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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貓的靴不會是灰姑娘腳下的玻璃鞋  狗狗的小說-3

SleepyZz | 2022-01-07 17:00:02 | 巴幣 2 | 人氣 158


下略約6000字,描述之後獵犬的成員私底下去採訪受害者「吳欣戀」的經過。

不管獵犬的人問欣戀什麼,欣戀都三緘其口,而且他僅僅承認鈺佳有騷擾他,卻沒有承認關於淋浴間的事情,而且欣戀怎麼看都不像有神情恍惚的樣子,這讓薛貓心中有所困惑。

之後,獵犬的德牧提問了,能不能找出欣戀淋浴間遇害的日期,雖然他本人不願意承認,不過應該可以從戀舞社的成員口中問出欣戀練舞與在淋浴間沖澡的日期範圍。

弔詭的是,雖然採訪欣戀同屆的社員,都支持欣戀在淋浴間被非禮的說法,但沒有人提到他被騷擾的時間。

而當他們採訪到幾位小欣戀一屆的學妹,學妹又都說欣戀沒有自己一人沖澡過,沖澡都是跟社員去的,而且男友都會在淋浴間外面滑手機等他。

雖然心有芥蒂,但獵犬除了德牧以外的成員,一致認為是證據被消滅且當事人精神恍惚造成的缺乏證據,就這樣到了學長提供的鈺佳落單時間,薛貓還是認為必須依計畫行事,於是到了當天……




「喂人渣,現在抵在你脖子上的是特製的彈簧刀,往頸動脈劃下去不用幾秒你就會失血過多死掉。」

我們尾隨鈺佳,在他準備穿越一條小巷時一擁而上,由我在後方拿出彈簧刀抵住鈺佳脖子。

鈺佳的外貌不如我想像中的肥宅,有著一頭因為些微自然捲而顯得凌亂的短髮和瀏海,身形只能說得上普通,但整體來說都算整齊乾淨。

不過他那人人口中「死魚般的眼神」很傳神,讓人感受不到一絲對生命的熱情與幹勁的眼神一眼就讓我認出來。

「嗤……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只想找個只有我們的地方好好談一下,你是怎麼性侵你的女神的事。」

「嗤……」

鈺佳只是不屑地用鼻子嗤笑。

「笑什麼死變態,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嗎──什麼?」

比特一言不和就揮拳打了過去,但鈺佳用驚人的身手接下比特的拳頭,還把包住拳頭的手,使勁地往下壓。

「喂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啊!」

我重新架住刀威脅他,鈺佳才放開緊握的手,著實讓我們都嚇一跳,他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反應過來。

「難怪你敢有恃無恐的跟蹤別人,你身手不錯嘛……但我告訴你哈啊,你馬上就多行不義必自斃,不用太驕傲。」

「跟蹤?所以你們是楊信壬還是吳欣戀派來搞我的人嗎?」

楊信壬?這名字有點耳熟,說不定就是委託我的學長的名字?

「你管誰委託我們的,總之你再不跟我們走,我們就讓你倒在這裡,強姦犯。」

土佐用嚇人的口氣威脅著鈺佳,鈺佳只是不悅地瞪視過去。

於是,鈺佳在我們的威脅下總算肯乖乖就範,被我們帶到一個平時人煙稀少的死巷裡面,被我們趕到牆壁邊面對著我們。

「姊妹們,別這麼不講道理,我們得先讓這個妄想症的死宅男從自己的妄想裡醒來。」

我接著問:

「時鈺佳,你曾經跟蹤校花同學,還用肢體碰撞騷擾他,最後求愛不成直接在淋浴間偷襲他了對吧?」

而鈺佳那張百般無趣的死魚臉露出困惑的神情,接著問:

「什麼鬼?現在故事的版本已經進化到我是個強姦犯了嗎?還把吳欣戀幹的事情賴在我頭上是怎樣?」

「你的妄想真的很重啊我都感受到了,真不愧是把自己的事蹟都賴在別人頭上的變態。」

羅威那把手上的鋁棒砸到柏油路面對鈺佳罵著。

「妄想的人是你們,我沒有見過你們吧?你們又有誰真的認識吳欣戀的?跟蹤我的人是他、肢體碰撞的也是他,而且我根本就沒有對吳欣戀告白過,我只是叫他這種搞曖昧的事情別再幹了。」

「那你拿得出證據嗎?口口聲聲說是別人做的,你手上也有證據吧?關於吳欣戀跟蹤你這一點,還有肢體碰撞這些。」

鈺佳露出一個懷恨的表情說不出話來,果然跟我猜得一樣,他也沒辦法證明是欣戀在跟蹤。

「行啊,那你們告訴我,你會在自己身上插一台攝影機或手機隨時拍攝周圍有沒有跟蹤自己的人嗎?」

「再者如果吳欣戀真的覺得自己被騷擾了,為什麼事情拖到兩年後才向周圍的人控訴我在騷擾他,他本人有刻意跟我保持距離或口頭警告我要遠離他嗎?而且是我主動提要遠離吳欣戀的,哪個跟蹤人的變態會主動要被跟蹤的人離我遠一點的?」

「最後是你講的淋浴間,這白癡的傳聞該不會就是楊信壬和凌皇琪新的用來抹黑我的故事吧?吳欣戀那傢伙除了晃悠到我旁邊的時候,其他時間幾乎沒有落單過,更何況他在比苑可是出了名的『夯姊』,他的一舉一動沒有人不知道,你倒是講講看是哪年哪月哪天我在淋浴間性侵他,他媽的你見鬼啦你。」

「那你又怎麼解釋戀舞社跟吳欣戀同屆的人都指證你做過,但學妹他們……」

德牧緊張地問著鈺佳,而鈺佳翻個白眼,隨後斥責著德牧:

「同屆?你自己也說了同屆不是嗎,同屆跟吳欣戀有交情為了圓這個謊當然幫他講話,但是學妹覺得奇怪對吧,根本沒有的事情也沒串通好說詞當然不一樣。」

「你白癡啊提學妹幹嘛,德牧。」

我瞪一眼到德牧上,但德牧的表情明顯動搖了,他接著說:

「不……不是,薛貓,這次是不是真的……」

「沒錯你們真的搞不清楚狀況。從我進比苑開始,我就被聯誼社那群人的小動作霸凌,你說打嘴砲和惡作劇也就算了,現在直接買兇來堵我,還編了一個連證據都找不到,漏洞一堆的故事找藉口要把我『處理掉』,我是不是對這群整人為樂的公子哥們太客氣了?」

「我他媽叫你閉嘴!」

我一個不爽大罵一聲,就扔出手裡的彈簧刀,但鈺佳還是用一個狼狽的姿勢閃過我丟出手的彈簧刀,刀子在地板上鏗鏘作響。

「你只是用問題在回答我的問題,你也沒辦法證明到底誰騷擾了誰,又是誰在揩誰的油,像你這樣用話術把人玩弄於股掌間的人我見多了。」

我指著鈺佳罵,鈺佳卻一臉冷靜地回應我:

「那你現在生一台測謊機給我和你的老闆用,看說謊的──」

「你他媽的閉嘴!『獵犬』就是為了懲罰你這種狡詐的人渣存在的,我今天就替天行道給你看!」

我搶走羅威那手上的鋁棒,示威地在地板上連敲好幾下。

「嗤……又是這種發展了。算了,想打就來啊!」

鈺佳甩掉自己身上的書包,踢走地板上的彈簧刀,只是擺好架式赤手就想應付我。

其實,事後回想起來,當時的我也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吧?但因為自己被罵得沒面子,加上那些錢,又覺得只有鈺佳一人就能輕鬆解決掉全身而退,就算情理站不住腳,這種邊緣人的事情根本沒人在乎,於是就想用最簡單的方式解決問題,一股腦地就甩著鋁棒要往鈺佳的方向K。

但沒想到這一次,把我推入萬劫不復之中……

鈺佳竟然單用左手接下我的鋁棒,在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以後,把我整個人透過鋁棒往前扯,空出的右拳一拳敲在我的肩窩上,把我打飛出去,搶走我的鋁棒。

「看什麼啊?快上啊!」

我轉頭罵著看呆的獵犬成員。

比特看不過,也拿著鋁棒要打過來,鈺佳時而閃躲,時而用鋁棒擋下比特的攻擊,但鈺佳始終沒有拉開與比特的距離。

在比特的攻擊露出破綻以後,鈺佳竟然把球棒轉一圈,用握把的圓柄處頂到比特的肩窩,在比特重心不穩時橫握球棒把比特推倒。

「少瞧不起人了,你根本就沒有認真打!」

我罵著。其實只要一棒狠狠地敲下去,比特和我可能就會完蛋,但鈺佳沒有用任何殺招,他竟然從容到這種程度。

「我可不想因為防衛過當在學測前吃官司啊,跟你們這種做事顧前不顧後的太妹不一樣。」

「所有人一起上,他一次對付不了這麼多個人!」

土佐指揮著,我們把鈺佳圍成一圈,步步逼近靠在牆的鈺佳。

鈺佳環視一圈,朝羅威那的方向揮舞球棒要打過去,羅威那被嚇得雙手護頭要防禦。

抓準這個機會,鈺佳丟下手中的鋁棒,擒拿住羅威那的小手臂,把羅威那摔到土佐身上。

但我和比特還是逮到空檔,分別從腰部和背後一前一後架住鈺佳,讓他動彈不得。

「扁他!」

德牧抓準這個空檔準備要攻擊,雖然他有點遲疑了,但還是打了上來。

誰知道鈺佳的力氣大到可以在我們兩人架住他的情況下,一個大迴轉扭動身體,就把我們兩個甩下來,閃掉德牧的攻擊,還害德牧踉蹌地跌一跤。

奇怪,他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接下來幾波攻勢,我們勉為其難打到了鈺佳幾拳幾腳,在多次拉扯之下才弄傷到鈺佳,鈺佳也慢慢表現出疲態。

「哈……哈……這下你也沒辦法了吧……」

我喘著粗氣瞪視著鈺佳。

「嘶……要不是不能下重手,害我要用一堆多餘的動作撂倒你們……根本不會搞得哈……哈……搞得我這麼累。」

「死吧──什麼?」

啊啊──!正當我以為自己要贏時,後方傳出獵犬成員們的慘叫,三輛黑色廂型車在我們後面停了下來,跑出好幾個粗魯的壯漢用扯頭髮和扭手臂這種粗暴的方式把獵犬們紛紛壓制在地板上,一腳踩在他們的背又拐住每個人的手,一眼就看得出那些壯漢不是好惹的。

在自己正想逃跑時,一名黑衣男衝到我面前甩了一巴掌,用跟那群壯漢一樣的粗暴手段把我也壓垮在地。

「啊啊啊啊──」

「叫什麼?再不閉嘴把你的頭都扭下來!婊子!」

在聽到我的慘叫以後他改掐住我的脖子,讓我都覺得呼吸困難。

「喂!下手別太重啊你們!」

鈺佳似乎認識這群人,看到他們一點也不慌張,甚至還想制止他們的行為。

「阿嘎啊!你沒事吧?」

一名和這群莽漢完全不同,看起來老神在在的中年男子向鈺佳搭話。

「沒事啦,但你不要用這種黑道的方式解決問題好不?」

「我本來也不想這麼做,但是……」

中年男子轉頭看被壓制在地的我們一眼,接著對鈺佳說:

「你就是什麼事情都不跟我們家人商量,才像今天這樣差一點就被打死在路邊了。」

「不會啦我──」

「把他們帶走。」

中年男子無視鈺佳的話,指揮這群莽漢讓他們把我們押上箱型車,之後似乎留下來跟鈺佳說了些什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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