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開場時,我來給他上個圖,洗一下他的形象。
他是個逗比,但是個帥氣的逗比!(我覺得,我可以聽見大師父喊我孽徒的聲音了)
大概這麼帥。
饒是如此,他對我們這些徒弟簡直好的沒話說,身為一個PVX,成天各種挖材料練生活技能,就怕哪個徒弟突然需要啥附魔卻買不到。
大師兄曾偷偷跟我說,師父找他委婉的表達了一下心裡濃烈的不滿,他說:「我都跟樓主說,需要什麼跟我說了,她為什麼都自己先買好了!」,是的,大師父據說被我弄得很沒成就感跟滿是挫敗感,對此,我覺得我需要出來為自己平反一下。
師父,不是我不要你了,是多年來的遊戲習慣,讓我缺啥就下意識開交易行。
看我真誠的眼神,萌萌噠。
接著回歸正題,我是個蒼雲,但我不是爹,先不管我是不是水貨,單我是成女這點,就註定我成不了爹,哪怕未來我有本事把自己弄成成大蒼雲,我也只能是盾娘,但沒關係,這不妨礙我舔蒼爹一口。
雖然每當想起,我總會有股悔不當初沒練爹的感歎。
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沒啥,當不成爹,我去蹲個爹就好。(嗯?)
有人問我,我那麼控蒼爹,為什麼自己卻練了隻盾娘,對此,我必須說,這純粹是個人習慣跟喜好,難道不覺得,我用盾娘舔蒼爹的成功機率,會比用蒼爹舔蒼爹的成功機率高很多嗎?
如果對方是隻偽爹,說不定樂於給我舔,我們還能彼此互舔,萬一對方是個真爹,我沒被立馬黑單,或是被當場開屠殺給滅了,那才有問題。
盾娘是個明智的選擇,至少,目前我遇到的爹都給舔。
給機智的自己點讚!
直到很久以後,原本立志成為PVX的我,不知不覺被扭成了PVE,我還是控蒼爹,尤其是穿校服的蒼爹,不過這不是重點。
基於某種原因,我練了隻五毒,還是位美美的毒姊,一個和我往昔捏角風格截然不同的毒姐,為了讓大家清楚明白差異在哪,我就上個盾娘跟毒姐的比較圖。
這是毒姊。
這是盾娘。
很多人說我的盾娘超殺,但我覺得挺好,蒼雲是軍人耶!難道你指望她看起來柔柔弱弱,風一吹就倒?
朕不同意。(喂)
當然,我也必須承認,我練毒姊的動機不良,因為我還有捏了隻帥毒哥,在弄清劍三又稱基三,遍地是基情時,我本來是打算練毒哥,再找個妖爹來段基情,但是因為某些原因,最後是毒姊長大了。
為什麼放著毒哥不玩,跑去玩毒姐,別問,我們可以再愛十年。
興許是平日舔的都是蒼雲的緣故,我的小毒姊說,要拜師,立馬就有人遞了橄欖枝,不意外,兩個都是蒼雲。
第三個位置,不用說,一定是留給我高冷的二師父的,我已經廚他廚出病了,沒得醫,誰都不要攔我。
其實我二師父會收不收,我一點把握也沒有,因為,他是個高冷,是個比蒼雲映雪湖底那塊寒鐵還冷的高冷,所以,我一直覺得,嗯,我自己……嗯,我自己還是再好好想想。
拜師呢?還是不拜呢?
說是這麼說,二師父一上線,我就圓潤的滾去請安,接著,滔滔不絕表達我對他比山高、比海深的崇敬之意,當然,沒那麼複雜,我直接問他,師父,缺不缺一隻萌萌,但不知何時會長大的五毒當徒弟,我的分身。
我本來以為,我師父會乾脆俐落的一個字,滾。
沒想到,我太高估我二師父的弟子愛護之心,也太低估他的高冷,依現在我的角度來看,這貨根本忘了自己曾經有過徒弟了吧?
不管我現在是怎麼想的,當時他是怎麼回我的,「等,我先看看門下有沒位置。」
那瞬間我突然佩服起我的同門師兄弟了,我是個划水黨,雖然不知道吃錯啥藥,對二師父產生了一股崇敬之心,但基本上我們根本就是在放置PLAY中不斷巡迴的病病小夥伴,但我師兄他們是怎麼忍受的?
我在那瞬間居然比我二師父還要清楚,他底頭就五個徒弟,二師兄是個天策,大師兄長達半年沒有上線,而你!居然說要看看自己門下還有沒空位?
這師父妥妥是野放流,必須是野放流,只能是野放流!
就在我內心演起無限小劇場時,二師父覺得,收!乾脆俐落,就跟當初我拜他為師一樣乾脆,一點疑問都沒有。
等我樂不可支的回過神後,我猛地想起,慘,我的五毒三位師父都是蒼雲,我沒有拜半位五毒當師父,真的沒問題嗎?想了下,我由衷認為,沒問題!咱走野性流,一切靠直覺!(姆指)
直到有天,我開著還沒長大的五毒對二師父說,求師父傳功關愛,二師父回我,幫領,速來,三十秒。
那時,我正在外頭浪,一聽到這話,立馬放下一切往城內衝,別問我,為什麼不用清音鈴鐺,我忘了新手有這玩意,滿等久了,誰會記得這東西?
就在我死趕活趕時,二師父還一邊倒數。
「二十秒,十五秒,十秒……」
最後十秒,我想起了清音鈴鐺,幾乎是連考慮都沒考慮就立馬使用,傳回去,我覺得,我踩線了,結果,我高冷的二師父就站在毒姊面前說,時間到,掛網。
二師父,你家的人知道你這麼鬼畜嗎?
那瞬間,我覺得自己被虐成了狗,我滿腔悲憤,不斷刷著,不!師父你別走!別掛網!我來了啊!!
師父你快回神,看我一眼啊!!
諸如此類的話語,饒是如此,任憑我怎樣崩潰刷頻,二師父都不動如山,就在我覺得,我還是去找其他兩位蒼爹傳功比較實在時,二師父衣袂飄飄,弄了個組隊申請。
嗚嗚嗚嗚,我就知道二師父不會拋下徒兒的,傳完功,離開幫領後,我覺得,我覺得,我必須要發表一下對二師父此番行為的感言,於是,我幽幽的在幫派頻道說,我覺得師父其實有些鬼畜的傾向。
說這話時,我家毒姊已跑出幫領,奔了老遠才講。
人身安全維持不易啊!
二師父看見了,他打不到我,也插不了我的旗,他就幽幽的說了一句話。
「自個點出師。」
看到出師兩個字時,我瞬間就給他跪了。
師父!我錯了!
求你別趕我出師門!
我二師父高冷的在幫頻說,有空的入組帶藥、兵鑑,速度!任是沒回我一句話,我覺得,我今日就要被掃地出門了,就算今天沒被掃,也會在三天後時間到自D。
於是,我換了盾娘,又狠刷了我二師父一輪,內容從師父我錯了,我不該懷疑您的高冷,到師父,別這樣,徒兒不敢了。
他愣是沒看我一眼,沒回我一句話。
我想,這回真的要被逐出師門了。
第二天,上了線,發現二師父在,我立馬刷過去,求師父別趕我出師門。
面對我的痛哭,二師父淡然的說了一句話。
我跟妳說笑的。
這像是說笑嗎?這像是說笑嗎?你放置了我整整一天,連句話也沒回,讓我在那邊糾結掙扎,想著該怎麼消師父怒火,然後你第二天雲淡風輕的說,說笑的!(崩潰)
保安!可以讓人這樣玩的嗎?可以嗎?
舉他黃牌,判他出場啊!混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