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
大廳
主題

<霹靂人物誌 > 天跡. 神毓逍遙

千秋萬武尊 | 2024-03-30 18:19:13 | 巴幣 0 | 人氣 56

<目錄>
姿凌越九重天,人傲立仙道巔:人物形象
是廣裘庇人間,是風雨養歡顏:援助正道
中千絲萬般念,灑徒添幾分難:朋友雕兄
海頂上憶當年,苦境前塵煙:親妹玉蕭
波煙草楚江邊,影相照竟無言:至交奉天
煙裊裊十里延,雲悠悠一片天:師弟默雲
染血色髮垂肩,然一生笑說閒:斬魔錄結局
熟悉的笑語,從此無聲:自編退場
雲海遍醉一曲聲廝沙啞調,此生逍遙:結語

有人,將青山化作一筆,扶搖九霄雲外;
有人,將烽火盛入九鼎,煉盡五千圭臬。
香火又起,送千里,那是雲河之上,顧盼不得的你,
我自命與眾生有別,衣袂翩翩,探往縱橫古今終年皚皚的仙巔。

老翁自駕青牛錯身,遁入竹林;
惠施洋灑合縱磅礡,笑君癡夢,
無數夜、無數晨昏、無數蝶影兀自拍打,
盡是你的指弄風雲,一抹淺笑,把天下訴成了齊物兩字。

那日飛雪,驟然而止,你著了衣冠,淨三千絲,
明明嚮往逍遙,卻又幾度為眾生哀矜,
仙巔一別,君笑語猶存,
我輕足武林,你為我,點下了眉間硃砂。

仙姿凌越九重天,一人傲立仙道巔

還記得那多少人嚮往的九天之頂,
既是御天荒神天命所向,更是琴中魔聖羽化之往,
大道之終,頂峰之姿,封絕在塵囂境外的仙人,拔仙閣降世。
一襲白袍翩然,一頂正冠傲然,蔚藍點綴了那身清白,
眉宇間留有肅穆、仙容中隱有淡笑、拂塵輕持、負劍傲立,
「萬里卓然乘雲濤」磅礡響起,昂揚起多少遐想與期待。

華光閃耀間,飄然身姿已坐上御座,
天跡的初登場,除了頂天排場、細緻綴飾、更有眾多華麗的配樂:
「神毓逍遙」角色曲,超塵脫俗,在那女聲吟唱中帶往全新的快活境界;
「天行日月」武打曲,則在三乘會面時,由嗩吶嘶吼出雲海翻湧的澎湃與震撼。

來自仙閣的絕頂天人,抗衡精靈神逆神暘的威能,
天跡以柔克剛,幕後排布緩解了迫在眉睫的晶塔血災。
當天火肆虐,焦土遍布,
天跡十里葬神關坦然而行,扳倒天魔繭大權。
地裂災厄,挺身施展天之秘招、厄星進犯,屢屢化險為夷,
叱吒於仙魔鏖鋒第一檔,天跡算無遺策的智慧,讓人嘆為觀止。

深不可測的實力,卻隱藏在討人打罵的日常中,
他是個沒有架子的高人,
位列玄黃三乘之首、天宙之間的代理者、雲海仙門首徒......
甚至是無數求道者的最高境界:仙巔第一人,
諸多頭銜卻不以此自滿,
對名利權位毫無心眼,一心解救蒼生於倒懸。
一如既往的濟世宏願,卻有著大破歷史、不計毀譽的灑脫超然。

衣是廣裘庇人間,襟是風雨養歡顏
=
還記得當初,一曲「天地蒼茫論英雄」慷慨激昂,
象徵著武林第一人暫告紅塵,解鋒鏑褪去衣袍隱入雲翳,
群龍無首,遂由天跡扛起正道引航者的責任。

較之於轟霆劍海錄,素還真無所不能的光環,
天跡與大漠蒼鷹、天下第三人既鬥又唱,更似至交。
面對鷹兄難以言明的怒火,天跡選擇相信,
對於無處發揮的秦假仙,安排全新的三口組,疏散百姓,逗笑觀眾,
無論是生命中的冤親債主,或是各路正道人士,天跡無不出手幫助,
甚至是重創赮畢鉢羅的地繭、癡棋成邪的縱橫子,也一一引導成正道助力。

三顆金丹,滅了命火,續了前緣。
當華芷抱憾而終,天跡不惜打破與地冥的制衡斷絕梁皇罪愆,
當劍非道命在旦夕,天跡委託大漠蒼鷹出手搭救,埋下九五終路的伏筆,
昔日浩星探龍遭受算計,人之最星芒黯淡,
天跡同樣出手,利用幽界生命之源,孕育出神魔不許之命,
精武鋪展,天命開啟,精靈三角被斬,練習生應時誕生。
當幽界暗潮,當魔君蠢蠢欲動,
父子齊心阻卻了魔君的行動,圓滿了一首生命的謎題。

滂沱雨下,唯獨一人,在角落替孤星淚撐起了一把傘…
以玩笑的姿態調侃眾人,卻每每在冷靜之餘,流露關照晚輩的情懷,
一見武林上的各路豪傑,天跡視如己出,毫無保留,
縱然是刺辣的一刀,也在風雨中,坦然承受。

眠中千絲萬般念,瀟灑徒添幾分難

大漠蒼鷹,明明只是再普通不過的過場角,
但更多是象徵那些仙腳上,談天說地的點點滴滴。
面對這個悶騷青年,天跡特別喜歡逗著他:
大擺流水宴、開盤撲克牌、時而抱怨空氣髒、時而大啖烤雞翅,
最後再向他嘲諷地說句:「這樣咬,你的腳會痛嗎?」

從後面敲一下這顆呆頭,嘲諷這傢伙「神經致鬱加瘋瘋」,
大漠蒼鷹對天跡格外嚴厲,親弟的死使他無法敞開心房,
初登場時,天跡播放音樂盒試圖讓大漠蒼鷹放鬆,
更以天者與阿修羅的角色扮演,"你為何背叛我" 暗示著,
這是無法避免的一刀,卻把兩人的友誼,釐得益發清晰。

與天跡頂著相同面孔的末日十七,讓大漠蒼鷹錯將恩人視做仇人,
但那個鶴髮童心的天跡,怎麼可能是滅族兇手呢?
他蠻橫不講理,把練仙者一腳踢下仙巔;
他手法差勁,假冒六銖衣欺騙觀眾心情;
他以下犯上,裝天織主的聲音更仿冒旁白;
他剽竊創意,自詡是半駝廢般的恩師…
一本逍遙的手札,填塞不盡那洋洋灑灑瘋狂又無厘頭的事跡。
笑語逐漸揮發,由一包火炭延燒出的情義,要用四字神鵰俠侶點燃。

火光瑩瑩,燒卻了最後一縷牽掛,
為情為義,一度迎戰地冥而死,一度潛入邪神眾卻壯志未成,
仙腳下的天命石,埋葬了曾經的歲月靜好,
那個自說自話的神經病,那個尷尬癌爆表的悶騷一哥,
此生與神同行,不求奇蹟,
來世共鋪逍遙,還債還親。

雲海頂上憶當年,灑遍苦境前塵煙
是啊,冤親債主,非得要為天跡的鞠躬盡瘁說個理由,
那便是天道不彰,正道勢頹,而無法坐以待斃。
一個先天人,可以解救黎明於水火、可以珍視群俠豪傑、可以挺生對抗邪眾,
然而不論怎麼樣的親民,始終無人,能駐足內心最脆弱的那塊,
神諭逍遙,終該逍遙,
他其實,希望能雲遊四海,醉在青澀的時光中。

雲海仙門的所有人事,盡皆圍繞著九天玄尊鋪寫,
天跡,雲海仙門大師兄,則是維繫住所有角色的中心。
不是一般人心中偉岸標竿,天跡留下的,反而是一屁股臭名,
他好吃懶做,欺善怕惡,偏偏又天賦異稟,能言善道。

明明坐擁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玉逍遙卻為了一口氣,登門拜師,
大師兄的位置始終是個美麗的錯誤,他還是頑皮的那個青年,
讓玄尊大罵、讓玉蕭操心、讓默雲氣得牙癢癢......
他還是那個粗線條的混帳,
把奉天拉出了沉重的壓力、把永晝帶入了無盡的美夢。

玉蕭既是
天跡同門師妹,更是血濃於水的至親小妹,
無奈戰火無情,小妹的死成了天跡、君奉天間跨不過的疙瘩,
那天血河氾濫,沖離了奈何橋的兩岸,
每每風起,一座立墳孤唱,扶過一張乾涸的臉龐。
已曆玄黃十甲子,歌調卻不曾止歇,
此後有個人,注酒共譜,在風中,誓言蒼生將不再哭泣。

碧波煙草楚江邊,兩影相照竟無言

奉天逍遙,一時佳話,
兩個天賦異稟的少年,在雲鯨島上任劍激蕩,
玉逍遙如同李太白,天上謫仙,放浪形骸,不務正業卻總泣鬼神;
君奉天如同詩聖,玄尊之後,納書萬卷,浩然正氣不驚人不死休。

天峰的烙痕,不只是瑜亮,或許更成了一種默契:
不論多麼瑣碎的時光習慣那人陪在身旁
那時不涉紅塵凡絲、那時也不問勾心鬥角、那時更不觸生離死別。
爽的時候,較量一番;難過的時候,杜康為解;
累的時候,張開雙臂,往後一倒,
不論左邊右邊,都有一聲似怒似笑的抱怨:白癡喔。

如果可以,是不是能永遠當個白癡?
一張白紙的白,有同門能盡情揮灑共繪;
一份癡情的癡,無數次的輪迴猶能哼起一曲奉天逍遙的旋律。
只是多久了?沒能再高歌、再哭笑,
血河戰役令兩人初嚐挫敗,死亡衝擊兩個不可一世的佼佼者,
風中的血腥味終於嗅得,一曲江湖的悲調
終於聽得

昊正五道一個照面,天跡曾難得地嚴肅:
「你現在的模樣,真的很討厭」
奉天嘆了氣,神毓逍遙的模樣,何嘗不令人討厭?
那個自說自話,爛梗連發的勉強;那個討人打罵,渴望指責的自傷;
那個不敢冷靜,始終漂泊的膽小鬼;那個傷痕累累,故作堅強的師兄。

在明,天跡傾盡一生也要揪出殺師兇手,
在暗,奉天豁盡所能也要隱藏真相,
從此,兩人無法坦白,將心事深鎖眉梢。
天宙一別,即使探遍人世間無數的生離死別,
神毓逍遙仍是惦記著,那份遺憾,和師妹共同的遺憾...
回到過去好不好?那個黑頭髮的君奉天。

嵐煙裊裊十里延,袖雲悠悠一片天

不只奉天逍遙,同樣黑髮白袍的還有一位,
默雲徽,也是如今的仙門雲尊,跡君。
承跡、繼君,儼然扮演奉天逍遙的接力者,訴盡自己對於雲海仙門的期許,
小默雲,卻只有天跡這麼叫著他。
原來真正摒棄世俗身分,平宜待己的只能是他。

大師兄是檯面上的尊稱,兩人的鴻溝也就僅僅於此,
他們是能將彼此的笨拙,毫無保留展現的兩人,
原來仙門的一界之尊,也能編織出隴中俊秀這般拙劣的鬧劇,
也會在藏經閣失態尖叫,稱呼師兄為田雞,
也會刻意潑盆冷水迎待,更會激得天跡比出中指。

玉墨舒心春醞瓢,行也逍遙,坐也逍遙,
天跡本性如此,只求過得舒心,默雲其實再清楚不過,
這個師兄,初次相遇時輕撫了額頭,眼露頑皮的慈愛,
在大病之時守夜照顧,明明焦急卻又故作輕鬆。
那時,他彈了小默雲一下額頭,若無其事笑嘻嘻地離去,
很彆扭的關懷,伴隨一點也不痛的,一陣追打。

他,與雲鯨成為交契,與秋水澡雪也玩得不亦樂乎,
對什麼人都是這樣,在無數流星劃後,還緊抓著一手粽,
笑著問到:肚子餓嗎?我好餓喔。

袍染血色髮垂肩,飄然一生笑說閒

仙魔鏖鋒描摹天跡的對外:心懷天下蒼生,隱有內斂的關愛,
斬魔錄描摹天跡的內在:徬徨而勉強搞笑,隱有迷惘與糾結。
不論多少爭議,天跡始終把持那份真諦:仁者,無敵。

仙門的秘辛,有愧於玄尊與末日十七,天跡不被真相擊倒。
擁抱睡去的永晝,天跡疲憊地嘶吼,一覺後擔起殉道者未盡的遺志;
問心一斬貫穿胸膛,天跡瀝出了肝腸寸斷,
神諭仗劍,要與陰謀者同歸於盡,
浴血的身姿猶漫漶一夜星斗,或許,奉天和默雲都不夠了解他,
天跡遠比眾人想像的,更強悍,更無敵。

要這麼說嗎?優柔寡斷什麼的…
昔日面對棋邪這般大敵,天跡也不曾剷除;
面對末邪王冷絕攻勢,天跡猶懷抱著希望;
面對同修人覺,天跡終究處處留心,用溫暖的雙手摻護住小煙兒。
幾度輾轉,不曾刃敵,奔走的身姿,自顧自地淌出鮮紅的血,
天荒.禁絕!天跡笑到。

仙腳的一聲巨響,煙塵瀰漫,不復以往,
頹然的身軀奔逝在空中,若一只風箏,漂泊著無依無靠的悲傷,
那一天,是血色的雨,沾濕了曾潔白無瑕的羽翼,
累了,累了!倒臥在熟悉又陌生的氣息中,
鐵掙掙的傲骨,在此刻相互輝映,卻早成不忍面對的殘酷。

這一生,還不了無數的負債,是對世間氾濫的掛懷,
情成一字,利索穿心,
自天頂、自洪荒、自不周山傾盆而來,
若雨水真洗得了傷疤,奔於驟雨的人,怎將滿念焚作遺憾?
那一天,是天跡的退場。

醒醉之間,驀然驚覺,攜手之人身軀早已冰冷。

熟悉的笑語,從此無聲

「我要學劍」「大哥真厲害」「這還用你說」「大膽狂徒」「可惡,我不會認輸」
我絕對會擊敗你,進入仙門…


皇天在上,後土為證,千古昭然,傲骨如斯,
我三界之主九天玄尊,首立玉逍遙,為徒!

藍雨啊藍雨,你滴不盡相思的苦楚,也勻不了蕭索的歲月,
那一日,滂沱雨下,正如這次,你我初逢的時刻,
你的身影在孤墳中,弔唁一樁不可言語的憾事。

母親,今日,孩兒來晚了
朋友…
雨落大了,我想你會很需要這個


我只看到一支傘。
放心,我玉逍遙何許人也,身後早準備了第二支...
呃,跑去叨位了?

等咧!武林高人不是隨手就變出武器,那欸輪到我就...
欸...欸...
你叫玉逍遙?
是啊,還是仙門之首玄尊的大徒弟呢!
哦?
嗯,對了,還沒問過你叫什麼名字?

奉天…
你撐住,我們往雲海仙門求方,你撐住!


記得這裡嗎?奉天。
這條路通向春玉壇,旁邊就是賭窖,還有買豬肉的老張...

奔馳的人影,穿梭在雨落,風吹,悶雷聲,
行行復行行,踏遍血色尋梅,雲河低愁,迤邐附身成霜,
溼了一身衣領,鬆了一世糾纏,藍雨啊藍雨

這間店的麵線特別好吃,我們經常溜出來,卻總是讓你付錢...

自巴山闖遍塞外,自海關再入了青山,
山轉,路轉,盼不得一線光芒,
雲湧,模糊了前路,奔馳的人更添茫然,
緊摻手頭的,有血、有悲傷、更有怨恨,
腳底濺起了汙泥,卸遍無處傾瀉的不甘,與世爭氣,要與天,奪命!

這間店頭家娘的兩個孩子,小舜小胡,
一個總說要成為天下劍豪,一個說要永遠黏在頭家娘身邊...
他們都大漢了,你,記得嗎?

雨落,重了肩,濕了鞋,冷了口,亦痛了心,
跪盡廟殿佛堂,散落白髮三千,絲縷抄遍了經,懺說千百輪迴的罪,
執筆的手,伸向煙濛,握不了青山一髮,無能的罪責,向誰請?
翻湧的人,沉醉曾經,尋不得荊棘一頂,懊悔的機會,向誰討?

我有一個心願,想去見最後一面…
帶我去,好嗎?

  
人生的牢,劫來劫往,
黃沙掩過了往事歷歷,
眼底心內,再聽不清哀哀馬鳴,
這一日,砂礫與雨水相參,耽擱了千言萬語,
腳步,終究停了。

遲差一刻,任江奔流,
煙雨將刺眼的沙塵沉澱,堆壘彼岸,染盲蒼天。
落雪了,誰在撒謊著。
行啊行,輕羽一去不復返,行啊行,天涯何處覓知音。

奉天你啊,比誰都老實,
總是自掏腰包付錢,總是在危難之刻把我推走,
這次,我跑得比較快,你在後方,也會一如既往的奮鬥,對嗎?
別太累了。

千百迴轉,回到了最初,墓前的笑,撼動了寂寥深淵,
雲海是峰,苦海是淵,天上人間,只容得下紛紛破碎的歲月。
背脊冰冷的那些都作戰慄,
眼角搖搖欲墜的都作恐懼,
嘴角鹹苦的丹紅,都作雪中凝結的謊言。
自欺欺人的笑聲,斷盡了冬將軍的肝腸。

自從青絲褪成了華髮,我便討厭自己,只會帶給你愧疚,
是否無論怎樣的歡笑,也喚不回你深鎖的靈魂,
斬魔錄,原來要斬的,是我們的心魔。
最後的虧欠,我將今世的眼淚流乾還予,
所以,喚回了嗎?那個青絲張狂,雨中,細膩又多情的你。
輕輕的,你回來了,我離開了。


原來,真有人千杯不醉,因為江湖
這遭,早是疲倦不堪的夢,
夢醒後,家人都在,再向風雪嬌弱地敘舊。
冰晶中的溫度,只有觸及能燒,
平凡逍遙的幸福,只有放手有感。
喝吧!唱吧!人世,又豈是大哭一場便罷!

醒醉之間,驀然驚覺,
人在那一筆一字中,駐足不去,
你手微按,要將希望握得更緊,要將心血提成墨漬,
我們曾經寫成一曲,曲畢,你仍繼續豪情壯志的歌詠:

何懼魔浪滔滔,雲海一笑;
神諭正法仗義,奉天逍遙。
只望攜手江湖,浪跡天地...

雲海遍醉一曲聲廝沙啞調,此生逍遙

芒光明滅,漸趨黯淡,星河早被幽夜抹淡,閃爍的餘暉盡是回憶,
一瓢相思舀起飲,入喉,更顯腹,
是師尊的教誨,是十七的細語,是玉蕭的斥責,是奉天的笑聲。
夢已揮發,路已行遠,我想找回失落的快樂,別跑這麼快,好嗎?

數甲子!天堂之,輪轉了無數生離死別,
也許此生,註定無法由衷而笑,
想念家鄉的雋永,奢求親人的聲音,渴望遺憾的圓滿...
求仙道後早該忘塵棄俗,卻仍放不下芸芸眾生,
更無法放棄浪跡天涯、拾回青澀的夢想,怎麼可以忘記?

不忍死別再演,涉足俗世;不忘少年憧憬,勉力逍遙,
那無來由的瘋癲,演給天頂的小妹,期望她能笑得宏亮,
直到為兄長者能在聽見一次她的聲音。
一位下不了台的小丑,無論仙腳暢言盡興、叱吒風雲,
只要幕簾閉起,燈光暗下,午夜低喃的都是退隱江湖的奢求,
一妝一筆,再畫不出青山,因為細水無情的奔流。

於是盼著太平盛世,於是盼著烽火彌平,
你撫過臉龐,勻了正邪,指尖點下一隻翩然舞動的灰蝶;
你嘴角揚動,挽來雲海,由眼際墜下一滴甘甜的雨露,
雲海上嗚嗚哀矜,雲鯨也不捨得,你的離去。

最後一場戲,群蝶鼓譟,雷音迴盪,是一片如浪的掌聲,
鏡起漣漪,你開了口,是一曲不成調的旋律。
廉幕緩揭,若晴闢天,你起了身,
側臉,對我揚起一抹,不拘無物的微笑。

---小丑的妝,是淚流滿面的微笑
---天跡.神諭逍遙,退場並記於斬魔錄55集

創作回應

相關創作

更多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