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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題故事《楓葉、湖、失去》

作者:攸藍│2009-07-02 10:29:03│巴幣:0│人氣:187
男子尼諾和少女蕾雅倆人透過了網路而認識了彼此,一開始是蕾雅在逛閱他人部落格時碰巧點進了尼諾寫過的一篇網誌,進而認識了彼此。這就是屬於他們的起始。
  漸漸地隨著日子不變消逝,她們也開始交換MSN互聊了起來,後來相識不到一個月的她們,越是聊便越是瞭解彼此,不單僅僅是在心中編織美好的幻想,在尼諾心中更是認為蕾雅是她的唯一。
  幾個月過去,現在她們還是像無話不談的好友般親密,於此同時尼諾越來越想和蕾雅見面,只是蕾雅始終不是很願意和尼諾見面。擔心、害怕種種情緒充斥在蕾雅內心深處,最後蕾雅禁不住內心見面的渴望與尼諾的苦苦哀求下,她們選了一天在半月湖邊見面。
  尼諾只所以會選擇在半月湖見面,一方面是因為他明白蕾雅是個很喜歡風景的少女外,最重要的一點是在這裡告白會有另一番不同的意義──半月湖就如其名一樣是個形狀和半月形狀相像的湖泊,也因為如此這佳謠傳著一個故事。每個人抬頭仰望的月亮不見得時常都是全月,這是因為每個人本身便代表著半月,唯有找到屬於自己的另外半月才有辦法變得幸福美滿。
而選擇在這裡告白的情侶更會受到月亮女神的祝福。
  約定的時間到了,倆人都拿著約定的信物出現,只是見面的那時,彼此臉上雖都洋溢著笑容卻也都顯得有些尷尬或是不自在,畢竟這是倆人第一次面對面接觸,原本還擔心會說不出話的彼此才開始聊沒多久便一掃之前的不安。現在倆就如同和在網路上談話般聊著。唯一有所差別的是尼諾的內心越來越緊張,害怕等會的告白會失敗。
  時間慢慢地推移,尼諾總算找到時機和蕾雅告白。聽完尼諾的告白蕾雅一時之間差點脫口而出:「我願意。」但也還是忍住不說。
良久,尼諾看著從剛剛到現在都一直抿著嘴的蕾雅,內心承受的煎熬越來越強烈,甚至連萬一告白失敗要如何報復的想法都曾經出現。只是此刻的蕾雅內心也好不到哪去──為什麼非要男女朋友不可現在這想不是很好嗎?這樣的想法蕾雅不斷想著,最後她抱定了決心做出了抉擇。
  蕾雅曲身撿起了落在腳邊的楓葉向尼諾說著:「我擔心你的心意就如同這楓葉的顏色一樣強烈,只是──」聚雅鬆開手讓楓葉自手中飛落。「總有一天你的心意必會像這片葉子一樣飛落於地上,最終變成土裡的養份消失殆盡。」
  尼諾無言地看著那片葉子,緊握到雙手直至泛白卻仍想不出該說什麼才好。被拒絕於千里之外這讓尼諾一度想哭,雖然咬著牙忍了去內心還是痛苦不已。可是他並沒有注意到蕾雅的表情──她在發現,嘴脣更是抖到不行。其實最想哭的人不單是尼諾而已蕾雅也是。
  倆人就這麼維持同樣的姿勢許久後,先開口的是尼諾:「…雖然,我們做不成男女朋友,可是,好不容易都見了面,就先去吃喝玩樂一下,忘記剛才的事好嗎?」
  蕾雅驚雅的抬頭望著尼諾時的臉龐。可是當倆人雙眼對上的時候,即時不用說也明白了,剛剛在內心流淚的人不只有自己而已。雖然蕾雅覺得既然當不成男女朋友,照現在先當朋友也行,然後,總有一天……。
  倆人選了一間在附近的百貨公司裡的吃飯。在吃飯途中她們就像沒發生過剛剛的事情一樣聊著。只是蕾雅不知到尼諾心裡已經起了不正當的念頭。就在蕾雅去了一趟洗手間的同時。尼諾趁機把安眠藥加到她的湯裡面溶解。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這是尼諾如今的想法。
  蕾雅回來後,繼續和剛才一樣一邊聊著吃著。由於她並不知湯被下藥的事情,只是覺得奇怪這麼身體越來越累。過了許久後像是藥效總算發揮效用後蕾雅趴臥在桌上熟睡著。
  一開始時尼諾確實有過這樣的想法,只是看著蕾雅的睡臉讓尼諾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卑鄙小人。這麼做的話就太對不起蕾雅了。於是尼諾選擇了逃跑。留下來只是讓自己更加痛心。只要等會她醒來後,發現我不在時想必會覺得奇怪,可是這麼做才是比較好的選擇吧。不要再見面了。
  沒想到的是尼諾走後沒幾分鐘,之前一直坐在她們附近的男子早就注意到尼諾的舉動,只是想不到的是得到便宜的人竟是自己,這是他完全始料未及的。接著她背起了蕾雅,就假裝是她的男朋友般前往廁所。準備好好享樂一番。
  越是逃跑,尼諾越是覺得不安,萬一這時被什麼陌生人侵犯的話,這還是自己的過錯啊。於是,尼諾用衝的回到了之前的餐廳所在。然後她見到的是空無一人的桌子。心急之下他逢人便問,一個一個詢問之下得知有個男子揹著她不知前往哪裡後,只知道似乎往這個方向走過走。就這樣尼諾焦急地一個一個問著店家,不斷詢問後得知,似乎是往廁所的方面過去。這反而讓尼諾內心更加不安。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這類想法一直在尼諾腦中浮現。
  進到廁所後。往裡面隔間看去,三間中有二間門是關閉的。逼不得已下尼諾趴在地上往裡面看去,這時她看到的除了類似男性的腳背之外。還有女性的衣物。結果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不是蕾雅的,尼諾已經憤怒地用身體被門撞壞,接著他看到一名男子抱著蕾雅亂來,不由分說之下,尼諾連話都沒說就直直往他的臉揍了下去。只是男子因為害怕而蹲低身子逃過這一擊,而原本在他手中的蕾雅則因為失去攙扶而正要跌坐的同時尼諾用身體去接住她,而男子則趁亂逃跑。
  尼諾原本想要追上前去,只是擔心同樣的事情會發生第二次,便選擇留了下來,並且小心翼翼地把蕾雅的衣服穿了回去。
  發生騷動沒多久後,大樓的警察過了詢問發生什麼事情。尼諾則是一五一十的說出實情後。警察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什麼才好。而蕾雅在得知自己差點被人性侵更是突然淚留滿面,後面她被告知事情原因由還是選擇了原諒尼諾,並且要求警方一定要把這個抓到。
  其實,這個人警察在接受通知後,調閱監視器現場收集而去的毛髮採集。發現犯人便是一直在逃的通緝犯有著多起性侵及殺人前科。
  結束偵訊後,倆人離開後派出所。由於時間也不早了,尼諾提議要先送蕾雅回家,只是蕾雅則是覺的不需要而拒絕。只是這次尼諾則是十分堅持,畢竟之前才發生這樣的事情。要是又發生什麼時候可就真的對不起蕾雅的父母。由於實在說服不了尼諾,蕾雅便答應尼諾的要求。
  回到家後,蕾雅在打開大門前還是不斷回頭看著尼諾,直到大門完全關閉之前尼諾都不曾離去不步。等到蕾雅回家後,尼諾正要轉身回家時,才發現有個人站在不遠的方向──是剛剛那名男子。尼諾擔心男子會跟著回來才選擇護送蕾雅回家的,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一直沿路跟了過來,尼諾這次立刻選擇衝上前去。就算會受傷。也不難讓這種人繼續逍遙法外。

  看到尼諾衝上前來,男子的嘴角微微上揚,這次他並沒有選擇逃跑而是正面迎擊。一開始是尼諾占了上風,不,應該說是整場打鬥都是尼諾占了上風,只是在尼諾以為把男子打到再起不能而要打電話報警時,男子把身藏在身後小刀往尼諾身子刺了過去。
  潺潺的血液經由傷口不斷流出,尼諾明白是自己太大意了。向後踉蹌幾步尼諾跌坐在路上。男子則是帶著傷痕累累的臉頰笑著說:「痛嗎?痛嗎?我還可以讓你更痛哦?怎樣啊,那個小娃兒就這麼不想讓我玩啊,那麼我就偏要玩給你看不可,讓你痛不欲生,如何啊,很高興對吧,對吧。一想到等會可以玩到活生生的娃兒就不免──。」
  話還沒有說完,男子就這麼用手按著喉嚨帶著驚訝的表情退後了幾步,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這麼不要命,尼諾被刀子刺進的地方是胸口,要是不把刀子拔出來盡早送醫還有得救。只是尼諾選擇的是拔出刀子。不管血液的流失與否唯一想著的只有,不能讓這個人碰蕾雅一根毫毛也不行。
後來倆人被行經的路人看到報警送醫,但還是宣告不治,倆人早在送醫前就死了。
  蕾雅在得知消息後,難過的哭了,為什麼會這樣。明明一開始還有說有笑的,怎麼一轉眼間卻再也說不出話來了。看著尼諾的屍體,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哭泣,不斷地哭垃,哭到眼睛紅腫還在流淚。尼諾的父母看到蕾雅為了他們的兒子這麼哭泣實在是很難過,可是也不知是該如何安慰她才好。就連身為父母的自己都安慰不住自己了。更何況是要安慰一名哭的比自己更慘的人呢。
  幾天後,蕾雅說服了自己的父母與尼諾的父母,決定找個吉日舉辦冥婚。對女性來說婚禮是一生中的大事,嫁給自己所喜歡的人幸福的過活。只是蕾雅明白往後的人生,那個人並不會在我的身旁才是。
  看著鏡子穿著紫色婚紗的自己,雖然化起妝後看起來是如此美麗幸福,可是終究另一半並不在自己身邊。這時蕾雅突然想起,要是那時候他這麼說的話說定我會立刻答應吧。
  『楓葉化做大地的養份後,會再重新回到楓樹被它吸收──我對妳的心意就會變成如同這一整棵的楓樹一樣。』
  越是不去想,腦子裡卻反而越是滿滿的思念。蕾雅淚眼婆娑的看著鏡子的自己,一瞬間她真的覺得這只是幻影才是。
  尼諾你會一輩子、一輩子陪在我的身邊,保護我,照顧我,直到永遠。對吧。
  就像在回答蕾雅內心的話語一樣,空間傳來了微微震動,那是消縱即逝的聲音,有如蚊聲一般的細小,讓聽的人不會去注意到的聲音,而蕾雅卻注意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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