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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千與塵 00 (FFO同人)

看看你笑得多開心 | 2014-10-08 19:33:23 | 巴幣 12 | 人氣 347






  此中篇長度的文章將有BG和BL成分。
  雖然參照了一些主線,還是有很多很多我流妄想成分。
  以及寫這篇文的人很會拖稿從來沒有脫稿過

  往下看之前要三☆思☆唷






00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不死鳥的羽毛並不存在,人生也不存在一個選項能讓你選擇重來。


  「吶,妳別死啊……?是我錯了,我沒有做好自己的事,妳別死好嗎?嗯?」

  最好的搭檔身負重傷倒在你的懷裡,而你最愛的人也依偎在你身邊奄奄一息。血止不住,沒有回應,他倆的意識都漸趨模糊。

  你慌了,心慌,神慌,人慌。

  「任務是完成了,」你在心中想著也埋怨著,「但他媽的這狀況又是怎樣?」

  世界就要毀滅,你知道,再過幾秒,回不來的人,無法倒轉的事件……你確信,這些種種會令你的世界崩壞。

  你甚至搞不清上個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何以只有自己站立於戰場上,而最愛的藍色身影和最信任的白色身影都突然倒下。源神也突然就消失不見,不慣於自己處理瑣事的你突然間被迫面對。

  於是平常眼觀四面、耳聽八方,將戰況掌握得最好的你,在可能即將死別的這個瞬間卻突然無法思考了。還有同伴在對你大聲地說話,說著這個洞窟快要倒塌,你得快點離開,否則會被活埋。

  然而你並沒有理會他們,你只是努力地想解讀懷裡的女孩張張合合的嘴想說的話。她奮力地想回握住你的手,但僅只是像這樣稍稍用力都幾乎要耗盡一身氣力。她染成純白的東方服裝沾上大片大片鮮紅的血,是如此地過於炫目,你甚至還清楚記得她興高采烈穿上新衣給自己看的樣子──你從沒見過看來如此虛弱的她,更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如此無力。

  你曾以為只要你們在一起便能所向披靡,這個瞬間你驚覺這念頭在現實之下不過是場自以為是的兒戲。

  最後女孩還是放棄了回握的念頭,她轉而瞇起寶藍色的眼睛對你笑了開來,像她知道你的祕密時露出的那個表情。當時那個無邪至極的神情流露出純粹的善意,融化了你的心,將你重新帶回世界的體制裡。

  你依然沒有看懂她的話,她也知道你並沒有看懂,就像你們戰鬥時總是只用眼神溝通,她本來笑著的表情變得有些寵溺,宛如看著孩子的母親,她奮力將手抽開,舉起手撫摸你的臉頰,手上有著血還有倒下時沾黏到的塵土,這些弄髒了你的臉,但你並不在意,立刻又一次握住她的手。

  這個瞬間你感受到一股暖意,從她的手傳遞過來,你知道,這是她倒數著的僅存不多的生命。

  對此,襲擊而來的是更加強烈的不安。

  「妳別開玩笑了喔?快點,我們走,妳跟他都有救,我帶妳走,我也帶他走,我相信你們──」

  你試著挽回,試圖對她說話,腦海一片混亂,搞得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你試著挽回自己亟欲挽留的靈魂── 一條性命,兩條性命。

  然後你也突然覺得諷刺,你們一同拯救了像星星那樣多,數不清也算不盡的人──卻救不了自己和自己的同伴。

  也不確定女孩到底還聽不聽得見,但她仍然掛著那樣溫柔的笑靨。你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麼樣子,想必很醜。或許在哭,哭得很醜。

  「如果哪天快死了,我想要笑著!因為,這樣才不會讓人難過。不管是讓你難過,讓他難過,我都不希望。」

  你驀地想起某次結束任務感慨死去的合作夥伴時她所說過的話,那時你只是回答了她:「呸呸呸,什麼觸霉頭的想法啊妳?妳可是我見過最強的琴師,不會死的。」卻沒把後半句的「就算你們失手,我也會保護妳和他,兩個人都──所以,好好地給我站在我的身後啊。」給說出口。

  「有時候保護得了別人卻保護不了自己……不過,謝謝你!」

  你很後悔,為什麼沒把話說完,為什麼之前沒有多肯定她一些。不甘,憤怒,自責,混亂得要發狂。你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情緒。

  這時,她對你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你想帶她去就醫的意念終於傳達給她,又或者是她要你別再多想。你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讀不懂她的心思。

  一切是如此突然。

  她的傷是,她的離開也是。

  不過一秒,洞穴的震動加劇,而因性格極度負責任未曾放開過手中的豎琴的她──在你再也感受不到由她而來的暖意之後放開了施力的手。

  深愛的人似乎還在你耳邊呢喃了什麼,但你再記不得。

  你記得自己哭了。記得自己被還活著的同伴連拖帶拉地帶出洞窟、拋上馬車、通過傳送陣。

  你記得在你痛苦至極時愛人還有著氣息見你痛哭流涕輕輕吻了你,記得自己既慶幸他恢復意識卻也難過女孩的死。

  最後你哭得累了,朦朧間失去意識時彷彿還聽得見女孩的歌聲。治癒你致命的傷無數次的,一直支持著你的──



  那個女孩的時間就這樣停止了,沒有轉圜的餘地。



  「世上沒有沒有復活術,也沒有不死鳥的羽毛。」事後,當你想起這一天,你總是這麼說,「這個世界沒有奇蹟。」

  冷冷地,冷冷地,你這麼說。

  她死後,你學會只靠自己,學會處理事情。你不再依賴源神,不再依賴人。你也變了,變得剽悍,變得不像自己,甚至拿起了從前自己未曾想嘗試的武器。唯有保護人這個念頭,你偶爾還是會在行動中流露出來。

  身旁的人們都知道,你不是變了,只是死了。因為你最信任的人死了──你的心跟著她死了,靈魂跟著她死了,世界也死了。心靈被名為現實的利刃劃過,留下一道愛人說再多情話都填補不起的傷口。





  啊啊,是的,從那天之後,你的心就這樣缺了一角再也完滿不起來了。




創作回應

狂草/Kyoukusa
我寫告別文的同時也在妄想大基基人形(不一樣
2014-10-09 00:10:37
看看你笑得多開心
草哥你wwwwww(笑噴)
2014-10-09 00:11:46
宇夏羽
第二人稱噢噢噢噢噢wwwww
2014-10-12 10:50:35
看看你笑得多開心
咦、咦第二人稱怎麼了嗎……?
2014-10-12 23:33:27
宇夏羽
覺得很炫而已(何
FFO很久沒玩啦居然併服了www
2014-10-13 17: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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