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到阿祜的文章,其中有一張照片很吸引我,於是我決定放下手上的事情快速塗鴉個。
那張照片我覺得是該篇文章中最好的一張,雖然我自己是在完全放飛自我的狀態下畫完,沒有照本來的顏色去描繪。
畫完之後我又要繼續畫正經(?)的東西了。說真的,我覺得我狀態最好的時間還是在2022年,我指的不是畫技,因為畫技現在肯定比當時好,而是那種專注力,那就全心投入的狀態。最近就真的很少能進入那種類似心流的狀態,讓我有些苦惱。
這兩天網上有件事也算討論度頗高,畫展其中一幅李石樵的作品《橫臥裸婦》,由於直接使用了畫作作為看板公開宣傳,所以遭到部份家長抗議而撤下。
其中一部份的論點認為那是以藝術之名偷渡色情,類似的論點大家應該都聽過不少。不過當很多人都在爭論色情和藝術之別時,我思考的問題是,色情為什麼就一定是「有害」?這個有害是客觀上的或是人為後來賦予的?也可以說,色情的有害性會不會是因為大家都認為它有害,所以它才變得有害?當大家都覺得這稀鬆平常時,它是否還那麼有害?
我想不少創作者可能也有過類似的想法,畢竟創作者比較容易遇上這種以色情之名打擊創作自由的鐵拳。
最後,不可避免地防抬槓聲明一下,我並沒有說所有的色情內容都一定是無害的,都可以毫無保留給小孩子看。
不管怎麼說,我今天這張畫應該對小孩子有害,因為我畫了一張生殖器的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