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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王與霜后、共同的弗雷爾卓德 章之九十六 因為愧疚而卻步

作者:克勞爾萊斯特│2016-09-23 20:48:52│巴幣:8│人氣:259
冰王與霜后、共同的弗雷爾卓德 章之九十六 因為愧疚而卻步
 
 
  風吹草動,一名裸著上半身的男孩躺靠在蠻族村落外的一具大石灰上,他翹著腳懶洋洋地打了哈欠,闔上的眼皮與睫毛隨風而動,雪白色的草皮洋溢著罕見的光芒,落雪似螢蟲閃耀。一陣腳踩小草的唰唰聲映入他耳裡,根據音量與移動的頻率判斷,來者沒有刻意隱瞞步伐的聲響,而是光明正大地朝他走來。這樣一來便可以確定不是想取他性命的刺客,或者要教訓他一頓的父親。
 
 
  腳步聲逐之襲來,帶著一絲不穩定的紊亂節奏,估計是因為膝蓋不斷被白草給搔弄而閃避的緣故。他嘴角上揚,再以那笨拙到有點令人擔心的碎步來猜,不用睜眼就可得知來者的身分。他識趣地繼續裝睡,不打破這一刻寧靜的期待。
 
 
  對方是位有著一頭如太陽般蘊暖的柑橘色長髮、長相甜美俏麗的女孩。她的體態略為嬌小纖瘦,身上裹著一件重得讓她寸步難行的厚棉大衣。由於自幼體弱多病的關係,她總是得穿著遮掩住窈窕身材的厚實外衣。儘管如此,仍掩蓋不了她溫柔可人的女性魅力。她小心翼翼地走到男孩面前,蹲下身子,蹙緊眉頭望著他。
 
 
  「真是的,米爾,都幾點了還在睡?」她伸出手輕搖他的肩膀,「快起來啦!」
 
 
  他隨她的手晃動著,一邊暗自竊笑。驀然起身,把這位嬌弱的女孩撲倒在地上,之後抽離護住她後腦勺的右手,解開外衣的拉鍊,把她扯出大衣的庇護,揭露她內在苗條的身形。他嘶出邪惡的笑容,手掌不斷地搓弄她纖柔的玉肩,把臉貼在她鮮嫩的側頰上,左手撩起橘橙的柔髮,聞著那般芳澤花香。
 
 
  「早安,我親愛的莎嘉娜。」他在她耳旁細語,說完親吻了她的額頭。
 
 
  「別這樣啦,米爾。」她抗拒地想推開他,沒想到他卻強硬地壓住她的雙手。
 
 
  「害羞什麼?不都是我的女人了?」他這樣說,細細地感受此刻佔有心愛女人的幸福。
 
 
  「這裡可能會有人經過……」她的橙色眼眸不安地轉。
 
 
  「那我們回家繼續吧。」他調戲地用手頂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視自己。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她不甘願地說。相較於他,她的神情略顯哀傷。
 
 
  他低頭吐了鼻息,慢慢放開了她。坐起身來,見她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讓他自覺好像做錯事一樣。倏然他靈機一動,挑了眉毛,從褲子的口袋拿出一朵花瓣綻放的憐霜,並端到她的面前。
 
 
  「對不起啦!這送給妳。」他一臉抱歉地摸著後頸,「不要生氣嘛……」
 
 
  莎嘉娜接過憐霜後,臉色又更凝重了,「幹嘛送我這個,你不知道我討厭花嗎?」
 
 
  「是、是嗎?」他訝異地愣了一下,敞開雙手想向她解釋,「對不起,我……」
 
 
  「你根本一點也不了解我。」她失望地對他說。
 
 
  他落寞地沉下臉,支支吾吾地說:「我想、想說憐霜很漂亮,很適合妳。」
 
 
  「花對人們來說就只是欣賞用的裝飾品,我對你來說也是這樣嗎?米爾?」她焦心地握著憐霜的花根。
 
 
  「不是的!我沒那個意思,莎嘉娜。」他急忙站了起來,努力地想作解釋,但她的表情卻依然如鋼鐵般冷冰冰地。
 
 
  「這件事晚點再說,米爾,我還有事要拜託你幫忙。」她也站了起來,「最近又有人一直糾纏我了,不管我怎麼拒絕他都沒用。」她握著雙手,害怕地說。
 
 
  「怎麼就是有人學不乖呢?」他閉上眼無奈地搔搔頭。不過他的心情好轉一些了,雖然剛剛與她有些不愉快,但現在能為她嚇跑惱人的追求對象,也能在她心中扳回一點顏面吧?
 
 
  「是啊,我說的話他都聽不進去,非常固執又蠻橫,自以為我會喜歡上他,其實他根本就沒資格跟我在一起。」她憤然地斥責對方。
 
 
  「聽起來真是討人厭的傢伙,別擔心,有我在,我會讓他不敢再接近妳。」他信心十足地抬起手臂,露出壯碩的二頭肌,「他在哪裡?我去找他。」
 
 
  「就在這裡。」她溫暖的雙眼瞬間埋上一層暗影,語調生冷地指著他,「那個討人厭的人就是你,泰達米爾。」
 
 
  霎時,泰達米爾周遭被一團團不斷湧進的灰色霧霾給包圍,他的視線看不見熟悉的部落,而沙嘉娜被黑霧給吞噬得無影無蹤。他慌張地奔跑,尋找她的身影,但再怎麼跑,都好像是被困在黑色的牢籠當中,不斷地原地打轉著。伸手不見五指,他連一絲慘淡的光芒都見不著,他放聲大喊她的名字,換來卻是連回音都沒有的沉默。
 
 
  他遊走在迷霧裡,這無形的道路似乎沒有盡頭,亦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忐忑的心壓榨著他雜亂的情緒,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他這麼愛她,他可以為了她的笑容做盡一切的事,但她卻要遠離他。難道他表現得不夠好嗎?難道他不夠愛她嗎?還是說,因為他接受不了她不喜歡他的事實。
 
 
  霧霾散去,四周被野火給壟罩,他懼怕地渾身發顫,部落被烈火燃燒殆盡,現場屍橫遍野。他熟悉的臉孔各個躺在血泊之中,父母的死相慘不忍睹,身體被切成了好幾塊,那破碎的面容嚇得他跌坐在地上。他怕得不斷挪動手臂撐著身體往後移動,卻突然撞到不知名的物體。他轉身一看,莎嘉娜側躺在地,睜著大眼,滿臉鮮血地瞪著他。
 
 
  「因為你,我的生活過得很不快樂。」她的眼神很空洞,宛如深不見底的深淵,「沒辦法跟喜歡的人在一起,還得假裝喜歡你這自大暴力的傢伙,我說你怎麼這麼狠心?」
 
 
  「對不起……」他跪在她面前,不論怎麼懺悔,她都依然惡狠狠地瞪著他。
 
 
  「道歉有用嗎?我都已經死了,為什麼你這種人可以活下來?」她淒厲地叫著,伸出染著血的手,攀在他的身上,「做出這麼過分的事,卻不用付出代價,真是罪孽深重。」
 
 
  他握著她纖弱不堪的手,血與淚交織,「我沒有一天不後悔,不管是妳強迫自已喜歡我,或是部落遭到厄薩斯毀滅,全都是我的錯。」
 
 
  「你罪該萬死,對吧?」她歪頭,呈現詭異的九十度角,一聲清脆的頸椎斷裂聲血淋淋地刺破他的心。
 
 
  「如果我死了能讓妳好過一點,那麼……」他把她的手挪到自己的胸口,那尖銳的指爪在移動的過程已經稍稍劃傷他的肌膚,「殺了我。」
 
 
  他閉著眼,把她摟得離自己很近,心中百感交集,死亡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但他心中卻還有個疙瘩在,好似在抗拒死亡。他盡量不讓自己去想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他的一生早在被滅族的那一刻就毀了,還談什麼剩餘的人生呢?
 
 
  那本該掏出他心臟的指爪,在嵌入他體內的剎那就停止了,只聽聞她淒哀地說出『我恨你』三個字後,便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
 
 
  「真是漫長的惡夢。」
 
 
  他醒來了,坐起身,用手覆蓋住自己的額頭。那場夢仍歷歷在目,冷汗讓裹在他身上的繃帶濕成一片。他不適地卸下層層纏帶,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傷得不像話。在微弱的月光照映下,刀痕與坑洞模糊地刻在上頭,他仔細地回想先前發生了什麼事,回憶中他只記得與史瓦妮和歐拉夫在對戰,但後來就完全沒有印象了。
 
 
  望著昏暗的四周,一名坐在椅子上熟睡的護士在他身旁。他雙腳落地,替自己換上乾淨的繃帶後,便用手扶著牆緩緩地走出醫護室外頭。晚間的艾伐洛森讓他懷念不已,碧色的眸子黯然神傷,他的身體還很虛弱,但心中有太多的疑問想解開。他怎麼回來的?史瓦妮和歐拉夫也受了重傷嗎?他的漆黑大劍跑到哪去了?他得找人問個清楚,否則內心都快被一堆謎團給壓得喘不過氣來。
 
 
  「咕嚕──!」
 
 
  他的肚子猛然飢餓地叫了一聲,他也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有幾天沒進食了?摸摸自己的臉頰,似乎消瘦了幾分。如果他要保持體力維持意識,就得先找個東西果腹,不過部落內的餐廳在這麼晚的時間幾乎都已打烊,大概只有酒館內的熱食能選擇了。他拖著沉重疲累的身子,每移動一下身上的傷口就痛一分,凌亂的黑色瀏海蓋住他的雙眼,他一拐一拐地走在磚道上。
 
 
  前方不遠處有一間亮著燈火的部落酒吧,從窗口外可看得到裡面有幾位客人坐著飲酒的背影。他步履蹣跚地朝酒吧走去,花費好幾分鐘,才終於來到店外深褐色的閘門口。他輕推開閘門,店內的酒客包括老闆,全都把目光注視在他身上,隨後是一陣稀疏的悄聲交談。他不以為意地找了吧檯前的空位坐下,彎著身把手放在吧檯上。
 
 
  「給我一點吃的,謝謝。」他說。
 
 
  在店內的所有人臉色大變,交談聲更為劇烈,他望著這些人,面情盡是嫌棄與厭惡,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依稀聽見不要臉之類的言詞。正當他要開口問近日的狀況時,一個玻璃酒瓶直接狠狠地砸在他的顴骨上。他被突如其來的酒瓶打得整個人跌落到椅子下,鮮血跟隨碎裂的瓶片掉落一地。晃了一下頭,他差點因為這下猛力的攻擊而失去意識,但他挺了過來,扶著椅身,緩緩地又站了起來。
 
 
  「混帳!你還有臉跟我們要食物?吃屎去吧!」一名醉醺醺的男人拿著斷裂的酒瓶指著他。
 
 
  在場的人都為這名男人的行為感到訝然,不管怎麼樣,他這樣衝動的行徑勢必會受到蠻族之王的回敬。為了逞一時之快而讓自己後半輩子半身不遂,是非常不值得的。
 
 
  「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嗎?」泰達米爾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手扶著吧檯,另一手壓著酒瓶造成的傷口,血不斷地從手指縫中流出。
 
 
  「你和布朗姆被冬之爪俘虜了,公主用了我們挾持的冬之爪人質還有部落七成的糧食才換取你們的人。」酒館的老闆走出吧檯,把氣憤的男人推到身後,「原本那些人質是要用來商討和冬之爪暫時合作對付麗珊卓的,但因為你們泡湯了。」
 
 
  「因為你,公主被受質疑,我們部落的關係已經出現裂痕,請你別再捅婁子了。」一名族人說。
 
 
  他緘默不語,原來他能平安回到部落,全是因為艾伐洛森犧牲了這麼多的東西。艾希是在不被諒解的情況下做出這項決策的,進而導致族人們與她產生代溝,若她沒有處理好這次的危機,艾伐洛森真的會從內部慢慢瓦解。他看著酒吧內每個人的表情,這大概就是在看異類所露出的排擠之面吧?很顯然地這裡並不是他的容身之處,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們。大概除了道歉以外,也沒有資格再說任何話吧?
 
 
  「對不起。」他慚愧地說,並轉身推開閘門走出酒吧。
 
 
  頭部引來一陣刺痛,他猙獰地撫著傷口,搖搖晃晃地遊走在街燈照映的磚道上。他的視線跟著身體晃動的頻率驟然模糊,茫茫的燈點更混濁他的意識。他吃力地靠在街燈的桿子上,滑下身體坐了下來。彎著腳,他把臉埋進雙臂之中。滿腹的愧疚襲捲而來,滴滴落下的血液與地板答答地響。他闔著眼,已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艾希了。他立下要保護她、擁戴她成為冰霜皇后的誓言,卻反倒讓她離目標越來越遠。不僅讓部落陷入糧食危機,也讓族人對她產生不信任,這全都是他的錯。若不是他執意挑戰史瓦妮,事情根本不會變成這樣。
 
 
  他朝自己嘆了口氣,為何自己可以把事情弄得這麼糟?還沒保護到她,就已經先為她製造一堆不必要的麻煩。他到底在做什麼?她是給予他希望的恩人,而他是怎麼報答她的?縱使再怎麼後悔也改變不了已經造成的傷害,他必須好好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彌補過錯。
 
 
  「泰達米爾,你怎麼在這裡?」
 
 
  還未理好思緒,一名戴著鑲有金飾的深藍兜帽的銀髮女人就蹲在他面前。在帽沿的陰影下,她湛藍的瞳孔如深海暗沉,斗篷拖息至地板上,她放下手中的冰晶弓,凝視著他瑟縮鱗傷的身軀。他滿臉愧然地抬起頭,顴骨的傷仍血流不止。片片落下的雪花為兩人漾起靜謐的漣漪,盞盞街燈傳遞著彼此的思緒,直至晦暗的盡頭。
 
 
  「對不起……」除了道歉,他沒有別的話語。
 
 
  「你在流血?」她的心揪了一下,仔細一看,那傷口似乎是銳器所致,「這個傷口是新的,發生什麼事了?」
 
 
  「只是不小心去撞到而已。」他不敢直視她。
 
 
  「我帶你回醫護室吧,得趕快處理這個傷口。」她知道他在撒謊,但也不再去追究了,她只擔心他會延誤治療。雖然決定與他保持距離,但在看到他如此狼狽的模樣後,她不忍心就這樣把他丟在這裡。
 
 
  「能別管我嗎?我已經給妳添太多的麻煩了。」他羞愧地別過臉。
 
 
  「別想太多,我知道你很自責,但這都沒關係,日後再慢慢彌補就好。」她輕柔地說。
 
 
  「你們部落的損失我會全部還給你們。」他握著身後的燈桿,緩緩站起來,「皇后,妳知道我的大劍放在哪裡嗎?」
 
 
  「我不知道,也許在史瓦妮那裡。」她也站起身,搖搖頭說。
 
 
  「這就傷腦筋了,也可能掉在我跟她對戰的地方。」他摸摸鬍子,吃力地往前走,「我去看看,順便弄幾隻獵物回來。」
 
 
  「你不准去。」她拉住他的手腕,「你連走路都走不穩了。」
 
 
  「妳知道的吧?那把大劍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不能遺失它。」他繼續往前走。
 
 
  「我明白了,你先回去休息,我明天再派人到外面幫你找。」她再次拉住他的手。
 
 
  「我怎麼能再麻煩你們?」他頭疼地摸了一下頭,「要是再讓他們出去辦我的事情,妳會收到更多抱怨的。」
 
 
  「那麼我一個人去就好,這樣可以了嗎?」她繞到他的面前,擋住他的去路。
 
 
  「不,這段期間我會盡力從外面帶食物回來,請別再為我做任何事了。」他甩開她的手,固執地往前行。
 
 
  「你要是又再外面遇到危險怎麼辦?艾伐洛森已經沒有資源可以耗在你身上了。」或許是過於著急,她脫口後才發現話說得重了些,而且擺明是在他傷口上灑鹽。
 
 
  「那就不要再浪費任何資源在我身上,這並不值得。」陰影覆蓋他的大半臉龐,兩人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悲愁,「全都是我活該,如果我沒接受史瓦妮的挑釁就不會發生這種事,當時妳不應該用七成的糧食把我換回來。」
 
 
  「難道我要放任你去死嗎?」她有點氣憤地說:「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
 
 
  她墜下眉梢,他的言行完全沒有顧慮到她。為什麼她就算耗盡部落的食糧也要贖回他?因為他對她來說是特別的存在,一切都只因為這段不該衍生的情誼。他曾激勵她、鼓勵她、安慰她,讓她的心中漸漸地存放著一個不曾有過的位置。他就這樣突破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堅固心牆,卻回過頭要她不去管他的死活?這是何其殘忍的一件事?
 
 
  她決定要捨棄對他的情愫與過往,但在她還沒從矛盾的掙扎中走出來時,他卻殘酷地要擺脫與她的任何干係。因為她喜歡他,所以不可能丟下他。因為她喜歡他,所以不可能這麼容易忘了他。結果他卻只為自己的顏面著想,淨是說一些讓她覺得喜歡他的自己非常愚蠢的話。怎麼會有如此討厭的人?做出這些令人厭惡的舉止,卻因為了解他的痛苦,又無法去討厭他,甚至想對他坦誠一切,讓他不要再做出會讓自己擔心的事。
 
 
  「如果我是個負責任的人,就不會讓妳受這種委屈了。」他丟下這句話後便黯然離去。
 
 
  而她停留在原地,就連那亮麗的銀白髮絲,在此刻也稍嫌過於暗淡了些。




後記:
   本來是想發點牢騷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所以把後記改成簡單解析一下這篇泰達米爾的夢境。在他送莎嘉娜憐霜的那一段是影射他想為所愛之人做出貢獻,卻把事情弄得更糟,就像他為了讓艾希能順利登上王位,於是和史瓦妮開打,結果敗給半路殺出來的歐拉夫,讓艾伐洛森還要花資源去贖回他。

  還有莎嘉娜和他說有人對她糾纏不清,而這個人正是泰達米爾本人這段。也意指著莎嘉娜為了滿足蠻橫的他而委屈自己和他在一起。而艾希或許也是因為要讓他留在艾伐洛森而逼迫自己和他相處,這就等於步上莎嘉娜的後塵了。

  泰達米爾內心的糾結大概來自這裡,而艾希內心的部分應該很明顯,所以就不多談了。基本上這篇想表達的就是這樣,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感受得到?因為沒談過戀愛的我很怕寫這種愛情偏多的戲碼會自曝其短,導致你們會有一種這兩人明明就互相喜歡,結果搞一堆有的沒的內心戲,是在拖戲拖幾點的想法。

  總之,會寫這部作品的初衷還是希望能推廣這對CP,如果你們因為這部作品而更喜歡這個配對,那麼我也會感到很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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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3 篇留言

戰魂
什麼時候才離開虐的部份

09-24 03:26

克勞爾萊斯特
可能還要一陣子。[e3]09-24 11:38
弧黎
萊斯兔要準備黑化了嗎?

09-25 11:57

克勞爾萊斯特
萊斯兔已經死了。09-25 14:31
弧黎
更正萊斯特

09-25 16:05

克勞爾萊斯特
萊斯特後面會黑得很慘。[e3]09-25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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