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悠爾․夏洛克的轉入,班上的氣氛明顯的改變了,男生還好,但是女生大概分為兩派,一派是悠爾的花痴組,約占女生人數的2/3,另一派是中立組,我雖然在中立組裡面,可是又不太一樣。
原因是花痴組跟我犯衝,想盡辦法要找麻煩,但大部分又怕我,少部分敢死隊又沒有什麼可以說嘴,就算要動我東西卻屢屢失敗,好像當我腦殘不會提防似的,更何況她們都是一般人,要防禦就跟踩死螞蟻一樣簡單。
只要對東西下個驅逐的咒語就什麼都動不了,即使對我本人,她們也無法做出什麼行為,會導致這樣的情況,導火線是上禮拜我將同學甩開,說出了重話,雖然我個人認為一點都不重,但現在女生的心好像跟餅乾一樣脆,這叫我有什麼辦法?
至於爆點便是悠爾․夏洛克,因為他動不動就往我這邊靠,害我的腳認同他是蟑螂而不斷的踩向他,明明粉絲這麼多,但就是厚著臉皮來接近我,導致花痴們忌妒,她們眼睛都脫窗了是不?
尤其我旁邊那個花痴,只不過是拿了條手帕,被悠爾講了幾句好聽話,就被迷的神魂顛倒,坐在她旁邊都讓我感覺有一卡車的粉紅色泡泡冒出來戳都戳不完,讓我恨不得把窗戶打開推她跳樓。
這種厚臉皮又裝摸作樣的欠揍個性,加上有點稚氣的臉龐跟165上170下的身高,這種人到底哪裡好?
而且我很懷疑他的身分,但是卻找不出他強而有力的證據來證明是不是靈力者,雖然有讓黑醬去測試,卻仍然不確定,一開始的確沒有踢到,可是感覺像似運氣好,之後進行第二次實驗,黑醬用貓掌招呼到他的臉頰了,所以讓人十分不確定。
他給我的感覺就跟蟑螂差不多,但卻會讓班上產生這麼大的劇變,總覺得這個班級都快支離破碎,雖然合不合群我都沒差,反正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跟班上的任何同學無關。
午餐時間原本是在班上吃,但是因為過於吵雜,而且都是吵沒營養又令人卻步的噁心話題,什麼王子啊少爺的,地點還是在我右後方,所以之後用餐地點就改到頂樓,雖然一開始地板有點髒,但是丟幾個式紙整理,再鋪個地墊就能使用。
除了耳根子會清淨不少外,這裡也不會有人打擾(上去的門是卡死的,一般人過不來),視野也還不錯。
「主人,吃飯了喵!」黑醬變成人型將碗筷遞給我,再拿出另一副丟給幻羽,到底為什麼是「遞」給我「丟」給她,我已經不想多吐槽什麼了。
「謝謝。」我摸摸他的頭以示獎勵,便打開了飯盒
幻羽馬上用叉子戳走了一個蛋捲放入口中,雙手輕輕握拳放在臉頰,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每天都能吃到這些料理,我就能死而無憾的往天堂奔去啦!」幻羽不知道在胡說八道什麼……聽的我都默默落下三條線。
原本黑醬好像想發脾氣,但是一聽到幻羽這麼說便馬上驕傲的挺起胸膛道:「那是當然的喵!這次就先原諒妳居然搶先主人偷吃喵!」
呃……我想她不算偷吃吧?
幻羽像似想到了什麼,拍了一下手,腦袋旁冒出電燈泡,「啊!對了!我已經死掉了,所以不能用死而無憾跟上天堂才對!」
「吐槽點太多,一時之間我都不曉得要怎麼說你們好,尤其是妳那個上天堂,拜託,就算妳是和尚吃齋唸佛一輩子都不一定上的了天堂,那些條件都太過嚴苛,是人幾乎都辦不到。」我用筷子敲了敲幻羽的頭認真的說著。
「可是喵冬妳不是陰陽師嗎?有的時候不也會超度幽靈讓他們成佛嗎?」幻羽舉起手發問。
「妳說的超度啊成佛什麼的只是佛教的主觀,現在佛教的觀念跟最初的不一樣,吃齋唸佛就能成仙這種事情只是幻想,要是佛教說吃齋唸佛還不能成仙是誰要去當和尚啊?而且現在最有錢的組織,其實是宗教,有些和尚可是能開賓士出門的啊。」不自覺露出了苦笑。
以前根本不可能講出這種話的,現在從口中說出來還是不習慣。
「如果妳真的這麼想成佛成仙,妳去當草履蟲機會還比較大。」看見幻羽貌似想問如何成佛,在她還沒發問前直接打槍,孩子……妳可是殭屍欸,想成佛還是砍掉重練來個一百次吧。
幻羽失望的眼神流露在臉上,我夾了雞塊放在她的碗裡,雖然我是不知道怎麼安慰人,但是她喜歡吃的食物到是知道。
她的反應很快,馬上就露出了笑容,單純的人能永遠這麼單純,大概就不會受傷了吧。
「那主人,有機會的話妳會想成佛嗎喵?」黑醬忽然出聲問。
「不會,除非你覺得坐在木像裡每天被煙燻被人拜託卻又不能幫忙很好玩,還不能有感情,而且有些人還會把木像偷走。神明這個職業大概是討罪受,而不是享受。」我夾了幾口飯配上點菜想了下後回答。
兩人聽了都笑了出來,當神這種事還是別妄想,祂有祂的辛苦在,而且祂們不是萬能的,被很多天條以及世間的命運束縛著。
當吃的差不多準備善後時,我跟黑醬夾菜的手停頓了一下,我跟黑醬的搜敵能力很高,可能是因為契約的關係,而且又都是貓,在一起時常常同時感覺到。
看來是有不速之客前來打擾,都過了一個星期多的平靜日子,是打算計畫什麼嗎?
還有隱形站在十幾公尺外是當我白痴感覺不到嗎?
我看著飯菜,兩人一人一邊拉了拉我的袖子,我驚訝的看向幻羽,連妳都發現了?明明遲鈍的要死,怎麼今天特別靈光?還是那傢伙隱蔽效果太低?
「嗯……幻羽,妳試試看把人抓出來,難得今天沒有那麼遲鈍。」用著只有我們能聽見的聲音下了指示。
幻羽無視「遲鈍」一詞,開心的點點頭,跳了起來。
「萬物皆宜宜,我是大法師~」她跳躍轉身,擺出了手掌朝天且滿是破綻的pose,正在收碗的我差點把碗給摔破,黑醬呆滯的看著幻羽。
這是什麼中二風臺詞,而且妳是殭屍才不是大法師!我是知道死靈魔法師但是我沒聽過殭屍魔法師好嘛!
還有為什麼是萬物皆宜宜?萬物皆一比較恰當吧,等等,我到底在無用的地方認真吐槽幹嘛?
「閃電為我來,叉子快出來~」她手中出現了一個跟柱子般高大的叉子,這……這是要給誰用啊!完全規格外啊!
重點是那上面很明顯閃著藍白火花,孩子,別衝動好嗎!這電到絕對直接變渣渣,連灰燼都不會有。
我跟黑醬馬上抱著隨身物品往後落跑,誰知道她會不會耍呆,來個攻敵一萬,自損八千。
還有……我沒有要妳玩這麼大啊啊啊啊啊啊!
只要一個不小心,我可是又要放式紙洗全校記憶,還得去路上綁架建築工人,搞不好還要去砂石場搬材料……到底為什麼我要這麼可憐我說。
「找到了~在那裡!」幻羽單手扔出那根電叉,往樓層、扔、過、去!
不!!!
我真的要做好隨時要去綁架建築工人的準備了……
「Stop!god!別衝動!」隱形人嚇了一跳,馬上出聲求饒,可是那電叉已經脫手,於是他馬上改口唸咒,「聚合元素!土元素介於大氣中,聽從我的指令,土之五芒星!」
面對飛奔而來的毀滅性叉子,他使用了土元素當盾,除了將電流導入地面,同時也能抵擋規格外的叉子,看來這個人術式不錯。
也還好他有擋下來,雖然「碰」的好大一聲還外帶不少煙霧,但是到省了去綁架的工夫。
兩股力量抵消,在火光四射的煙霧中,有輕微的腳步聲,搞成這樣還想跑走,你當我耳朵殘了沒聽到嗎?
想趁亂逃走,門都沒有!摀住口鼻的手勉強拿出了破魔弓,往腳步聲射了兩箭。
箭大概是插到了鐵門上,發出了乓乓兩聲,腳步聲也停了下來。
等煙霧散去,果然不出我所料,對方貼著鐵門呈現慢跑姿勢,只是他不敢動。
不帶任何感情,我看著他說出他的名字:「悠爾․夏洛克」
悠爾吞下一口氣,不吭一聲。
「喵冬!妳好厲害喔,一個插在脖子旁邊,另一個插在胯下在下面有點耶!真準~」幻羽歡樂的拍著手指著。
「主人主人!應該要射破他的蛋蛋讓他不能生喵!」黑醬的想法怎麼這麼邪惡,還有點髒髒呢?到底是去哪裡學來的,身為主人是不是要好好再教育他啊?
「不射中他是要提醒他,要是在亂動,之後的箭就不是閃過他而是插在他身上」這個我不是開玩笑,要是他真的不知好歹,那麼我絕對會把他射的跟刺蝟一樣。
他驚恐的看著我,連喘口氣都不敢,臉都快變成那副「吶喊」的圖了,我拍了下手消除靈箭,他靠著鐵門跌坐了下來,射胯下那箭有那麼恐怖嗎?
真難得能看見他安靜的時候,應該多送他幾箭,嚇到他白頭髮都長出來算了,不過那些三八會不會說出更噁心的話拍馬屁,像似「不愧是英國人,頭髮白的超有型」或是「喔唷!白馬王子出現了!快來迎娶我吧!」
一想到搞不好會聽到如此不堪入耳的話,我都雞皮疙瘩掉滿地了。
我們三人站在他面前,悠爾欲言又止的無聲動口,目光一直在我們身上跟我的背包來回漂移。
嗯……大概是要拿上次被我拿走的東西,卻一直沒機會動手,自己還栽到我們手裡,想一想還他們也無妨。
「你要的是這個?告訴我你跟你那兩個同夥的目的,我就還你,不說你就等著被電叉叉在這當人肉串燒。」我的條件算開的還不錯,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我把水晶球跟眼鏡遞給了悠爾,他受寵若驚的收了下來,張大眼睛看著我,眼睛這個大顆看我是想讓我戳出來嘛你……。
「別光看不說喵,眼睛張那麼大是要我們把你眼球戳出來嗎喵!快說!」黑醬突如其來的把我的心裡話說出來了,原來你跟我有同感啊。
「告訴敵人情報是不被允許的事,不過您是本家人,所以悠爾我告訴您,悠爾我啊是雪野家的分家,算是遠房親戚,只是因為前幾代的問題,所以我們跟本家有聯繫,來的目的先是觀察再想辦法說服您回家,只是觀察方面的任務原本不是悠爾我,沒辦法,發生了點小插曲。」他還沒說完,我就猜到那小插曲是什麼了。
「就是那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少女擅自行動,害你哥被我看見了吧?那個眼鏡的主人。」就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打從一開始就認定悠爾有問題。
「您還真敏銳,但請您別責怪她,麗朵大姊個性本來就比較衝動,順帶一提她是您的堂姊,是個傲嬌的蘿莉女王~」悠爾笑嘻嘻的說著,呃……居然是親戚嗎?
幻羽忽然舉起了手,我跟悠爾狐疑的看向她,「就是啊就是啊,既然你都露出馬腳了,那邊那兩個人不一起出來嗎?」她指著空無一人的樓臺手中已經備好了電叉想丟出去了。
「妳在說什麼喵?主人妳有看見嗎喵?」黑醬茫然的問。
我搖了搖頭,是看不到沒錯啦,但被幻羽一說,仔細去感覺的話還是有人的氣息。
「沒看見,但那邊有人沒錯。」什麼時候幻羽的搜敵能力比我們還高?
理論上現在應該先把悠爾抓起來當人質,事後再嚴刑逼問他居然想派人埋伏,但是看他的表情似乎不知情。
雖然努力的想看清楚對方,但卻徒勞無功,這到底是什麼術式?
「可惡!老娘跟妳拚了!」有點耳熟的聲音,是那天被我推下樓的人!
雖然感覺到什麼靠近,可是看不到要怎麼打?
我內心有點慌亂,但臉上表情始終淡定。
既然看不到就不要用眼睛看了,用心來看、用感覺去判斷位子。
閉上眼睛後,沒有視覺的干擾,風聲跟輕巧的腳步聲開始判斷,她的呼吸聲很清脆,應該是赤手空拳而來,隨著她的接近,越是能在腦海中勾勒出她的模樣。
幻羽不斷的出聲提示,到是讓我抓住她的氣息了。
即使看不到也沒關係,我轉身往上一跳,躲過了她的偷襲。
一落地她便一腳滑了過來,我立刻使用翻滾來進行閃避及被接近
感覺自己佔上風的她向我趁勝追擊而來,以靈力來判斷對手位子本來就比較不習慣,我只好一直往後拉安全距離。
她一腳蹬到我面前,我連忙閃避她的拳頭,這傢伙體術很好,大概是要彌補靈力上的不足。
人就在我面前,那麼隨便一拳應該可以打到她,我保持著天真的想法揮舞著拳頭,結果手被踢開,用胸口吃了一腳,硬生生在空中轉了幾圈。
但是,我的手抓緊著她的腳,所以我們一起當空中飛人。
在空中是無法閃躲什麼攻擊的,這個算是常識,更正,是一般普通人的常識,但身為貓妖陰陽師的我常理已經不管用了,要在空中突破物理極限,違反人體工學可說是輕而易舉。
我抓緊她的小腿站在空中,下面是毫無建築物的草地。
「妳、妳想幹嘛?」她開始結巴,踢了我一腳,妳覺得我現在站在半空中會想做什麼呢?
「有沒有懷念高空彈跳?不要怕,我來助妳!」我露出燦爛的笑容,在她連求饒聲都還沒發出來就放手了。
反正上次那個人會在落地前救她,那又有什麼好不敢放手?
我沒有理會那悽慘的尖叫聲就慢悠悠的從空中走回來。
「喵冬!妳真的超適合當壞人的!妳就這樣放生她耶!」幻羽靠在牆邊往下看。
「講那什麼話,她用那種隱形手段,根本就是犯規喵!不過主人真厲害,還是打敗她了喵。」黑醬撲到我懷中撒嬌討摸摸,貓咪在怎麼有人樣還是改不了貓性。
悠爾搔了搔頭,拍拍站在他身旁的少年,更正,是跟著跳下去抱著麗朵歸來的少年。
少年讓麗朵靠牆而坐,都跳第二次還會暈倒,這傢伙也太沒膽量了吧。
有這樣衝動的搭檔我真覺得可憐,雖然這兩個能力夠補足那名麗朵的不足之處。
悠爾向我們走了過來,黑醬跟幻羽同時擋在我面前,兩個人都把武器亮了出來。
「唉呀呀~悠爾我沒有要戰鬥的意思,抱歉,麗朵大姐比較衝動,但我們沒有要與你們為敵。」他舉起雙手表示無戰意。
我拍拍兩人的肩膀道:「你們反應過度了,把武器收起來,我忽然覺得還有點餓,便當的菜不是還沒吃完嗎?去準備一下。」
「說的也是呢!來來來,我們去把墊子鋪好繼續吃飯吧!」幻羽推著黑醬往後走。
我拿出水晶球跟眼鏡遞給了默默不語的少年。
「還給你們,沒有水晶球來調節靈力,她連基本的術式都用不行,這對她來說很重要。」所以……她才比之前更衝動。
少年像似鬆了一口氣,悠爾用眼神表示沒問題。
他將眼鏡戴上後,我仔細的打量了他,原本以為雙胞胎兄弟基本差不了多少,但是他們只有外表相似,給人的感覺卻天差地別。
「我是道爾․夏洛克,是悠爾的雙胞胎哥哥,分家的人。她是雪野麗朵,妳的表姊,跟妳一樣是本家。」道爾推了推眼鏡,簡短的介紹。
有福爾摩斯的姓氏就罷了,連名字都要跟作者柯南․道爾扯上邊啊。
「那麼,冬季大人,雪野家正期待著您的歸來,您可以選擇跟我們走,也可以選擇留下。跟我們走可以給您更多情報;反之,會有比我們還要厲害的人前來,不保證手段是否強硬。」悠爾單膝下跪,頭也不抬的對我行禮。
黑醬跟幻羽不安的看著我們。
「這是威脅吧?」我問。
「很明顯是啊~」悠爾笑盈盈的回答。
道爾巴了悠爾的腦袋單膝跪下道:「冬季大人,請您跟我們回去,掌門正在等您的回歸。」
「這不是威脅,這是命令了吧!」你們兩兄弟是怎樣。
「很明顯是啊~」悠爾悠閒的回答。
我跟道爾很有默契的一人一腳往悠爾身上招呼去。
沒有理會悠爾的哀號,在場的人都笑了
「等等!喵冬才不是叫『冬季』,是叫做『雨冬』啦!你在亂叫什麼?」幻羽突然插話。
「不對,我叫做『冬季』沒錯,唔……我的頭。」下意識反駁了幻羽,但一反駁我的頭開始隱隱作痛。
方才被悠爾叫出冬季時,我沒有半點違和感,甚至沒有發覺奇怪。
反而是幻羽糾正時,我才發覺不對勁。
頭越痛越劇烈,難受到連眼睛都張不開。
腦海中隱隱約約想起了模糊的畫面,蒼老的老翁和藹可親的聲音。
對了,我小時候並不是生長在南投的,也不是一個人,我是跟一個老人住在一起。
那個人,是我的爺爺,他是位智者。
那一大段記憶如同被陰影籠罩,幾乎想不起來,是誰封鎖了我的記憶?
又是為什麼我會獨自一人在這個與雪野家相離甚遠的地方?
「喵冬?」幻羽的呼喚叫醒了我。她的表情疑惑。
夏洛克兩兄弟默不作聲的看著,似乎是不意外我會有這樣的反應。
「告訴我……為什麼我在這裡?為什麼要塗改我的記憶把我丟在這裡!」抓緊道爾的肩膀,情緒十分激動。
「這個問題,只有當家才知道。」道爾推了推眼鏡回答。
「您隨吾等回去,自然能明白。」悠爾笑嘻嘻的說出中二風臺詞,你是哪個年代的官差啦!
黑醬跳上我的肩膀道:「主人妳就回去看看嘛喵,也不會少塊肉啊喵。」
我思索了幾秒才接受黑醬的建議。
「好吧,我跟你們回去,但是我有條件,他們兩個也要跟,不然我現在就一個一個轟飛!」我露出燦爛的笑容,握起了拳頭。
「沒有問題!請您手下留情啊!」悠爾又開始表演,我跟道爾默默的補了一腳。
未來,難道都得以這種方式過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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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的手稿我記得很清楚是三月八號寫好的。
用手機打字真的讓我很沒有耐心,總是打一打就丟在旁邊,結果三個月不知不覺被我混了過去。
問我下一章什麼時候出來?
我只能說手稿早就好了,但是輸入手機實在好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