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同人創作,與史實沒有任何關聯
對不起好沉重啊!一點也不甜的生日文!!!!(跪#
愛阿爾,愛米英!!!!!!
就是因為愛,才會至今未曾言悔。
Because of love,I have never regretted.
『如果真的為他好就去找個時間把話說清楚,說你不想再跟他交往,說你們已經結束了。』
一個不曾考慮過的選項如今彷彿成了他唯一能作的選擇。
亞瑟把自己瑟縮在軟綿綿的被單裡,屈膝靠著床板,頭不經意地埋進雙腿間,眼皮非常沉重,但意識卻十分清晰。
哥哥跟自己說的那些話不斷地重播在腦海,殘忍冷酷,卻可悲的無法否認那一針見血的準度著實令人無法反駁。
他的上司已經表明,無論歐洲人跟美國人要到哪裡去做什麼,大英帝國都不會同行也不會有任何讚成或反對的立場,簡言之就是絕對中立,像是不想跟資本主義的國家一起玩下去了,尊貴的女王與首相難得的強烈堅持中立,不惜與歐美各國疏離。
事實上這也是不難理解的,因為歐債問題,整個歐洲經濟已經面臨崩盤,雖然他們英國並沒有使用歐元,多少躲過了一些傷害,但是整體衝擊還是大得無法忽視。
而在這個局勢顯然極不穩定的壯態,那群歐洲佬跟那傢伙為什麼又異想天開的要跟西亞以及北韓搞什麼緊張的確讓亞瑟不想去理解。
『這到底是誰的獀主意……要是被我發現是法蘭西斯他那渾蛋上司,我絕對不會放過那死紅酒鬍子。』
亞瑟用很輕,幾乎含糊在口中的音量喃喃自語著,儘管他心裡也有個底,那蠢主意是出自誰家的渾蛋上司,他還是不能正視這個接近事實的真實,哪怕他早已認定是誰先起了這個頭,他也一樣會拿法蘭西斯當替死鬼來欺騙自己。
然而他欺騙了自己也騙不了全世界,每個國家都知道這些行為又是某個笨蛋國家找了一堆藉口後的自私行徑,只為了利益與霸權,近似掠奪的行為,這一次,女王陛下卻不再奉陪了。
從以往能夠正大光明地站在那傢伙身邊,變成現在這樣,連見個面都難如登天的情形讓亞瑟痛苦不已。
『阿爾弗雷德……大笨蛋。』
輕吐出這個名字,還是會感到像吃了蜜糖一般的甜膩,在一個音節滑出口的地方,像棉花糖的口感會擴散到心裡。
自從歐美聯軍登入阿拉伯半島,亞瑟就再也沒有跟阿爾弗雷德見面了,對於阿爾弗雷德連一通電話也不給的囂張態度,亞瑟也氣了好一陣子,但是過了這麼久,亞瑟連自己在氣什麼都不曉得了,殘留下來的,只剩下懊惱與伴著些微憤意的思念。
『什麼嘛……已經半年了,連通電話也不打給我,如果這真的是這麼難以付出的奢侈品的話,當初就不要跟我說喜歡……』
亞瑟當然知道,阿爾弗雷德可能是因為上司要他把行動保密,不能跟同盟以外的國家接觸,但是他又不一樣!他們是戀、戀人,如果真有什麼難處也該撇掉國家的身分跟他說一聲,這樣他就有信心等下去,等阿爾弗雷德能夠回到他身邊為止。
本來還抱持著那是因為伊拉克通訊不良而無法連繫的希望,但是在聽說軍隊轉移戰場至伊朗甚至中亞之後,又等了好長一段時間,依然無消無息,也宣告打破亞瑟的希望。
『我才不會擔心他的安全,反正都要跟他提分手了……』
亞瑟失魂的把身體又縮得更緊了些,結果事情還是回到了那個點上,是否要分手的問題。
他清楚地明白,這樣的國家關係,他們兩個人還要堅持在一起會有很多困難,沒辦法經常見面,見面之後要聊些什麼,以及他自己能否用像以前一樣的心情面對那個自私地侵略他人的國家呢?再也無法回到原點,那個他們剛開始時那樣單純而純粹的感情。
總是到了這種時候,亞瑟便會想起阿爾弗雷德溫柔牽起他的手,無比慎重地跟他說『喜歡』的那時候,心跳很快、很劇烈,好像要窒息一般地喜悅,他也喜歡阿爾弗雷德,噢,他當然喜歡阿爾弗雷德,所以才會在上司已經明講不願與他合作之後繼續想著他,在開戰以後不斷等著來自戰場的消息……
明明曾經、至今仍是這麼喜歡,為什麼非得走上這條路、為什麼總得親手結束自己還眷戀著的感情?
亞瑟覺得眼前一濕、鼻間湧入一道酸意,好像要哭出來一般,卻又在眼淚奔騰而出之前被硬是拉回眼誆,情緒也像在崩潰邊緣被劃清了界線。
『……』
吞了口口水,亞瑟不明白為何他跟阿爾弗雷德會走上這條路,但是路的前方已然沒有更長的路,他只能被迫地選擇放棄並且轉身。
身體像中了邪般緩慢而無力的移動,終於到了電話旁,失神的綠眼才逐漸聚焦,一隻手無力地搭上話筒,暗自在心裡想著,要是打不通就再延緩一陣子吧……
輕顫著把話筒移向耳邊,另一隻手安靜地抬離地心引力,食指間碰上冰冷的數字鍵,滲出了些許細汗,一下一下小心而緩慢的壓出那串十分熟悉的號碼,單調的播號音傳了出來,亞瑟難耐的握緊話筒,抿著唇無比專注的等著。
當第十聲即將響完,亞瑟正帶著複雜情緒的表情準備將話筒放下時,播號音嘎然停止。
『喂?我是阿爾弗雷德,在處理俘虜的問題,長話短說喔。』
阿爾弗雷德陽光開朗的聲音誠實地自話筒傳至亞瑟耳朵,直達腦門。
亞瑟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幾乎要忘記呼吸,全身的感官幾近停擺。
接了。他接了?
『嘿,你是哪位?沒事的話我掛電話囉,惡作劇一點也不好玩,hero可是很忙的。』
像是終於想起怎麼呼吸,亞瑟深吸了一口氣,嘴唇小幅度地動了一下。
『阿爾弗雷德……』
『……!』
像是完全沒料到打來的會是亞瑟,阿爾弗雷德在聽到自己名字的一瞬間瞪大了眼睛,嘴巴開開合合,他非常確定這是亞瑟的聲音,他記憶中全世界最讓他著迷的聲音。
一下子有太多話語浮現腦中,又在他快速逐一審視之後被淘汰。
『亞瑟……』
最後能說出口的,還是只有這個他愛戀著,說要珍惜一輩子的名字。
為什麼?為什麼平常完全不跟自己連絡,這回他抱著對方可能不會接的希望,痛苦地撥出的分手通話,卻一反常態的被接了起來。
在撥話音肅然停止的那一刻,亞瑟想要逃避的希望已經被徹底終止。
接下來他能做的,就只有跟阿爾弗雷德說出那些已在腦裡模擬了無數次的台詞,然後痛苦地親手終結這段令他感到無比幸福卻飽藏無奈與艱辛的感情。
『你接了,所以果然不是訊號不良,也不是上司的指示,之所以一直沒有消息,是因為你的個人意志,你不想跟我聯絡,所以……』
亞瑟用平淡而緩慢的速度顫抖著雙唇,在講出這一串話所導向的結果之前,便無法再逼自己講下去。
聲音消失了一下子,很快,亞瑟便找回了語言,搶在阿爾弗雷德反應之前,失控地吼了出來。
『所以我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就只是你沒在戰時的娛樂品嗎!只是一個連通電話也讓你不屑給的奢侈品嗎!如果、如果對你來說,我是一個沒有價值,讓你尋歡的物品的話,一開始就不要在我面前說喜歡!』
阿爾弗雷德微張著嘴,聽著亞瑟狂亂的怒吼,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曉得該跟亞瑟解釋什麼,明明有很多很多話都想在戰爭結束後跟亞瑟說,現在面對的當下,卻彷彿說什麼都沒有用、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他找不到藉口解釋自己的行為,為什麼不跟亞瑟聯絡,理由是……
『不、不是這樣!亞瑟,我……』
『你又要找藉口了對不對!每次都是這樣,我這次絕不會再被哄了!我、我打來只是想跟你……』
『我喜歡你!亞瑟,我喜歡你。』
打斷了亞瑟接下去要說的話,阿爾弗雷德用更大的音量蓋過了英國人道地的倫敦口音。
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只能無頭無尾的對著對方說喜歡,阿爾弗雷德不自覺握緊了戰地無線電器,激動之下眼鏡也滑至鼻梁。
亞瑟覺得自己被複雜的情緒佔滿,屋外的雨不間斷地拍打著窗,好奇地發現,話筒的另一端沒有任何戰場上該有的槍響,或是軍隊的吵雜聲,反而有滴滴答答的細雨聲以及另一人粗喘的氣息格外明顯。
『你說這話的理由……』 我已經不想去探尋。
反正最後,也會被毫不在乎的消費,然後再被丟棄,亞瑟無法再對這樣的自己感到憐憫,只願朝自己輕笑幾聲。
『亞瑟!』
突然,亞瑟的視線不自覺地向著布滿雨絲的窗一望,睜大了雙眼仍不敢相信窗外的人影,居然是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拿著戰地無線電器,站在雨中凝視著隔著室內與屋外的窗,亞瑟很快發現,那雙湛藍的瞳孔聚焦的地方,是穿越玻璃的自己。
嘴巴開開合合說不出話來,甚至也忘了自己正拿著話筒,各種情緒湧了上來,混雜著憤怒、訝異,以及一點點不知從何而來的驚喜感。
阿爾弗雷德看著亞瑟吃驚的模樣,表情不自覺緩和了不少,他關掉雜音滿佈的無線電,走向亞瑟的窗前。
『我喜歡亞瑟,很喜歡很喜歡。』
亞瑟聽不到下著雨的窗外,阿爾弗雷德正說著什麼,但是他讀懂了那雙唇開合的音節,發著抖無意識的鬆開手,話筒很自然的拉著線垂到地邊。
『你為什麼在這裡?』
亞瑟也動著嘴回以無聲的回應,阿爾弗雷德也像看懂了似的露出亞瑟最無法招架的微笑。
『Because of love.(因為愛)』
這種時候,讀唇語的功力卻異常準確,讓亞瑟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選擇性的理解,但是他的確無誤地讀懂了阿爾弗雷德的話,以及藍色眼瞳裡透著的滿滿溫柔與溫度,就像雨中獨有的每一道陽光,無漏地射進自己眼中。
亞瑟想,他還是愛著阿爾弗雷德的,所以才會在戰爭期間想得知他平安的消息,所以才會在得不到消息的時候焦急的生氣,所以才會在想到要分手的時候感到痛苦,所以才會在對方出現的時候感受到溫熱的心跳。
他真的很愛阿爾弗雷德,比任何人都愛他,比任何人都需要他,比任何人都不能失去他,就是這麼可憐的愛著。
亞瑟輕輕地拉開窗戶,雨水很快便噴灑了進來,讓亞瑟不得不瞇起眼睛,阿爾弗雷德也在阻擋的玻璃被拉開後,搶在亞瑟開口前發出聲音。
『對不起。』
猛得顫了一下,亞瑟抬起頭看向全身濕透的美國人,而後對上那雙藍眼。
『對不起,亞瑟,我可以解釋,我每天都想你想得不得了,我愛你,噢,我……』
『I have never regretted.(我從不曾後悔)』
阿爾弗雷德看到亞瑟的薄唇輕起,他清楚聽到美麗的倫敦英語傳進耳中,沒有混著雜音也沒有隔著無線電,是如此真實的在自己眼前。
『我從來沒有後悔跟你在一起,我也愛你。』
搖了搖頭,亞瑟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說出這些話,只順應著心裡的本意誠實的向阿爾弗雷德訴說,畢竟他現在就在自己面前,不用等著電話的回音,也不用擔心對方的安危,因為他就在自己身邊。
『這麼久也不打通電話給我,整個人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害我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每天都在煩惱,你要是沒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你這個大笨……!』
未落的語音被硬生生吞了回去,阿爾弗雷德伸出雙臂,隔著窗台擁抱了亞瑟,溫熱的吐息打在亞瑟耳邊,雨絲漫漫飛進屋內,打在兩個人身上跟臉上。
『我愛你,亞瑟。』
略低的聲線振動著亞瑟的耳膜,亞瑟的臉頰泛起了不爭氣的紅潤,他輕輕回擁著阿爾弗雷德,嘴角勾勒出細微的弧線。
『有什麼話進來再說,雨都滴進來了……如果你能夠解釋的話,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啦……』
你總是有可以打開我心的鑰匙,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You will always have the key to my heart.I only want to be with you.
另外是兩篇類似詩的東西,也很沉重...(爬
怒者請丟果洞!(##
【(亞瑟視點)】 因為從容欲望著。
在歷史的長流中,我們毫不畏懼的相愛。
彷彿命中注定,實質因緣巧逢。
當年的雨聲婉如一場身不由己的夢。
灑在悲戚之身、拍打冰冷之心。
沒了溫度的內在,從何得知何謂溫暖?
若說有什麼是在與你相遇後改變的,恐怕只有這顆早已停止的心跳吧。
掙扎著、渴望著,重新躍動起已失溫的心壁。
黎明終至,卻因你始終微笑,當年雨後的最後一抹陽光似乎特別宜人。
曾以為不再有值得想看的事物,你總是一句話使我改觀。
為什麼今天沒下雨呢?
為什麼你不笑笑呢?
為什麼看著你的時候才感受到心跳?
因為今天倫敦心情很好。
因為沒有值得笑的理由。
因為……
冷冷戚戚,尋尋覓覓。
答案早已明曉。
因為欲望、因為勇敢、因為昂首,
才懂得原來該稱之曰愛……
不要拒絕我!
讓我留在你身邊!
我沒有拒絕你。
我只是……
不夠勇敢的心,畏懼著浩浩世間的那股強流。
是否還有著接受愛的權力?
夢醒了,你還在這裡。
同樣的藍眸,訴說著跟七月四日一樣的蒼穹故事。
等等吧、等等吧!
有如抗拒強流的力量,你的手跟心跳。
拉著不願伸向前的驅體、剛開始鼓動不久的心。
在歷史的長流中,你教我不要畏懼的去愛。
因為從容欲望著。
【(阿爾視點)】
又被大西洋惹火了。
那片寬廣的蔚藍啊,讓我把你盡收眼中吧。
夢裡,你總在微笑。
掛著不知名為什麼情緒的弧度,任憑嘴角拉扯。
悲傷、憤怒、還是憎恨?一閃而過的形容詞總沒有喜悅。
而喜悅,也不會是答案吧。
已然不會再憶起當初了,有如被刻意抹消的過往。
所有後悔、道歉,如今只剩下口中的含糊。
你是不想聽的,我知道的。
漫漫晨昏中,已經錯過太多言辭。
巍巍紅晨下,已經淹沒太多曾經。
一手打造,又在最後將之擊碎。
這不是,我所希望的終局。
啊啊,海浪好大,大西洋生氣了嗎?
天空不再澄清,太陽生氣了嗎?
你不笑了,你生氣了嗎?
大西洋沒有生氣,只是太活潑了。
太陽沒有生氣,只是需要休息。
我沒有生氣,只是……
雲誼如山,情澤海深。
緩緩送出的情緒是否能接近你拒絕著我的內在?
赫然發現,那緊閉的大門之後,
就是你冰冷卻帶有餘溫的心了啊。
等等我!回過頭!
留在我身邊!
我沒走。
我還在……
大西洋的浪潮把你推離,總想伸手抓住。
奮力握進手裡的,是你的靈魂嗎?
夢醒了,你還在微笑。
嘴角拉扯著相同的弧度。
這次你所掛著的,是什麼樣的情緒呢?
只懂得,你沒有把我推離。
你沒有棄我獨行,你還在這裡。
讓我把大西洋富有溫度的湛藍收進眼中,
映於你大門初啟的心吧。
嗚嗚嗚好愛阿爾弗雷德!!!
生日快樂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