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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研究筆記】接觸東方是否誤會了什麼?

雷將 | 2015-03-30 06:17:45 | 巴幣 2 | 人氣 521



一、前言
東方系列雖然是STG遊戲,但據說日本深入鑽研STG的玩家貌似對其很反感,除了東方廚老是認為東方最高而跑去添亂之外,這幾年的正作本身過於特殊的系統讓人產生了不少負面評價,然而反對的情況不只如此,日本有個「東方廚WIKI」自稱整理了東方音樂、彈幕、遊戲演出和人設抄襲的證據,也節錄了作者以及粉絲間的問題發言等,因為該WIKI的影響出現了一種「ZUN本身是反商業人士,卻出版漫畫設定集和授權東方人物給業界遊戲使用的想法令人費解,又一邊批評其他業界遊戲,一邊抄襲業界遊戲的彈幕和遊戲演出用在自己的遊戲令人厭惡。」的說法,而不管是反對商業化,問題發言,還是東方的音樂、彈幕等有參考別人都是廣為流傳的說法或是有憑有據的事實,但真的是這樣嗎?關於這個說法在我閱讀相關文件「翻譯」之後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以下我會針對幾點做出說明,但參考資料畢竟只有翻譯過的部分,還是有無法多作說明的地方。

二、東方禁止商業化的實際情況
有接觸東方的人或許都聽過ZUN禁止商業化的說法,一般是問為什麼不動畫化或和手遊合作時會收到這樣的回答,是否是因為他是反商業人士呢?其實兩個說法都不太正確,據了解ZUN在某次訪談中雖然提到東方紅的原因是反商業,但隨後又承認東方本身就在商業化,也有一次演講提到他不是因為忙或厭惡才不讓東方商業化,而是覺得沒有意義,他作為東方的作者會想去插手東方本身的製作,漫畫和小說還可以自己把故事寫好交給別人去畫、去印刷,動畫他本人不會製作所以就不會有,說到官方書籍某方面來說那正是東方正式的商業作品,這待會會再討論;本家遊戲為何不在商業管道推出是因為ZUN認為在商業界會受到束縛而無法製作想要的遊戲,要知道在業界做遊戲是工作,做出來的遊戲總是要賺錢所以符合玩家的期望才會有玩家買單,也就會有些市場需求或玩家期望之類的束縛在,同人界似乎不用管那麼多,只要沒有影響遊戲進行的重大錯誤自己想要什麼就做什麼,而且ZUN本身就有其他的工作本來就不用去在意銷量。

三、官方書籍何以出版?
前面提到官方書籍算是東方正式的商業作品,因為官方書籍都是由出版社公開販售,但或許沒有很多人知道,ZUN一開始並沒有出官方書籍的意思,根據舊部落格表示最一開始連載的東方香霖堂是當時一迅社向ZUN表示可以隨意創作才決定寫作的,更曾經表示自己沒有干涉以何種形式出版的權利,附贈CD和儚月抄分成小說、漫畫、四格都是出版社的意見,也就是說出版官方出版物並不是ZUN的意思,大多是出版社「單方面」請求而ZUN則同意寫本家遊戲以外的故事交給出版社,這些官方出版物都是相同世界觀下的外傳故事,跟正作遊戲劇情都毫無關係,在我看來比較像是ZUN在業界的二次創作作品,假設ZUN真的很厭惡商業界的話,從一開始就不會有這些官方出版物的存在了吧。

四、東方的授權使用範例與限制
另外關於東方角色授權給別人使用的例子,就我所知共通點都是在吸引注意而不是以此獲利,這邊提兩個本人還算了解的例子,黏土人新世代是一款以黏土人角色為主題的角色扮演遊戲,東方人物有在遊戲的原創故事劇情中登場,但除了專屬技能之外登場角色其實都和原作沒有多大的關係;太鼓達人在機台版收錄了東方改編曲,還推出了相關衣裝和東方角色舞者群,這是有和ZUN洽談過後才推出的,相關衣裝沒意外的話是進行登錄之類的玩過東方改編曲之後就可以獲得,東方舞者群就跟其他的合作音樂一樣是東方改編曲專屬,要說怎麼樣才算是以此獲利,那些被人發現擅自販賣東方人物相關虛寶的遊戲就是個例子。
順帶一提,有些人或許會期待哪天能有手機遊戲和東方合作,但就我玩大量手遊經驗這是很難實現的,會合作多半都會有所謂的合作抽獎,也就是拿部分角色獲利,就算真的沒有抽獎只有合作關卡,要從大量的角色中選擇哪些角色收錄到關卡中又會是另一個問題。

五、ZUN的遊戲評論爭議
ZUN是有評論過幾款遊戲,而且是STG居多,在這些評論中亦有批評存在,像是評論出自CAVE社的遊戲,他本身對CAVE就有既定的印象,某個評論的遊戲玩不出他想要的感覺讓他略有微詞,而他設計東方彈幕又參考過CAVE遊戲的彈幕就讓部分玩家難以諒解,讓人覺得他參考別人就算了還去批評別人一點道理也沒有,但事實上,ZUN在舊部落格曾提到他是以一種將遊戲看作遊戲,而非該類型遊戲的觀點去做評論的,意思是只要單純的覺得這一款遊戲好玩或不好玩,而不是根據遊戲類型,去比較各種同類型中較為出色的遊戲來判定做為該類型遊戲好玩不好玩,在他自己的評論當中,批評是出自於他個人在玩該遊戲時的感受,也有提到以前的遊戲,但就像一開始說的,同公司的舊作帶給他的既定印象在當時評論的作品上感受不到

四、東方抄襲與否
最後是抄襲他人的部分,人設、系統、彈幕以及音樂都有部分被指出抄襲,我個人是覺得被提出來的都頗為牽強;人設是因為有一款遊戲奇奇怪界的主角同樣是巫女,而第一作靈夢的動作又和該遊戲相似可以丟符揮御幣,不過主要攻擊方式是將陰陽玉打向方塊或敵人為主,在這之後的作品則是騎在玄爺上發射子彈,舊五作或許還可以說ZUN只是換個髮色,但進入WIN版之後靈夢的服裝、髮型等就已經和一般的巫女有所區別,除了巫女和紅白之外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再跟奇奇怪界主角扯上關係,而且日本巫女的特徵就是如此,也不至於會因為有人先做了一個有著陽春的巫女為主角的遊戲就說後面不能再做巫女遊戲吧?其實ZUN本身就承認過東方以巫女為主角就是因為他十分喜歡奇奇怪界這款遊戲,但當時的巫女遊戲只有奇奇怪界一款,而他在TAITO工作時也曾經提出過奇奇怪界2的企劃,另外還有在附帶文檔表明致敬竹本泉作品的夢時空角色我就不多作說明。
系統演出方面像是:王不怕炸彈、以前的最終王在第一關登場、關卡開始和打王前顯示曲名等,據廚WIKI所言都是在其他STG遊戲出現過的系統演出,這或許說明了ZUN有參考這些遊戲的系統,抄襲我是覺得不至於,或許是因為我沒玩過被參考的遊戲我不覺得,但若不是用到可以說是該遊戲的獨有系統,參考些系統演出我不覺得一般玩家會管那麼多。
再來是彈幕方面,在我個人去觀看據說是原捏他的遊戲影片後,感覺彈幕是有做改變的,不單單是幫那種彈幕取個名字而已,彈幕的色彩、彈幕的移動等,都會形成一種專屬於該BOSS的彈幕風格,再加上符卡名稱之後就形成了類似大絕招的特殊彈幕,或許前面有STG的BOSS釋放過相似的彈幕,那只能說是疑似有參考而已,因為ZUN是要讓人享受東方這個遊戲,而非向其他STG致敬而使人有意去接觸原捏他,關於彈幕設計只知道他會在各種時候想像,對有參考什麼遊戲的設計隻字未提音樂也是,雖然他本人說是隨便演奏,如果出現了中意的旋律就會使用,但從沒說過他參考過什麼旋律,只知道他曾經提到自己喜歡數個製作純音樂的音樂創作者,其中的姬神一首音樂疑似被ZUN所使用,不過某方面來說是這否表示ZUN淺意識或是間接受到影響呢?但這邊先不說擷取別人用過的旋律來編入自己的音樂洽不恰當,兩個宣稱抄襲和被抄的曲子給人的感覺是否會一樣?聽過其中一首再聽另一首難免會覺得有聽過,但拿相似度較高的兩首歌做交換,我想是怎麼聽怎麼彆扭吧,那些來自人聲曲的旋律不說,玩那些刺激的動作遊戲配上東方的音樂怎麼想怎麼怪,把宣稱被抄襲的曲子拿來搭配東方更是不可能,因為東方音樂BOSS戰曲只屬於該角色、道中更會配合音樂在適當的時機出現BOSS或轉換場景,換句話說,被使用過的旋律經過ZUN的編排後一定會屬於東方,也就是一定會有專屬於東方的風格,如果這樣還是覺得ZUN擷取別人用過的片段不應該的話我也不再多什麼,每個人對抄襲的標準都不盡相同,這一直都是難以界定的部分。

五、後記
我個人是這麼覺得的,少量的參考或使用不是不可以,但今天把ZUN在遊戲部分參考使用的行為放大檢視並以抄襲批判之,甚至覺得和無斷轉載盜圖行為不相上下,在我看來根本就是雞腿比懶叫,我這麼說可不是在五十步笑百步,無視東方也參考的事實,現在拿來比較的是一個根本沒創作,卻還有臉拿別人的圖說是自己畫的,甚至裝模作樣的說自己哪裡畫不好的不要臉的人,跟一個人設、系統、音樂全部一手包辦,幾乎每天都在找時間製作系列正作的遊戲製作者,就幾個有參考人家的彈幕和每作有一兩首最多四首音樂有用到別人的旋律就說得好像他全都在學別人一樣,完全無視其他的努力,聽起來就好像以為設計師只需要隨便畫畫,攝影師只要按按鈕拍照,在那邊看人家隨便說說的心得就可以知道ZUN為什麼做起來迥異於其他STG嗎?他本來就嘗試過尋找缺點以求進步,但那進步卻是通向一般商業STG的結果,跟ZUN本身的意願也背道而馳,東方正作ZUN絕對不是隨便弄弄就拿來分享給大家,都是經過無數次的遊玩之後才做出了東方,即使正作的系統再怎麼惡意,他自己是一定可以過關的。
身為一個還算資深的東方眾,我依然不敢說自己了解東方,但看到一個各方面比自己深入研究,卻往錯誤的方向研究而不自知,反而開始貶低東方的人,關在自己的象牙塔說著東方不值得接觸,東方是抄襲代名詞之類的令人厭惡的言論,為此我去看了日記、演講和附帶後記的翻譯,雖然翻譯可能會有誤差,但總比一篇來自研究STG的人寫的諷刺文還要來的有可信度,畢竟是親自撰寫或是其他人直接記錄其所言,也因此知道了些疑似看人不懂日文而隱藏或被斷章取義的事情,我是很厭惡有人在我面前不懂裝懂的批評我所喜愛的事物,僅管是篇已經過了許久現在才有所理解的言論,現在我不想在抄襲上想太多,每個人都有其好惡的自由,不需要再去爭論,那只會著了那位高人信者論的道而已,我只能說,東方能成長到如何的程度,在作者的放任生長下你我都不會知道。

創作回應

雷將
懶得看只有字的長文不是我的問題,請勿因為你的懶惰誤解了我寫這篇文的原因,如果有問題歡迎留言,我會補充說明
2015-05-19 01:2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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