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人專欄] 【死神同人】Chronic(藍染X自創X烏爾奇奧拉)—(22)

作者：多多綠│2021-10-30 21:24:52│巴幣：8│人氣：158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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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個好孩子。」淡淡的，坐在辦公桌前的弗里希德無視了烏爾奇奧拉的請求，「看起來的話是那樣。」他一面低頭處理公務，飛快的在紙張上寫下行雲流水般的字體，一面讓身旁的吉備打通電話，「話說回來，下一次和綾芙的晚餐已經安排好了......」

　　烏爾奇奧拉並不喜歡弗里希德總是有意無意提起那陳年的舊約。先不提他與綾芙彼此間明顯的不合，他感覺自己的哥哥是在暗示他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無數次的對和乃頗有微詞，讓他多加注意和乃的危險性，烏爾奇奧拉怎可能不曉得弗里希德這是在讓他放棄在和乃身上的心思。

　　「哥哥，你至今為止還是......厭惡和乃嗎？」直白的問起，烏爾奇奧拉神色凝重的詢問。

　　「沒有什麼厭惡不厭惡的。我只希望你能過上平穩的生活。」
　　「我不認為和連溝通都做不到的人朝夕相處算得上平穩的生活。」

　　頭也不抬，但弗里希德微微瞇起了眼睛，「......你遲早會明白這個世界由規矩形成。顛覆規矩的代價不是你一個人能扛得起的。」

　　提到規矩二字，烏爾奇奧拉擰起了眉頭，神色肅穆，「為什麼這麼說？哥哥不也正在嘗試付出代價嗎？」

　　砰的一聲，厚厚一疊文件敲響了桌面，歪斜的紙張就這麼歸隊，弗里希德整整齊齊的將之擺放到了桌上，「只要擁有靈魂，做的任何選擇本來就是會付出代價。所以在什麼時後該做什麼事、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都是有分寸的。」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下衣領，而後率吉備往門邊走去。經過自己的弟弟時，他伸出寬大的手，輕聲低語，「身為領導就必須保護一族的未來。為什麼這種凸顯徬徨的話，哥哥是不會說的。」

　　那隻手揉亂了烏爾奇奧拉的頭髮，卻遠不及他心裡的混沌。他不可否認的是，經常有許多「為什麼」在他的心中盤繞，也時常為了瞭解弗里希德的想法而設法詢問。然而，這或許就是他始終無法觸及弗里希德的原因，又或者說，靈魂本質上的不同使他再怎麼樣也無法理解他的哥哥。他明白居高位身負的責任，卻不認可那些莫須有的壓力。正因他不在那個位子上，所以他並沒有心繫於所有人，也早已厭倦了規矩。

　　沉重的步伐在一張笑臉迎來時彷彿被卸下枷鎖般輕鬆自在，鵝黃的短髮貼著白皙的臉龐，雙眸與唇都成了月彎，「歡迎回來，烏爾奇奧拉！」和乃眨著大眼，剎那間便看出了他隱藏在眼底的愁緒，她擰起眉頭之際垂下眼簾，展露出的卻是盡是柔和，「遇到什麼困難了嗎？我隨時都能聽你說喔。」

　　每一次的交流，都可謂靈魂距離的拉近。那些「為什麼」全出自於想更加接近的堅定意念，而非等待想像被戳破的不安情緒。如果說，弗里希德是為了守護族人的幸福而做出了選擇，那麼烏爾奇奧拉便是選擇從守護一人做起。

　　曾場、理万、弗里希德......至今為止與他的羈絆無人能評價為惡意或是謊言，因此，和乃的一切被視作不善的事就更是無稽之談，她甚至比誰都還努力的消滅虛以求獲得認同。那映著他身影的雙眸、止不住上揚的嘴角、快步奔向他的雀躍步伐......若這些都是假的，烏爾奇奧拉將再也無法分辨這究竟是美夢還是惡夢。

　　烏爾奇奧拉相信和乃，堅信他的無害與無辜。真要說起來，排除情感上的衝動，理智上的客觀事實便是他認為弗里希德的針對不過是個幌子。一個，將小女孩推出去當箭靶、暗地裡將反死神派掩藏起來的幌子。

　　明明是在大戰以後，世世代代與死神方維持友好與合作的家族。

　　自懂事起，烏爾奇奧拉便被教導與死神和平共處。對他來說，即便是沒怎麼交流過的對象，也因此而有了好的想像，自然不會排斥死神，甚至是相關話題。但是，和乃似乎不這麼認為。她清楚的知道家族的治理方針，所以她也不會刻意表達強烈的厭惡，充其量是回答時顧全他的面子而有所猶豫。不過烏爾奇奧拉其實明白，和乃對死神的態度是趨於負面的。至於是為什麼，他也只能推測一二，大概是與滅族一事有關。

　　其實，烏爾奇奧拉也不是不曾思考過他所接收的資訊究竟是否為真相。就算是詢問曾場，他的立場也與家族長久以來的態度相去不遠。不過，這反倒讓烏爾奇奧拉產生疑惑。族人們過於一致的見解，如同背誦、強記下來的看法，頗為不真實。弗里希德的堅持強調、和乃的遲疑沉默、綾芙的排斥痛恨......烏爾奇奧拉深信無論哪一個種族，只要擁有靈魂，善惡就必定相隨，從來不是非黑即白的問題。

　　不過是傾向於哪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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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時候看動漫
常常很簡單的就用二分法把角色侷限在兩個答案裡頭
慢慢長大就會發現
善跟惡的標準是在普世價值的前提下
以「一件事」而非「一個人」來評斷的
一個好人不一定永遠都沒做過半點壞事
這邊說的壞事指的可能是不同價值觀下造成的判斷差異
進而導致他人認為是惡
也無關乎惡的大小
一個壞人也不會永遠不去做好事
做善事這件事當然是美事
不過回到「人」身上時他依然是壞人
大致上是以這個觀點在寫這一章的

至於從小的觀念受到動搖這點
應該很多人也有類似經驗
被當作理所當然的答案
在親身經歷過或是時代推移科技進步下
那些東西反而都被推翻
最簡單的例子大概是海洋盡頭是地獄
直到發現美洲大陸以後才被破解
不過也有東西是至今依然沒有變化的
烏爾奇奧拉想要的答案還得靠他親身體會才能知道

那麼今天就到這裡結束了
感謝各位的等待與觀看
我們下一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