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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4-02-05 02:26:55 | 巴幣 100 | 人氣 67

連載中二十世紀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第二百三十四章

副標題 自由之歌

 
 
芳佳在多佛的生活,慢慢的上了軌道,而她的父親,宮藤一郎,也在百忙之中來到多佛,看到宮藤一郎的時候,芳佳高興的朝他跑過去,「爸爸。」「小芳。」,父女兩人親暱的抱在一起,501的成員都含笑的看著他們,「在這兒還好嗎?」「很好,我越來越習慣了。」,宮藤一郎捏捏芳佳的臉頰,「唉呀,臉都瘦了,在家可是個小圓臉。」「啊啊!爸爸討厭啦!」
 
『芳佳跟她爸爸的感情真好呢。』『爸爸都寵女兒比較多吧?』『超級寵的,多恐怖,我老家在西維吉尼亞,我家附近的女孩子曾經跟我說小時候的趣事,她小時候想要把頭髮燙捲卻燙不好,在那邊哭的好慘,是她爸幫她把頭髮梳直,然後輕手輕腳的幫她把頭髮燙成波浪捲。』『哇賽,她媽知道應該會氣瘋吧?老公都不會這樣對老婆。』『好像她媽媽是試驗者的樣子。』『後來她爸有頂水桶道歉嗎?』『她說,她媽媽的頭髮,接下來都是她爸爸處理的,洗完澡吹頭髮啦、燙頭髮啦,甚至還幫她洗頭髮呢!』『這是懲罰?』『我也說不好。』
 
而芳佳和一郎相聚的樣子,巴克霍隆看了看,卻抿著嘴,哈特曼拍拍她的肩膀,「會好的,妳別想太多,一天比一天有進步,現在刺激四肢,反應也不小不是嗎?」「對但我希望可以更好一點。」「衝擊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復原的。」「如果,我當時在克莉絲旁邊就好了。」「說傻話了吧?妳在她旁邊,不就是兩敗俱傷嗎?」「但是我說不定能保護她。」,哈特曼搖搖頭,「特露特,妳鑽了牛角尖了,就跟烏希一樣,不要想那麼多,對自己並不好。」
 
其實,宮藤一郎來過多佛基地,一開始在建造的時候,他在這邊看過工廠的設置,跑道的建造還有油料儲備處,他都有提供意見,因此對這邊的環境很熟悉,然後,芳佳又帶著一郎去她的房間休息,「小芳,衣服有沒有帶夠?這裡的天氣跟扶桑差很多喔,很冷。」「有的,坂本さん有交代我,多帶一點冬天的衣物,這裡夏天也這麼冷嗎?」「對,緯度的關係,比北海道還恐怖喔。」「喔哇。」
 
芳佳倒了茶給一郎,一郎喝了一口繼續問:「飲食呢?應該沒有問題?」「沒有,嘿嘿,這裡的飯菜好好吃,我吃到好多家裡沒吃過的菜色,還有異國料理,扶桑各地的家常菜也有,我都沒有聽過。」「那就好,在這邊,最不用擔心的就是飲食了,訓練進度呢?」,芳佳撓撓頭髮說:「這個,我還在努力。」「欲速則不達,但也不能是慢郎中,現在是艦隊在訓練妳對不對?」「是,戰艦、空母跟水雷戰隊都有。」「那都是經驗老練的艦娘,下水都達十年以上,尤其是金剛型,上次大戰就有參予,她們的作戰經驗非常豐富,跟一航戰還有二航戰搭檔的魔女也是一樣,都要好好的跟她們學習。」「好的。」
 
「另外,我看,妳們隊上有個孩子的表情不太好,怎麼回事?」「是哪一個?」「穿著灰色卡爾斯蘭制服的。」「啊,巴克霍隆中尉,我聽說,前一陣子,她的家人,在坎特伯利被炸傷,她的心情很不好。」「啊,是這個原因,這個結,自己不走出來也沒有辦法。」「她心情很低落呢。」「低落,是正常的,不知道她飛行的情況怎麼樣,情緒會影響狀態的。」「等一下她們要上空飛行啊,爸爸可以一起去看。」「好,走吧。」
 
兩個人穿著外套,來到訓練場地,看著魔女們一個個飛出去,宮藤一郎拿著望遠鏡看了看,皺著眉頭,芳佳好奇的問:「爸爸,怎麼了?你的臉色好差。」「那個小中尉,她不在狀態,她的飛行跟纏鬥技術,跟她在魔女中的盛名,一點都不搭。」「是嗎?我覺得很大膽耶!」,這時,蒼龍的聲音出現了,「那是非常不正確的飛行,她只會害死自己,也會害死隊友。」「咦?蒼、蒼龍さん,真的嗎?」「她的狀況非常糟糕,她的心理問題,已經嚴重的影響了她的飛行,宮藤,妳的隊長跟隊友,有跟她聊過嗎?」「有,我跟莉涅特偷偷看過隊長跟中尉的對談,隊長的表情非常嚴肅,但是中尉有沒有聽進去,我們猜不出來,哈特曼少尉也常常跟中尉聊天。」「還是因為家人的關係嗎?」「對,坂本さん是這樣說的,她跟她妹妹感情很好,對於她沒有保護到妹妹這件事,她非常自責。」「妹妹啊…」
 
宮藤一郎說:「雖然國與國有別,但這裡的大姊多,要不然,請幾位大姊跟她聊聊也可以,雖然是艦隊跟戰隊有別,但現在在前線,都是戰友,姊姊們都有共同的話題可以說。」「喔喔,博士,這是個好方法呢,不過,這就超出我們空母能幫的忙了…要是翔鶴或祥鳳在,或許能說上點甚麼。」「哈哈,也是,我想,這個,我來跟501的隊長做個小小的建議吧。」
 
當天飛完之後,宮藤一郎幫每位魔女的飛行腳,都做了詳細的檢查,要改善的地方,每個人都專心聽著。而宮藤一郎私下也跟明娜還有美緒討論了巴克霍隆的狀況,「這樣下去,對妳們隊上還有她自己都會出事,最好再跟她多談談。」,明娜說:「我不管是用軟的還是硬的方式,甚至拿我自己當例子,她還是很難敞開心房。」「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談論家人的問題,也是暗示過幾次,但是,她只要想到妹妹的狀況,就很難釋懷。」「請這邊的大姊們,跟她聊聊,說難聽一點,她們針對巴克霍隆的狀況,更能…感同身受。」
 
明娜不解的問:「可以嗎?」,美緒想了想,嘆了口氣,「確實呢,這邊的大姊們,都看過妹妹們重傷的情況,跟克莉絲相比,那幾乎是不能挽救的。」「初期的海戰?」「對,當時都在四處撤退,我調戰役報告給妳看,至於巴克霍隆的問題,看來還是跟艦隊拜託吧。」
 
過兩天的下午,巴克霍隆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餐廳,面前有一壺茶,她沒有喝,只是專心的看著窗外,直到被人打斷,「巴克霍隆中尉,在看窗外嗎?」,巴克霍隆回頭一看,是吹雪、綾波、朝潮、陽炎、夕雲,「啊,妳們好。」「我們可以一起加入嗎?」「請、請坐。」,五名驅逐艦坐了下來,每個人手上都有壺茶,巴克霍隆聞了下味道,「是玫瑰的香氣。」「玫瑰花茶喔,很適合這個時間。」「妳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我、我在想點事情。」「妳有心事嗎?」「還、還好。」
 
吹雪笑咪咪的說:「我們聽說了,妳最近心情有點憂鬱喔。」「只、只是有點…」,綾波問:「是妹妹的事情,對吧?」,綾波的話讓巴克霍隆臉色一白,朝潮拍拍她的肩膀,「我想妳的隊長跟好友,應該跟妳聊過很多次了。」「…是…」「我們可以體會妳的感覺喔。」「為什麼呢?妳們的妹妹沒有受傷過。」「這個妳可能不知道,大戰初期,我們不是在歐羅巴這邊活動的。」「主要是支援南方的撤退。」「南方?啊,是菲利浦島那邊吧?」「對。」「我聽坂本上尉說過,撤退戰打得很慘烈。」「確實很慘,我們從撤退戰吸取很多經驗。」「所以在敦克爾克的時候,受傷的程度才比較輕。」「撤退的時候,有發生過甚麼事嗎?」
 
綾波說:「我們家的曙,就是八號艦,被炸到只剩一口氣。」,巴克霍隆一愣,「那是在菲利浦島,護衛空母撤退,但是敵人追了上來,為了保護翔鶴さん,曙自己擋住了攻擊翔鶴さん的魚雷。」「魚雷?」「四枚。」,巴克霍隆吃驚的說:「四枚?」「對,這是當初受傷的照片,不是刻意照的,都是要做紀錄,看看每天的傷勢變化。」
 
巴克霍隆看著相簿中的照片,她跟曙不熟,雖然在發電機作戰的時候,知道很多扶桑艦娘來幫忙,但是她真的沒辦去記住那麼龐大的艦隊成員,「她…她幾乎全身上下都是紗布,這傷的好重。」「當下有一枚魚雷在她的腦袋旁爆炸,腦裡的血塊堵塞了她的眼睛血管,要不是後送的快,她的性命真的會很危急。」,巴克霍隆說不出話,又往旁邊看,「這是,不知火?還有早霜?」,陽炎和夕雲點點頭,「對,在丁嘉蘭灣撤退的時候,早霜被攻擊,我家的不知火去救她,妳看,這邊是同時間被炸骨折的藤波,早霜在早先的第一波攻擊,舵就被炸壞,腳也有傷,結果第二波,她被鎖定的時候,不知火擋在她身上,異形軍的炸彈在兩人的頭上爆炸。」
 
「她們,包的跟曙一樣多。」「傷勢不輕喔,六發炸彈。」「六、六發,那根本超過驅逐艦可以承受的攻擊了,坂本上尉跟我們說過各級艦娘可以承受的轟炸程度。」「沒錯。」「藤波的腳骨折,這邊是浦波、卷雲、秋霜、初春,還有磯風,她們的腳部、手部,甚至軀體都是紗布。」「對,都是在協助撤退的時候受傷的。」「這邊還有大潮、滿潮跟霰的照片。」「我們家的傷勢稍微輕一點,都還能自己動,她們幾個是休克了。」「這…」
 
吹雪說:「妳往前翻幾頁。」,巴克霍隆又往前翻,「啊!是初雪跟深雪,那個脖子…還有潮。」」「初雪跟潮是在第四艦隊的颱風事件受傷的,初雪受的傷很重,頸部骨折,固定器至少戴了三個月才被允許拿下來,潮是四肢受創,而深雪是和電那個丫頭在演習中相撞,腰椎斷裂,腳跟手也是出血性骨折,也是養了好半天才恢復健康。」
 
巴克霍隆還看到這邊其他艦娘受傷的照片,「金剛型四個人,都在病床上。」「那是神戶大轟炸。」「這是大和型,還有長門型、伊勢型、扶桑型以及紀伊型。」「對,都是在大轟炸中受的傷。」,巴克霍隆完全無法想像那些在她面前這麼健康的艦娘,在過年中還會以最高速去排隊的金剛,在她身上居然有那麼重的創傷。這時,吹雪說:「妳知道嗎,巴克霍隆中尉,我跟綾波啊,是最自責的,但是,我們沒讓太多人知道。」「為什麼?」「因為,妹妹受傷的時候,我們都不在現場,不像陽炎跟朝潮,妹妹受傷時,她們還在現場,可以立刻照顧。」「對,雖然不知火、早霜、藤波重傷時,夕雲不在,因為編制不同,但後來卷雲受傷的時候,她就在她旁邊照顧她。」「妳、妳們不在嗎?」「對,因為第四艦隊事件,我沒有參加。」「我是水雷戰隊,跟空母護衛的七驅不是同一個單位。」
 
陽炎說:「其實在現場也沒有甚麼好的啊,也幫不上甚麼忙,都是醫療艦在處理,而且當時情況很緊急,妹妹們可以哭,我不能哭,我必須振作,要安慰她們。」「我也是,大潮她們笑咪咪的說她們沒事,養幾天就好,我也是盡力的天天帶著她們喜歡的點心去看望,陪她們復健。」「早霜、藤波、秋霜還有沖波受傷,我也是帶著妹妹們照顧她們,卷雲也是一樣。」「但是,妹妹受傷,妳們怎麼宣洩自己的難過呢?難道不自責嗎?如果自己在身邊的話,說不定可以幫到她們?」
 
陽炎拍拍她的肩膀,「中尉,我妹妹們受傷的時候,我幾乎都在場,除了舞風那小丫頭,當時她在特魯克,專機飛回來治療養傷的,其他人受傷時,我根本分身乏術,而且,我甚至不知道不知火會對早霜做出那樣的事情,有那種情感,我只知道她很在意早霜而已。」「她不會跟妳分享這些事嗎?」「不會啊,即使我們是姊妹,也有自己的心事啊,她需要我幫忙的時候,自然會來找我。另外,中尉,我跟妳的狀況一樣,妹妹們,一個個在我面前受傷,我都無能為力,也無法幫助她們。」「我也是,我甚至不在她們面前,只能在她們出了手術室,安慰她們,她們動手術的時候,我帶著其他妹妹們,在外面焦急的的等待,只有卷雲是我陪著,像高波為大家擋住攻擊重傷時,還好有長波、黑潮跟親潮在,把她送到醫療艦的駁船上。」「我是攙扶著受傷的妹妹,坐到駁船上的。」
 
「妳們…不難過嗎?」「難過啊,但是,姊姊是不能在妹妹們面前,輕易掉淚的,尤其是在那種場合,我們大姊,就是妹妹們的支柱。」「就像,妳現在是妳父母的支柱一樣。」「但是,妳們也會撐不下去的。」,陽炎說:「當然,妳都撐不下去,我們也是啊。」「那怎麼辦呢?」,朝潮撓撓臉說:「找前面的命名艦哭喔。」「前面…啊,是白露。」「對,我們這些命名艦啊,都是看著前一級的命名艦的背影成長的。」「只有在白露和初春面前,我才能夠做個小妹妹喔。」「我也是,對著朝潮可以撒嬌,不知火、舞風、天津風、初風還有舞風重傷的時候,我把朝潮的裙子都哭濕了。」「那有甚麼,那傷的很重嘛!那個時候,只有姐姐才能體會作為姊姊的無能為力。」「嘿嘿,夕雲也是,她不能在妹妹們面前哭,卻在我面前哭的像小時候一樣,嚎啕大哭,我抱著她哄了好久,還幫她用熱水敷眼睛。」
 
夕雲不好意思的說:「因為我沒看過妹妹們傷成這樣,之前演習時,身上的花花綠綠都沒有真正受傷來的震撼,我沒有辦法想像幾乎是我們一起學走路的卷雲,居然拿著拐杖,由我再次帶她練習走路,她腳上的傷,太刺眼了。也沒辦法想像,會軟軟的向我撒嬌的藤波、早波、沖波、朝霜、早霜、秋霜甚至是清霜,也會虛弱的躺在床上,只剩下一口氣,更不用說高波了,還會強顏歡笑。」
 
巴克霍隆低著頭,「是啊…做姊姊的,都希望保護好妹妹,但是,我卻在她需要我的時候,不在她身邊,太失格了…」,吹雪說:「中尉,沒有甚麼失格不失格的啊,這是時機問題,妳有想過,如果當下妳在坎特伯利,妳保護了妳妹妹,但是妳卻受了重傷,妳們家該怎麼辦呢?妳妹妹還是個孩子,在她面前,姐姐被炸到重傷,那會是她一生的陰影。」「但是,妹妹重傷,也是我的陰影。」,綾波說:「這是,作為姊姊的義務,不管是甚麼陰影,妳都要咬著牙承擔下來,我們特型幾乎都待在一起,只有朧、曙、漣和潮因為作為空母護衛隊,跟著五航戰在特魯克,六驅在聖彼得堡,我們家最小的八個孩子,都不在姊姊的眼皮下生活著,而且進行自己的戰鬥,那種隨時可能接到會失去妹妹的恐懼,一直跟隨著我們。」「是啊,中尉,我們家還有四個孩子,陽炎家也有四個孩子在特魯克呢,更不用說白露和時雨,就她們兩個在聖彼得堡,後面的八個妹妹也在特魯克。」「我們家就我、卷雲跟風雲在這邊,其他人都在圖卜魯格,也只能偶爾打個電話關心,要她們好好吃飯、注意天氣跟海上戰況。」
 
巴克霍隆吸吸鼻子,「我知道,但是,我只要想到那天,克莉絲在我懷中,幾乎了無生氣的樣子,我就…」,綾波嘆了口氣說:「我明白,中尉,我可以,體會妳那種感覺,吹雪也可以,在她來說,就是深雪的出事,我的話是曙,我們兩個都經歷過可能會失去妹妹的情況。」「而且,深雪受傷的時候,艤裝幾乎毀損,本來跟她同一個驅逐隊的我,不在她身邊,白雪、初雪、曉、響、雷抱著我哭,我只能咬著牙關忍著不掉淚,等著上面的指示。」「後來呢?」「後來是主上要求大臣大人重建艤裝,並且針對我們現有的艤裝,全部做了檢查,希望類似那種金屬疲勞或者焊接問題不要再發生。」「那」「我不能抱著綾波哭,她當時也很緊張,我是去找睦月跟神風。」「啊…是這樣…」「輪到我的時候,我也是找吹雪和睦月。」
 
巴克霍隆又吸了吸鼻子,眼淚一滴一滴的往桌上掉,吹雪握著她的肩膀,給了她一點力量,「孩子,哭吧,這個時候,當著我們這些比妳大的姐姐,宣洩出來。」「姐姐的責任很重大呢,擔不下來是正常的。」「我到現在還是在學習怎麼當個好姊姊呢。」「我也是,尤其有十幾個妹妹要留意呢。」「我也要注意妹妺們的愛撒嬌跟成長。」「妳內心中的傷痕,只有姊姊們才會獲得,那是一生都很難治癒的。」「只能等待時間讓她慢慢癒合。」「只是每每想起來,那應該癒合的傷口,還是會裂開,痛得讓人說不出來。」
 
巴克霍隆在她們面前大哭,而白雪則帶著其他艦娘,偷偷的在小門偷聽,「是命名艦的聚會嗎?」「好像不是,是那個小中尉的狀況問題。」,谷風說:「喔喔,終於讓大姊們出手啦?她的狀況真是糟的透頂,再沒有個人好好跟她談談,空母們就決定要來個愛的教育了。」「呃!人家妹妹受傷,也是挺難過的。」「舞風受傷,我也哭得很慘啊,但是啊,做姐姐的,有時候就是要把這些情緒往肚裡吞。」
 
浦波歪著頭,「是嗎?我好像…沒這種感覺。」「因為浦波是妹妹嘛!天津風另當別論,秋雲一點點小感冒,她的情緒表露都很明顯。」「不、不要拉上我!」「然後就開始碎碎念說昨晚應該要蓋好被子云云…」「啊!谷風!」,谷風的話把大家都逗笑了,但是不敢大笑,只是摀著嘴,然後離開餐廳,給姊姊們還有命名艦一點空間。
 
過兩天的晚上,海軍基地這邊,要出一個非常機密的任務,非常機密,機密到另一個基地,完全不知道這邊出了秘密的任務,除了隔天輪早班的艦娘和魔女在基地待命之外,包含501在內,魔女跟艦娘們,被拉到圖卜魯格,除了501,剛成立不久的506,還有兩名卡爾斯蘭的支援魔女,赫爾米娜‧蘭特以及海德瑪麗‧施瑙佛,兩個人是卡爾斯蘭著名的夜間魔女,桑妮亞看到她們,非常高興,不過氣氛非常嚴肅,現場,沒有人嘻嘻哈哈的。
 
在場的指揮官是利比里昂的喬治‧巴頓,他一改平常嘻笑怒罵的樣子,非常嚴肅,「女士們,今天,我們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要進行,從馬賽,要撤退兩萬平民過來。」「是。」「妳們一定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會是平民?我的一個當地游擊隊聯絡官,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今天晚上,有一輛列車,將要從巴黎,經過馬賽,往克拉根福去。」,明娜看著巴頓問:「將軍,那輛列車去克拉根福做甚麼呢?」「好問題,少校,那輛列車裡,有一多半是孩子,還有無辜的平民百姓,送到異形軍佔領的克拉根福要做甚麼呢?」
 
在場的魔女們愣住了,而艦娘們卻倒抽一口氣,厭戰問:「將軍,不會是之前擄人事件的延續吧?」「對,就是那個。」「那、那一車小孩子!」「都是戰爭孤兒,除了那些孩子之外,還有其他平民也要被抓走。」,佩琳握著拳頭問:「在高盧那邊,貝當甚麼都沒說嗎?」「人,是當地的警察和軍人派去抓的。」
 
佩琳氣的手都發白了,但這時,有人握著她的肩膀,是506的隊長,格倫內,她一臉堅定的說:「閣下,將妳的怒氣,釋放在戰場上,做了蠢事的人,遲早要付出他的代價。」「我明白了。」,多莉奧問:「不過,將軍,不是我怯敵,我們這裡的魔女,至少有一半,較少受到夜間訓練,這項任務,確實需要人手,但是,我們這些日戰的魔女,會不會拖累在場的夜戰魔女?」「妳的考量是正確的,其實,叫上日戰的魔女,當初也確實討論過很多次,第一是安危,第二是能力無法發揮,因此,除了接受夜戰魔女的調度之外,陸戰魔女,也會提供燈光協助。」「但這樣,她們就成了靶子!」
 
陸戰魔女們揉揉鼻子說:「靶子?天上飛的!妳錯了,那是我們的手電筒!」「沒錯,夜裡開車,不開大燈那不行。」「違反交通規則。」「吃罰單怎麼辦?」「放心,馬賽的單子找巴黎警察;巴黎的單子找馬賽的警察處理。」,陸戰魔女豪氣的發言,讓其他人稍稍的安了心,不過,最後那一句,讓其他國家的人很疑惑,『佩琳,最後那句是甚麼意思?』『對啊,隊長,罰單還可以撤銷喔?』『巴黎跟馬賽是世仇,嚴重到會互相忽視彼此開的罰單。』『任意銷單這種事,在兩地很常見,上面都管不了。』『馬賽的小混混最愛酸巴黎警察是娘娘腔。』『噗…』
 
「那,這些人救到之後,要安置在哪裡?」「這一次,奧斯特馬克皇帝陛下,派人來處理,因為據說那裏的平民,有一半是從奧斯特馬克逃往高盧避難的難民,皇帝陛下第一時間聽說之後,就從高盧皇帝陛下手中,搶走了安置權利。」「可是,奧斯特馬克政府,目前設置在突尼西亞的突尼斯市,當地有辦法安置嗎?」,一個小小的深藍色長髮女孩走了出來,「蒙皇帝陛下不棄,房子我已經派人設置好了。」
 
格倫內吃驚的看著她,「妳、妳不是提洛親王的女兒嗎?」「是,伯爵閣下。」,506的維根斯坦公主也摀著嘴,「我聽說妳不是在遙遠的東方將養?」「國家有難,我當然要為國家盡一份力。」「所以,房子已經蓋好了?」「當然沒那麼快,但是,地基已經設置好了,政府在突尼斯郊外有一片空地,那邊會蓋好簡單的房屋,供人民棲身,目前,就由在突尼斯市還有卡薩布蘭卡避難的工匠、木匠還有建築工人在建造中。」
 
『佩琳,這小孩子是誰?』『她雖然年齡很小,來頭很大。』『很大?』『她是奧斯特馬克帝國中最古老的一支貴族直屬後裔,提洛親王,姓氏是梅茵哈德。』『喔喔,聽起來真的很大。』『她也是目前皇帝陛下的姪女的未婚夫。』『啥?』『她這麼小。』『那位公主也沒多大,兩人同年,而且,魯基尼,人家跟妳同歲。』『這不是娃娃親嗎?』『對,就是娃娃親,戰前,兩人的婚約就訂了,也互相交換過信物。』『這、這麼早?也不怕中間有差錯嗎?』『我是不知道這中間的姻緣,不過據說兩人挺堅定的。』『太誇張了吧?』『這要出事,是多大的醜聞?』『我聽說啦,兩家父母也是有點擔心,找觀星師看過,好像是真的沒有甚麼問題,兩家才同意的,否則大了有問題,也真的沒人丟得起這個臉。』『哇賽…妳們這些貴族…』『而且別聽那個女孩只是皇帝陛下的姪女,就覺得不怎麼樣,那可是蘇菲公主殿下的後裔。』『蘇菲?』『奧斯特馬克的伊莉莎白的長女,被法蘭茲皇帝陛下冊封為長公主的那個,而且她的後裔長女,永久繼承這個維特爾斯巴赫公主這個頭銜喔。』『公主喔?』『對,而且,蘇菲公主,是伊莉莎白皇后的翻版。』『那就是說專出美女囉?』『現在這位小公主,非常美麗。』『妳看過喔?』『當然,我們還說過幾次話啦,她人很好。』
 
「不過,設置房子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呢。」「是的,這個住宅區,是由我國與高盧一起合建,主要是由我與高盧的道格拉斯小姐一同監管。」『道格拉斯小姐?』『高盧首富。』『喔哇!首富耶!』『說是歐羅巴首富也可以,驚人的財力。』『他們家沒人敢動喔?』『道格拉斯小姐很神出鬼沒的,據說她人住在扶桑啦。』『高盧人住扶桑?』『這是她們家的事,說起來很長。』
 
巴頓將軍將地圖擺了出來,扶桑、唐國、不列顛尼亞、高盧以及羅馬涅的海軍、陸軍及空軍軍官,都在現場思考救援的問題,「最重要的就是針對火車的阻攔,其實,這種普通運送的火車,都不應該有太多人護送,但是,我有預感,那幾位先生的瘋狂報復心理,可能對這輛車盯得很緊,所以,護送的異形軍只怕多不會少。」「但是那麼多人,怎麼送到運兵船上?」「今天出動的八驅、十八驅、十一驅、十九驅、三十一驅、三十四驅、四十八驅、五十一驅,都可以使用大發動艇,然後,陸軍的秋津丸也是,一艘的武裝兵源是60人,擠一點算70人好了,太擠要是休克也不好。」「對,但是,如果讓驅逐艦都拿大發動艇載人,武裝太少了!」「戰車魔女會在旁邊護衛,這點妳們放心,平常都在妳們那邊搭伙,真是不好意思,這個時候,我們家的女孩要做回報的。」「上方的魔女也是一樣,以大發動艇的護衛優先。」
 
決定好策略之後,戰前報告就開始了,每個人都專心的記筆記,也認真的聽,當然,除了水雷戰隊出擊之外,空母並沒有閒著,她們不上陸,而是在海上待命,一旦看到驅逐艦往海邊衝的時候,就開始發動攻擊,因為攻擊量很大,因此空母全來了,護航的重巡,也都摩拳擦掌的準備上陣。
 
時間到了之後,三軍浩浩蕩蕩的往已是敵陣的馬賽去,這次的單兵幾乎不多,只有兩個班,主要是在搶奪火車之後,將火車炸毀,其他就是靠戰車魔女、艦娘以及空中的魔女跟對方鏖戰,在前往馬賽的路上,大家都屏氣凝神,沒有聊天,堅守靜默。
 
踏上了馬賽的土地之後,辨識好方位,陸上的隊伍,就往火車的方向以及講好的定點埋伏,並且把訊息傳回指揮部,這場救援,隆梅爾、巴頓、還有利比里昂的金恩、不列顛尼亞的約翰‧托維、羅馬涅的阿杜歐‧里卡迪,卡爾斯蘭的紅女爵、高盧的達爾朗、維勒敏,以及突然出現的善信,還有唐國的魏濟民,都在收音機旁邊,這時,在圖卜魯格的部崎、膠萊、大須、渤海灣,給她們送上了點心。
 
這群指揮官,喝茶的喝茶,喝咖啡的喝咖啡,吃了幾口麵包和粥點,一向只愛喝酒的金恩,很難得的拿了碗粥吃,「老實說,我還是第一次在晚餐吃不好。」,隆梅爾聳聳肩膀說:「我也是,呃!渤海灣,我的咖啡好像變成拿鐵了。」「是的,因為聽聞幾位都沒有好好吃飯,空腹不能喝咖啡,現在的指揮官,須要全副心神,不能傷胃。」「那個,我會累天啊,妳那後面是甚麼?」「提神點心,吃不壞的,幾位這邊送完之後,還有另外一個房間的校官也要吃,她們從中午就不好好吃飯了。」「妳們觀察的真仔細。」「這是補給艦最重要的才能,金恩將軍,今天不可以喝酒。」「當然、當然。」
 
隔壁就是各艦隊的校級軍官,對於這個任務,更加緊張,因為這次的救援,是在敵方的陣地上,而且是手無寸鐵的平民,比之前的擄人更難,而且動靜一定很大,上陸的艦娘護衛少,從預訂脫離軌道的點歐巴涅,到南方的卡西斯,全長幾乎二十公里,這二十公里最危險,軍官們幾乎要把這二十公里的路程給看穿了。
 
凌晨兩點,兩邊的收音機傳來了聲音,「火車的聲音可以聽到了,報告,我們準備出動。」「祝你們好運。」,莉涅特緊張的槍都握不好,她被交代了第一波攻擊任務,看到她緊張的樣子,皇家方舟說:「畢曉普。」「是。」「放鬆。」「我沒辦法。」「妳知道我的名字的由來嗎?」「知道,皇家方舟。」「我是第三個,繼承皇家方舟這個名字的艦娘,前面兩位,可是著名的無敵艦隊成員,戰果非常輝煌。」「是,這個是非常著名的歷史,我讀過戰史。」「所以妳知道,當我第一次演習的時候,該有多緊張?我希望不要負於這個名字的光榮,又擔心自己的表現很差。」「是。」「結果,成績差的驚人。」「真的嗎?」「對,差到我很自責,但是當時的指揮官卻笑著說,還好我成績差。」「為什麼?」「要是好的話,我就會讓她們擔心了。」「這,成績不好是對的?」「那就表示,我會更激勵自己,也會更努力鍛鍊,如果成績好,我可能會很自負,甚至無法做一名合格的艦娘,妳緊張,是正常的,但是,妳是受過合格及嚴格訓練的魔女,妳的技術並不輸給任何人,知道嗎?」
 
皇家方舟的話,給予莉涅特不少勇氣,這時,現場部隊也傳來指示,「時間到了。」「是。」,莉涅特啟動魔力,朝火車方向看,「看到了,有四個對講機。」「麻煩了。」「明白。」,莉涅特感受了一下風速、風向,然後認真的打出第一發子彈,火車頭上的駕駛只聽到玻璃破的聲音,然後就發現對講機被炸壞了,當兩個人正要拿起另外三台回報時,沒想到另外三台也同時毀損,接下來,火車要經過一個交叉變換的軌道,兩個人眼睜睜的看到軌道的變換器被打往另外一個方向,卻不能回報。
 
另外一邊的夜間魔女檢查著下方的情況,「成功了,四台對講機失效,方向往我們那們去了。」「Roger。」,蘭特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初上陣的小軍曹,打的挺準。」「而且速度好快,第一台跟後面三台毀損的時間只相差三秒。」,桑妮亞驚訝的說:「莉涅特的技術又增加了。」「這個瞄準真的驚人,回去可要把對講機當成戰利品好好看看呢,走吧。」「是。」
 
幾名夜間魔女往下飛,她們飛行腳的聲音在夜間非常明顯,駕駛火車的人知道有人要來截火車,但是他們也沒辦法處理,十分鐘之後,兩個人就被制伏了,四名高盧士兵掌握住了火車,在看到自己人的時候,立刻停下,兩名俘虜看到帶隊的指揮官,不屑的吐了口口水,「以為轟掉對講機,我們這邊就不知道?」「哼!我們每經過一個檢查哨,就要回報一次,只要沒有回報,上面就知道我們出事了。」「好心的告訴妳們,妳們的攻擊,已經讓我們錯過三個檢查哨了。」「想救人也掂量自己的分量,現在看起來平靜無波,等一下妳們就知道甚麼叫做大軍開拔!」
 
使用雷諾FT-17戰車腳的高盧陸軍少校瑪麗笑咪咪的說:「老弟,你說出了我想知道的事情呢,本來我還想問到底會不會有埋伏,我強硬的問,你們絕對不會講,這下好,各位,我們準備戰鬥了,大家快把門打開,準備上船!」,在車廂裡的平民瑟瑟發抖,突然門被打開,然後看到一群穿著軍裝的女孩,用高盧話大喊,「快下來,這裡是國王/皇帝陛下麾下的軍隊,來解救大家,快下火車,我們要逃走了!」
 
聽到這些話,車廂裡的人立刻衝出去,驅逐艦們算好人數,「七十。」「好,請等一下。」,空的大發又快速的補位,不過,就像那兩個人說的,高空監視的魔女,發現了遠方的黑影,「敵人來了!」「好,速度請加快,但還是要顧慮人數,不要擠到。」「好!」,空中三個中隊的魔女,在各自的隊長指揮下,開始朝異形軍攻擊,「注意編隊跟戰術,然」,這時,不遠處一個小型的異形飛行器被炸毀,原本有序的異形軍陣型,頓時變的非常不穩,「隊長,那是長機。」「做的很好,莉涅特,繼續加油,宮藤,護衛畢曉普。」「是。」
 
陸上的交戰聲越來越大,海上的陰影也開始浮現了,是從另外一邊的馬賽港趕來的深海艦隊,旗艦的比叡還有唐國的元祈沉著的說:「戰艦比叡,精神!集中!各艦,準備交戰!」「開打了,準備進攻,輕巡,請隨時留意驅逐艦的情況。」「是!」,交戰的聲音,也傳到了收音機裡,軍官們邊聽,邊緊張的吞口水,這時,施瑙佛的聲音出現了,「報告,遠方又來了五十架異形飛行器。」「不要緊,練習的靶機!衝,不能讓百姓們受傷,為海軍們爭取空間。」
 
火車上的百姓都很緊張,魔女們努力的把戰鬥維持在離火車至少有二到三公里的距離,而巴頓將軍的聯絡官馬歇‧曼捷,在車廂間來回跑了好幾次,四處大喊有沒有人在,而紅十字會的醫生大衛‧謝邦以及護士,安奈特‧莫諾,都幫著他確認過之後,向戰車魔女回報,「都沒人了。」「好,你們上這邊,黑桃A、莉卡、魯迪,地面已全部撤退,現在要往卡西斯衝了。」「好,準備護衛!」「麻煩夜間魔女協助殿後。」「交給我們。」
 
驅逐艦們每個身上都有四個大發,由於沒有武裝,她們跑起來很快,不過邊跑還是邊交代,「手要抓穩,不要往上看。」「通通抱著頭部。」,雖然腔調不是很標準,但是難民都聽懂了,乖乖的照做,小孩子嚇的即使想哭,也只敢抽泣,不過,不管魔女們怎麼擊退,異形軍還是如虎狼一樣的朝她們攻擊,下方的撤退部隊,狀況也不太好,靠近卡努的時候,不遠的森林出現了地面異形軍,那個機槍朝其中一個大發開槍,而那個大發,是屬於霰身上的,「糟了!」,就在霰要隻身擋住機槍的子彈時,卻有個魔法陣擋在她面前,是喘著氣的巴克霍隆,「呼、呼,趕上了,霰,我來護衛妳這邊。」「謝謝妳,還好趕上了,好!我繼續跑,孩子們,頭抱好。」
 
霰的四座大發船,裡面全部都是失去親人的孤兒,每個孩子都嚇的在哭泣,霰邊跑邊對霞說:「跑是沒關係,但是她們太害怕了。」「沒辦法,炸彈在頭上飛舞,不怕是騙人的。」「要想個辦法鼓舞她們。」「怎麼鼓舞?只有唱歌。」「唱甚麼?我們自家的?」「她們聽不懂啊。」「那唱甚麼?」,高盧的空想說:「這時候只能唱自由之歌了,大家都知道的歌曲。」「有人不是高盧人耶。」「沒辦法了。」「好。」
 
高盧的自由之歌,是高盧政府為了激勵人心創作的歌曲,在高盧人口中是朗朗上口的,在軍隊中,大家針對各自的軍歌也算是耳熟能詳,驅逐艦協調好之後,開始大聲的唱起這首自由之歌,當歌聲響起的時候,高盧魔女們都愣了一下,「自由之歌?」,坂本美緒朝下方看了一下,「這個時候,堅守緘默也沒意義了,這首歌大概是為了緩解大家的害怕吧?」「這時候聽到,還是挺順耳的啦。」
 
而歌聲傳到收音機的時候,指揮官們都笑了,「這個時候唱起了自由之歌呢。」「也罷,這首歌或許對逃難的民眾有治癒之效。」,驅逐艦們邊唱邊說:「不要怕,如果害怕的話,就跟著我們一起唱吧!」「不會唱就跟著一起哼!」,在場的高盧人開始慢慢的加入自己的聲音,越來越響亮,而在海上、空中及陸上作戰的魔女,也越來越拚,而在路程的三分之二處,輕巡們來幫忙了,「再加把勁,我們殿後。」「是。」
 
川內、神通、阿賀野、圓山、馬超、陳到、張翼、廖化、謝菲爾德等輕巡,摩拳擦掌的看著後面追來的異形軍,「魔女們,我們輕巡要上了,結晶就麻煩了。」「了解。」,輕巡們拿起武器,就朝追擊的異形軍衝過去,刀劈斧砍,輕武器跟重武器交換自如,506的盧克斯可吃驚的說:「我的天,海軍的輕巡,這是幹嘛,這麼兇?」「她們上了陸之後,白刃戰會挺恐怖的。」「這不是恐怖,這根本就是東方武士跟書中的英雄吧?連帶著西方的輕巡都把軍刀揮舞的虎虎生風。」,竹井醇子撓撓臉頰說:「其實會一直警告自己不能依賴艦娘,但有時候,真的要靠她們開路。」「沒錯,這攻擊太驚人了。」
 
逃跑間,巴克霍隆一直在保護著霰的左右,這時,一個小女孩的布偶掉出車外,巴克霍隆眼尖的發現了,立刻以接近地面的方式拿回布偶,但因為太接近地面,地形的關係,造成她飛行頓時不穩,「糟…」,就在她失速要摔到地面時,卻被人扶起來,「咦?我被救了?」,她定睛一看,是蒼龍的魔女江田螢,身邊還有一群小飛機,「巴克霍隆中尉,俯衝技術不行喔!」「啊江田上尉,謝謝妳。」「不用客氣,回去要不要一起來訓練啊?」「呃!」「嘛!回去再說,霰就拜託了。」「好的。」
 
江田螢對唐國魔女梅垣說:「老梅,我們的投彈比賽還是要繼續吧?」「當然,俯衝也是一樣!」,兩個人帶著艦載機,又往上攀升,然後在離異形軍頭上只有500公尺的時候,直接投彈,然後再以離地面只有一百公尺的空間,迅速飛離,兩人帶著艦載機的攻擊,直接把地面上最大的兩個異形戰車還有裝甲車炸成廢鐵,紅色的結晶也變成了碎粉。
 
魯基尼吃驚的說:「飛的這麼貼離地面?也太誇張了。」「因為她們跟艦爆隊一起訓練,是專門轟炸敵艦的,投彈率一定要最高而且要最有效率,所以才會飛的這麼低,她們那種俯衝技術,練了很久喔。」「有多久啊?」「兩年跑不掉,一開始天天泡水呢。」「天啊
 
這場戰役打的很激烈,不管是空中的魔女、路上的魔女、海上的艦娘,都感到很疲累了,但是,異形軍跟深海艦還是持續的攻擊她們,「我不知道敵方為什麼為了這兩萬多人,追著不放。」「平民到底能做甚麼?」,醇子說:「別問,也不要去想他們到底要做甚麼,只要知道不是好事就好,我們一定要讓這些人脫離魔掌,安穩的到達安置地。」「沒錯,各位努力,加把勁,海岸線就在眼前了。」
 
這時,蘭特發現了不對,「不好!重武器來了,後方六點鐘方向,六座大型自走砲、大型戰車。」「那需要重火力,我們這邊的武器根本不夠。」「怎麼辦,現在需要陸軍…」「坂本、竹井,方位、風向、風速。」,兩人的耳機,響起了霧島的聲音,「是、是霧島。」「當然是我,快。」,她們很快的報上數字,而霧島的名字在魔女中起了騷動,「霧島?」「她不是在第勒尼安海待命嗎?」「這時候知道能做甚麼?」「好像還有厭戰對不對?」
 
不過,她們馬上就知道戰艦要做甚麼,沒多久,她們的頭上就看到戰艦的飛彈,往那幾座自走砲飛過去,而且,精準的命中了目標,「我的天啊!」「打中了!」「這距離是幾萬碼耶!」「20000碼,不算甚麼,還有對吧!妳們繼續往前,報座標給我們。」「是。」,魔女們邊對付小型的異形軍飛行器,邊偷看著戰艦們的攻擊,「那是我們家黎塞留的砲彈。」「到底是怎麼打的啊?」「好恐怖。」
 
在指揮部,巴頓錯愕的問:「20000碼?妳們家的姑娘,20000碼?把自走砲跟戰車打壞了?這太誇張了吧?」「計算正確就能成功,這中彈率還是挺要求的。」「我都不知道該說甚麼。」,終於,從下了火車,到卡西斯的海邊,驅逐艦不休息的邊唱邊跑,總共花了五十分鐘到達地點,她們趕緊卸下大發動艇,「快上運兵船,不要推擠,小孩走這邊,千萬不要推!」
 
難民們知道很急,但是這時候推擠絕對會出人命,都依照指示上船,在所有難民們上船之後,運兵船就往圖卜魯格駛回去,這時,護送的是各國的重巡,驅逐艦們趕緊把大發收好,「秋津丸,妳沒有帶飛機啊?」「沒有,全部用來帶大發了,這樣回去有點危險啊。」
 
這時,唐國的驅逐連隊趕到了,「是武漢她們!」「還有潛水艦。」,伊13上潛說:「妳們就走中間,前面我們來開道。」「是。」,殿後的輕巡也沒有戀戰,確定人都上船,驅逐艦也撤離之後,她們會同夜戰魔女,又再次肅清了後方的敵人,也朝驅逐艦的方向趕過去。
 
運兵船走的並不安全,因為深海艦隊一樣在追擊,蒼龍跟飛龍,帶著雲龍發動攻擊,「艦爆隊預備!」「發艦!」「第三次攻擊起飛!」,皇家方舟還有天鷹也是一樣,唐國的囚牛、睚眥、虺龍、螭龍朝空中發射了多次的進攻,把深海艦的追擊,好不容易擋在西西里島,深海艦冰冷的瞪視著飛龍,飛龍也不在意的瞪回去,由於深海艦的所剩油料不多,只能撤退,而追上來的異形軍,即使身上結晶紅光大作,他們也沒辦把再把魔女或任何人抓回去,最後,牠們都只能退回自己的陣地,據說勒特森發了非常大的脾氣,但也無可奈何。
 
靠近班加西的時候,船的行駛已經非常穩定了,難民們還是很難置信,她們問著船上的軍官,「我們真的獲救了嗎?」「真的喔,現在要航向圖卜魯格,那邊妳們會被送到突尼斯還有卡薩布蘭卡。」「我們可以往外看嗎?」「摩耶、鈴谷,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麼樣?」「很安全了,敵軍已全部撤退,目前天空跟海上,都有護航魔女跟艦隊。」「好的,各位,如果想看外面的景觀,是沒有問題的,但還是不要大聲喧嘩。」
 
小孩子們慢慢的走到外面,太陽已經慢慢的升起來,艦娘跟魔女的臉,漸漸的清晰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留下了高興的淚水。在指揮部,成功救援的消息從收音機傳出來,所有的指揮官們都鬆了口氣,所有人都鬆了鬆脖子上的釦子,紅女爵說:「這一次的合作,真是驚人啊,陸海空呢,還沒有哪一次這麼的完美。」「即使救出來的人不多,那也是很具意義的。」「何況還有那麼多小孩,勒特森那傢伙,真是造孽啊。」「不造孽,他就不會發動這場不知所謂的戰爭了。」
 
隔壁的艦隊軍官們擦了擦頭上的汗,「幸好成功了。」「不過,小姐,您在這邊待了整晚,很不舒服吧?」「還好,我沒關係,反正我回去可以休息,我希望能夠在第一時間得到百姓們安全的消息。」「您的臉很蒼白呢。」「沒事的。」「殿下知道嗎?」「知道啊,她等一下會過來,她在這邊,妳們會更緊張。」,軍官們不好意思的撓撓臉頰,那位貴族之女笑著說:「我沒想到打的這麼精彩又辛苦,平常看報紙是看不出來的,道格拉斯小姐告訴我,報紙上的描述,永遠不到真實的萬分之一,以前我還帶著遲疑,現在我相信了。」「有的戰況,文字是很難描述的。」「是啊,只有親身經歷才知道,我們要去碼頭迎接她們嗎?」「是的,我們這就準備前往。」
 
她們慢慢的往碼頭走,這時另外一名紫色長髮少女出現了,「各位貴安。」「殿下好。」「抱歉,我在房子裡坐不住,在知道了安全的接到人,我就想來看看。」「殿下這邊請。」,雖然是貴族,這兩個孩子穿的很樸素,都是簡單毛衣長褲和長裙,兩個人牽著手,那位公主問:「昨晚打的激烈吧?」「很激烈,我聽了一整晚,都提心吊膽的。」「驅逐艦呢?我記得她們上陸是帶不了多少武器的。」「還好,驅逐艦倒沒有太多傷害,只有小破,因為出動的人多,所以目標也分散了。」「原來是這樣。」
 
不光是艦隊指揮官,高層們也前往碼頭,看著運兵船跟出擊的隊伍慢慢進入港內,巴頓將軍開始鼓掌,這一傳染,在場的軍官還有其他兵士也都鼓起掌來,難民們也是一樣,當船下錨之後,難民們被帶下船,現場已經有醫療人員待命,提供相關看診跟治療,巴頓將軍看到自己的聯絡官,立刻衝上去抱著他,「好傢伙!一根頭髮不少!」「多謝將軍。」「沒甚麼好謝的,這是我們軍人應該做的。」
 
而紅十字會的醫生跟護士,也跟兩位小貴族見了面,「有親人的會有房子,但是那些戰爭孤兒,兩邊的意思是還是成立一個院所,她們都可以安心的住在裡面,接受照顧還有受教,這方面,如果兩位不介意,還是希望由妳們來主持,畢竟妳們跟她們最熟。」「那再好不過了。」「我們當仁不讓。」
 
巴克霍隆卸下飛行腳之後,找到了剛剛掉了娃娃的小女孩,「這是妳的娃娃,要小心的保護好喔。」,那個小女孩抱著巴克霍隆送還的娃娃,對巴克霍隆招了招手,巴克霍隆蹲下身,那個小女孩抱著巴克霍隆說:「謝謝妳救了我們。」,這句話很清晰的傳入了巴克霍隆的耳朵裡,旁邊的501隊員還有霰以及陽炎她們也聽到了,都露出了微笑,而巴克霍隆則是緊抱著那個小女孩說:「不用客氣,不用客氣,能救到妳們真的太好了。」
 
她淚流滿面,毫不在意的在眾人面前哭出聲,明娜和哈特曼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不解的維根斯坦公主,偷偷的問桑妮亞,『巴克霍隆幹嘛啦?抱著一個小女孩那麼傷心?』『她妹妹在之前轟炸中受了傷,她很自責沒救到妹妹。』『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她妹控到連陌生的小女孩都很喜歡。』『沒、沒那麼誇張啦。』
 
醇子對美緒說:「沒想到我們三個中隊的合擊結果不錯呢。」「是啊,不過應該是目標一致的關係吧?」「普萊迪,妳覺得呢?」「一致有關,不過,協調的剛好也有關,我覺得,是巴頓將軍還有金恩將軍的功勞,我聽說海軍的金恩將軍,協調能力和佈署是一流的。」「也對喔,而且他的要求,讓三軍都在很舒服的範圍工作著,這點我好佩服。」「他的戰略布置書,我一定要仔細的閱讀。」
 
巴克霍隆和小女孩分了手,她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心中的陰影,慢慢的消逝了,哈特曼和魯基尼累的坐到了地上,「哈啊…我真是累死了,毫不間斷的飛了好幾個小時。」「我也是,肚子好餓。」「可以在這邊用餐嗎?」,而勤務兵也上來問了將軍們的早餐,當將軍還在思考的時候,補給艦隊的大聲公響起了,「早餐準備好了,請出擊的艦隊、魔女趕快來用餐。」「是!」,本來累壞的艦娘跟魔女,立刻以光速往臨時餐廳跑去,而高層這邊還在發呆的時候,善信卻笑著說:「諸位,我先走一步,不用準備我的早餐,我隨著我們家丫頭吃就好,濟民也是一樣吧?」「對,我上那兒吃去,剛剛我好像聞到了包子味。」
 
「等一下,這是東方補給艦隊的早餐。」「對啊,我還跟著我自己的單位吃甚麼?」「說的也是,然後…紅女爵!」「快、快,維勒敏,我從昨晚就沒吃飯。」「我也是,緊張的要死,現在我甚麼都吃得下去。」「把我們帶上!」,在臨時餐廳,熱騰騰的蒸籠打開,一個個白胖的包子在裡面,「這是馬鈴薯包子、梅乾菜肉包、酸菜包子、奶皇包子。」「還有丸子湯。」「可頌好了。」「今天吃筆管麵,醬料是海鮮加淡菜。」「牛肉漢堡、豬肉漢堡。」「螃蟹味噌湯、牛肉丼。」
 
不管是哪個單位的,都乖乖的排隊,然後依照隊伍坐好,「馬鈴薯包子,我嚐嚐看,呼呼,好燙,真的是馬鈴薯,這味道好香甜。」「是啊,我可以吃十個!」「奮戰一天回來,有這個當早餐,真的太好吃了。」「丸子粉絲湯也是一樣。」「這螃蟹味噌湯真好喝。」「就是,牛肉好鮮嫩喔。」
 
「不過,戰艦的砲也打得太遠了,而且還直接命中耶!」「怎麼打的啊?」,霧島比了身邊的厭戰,「請問這位前輩,這一點我們金剛型真的自嘆不如。」,厭戰不好意思的說:「就是算的比較精準啦。」「20000碼耶!」,羅馬涅的凱薩說:「那算甚麼,這老前輩,有一次演習,我跟她差了26000碼!26000碼!她一砲就把我的艦裝打成兩半。」「所以風向、速度是很重要的嘛!」
 
魔女們聽得目瞪口呆,而佩琳則問了莉涅特,「妳今天一開始打的真的很準,比初次到來的時候好很多,誰指導妳瞄準的啊?」「啊,是厭戰さん的親自指導。」,501的人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莉涅特,「厭戰?」「是,由她親自指導,然後換彈方式、技巧是唐國的燦火。」「怎麼訓練的?」「拿著槍站立瞄準靶心,一次要站一個小時。」「呃!」「然後換彈也是一樣,瘋狂的練習同一個動作,要成為反射性的習慣,而且瞄準換彈,都要把後座力算進去。」
 
「…妳怎麼撐得下來?」,莉涅特不解的問:「可是…能獲得她們的訓練是很光榮的,不是甚麼人都有這種好運的,飛行姿勢是石大隊長和江田上尉調整的。」「我的天」「其實我覺得我還有很多地方要學習啦,其實我的位置今天有暴露,要不是有芳佳幫我護衛,我應該會滿慘的。」「真的,好多敵機朝她飛來,我擋都擋不及,轉的好辛苦,還好平常跟艦隊訓練的時候,她們也是這種課程,所以還算習慣,我覺得艦隊攻擊的還比較狠咧。」「妳們能夠毫髮無傷,還真是奇蹟…」「我們兩個也是這麼覺得啦…」
 
巴克霍隆關心的問:「那群孩子該怎麼呢?」,格倫內朝高層那邊比了比,「有沒有看到那邊有兩個孩子?」「有,她們是哪位長官的親戚嗎?」「是奧斯特馬克皇帝陛下的親戚喔。」,哈特曼差點被口中的包子噎到,趕緊喝了口牛奶,「皇帝陛下的親戚?她們來這邊做甚麼?」「因為要由她們護送這群難民去安置地,安置社區是由她們兩個,還有高盧的一位商界重要人物一起處理。」「天啊,看外表一點都看不出來她們是貴族。」「這個時候還打扮的雍容華貴,不是沒血沒淚就是缺心眼啦。」「也對,那群孩子能獲得良好的安置就好了,到這邊也安全了。」「不過,扶桑軍官會不會太疼愛艦娘了一點?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上尉會有這種餵食的舉動。」
 
在艦娘那一桌,大家看到善信的出現都很高興,尤其是夕雲級還有春雪級,都在撒嬌,「跟不知火在一起的是早霜,唉唷,那餵的真順手。」「不知火的手在幹嗎?」「調情吧?」「公主,妳們那邊的艦娘會這樣嗎?」,維根斯坦公主搖搖頭,「不,我們那邊的艦娘沒這些舉動,比較安靜,真惹人憐愛的樣子呢。」「沒錯,但是在海上做起戰來又很勇猛。」「尤其是每次護衛補給的時候,真是殺紅了眼。」「那是當然的,補給多重要!」「東方的補給可不同。」「但補給醃鯡魚罐頭就免了。」「話說妳們隔壁的軍官,還真的為了那玩意生氣啊?」「對。」「他腦子沒問題?」「腦子有點問題,但最可憐的是沒帶嗅覺和味覺投胎。」「我雙手雙腳同意這個論點。」「然後…我說啊,妳們這群貴族,不一起聊個天嗎?」
 
在場501的佩琳、506的阿德里安娜・維斯康蒂、伊莎貝爾・迪・蒙索・德・貝爾達爾連頭都不抬,「高盧、羅馬涅跟比利時卡的貴族,沒有這麼愛吃吧?」「我工作了一整晚,當然要吃點好吃的。」「這海鮮醬調的真好,味道好鮮美。」「麵包也烤的好好吃,外皮酥脆,裡面又很柔軟。」「還有羅馬涅人也抬個頭吧?」「抬頭就不能吃飯了。」「沒錯。」
 
明娜笑著問:「看來格倫內,妳那邊沒有太大的適應問題呢!」,格倫內笑得有點靦腆,「是啊,我本來很擔心的文化差異問題,一頓飯就解決了。」,竹井醇子也說:「黑田,妳在那邊也挺好的吧?」「是,沒有問題,哈啊,接風宴吃的是柳川鍋呢,那個泥鰍好鮮嫩。」「這聽起來好恐怖。」「不會,補給艦隊的泥鰍味道好棒,沒有土腥味,鱔魚也是,還有浮太跟胡麻鯖魚,吃的比在原本的基地還棒。」
 
「不光是扶桑料理,我們利比里昂的炸雞跟漢堡,她們也有一套,馬鈴薯料理也是一樣,麵包不管是有餡的、沒餡的,還有煎麵包,都好棒。」,普萊迪稍稍的揉了揉額頭,「妳們吃的也太誇張了。」「沒關係,我們家的也很誇張,而且,妳肯定沒看過卡爾斯蘭人全體往廚房衝,原因就是當天主食是豬腳。」「為了豬腳,當然要衝餐廳跟廚房!」「好卡爾斯蘭人就該這樣。」「妳們…真的很習慣東方料理呢。」「沒錯。」,芳佳偷偷的問了自己的長官們,「這到了打完仗,就要有戒斷依存症了吧?」「應該會挺慘的。」「我可以想像。」
 
用完餐之後,任務報告也完成,各個艦隊還有魔女,就回到了原本的駐紮單位,然後,「巴克霍隆中尉,這是第八次了喔,加油,十次的話,晚餐是吃黑麵包。」「是、是!」,哈特曼錯愕的問坂本美緒跟明娜,「特露特在幹嗎?」「練習貼地飛行。」「但那是俯衝才需要的技術。」「她想練看看,然後希望我們跟唐國拿出真正的方式訓練她。」「但是吃黑麵包?」「其實在我們那邊是不放飯喔,有黑麵包吃已經很不錯了。」「老天…嘛!不過特露特的表情現在好多了。」「是啊,我就不擔心她的狀況了,已經恢復了不少,這次的任務,對她來說是個救贖。」「還好她遇上這個任務,否則她的狀況真的太糟了。」「對,喔哇,第九次。」「我看她晚上吃黑麵包吃定了,她休想叫我跟她換菜
 
後記
這篇是用來洗巴克霍隆的事件
本身我第一次看本傳的時候
就覺得這邊有點怪啦
主要是在於芳佳過於主角威能,不過強襲魔女的兩部都這樣
而且巴克霍隆難過的狀態,以明娜的個性來說
是不容許她這麼做的,所以我覺得安排上有點怪
所以,我想了很久,要怎麼樣在我自己的版本中
安排她妹妹受傷,然後過度難過,又怎麼從難過中恢復
是找了一些有關二戰人道救援的片子,搭上強襲魔女高盧的自由之歌想出來的

這裡面的救援,我利用了兩部電影
巴黎圍城風暴和無聲救援
無聲救援是法國默劇大師馬歇馬叟的真人故事
也是美國巴頓將軍的聯絡官
兩部片子,都是跟解救兒童有關
剛好,都是巴克霍隆妹妹的年齡
至於孩子要送到哪裡,我畢竟,沒有把那個很真實的事情寫進來
畢竟這是同人,有時候不要太真實,看的會比較舒服,所以我是點到即止
而兩部片子,一個成功,一個失敗,娃娃的那個,是跟電影相反的結局

寫到後面的時候,我自己突然覺得有點諷刺,真實的故事
卻讓當時那個國家的著名飛行員的轉性版獲得了救贖
高盧也是一樣,維琪法國做的事情也不遑多讓
英國跟美國都差不多,解救那些受苦的人,都是一般平民
官面上,似乎誰都沒有出手,像我自己寫的這篇這樣
可能是我學識不足,可能我沒讀到,國際義人中
真的沒幾個是當時重要的政治人物
是不知道那些地方,是甚麼時候被盟軍發現的
可能打到那個地方才知道,也可能早就知道,但因為諸多政治因素不處理
在我的故事裡,那群孩子跟其他人幸運的獲救了
真實卻不是,寫的時候,其實感覺很複雜
不過,畢竟這只是同人文,複雜感還是要放一邊

整體是讓501、504跟506,還有艦隊及夜間魔女一起合作
我沒有甚麼軍事素養,就是隨意安排的
然後,我刻意降低了芳佳的主角威能,記得沒錯的
有一幕是芳佳扛著莉涅特,讓她能夠專心攻擊
但是,這怎麼樣都有點....所以,我從芳佳出來之後
就一直讓她接受艦娘們的魔鬼訓練
但因為是初學者,所以也不可能多強,當然就是先幫莉涅特擋子彈
學會怎麼躲,才知道怎麼反擊
至於莉涅特,當然也不可能像原作那樣懦弱,能力也要趕上來
她的能力就是狙擊,所以讓她瞄準火車中的對講機

而戰艦從海上發炮,取自厭戰的梗,從義大利的凱薩嘴中說出來了
由厭戰來指導其他戰艦的發炮跟座標瞄準
然後其他人就各司其職,至於為什麼驅逐艦要唱歌?
我只是覺得自由之歌在那個時間唱,非常激勵人心
最後,巴克霍隆的安慰,為什麼要驅逐艦命名艦去呢?
當然就是因為她們經驗豐富,她們確實經歷了各種可能失去妹妹的情況
但因為是大姊,不能哭得太嚴重,要照顧其他的妹妹,所以要堅強
不過堅強也會到頭,所以才會去找前面的命名艦哭訴
前面的命名艦,也像後面的命名艦的姊姊,一代一代的傳下來
所以,我才想到讓驅逐艦去安慰巴克霍隆,而且她們看起來差不多大
如果讓輕巡以上,就稍微太大了一點,怕有說教的感覺

補充一下,第75章也被我修改完成
重新上傳了
啊,突然忘了,中間那兩個孩子啊
就是奧斯特馬克的皇族跟貴族
『公主』和親王之女
對,就是排球裡的某兩位,菲歐娜跟蘿貝利婭
我只是還沒打算讓她們露名,因為我不知道能用多少
所以暫時只是露個臉,沒有名字
不過蘿貝利婭在排球中,我記得安排的是公爵
我稍微提了點地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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