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提賊賊~~~(被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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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所以講三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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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聽夜之奏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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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茲)
鬱密的叢林瀰漫著奇珍怪蟲的鳴叫聲,垂掛的綠蔓上流淌著黏稠的植液。
我俯身,收起身下其餘兩隻機械腿,以雙足姿態走在夜晚的叢林中。
今晚是月圓之日,狼群們必於今日大開殺戒,嗜血的白色巨狼也會於今晚現身。
執行任務時,星宮已被這隻巨狼擾亂過數次,甚至讓任務難以進行,終告失敗。
今天,就要讓一切結束。
突地,我聽見隔著數個草叢的前方,傳來樹葉踩踏的窸窣聲響。
我蹲低身子緩慢移動步伐,遁入草叢中。
我以手撥開叢枝,看見那隻有著純白皮毛的巨狼。
白色巨狼齔牙低吼著,招集因滿月之力而渴望鮮血滋潤的狼群們。
我從背間拿起反曲弓,在長箭矢前方以火元素燧石凝聚炙焰之力。
我引弓,為求專注舔了一下左邊的嘴角,綻開自信的笑容。
「一擊即…」
有著一頭白髮的成熟女性走向狼群,狼群的吼叫聲歸於寧靜。
她微微一笑,墊高身子輕輕撫摸狼群首領的頭部。
首領專注地凝望著他,彷彿被馴服一般地乖順著,不再兇殘。
我的視線,停留在於林間躍動的白髮,月光下皎潔如人界的月之暉芒。
如瀑布般的美麗線條使回憶傾灌於腦海。
那個因為我而被世界憎恨的女孩。
難以抑制的冀念衝擊上心頭,我丟下手中的反曲弓,衝向女子。
女子轉過頭,驚訝的面孔因為突如即來的行動而展露著。
我將女子撲倒在地,欲湧上的高漲情緒使聲音顫抖。
此刻,彷如世界只有我和她一般,正靜止著。
「小烏鴉…我好想妳。」
女子睜大雙眼,我望入她血紅色的深眸。
血色的瞳孔使我困惑,我皺眉,開始在回憶裡探尋遺漏的線索。
我張大嘴,看著身下注視著我的女子,女子懦懦地張開口。
「誰是……小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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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提密斯)
我和陌生男子坐在篝火邊,因為漆黑的夜而被困於叢林之中。
我輕輕以袖口擦拭金黃色的神弓,隨後將眼神停留在男子身上。
「你…」
他愣愣地抬頭後,接著漲紅了臉,低頭再度將頭藏於蹲坐的膝蓋間。
「不用那麼在意啦!認錯人而已。」
男子微微抬頭,以微弱的視線凝視著我。
「很抱歉。」
「都說不用在意了!」
我綻開笑容,翻轉著在火堆上散發出香氛味道的烤兔肉。
「你也是神族吧,為何會停留於人界呢?」
「我是星宮成員之一,為神殿效命,剷除魔族。」
我低下頭,眼中閃出黯淡的哀愁。
「魔族…已經蔓延到這種程度了嗎…」
男人陷入沉默,數秒後,猛地站起身子。
「我一定會保護大家的!以綠林行者之名起誓,在我倒下之前,我不會讓身後的一切被骯髒腥臭的魔族所玷汙!」
我發出難忍的笑聲,看著眼前率直的男子。
「也不用特地向我起誓吧!」
「啊…」
他坐下身子,再次彆扭地將頭藏於膝間。
噗…真是純真的孩子呢…
「我長得…和你的朋友很像嗎?」
他抬頭,以出乎意料的真摯眼神望入我。
「嗯。妳跟小烏鴉…如姊妹般地相似。」
「但她有一對深棕色的瞳孔,與妳不同。」
「你喜歡她嗎?」
「嗯?啥?」
男子愣住後,臉頰彷如被覆盆莓果醬沾上般潤紅著。
「因為,你就這樣直接衝上來抱住了我…」
「嗯…」
「難免會想成是戀人之類的…」
他游移眼神,猶豫了數秒後,張開口。
「不,我們是青梅竹馬。」
我看見他眼中正試圖遮掩的哀傷,我舉高手中的兔肉串。
「你的眼神透露了你的底細,展現事情不只如此。」
「要吃嗎?」我將兔肉串送入男子眼前。
他楞了一下後,順手接過。
「如果是不忍提及的往事那就…」
「不…」
他以認真卻帶著哀痛的眼神凝視著我,使我難以分心。
「我喜歡她,她卻因為我,而被誤會,被世界所憎惡。」
一字一句的沉痛顯現出這件事是他心頭上久遠的創口,我傾聽著。
「一切都是因為,不成熟的自己。」
我於腰間的草藥包拿出黃麻與五節芒,迅速地編織了一個堅固的草人。
男子看著慌於細活的自己,露出不解的眼神。
我取出橡樹皮,為草人上色。
「即使是神,也會犯錯,也會因為罪疚而懊悔。」
「我的父親便是個評價兩極的神祇,他犯過的錯比我想像得還多。」
「他曾經不成熟,他常常犯錯,但他懂得改過。」
「妳…」
難以停下的我不給男人說話的機會,將內心的想法全部傾訴於他。
「我被父親派遣至下界探查人類與魔族的戰爭動向,身為守望者的我,一直都知道。」
我頓了一下,說出內心極端的想法。
「這場戰爭,是場天大的錯誤。」
「但人們總是會犯錯,在錯誤中吸取教訓,不再讓他人在因為自己的犯錯而受到傷害。」
我輕輕覆上他的手,傳遞讓他試著去釋懷的勇氣。
「為了不再犯相同的錯,你必須忘卻傷痛。」
我將做好的草人放入男子手中,望入他閃爍脆弱光芒的翠綠色瞳孔。
「把傷和痛,都放在這裡吧。」
男人低頭望著草人,陷入沉默。
也是呢…現在的我,的確像個自說自話的瘋子。
男人於胸前的摺衣中拿出一隻短笛,淡淡地以眼神注視著我。
「可以…聽我演奏一曲嗎?」
突如其來的要求使我愣了數秒,但我看見他眼中閃爍的真誠。
我點點頭,男人舉高短笛,開始吹奏。
美妙的笛聲在林間響徹著,彷如孤寂的旅人正尋探著歸鄉之路。
我閉上眼,沉浸於思鄉曲的樂聲之中,林間的動物逐漸聚集於我們之前。
麋鹿佇於林木之間,松鼠攀於木皮,野兔躍過山岩,停於洞穴之口。
曲末之際,隨著一個決裂的破弦之音,男人的頭重重落在我的肩上。
亮棕色的短髮散發著月見草的香味,濕熱的液體停留於肩頸上裸露的皮膚。
「可以嗎…?」
男人哽咽地問道,陶製短笛如終結的追憶般,應聲落地摔成碎片。
「嗯。」
我輕輕撫上他的頭,抽泣聲逐漸演成嚎啕。
撕心裂肺的痛哭聲在明月前訴說著無盡的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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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茲)
晨曦之光照入眼中,我看著正要離去的白髮女子。
「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衝出的話語使我驚異,我陷入窘迫之中。
「月圓之日,我都會到這座森林的最高處守望並探察戰爭的動向。」
她回頭,鮮麗的紅唇因為上揚的嘴角而畫出美艷的線條。
「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嗯…我叫赫茲。」
「阿提密斯。」
阿提密斯說完後,弓起身跳上聳木上的攀枝。
我目送於林間躍舞並遠去的白皙身影,內心因為手中的草人,傳出陣陣強烈的響鳴。
謝謝妳。
---待續
我絕對不會說有soul patch鬍的男人就是被動的一方(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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