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禮拜一我要去台語演講 可是我一緊張就忘詞啊...(抖抖
※對東方無完全研究 ※與一、二設毫無關係 ※獵奇注意
無人知曉的洋館,被湖面上的霧氣層層圍繞,流露出了如鬼屋般陰森的感覺。突然,洋館忽傳一陣慘無人道的絕叫聲,配合著那道絕叫聲,某扇窗戶的玻璃瞬即被一大片一大片的血紅染上,即使玻璃已經完全被血色覆蓋,卻隱約察覺那一道一道的血仍未停止鋪灑。
沉寂一會,又傳來一名小女孩的笑聲,不是嘲笑,更不是嬉笑,而是如發狂嘲弄般那樣瘋癲的詭異笑聲,接著聲音悄悄的自洋館的一角消逝。
「『那傢伙』……今天也是一樣嗎……」紅魔館之主——蕾米莉亞.斯卡雷特啜飲著掌中那方才還左右搖晃的紅酒,紅的徹底的顏色似乎還透著點光?
正當蕾米莉亞開口詢問她最忠誠的女僕長——十六夜咲夜,未存生氣的日光被烏雲遮掩,瞬間紅魔館呈現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卻仍可以看到蕾米莉亞那吸血鬼獨有的赤紅之眸在一片黑暗中發著光。
「是的…大小姐……」飄散過去的烏雲稍為薄了些,紅魔館內相對的也稍微亮了些,咲夜又再度能見到蕾米莉亞那白的不自然的臉龐。
「也是這時候了,給『那傢伙』換上新的『玩具』吧。」蕾米莉亞輕輕放下紅酒杯,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
「是…」咲夜臉色看來不是很好,彷彿在畏懼著什麼一樣。
蕾米莉亞則飛向窗前,望著一望無際的藍天,卻被如薄紗般的烏雲遮蓋。
「為什麼…會這樣呢?」她努力回想事情的起源。
———就在三年前,蕾米莉亞仍在嘗試解決自己親生妹妹——芙蘭朵露.斯卡雷特的精神問題,起初已經把她封印在地下室裡四百多年了,狀況沒有改善……
芙蘭自幼就被蕾米莉亞囑咐過不可以打開地下室的門或打破窗戶出去,她就這樣待在地下室裡,精神越來越不穩定,無法控制情緒,蕾米莉亞斗膽的推測,精神的問題已經影響她的情緒管理層面了。
芙蘭每天都會在地下室的房內狂吼,無可奈何之下,蕾米莉亞吩咐女僕長咲夜將人里的人類或在幻想鄉失蹤的人類給帶來,好讓芙蘭可以透過屠殺的方式緩和情緒。
但是……狀況越來越糟……
高跟鞋優雅的踏過鋪上紅地毯的路,加上了好幾對不知名的腳踏聲,怎麼聽也跟高跟鞋明亮的聲音不相稱。
「……嗚嗚…嗚……嗚嗚嗚呃嗚……」咲夜牽著遭綑綁的人類,走過前往地下室的走廊,人類明白自己即將面對不合理的死期,不斷的掙扎,不斷的發出聲音表示抗議。
到了地下室的門口,詭異的啃食聲以及毛骨悚然笑聲比方才還大,令咲夜感到些許不適。她敲敲地下室的那道厚重,且充滿血腥外的門,裡頭的聲音停止了。
「二、二小姐……」她打開了門,望見一大片的漆黑,隱約察覺一個人的背影在那,背影的兩旁是一對擁有七彩水晶吊掛的翅膀,看上去就無法飛行的樣子,那就是芙蘭。
「二……小姐…帶過……來了…您的『玩具』…」咲夜十分努力的從嘴裡擠出這些字,她看著前面完全無動靜的人影,像假模型般矗立在那兒,而眼睛的部份發出了微弱的紅光。她能看到——地上有一些遺骸及肉塊,凌亂的丟在黑紅棋盤樣式的地板上。
一眨眼的瞬間,眼前那毫無動靜的輪廓出現在咲夜的眼前,完全零距離的貼近她的臉,雙眼與雙眼直視,紅光十分強烈,光是看著就完全要失明。
「……給我…………」芙蘭開口了,嘴裡吐出了薄薄的紅霧,聞起來十分刺鼻,像是腐爛許久的屍臭。
咲夜愣了幾秒,才將身後被五花大綁的人群擠進去,芙蘭心滿意足的微笑,垮大的笑容令人害怕,一名人類光是看到芙蘭笑的樣子,突然自個兒的大叫起來。
「嗚啊啊啊啊啊!!!!!!!」這叫聲吸引了芙蘭的注意,她慢慢把頭扭向那名人類,對她露出更詭異的笑容。
「嘻……?」芙蘭將爪子伸長,往那名人類衝去,同樣是一眨眼的瞬間,芙蘭移動到那名人類的背後,而過了幾秒後,像斷頭台那樣的,毫不留情的,頭,就這麼「咚!」的掉了下去,缺少頭部的身體,彷彿毫無支撐般,倒在頭的旁邊。
「嘿哈?」芙蘭轉頭看看那顆頭的慘狀,眼睛失神,看來驚慌失措,那嘴倒是張的挺大的,頸部部分露出了咽喉與氣管,旁邊的則是粉碎的肉塊以及血跡。
「哈哈哈哈哈哈!!!!!」芙蘭大笑,旁邊的人類想叫也叫不得,因為這樣可能也會落得跟那名人類一樣的下場,他們只能以不可置信的神情盯著地上的屍體瞧,一面還讓眼角的眼淚分泌出來。
這全部,都看在身為人類的咲夜眼裡,她悄悄關上門,蹲坐在石製階梯上,手扶著旁邊的牆壁,另一手則用力放在嘴上,一股反胃感蜂擁而上,但是她只能抑住這種噁心的感覺,慢慢的爬上階梯,從下樓梯與上樓梯來看,方才的瀟灑感完全消逝。
她拖著沉重的身體,消沉的意識來到蕾米莉亞面前,反映自己身體無法承受的問題。
「哦?咲夜,辦完了嗎?『那傢伙』的事?」蕾米莉亞注意到咲夜的身影,有些滿意的望向她。
「大、大小姐……請……請容許……我…咕…我……停止…替二小姐……哈啊……嗯…」還沒說完,咲夜整個身子倒在豪華的紅地毯上,看來是昏了過去。蕾米莉亞並不驚呼,反倒是以蔑視的態度望著倒在地上的她呻吟。
「蕾米,『玩具』運送由我來好了。」蕾米莉亞的好友——帕秋莉.諾雷姬從大廳的一旁走來,手上握了一本古舊的大魔導書,封套看起來是牛皮材質,只是受過年月的摧殘,變的殘破不堪。
「帕琪,怎麼這樣說呢?」
「咲夜『從前』看過了多少公頃的鮮血了?」蕾米莉亞笑著說,她沒有轉過頭面對帕秋莉,而是慢慢的走向躺在地上的咲夜,已經沒有繼續呻吟了,大概完全昏過去了。
「蕾米,妳不懂。」
「咲夜是面對『她』才會這樣的……」聽到這句話,蕾米莉亞頓了一下。
「……明天記得送些『玩具』過去,記得別讓『那傢伙』有機會出來。」蕾米莉亞將已經失去意識的咲夜抬起來,能看見她的表情,十分猙獰。
「唉…妳又要……」帕秋莉像是有預期蕾米莉亞要做什麼般的嘆氣,也算用這樣的方法勸告蕾米莉亞。
「昏了過去,偷嚐一口,有何不可呢?」當然,這勸告她是沒聽進去,於是張開不是多麼大的口,用吸血鬼生來就具備的一對尖牙往咲夜潔白的頸部咬去。只見鬆嘴後,咬傷的地方馬上一點一點的溢出血珠,蕾米莉亞滿意的向傷口處舔舐,這時帕秋莉也悄悄從黑暗中隱去。
地下室,又傳來絕叫與狂笑。正在殺戮的芙蘭,已經被血腥的每天弄得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了,就像她不像自己一樣,彷彿存在第二個人格。
「哈哈哈哈哈哈!!!」
「呀哈哈哈!!爆炸了爆炸了!!哈哈哈!!」芙蘭將手心用力一握,在她面前的男人的身軀像被裝上炸藥一樣爆開來,血與肉塊在房間內四處噴灑,從窗戶、從門、從床上、從牆壁從櫃子,鮮血漸的四處都是,屍塊能彈多遠就彈多遠。
芙蘭的臉上也血跡斑斑,她舔舔嘴角的血跡,自個兒嬉笑,接著瞪向大門口。
「嘻欸?」她慢慢踏出一步,又踏出一步,步入大門口。
「不可以…」
「嘖!妳是誰!」
「不可以…」
「閉嘴!妳是誰!」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芙蘭在門口停頓,不斷的自言自語。
「我手一握,這門就碎了,為什麼不可以!」
「不可以…」
「姊姊說過……不可以開門出去…」
「姊姊說過!芙蘭不可以出去的!!」
「咿啊啊啊啊啊!!!」
「給我閉嘴!!」
地下室那禁錮的房門裡,只傳出芙蘭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在跟誰對話的聲音,接下來就是門不斷出現推測是以頭部用力撞擊門而發出「碰!碰!碰!」的聲響。
「給我閉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帕秋莉盯著門好一陣子,讓為了等待帕秋莉卻毫無結果的小惡魔發現。
「帕秋莉大人?怎麼了嗎?」
「沒事。」她甩甩頭髮,回頭用著心不在焉的神情望著小惡魔。
「倒是妳,不去幫我整理書本來這兒做什麼?」
「啊…對、對不起……我這兒就去…」帕秋莉目送小惡魔走後,又回頭看向那道門,這次慢慢將門「喀吱—」的打開。
能看見黑暗中有一對發著紅光的雙眼在床上掙扎著。
「咕咿……咿啊啊……咕……吱嗚…」——像發癲般的掙扎,帕秋莉悄悄關上門。
「———」
「那根本不是『她』……」
我大概也只能寫到這邊....果然獵奇什麼的...不是我的主攻...
更何況我居然還聽著比較壯大且放鬆性的音樂寫這個wwww
下次還是再去看看古明地戀的心跳大冒險好了_(:3」ㄥ)_ (謎:不作死就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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