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艾達達驚恐地問道
但艾達的話卻使感官異常敏銳的安德斯痛苦萬分。
這時艾達跪下來想扶安德斯起身,但艾達達觸碰安德斯所帶來的刺激卻使情況雪上加霜。
過度的刺激使安德斯再也忍受不了,他哮叫一聲後把艾達撲倒地上。
當艾達望向安德斯時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倒。
這時的安德斯面目猙獰,整塊臉的肌肉都繃緊,且冒著粗大的血管。
而他那四顆犬齒全都異化變長,口因無法閉合而不斷流出唾涎。
此刻的他活脫脱的就像一頭野獸。
看著變成野獸的安德斯,艾達欲哭無淚。
她想不到昨天還好好的安德斯為何現在變得如此恐怖。
安德斯以手為爪,把手舉高後對準艾達的喉嚨準備把艾達的喉嚨抓破。
而看著逐步迫近的安德斯,艾達根本無還手,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死神的降臨。
就在艾達即將被撕碎之際,安德斯看到地上碎玻璃所反射出的自己。
他被自己那猙獰的模樣给嚇倒,他沒想到自己居然在一瞬間失去了理智。
在恢復意識後,四周環境所帶來的感官刺激再次襲來,安德斯痛苦得連忙在地上打滾。
而在翻滾的時候他把桌子上的耳機撞跌下來。
他立即把耳機戴上並把降噪模式開到最強。
這時他的聽覺的刺激沒有那麼强了。
在恢復些許理智後他連忙戴上另一副耳筒並且開啟最強的降燥模式。
這時他的聽覺終於沒有受到轟炸了。
看到安德斯停止掙扎後,艾達達連忙問他說:「你剛剛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嗑藥了?」
安得斯喘著粗氣否認說:「我當然不會呀。我才不幹這些事。」
但正當他想解釋的時候他卻記不起昨晚的事情了。
他只是依稀記得他被那名新生 按在地上摩擦,接著便什麼也記不起了。
但他在昨晚昏迷的期間卻一直聞到濃厚的血腥味。
他把昨晚的事情告訴給艾達後,艾達卻哭了起來。
她哽咽地說:「都是我的錯。 我不應該把你送去宿舍的。這樣你便不會如此的痛苦。你一定是被那些人逼瘋了才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時她想上前抱著安德斯,但安德斯這時本能地向後退了。
而向後退時空氣劃過皮膚的觸感使安德斯難受極了。
他連忙伸手按著受影響的手臂,但這使另一隻手臂也受影響。
最終他明白到要減少這種刺激他一定要儘量避免郁動才行。
在停止動作一會兒後那種難以忍受的感覺终於消停了。
在一陣短暫的沉默後他對着艾達說:「這樣子不是辦法。我覺得我得去昨天那個地方去尋找這一切的原因。」
「不!」艾達達堅決地說:「你應該去看醫生。只有醫生才能知道你是什麼狀況。」
「但你有看過這樣的癥狀嗎? 世界上有什麼病能夠讓我發瘋到這樣。」
艾達支支吾吾地說:「寄…寄生蟲嗎?」
安德斯卻白了她一眼。
「總之只有去到那裡才能找到線索。」安德斯堅決地說
艾達達猶豫了一會後對他說:「那好吧。我開車載你去吧。」
「不要。天曉得那裡有什麼。 我不想你也變成我這樣。」
「但我可不想失去你。你離開我一天後你已經變成這副模樣了。若果我再讓你離開的話我可不知道了會變成怎樣。」艾達崩潰地說
然而安德斯這時平靜地對他說:「不會有事的。現在可是大白天,況且每個街區都有軍人駐守。若果我出了什麼事的話我便向他們求助好了。相信我吧。」
沉默了一會後艾達特小聲地說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