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墾丁回到台北,我、妹妹、可蘭之間似乎又回到了當初。
墾丁荒唐的一夜沒有留下任何疙瘩,簡簡單單就去除掉,比科幻電影裡的記憶消除器還有效,我和妹妹...(繼續閱讀)
在課堂上,我習慣坐靠近門的位子,也不是說這樣比較好打混,而是坐在這裡我會覺得比較自在、比較不會出現在太多人的視線內。
今天上本系的課,所以可蘭不在,...(繼續閱讀)
我找了處比較偏僻的涼亭,把妹妹放在石椅上,發現她全身還是處於非常緊繃的狀態,那是一種緊張兮兮、無法措詞的壓抑感,用以前的經驗判斷,我必須趕快死死握住她的手...(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