣息洗去,結果渴望過頭、覺得不夠,就暴走發情了……


  「對了,你怎麼知道有毒?」我問這點,懷疑哈樂德是怎麼發現血毒;他一臉囂張樣的撥髮:「因為我夠細心,發現妳的傷口顏色過於鮮豔,就針對這點逼問那兩個,結果他們故意拖到現在才說,要是早幾天,搞不好能測出毒中的血液屬於哪個阿爾法……嘖,那個半貝塔吞子彈原來不是畏罪自殺,是在銷毀證據。」


  「她叫史丹提夫,別喊半貝塔。」因為我知道她討厭自己身為歐米佳的部分,所以聽到那種稱呼還是提醒一下。


  哈樂德聳肩,一副幹嘛在意這點。


  「謝了,就麻煩你這幾天繼續注意。」凱爾蒂雅依舊摟著我,輕輕推幾下示意要回房間:「阿德,準備一下吧,明天轉移位置。」


  「終於,我不想再吃魚丸了……」哈樂德一臉謝天謝地,我思考半晌,用力捏某人的手:「放開啦,妳先回房間,我想先去看下史丹提夫。」


  「我不能讓妳獨行。」


  「那他陪我。」我指著哈樂德,換一下說法:「妳會尊重我吧?既然有危險,就讓哈樂德跟著。更何況是去找史丹提夫,她看到妳絕對什麼都不說,而且明天就要離開了,說不定已經有埋伏躲在外面,最糟糕的情況是他們順利逃跑,所以我想先把握機會問問看。」


  「放心,人手絕對夠,不會讓他們逃……」


  「妳只能答應,不然換我跑。」


  凱爾蒂雅的嘴角抽一下,看哈樂德;雖然他滿頭問號,但是聳肩。


  「隨便,反正我還沒要睡。」


  「那,早去早回。」凱爾蒂雅悶悶不樂,我像重回大自然的野獸般快樂地拖著哈樂德離開,一感覺不到她的視線,就直接問一句:「我能先看史丹提夫用的槍跟子彈嗎?」


  「果然有其他預謀。」哈樂德滿臉不意外,然後走在前頭:「是有什麼東西不能在阿爾面前提嗎?」


  「呵呵。」我笑幾聲:「等等就知道了。」


  哈樂德帶我穿越走廊,推開一扇門進去——書房,有三面書牆跟桌子、椅子,外加一些精緻花瓶,真浪費啊,阿爾法幾乎不會來這種城鎮,卻還是花錢搞這麼多擺設、裝潢,光是這間的費用就夠普通貝塔混吃等死一輩子吧。


  不過其他地方倒是很普通。


  他翻來翻去像是變魔術一樣翻出一把槍跟子彈:「唉等等,別直接碰!戴手套。」


  「喔。」我戴上手套才碰,雖然體型偏大、重了不少,手感卻很順,槍身上的金屬還雕刻複雜花紋,是一把價值不斐的優良槍枝,怎麼突然低調不順便刻一下這把槍出自哪個阿爾法家族,連簡稱都不敢放?至於子彈就非常普通了,應該是買回來就用……是說怕槍花俏過頭,幹嘛不在子彈屁股後面刻個名字?


  敢射人就不要怕被發現啊!


  「有發現什麼嗎?」哈樂德問著,我嗯一聲,把槍放回桌上:「看來沒錯,我見過史丹提夫拆開這把槍,你有刀嗎?借我一下,它的殼這邊要用刀撐開才好脫。」


  「我翻下——給。」


  「謝謝。」


  接過刀的瞬間,我立刻絆倒哈樂德。


  「靠!妳幹嘛?」他急忙撐起、還沒站穩又被我攻擊,一步步把人弄到牆邊——這傢伙慢半拍想起來他不曾贏過我的體術,雖然太久沒打逼得有點吃力,還是成功的讓哈樂德背靠牆壁、刀尖對準喉嚨,已經有血珠慢慢冒出來,只要他動作一大,就會被穿喉。


  哈樂德氣得臉色發紅。


  「還是很可疑。」我瞇起眼睛:「幕後黑手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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