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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疫情未退時看完卡繆的「鼠疫」

yau | 2021-03-26 00:14:49 | 巴幣 0 | 人氣 186

記得這兩編文嗎?簡介卡繆的反抗者和阿倫狄龍的戰爭電影野戰雄師。



現在看了卡繆最著名的小說鼠疫了,背景正是在阿倫狄龍的電影的舞台。


這是我在圖書館借的香港天地圖書版劉方老師的譯本。

本書是寫在四十年代阿爾及利亞城市瓦赫蘭(Wahrān)一場虛構的鼠疫,看了只感到二次元的汗顏,因為在acg中寫這個一定打喪屍了,唯罪惡王冠算離開這種荒謬:

荒謬,卡繆便自稱其哲學是荒謬的哲學,而下文將說到為什麼要荒謬。

必需一提的是阿爾及利亞離法國很近的,阿爾及利亞連中東都不算的一水之隔,古代兩地都曾屬羅馬帝國的,阿爾及利亞倒和典型的中東同樣是沙漠和穆斯林居多。

本書長有三百多頁,講的是在鼠疫期間被封城一年多前後的故事,主角是醫生里厄,而他和其他同城市的居民和遊客一同被困外,而他的太太前此因為別的病被送出外面留醫。雖然成千上萬的市民和少數訪客(包括男二的記者)死於惡疾,主角和記者對話有種對於死人太多變成數字的無奈,人類還是最後勝利的同時,竟然有人無法接受而開槍亂射逃人而被警察打死。

首先說是荒謬是對於像詛咒或報應之類的話的駁斥,因為這類流行病總是來得很突然的,突然得使人無法以平常心去應變外,而那些有可能成功抑制的措施都是違反人性的,最重要是這些措施不一定有效,或者如果生效又會使人認為是惡政。

其實我早年不懂存在主義所說的荒謬的意思,為什麼會變成反理性?原來是反對理性「主義」,正確說像是萊布尼茲或笛卡兒時代的理性,那時的理性主義沒有使同時代的人過理性的生活,卻因為其有神論色彩什麼都可以說成是神為了世人好的。

那麼是不是什麼都要找人來背個黑鍋才滿足?沒有人便要找神還是先世來負責嗎?

如果武漢及早封城或者可以避過這場全球疫症,但對於反共的人便會說成是中共專制的。

所以本書或作者所說的荒謬,是拒絕什麼都要有一個道德化和目的論的解釋。

另一個原因是最易中招的是些「人文主義者」,像我對肺炎所說的問題是越是受人喜愛和社會歡迎的人和生活方式,越是容易傳染和受傳染。

小說那個接受不了疫情結束的人,真有種死宅的印象與反人文主義的思想,所以才說本書使作為acg粉的我的汗顏。

當然鼠疫不同新型肺炎,其致命率高而雖然可以人傳人,但比新型肺炎低很多,即使如本編的市民都不戴口罩,都沒有傳出外界。

而像我對新型肺炎所預期的是廢情流行的程度和時間很長,而相對的死亡率較低,但絕對的破壞很嚴重的。

而現實的醫護雖然都很努力,但各國政界多半都想利用事件打擊政敵和交惡的國家,並提升民望而變成了對疫苗爭奪銷售權和限制。

最後瓦赫蘭市在二戰時兩度易手,而歷史上曾經三度因為鼠疫而封城的,可在戰後阿爾及利亞要獨立和民主化時,居民多半逃到或回到法國去,因為它本是殖民城市有很多法國人或鄰近的歐洲人,還有很多猶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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