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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BO】唯恐不及06

紝理 | 2021-08-17 00:01:17 | 巴幣 1250 | 人氣 353

完結18- 唯恐不及 願愛成真
資料夾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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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我說:


  受到凱爾蒂雅的影響,即使施打鎮定劑,體內某些部分仍是沒有調節好,我就在這情況下迎接第一次大考。


  我發現學校現在的成績比較公平。


  之前要考高分才能往上爬、學更進階的東西,結果考卷都是以紅鑽為主,所以藍院不管怎麼考都很爛,黃冠卡中間,前百名都是滿片紅,除非想辦法得到黃冠的課本提高分數,才有機會升級再繼續往紅鑽邁進,但是一學期只有兩次大考、一學年有兩學期,要兩次成績維持住才可以上升,讀七年總共只有十四次機會,條件很刁難。


  藍院升到黃冠平均五年級才辦得到,根本不可能考入紅鑽——這是以前排名的方式,現在大考不一樣了。


  考卷題目居然以藍院為主,但是多發幾張加分卷,解出來加分、沒解答不扣分,等於成績有個底線能突破上去,加分題越後面越難,而且不全是題目,還有些時事問答。


  這樣的好處是藍院、黃冠就算深奧數題不會也可以靠問答題上去,紅鑽也要繃緊神經不斷吸收外界的議題避免成績被拉下,雖然老師一定會改考卷改到吐血。


  加分題關於藥材調配的題目我全會,非常想把每題都解出來,卻只能忍痛跳過一堆「一年級要不會」的題目,然後回答時事題加分。


  在特意挑題下,我的成績是藍院一年級前二十,三院一年級總排行二百二十七,如果把藥題全寫肯定能前進幾名,但是這樣太顯眼,所以我百般糾結下寫了一題,結果就惹上麻煩。


  幸好之前教過我的藥學老師已經退休了,所以認不出字跡,不像現在這位只聯想到「作弊」而已。


  「這題目妳怎麼解釋,藥學是藍院三年級的課程喔。」


  「就、就感覺該這樣那樣……」我裝作無辜,看著唯一寫的加分題,懊惱自己在腦殘什麼?如果真的手癢可以等考完再寫。


  結果藥學老師拿來另張卷子,我以為要重寫還在想怎麼對付,結果一看是當初寫得入學考卷,這下又想掐死自己,那時還不確定凱爾蒂雅有沒有回來教書,我安慰自己乖乖寫出答案能替育幼院爭光就洋洋灑灑全寫好了,所以成績是閃亮亮的紅鑽。


  想想上輩子也差不多這樣,我那時已經是通緝犯,原本躲得好好,結果聽到哪裡有珍貴藥材就溜出去被凱爾蒂雅抓住……可能人的本性就是會不斷在擅長的地方作死。


  「是什麼原因妳才不敢說真話?」老師問話同時放柔語氣,雖然我不是害怕而是畏懼自己作死的等級,這份善意也緩衝了氣氛。


  「我是育幼院出生……」先編個藉口吧,我吞吞吐吐說著:「有次替院長送牛奶訂單時,路過一間奇怪的小店,有個人在煮藥水,我覺得很有趣。」這時候就要裝作非常緊張:「那個人教我很多,但是沒有執照,所以就……就……」


  點到為止。


  後面不用說了,老師會腦補答案。


  藥學老師陷入沉默,他正要開口時突然有另名老師進來。


  「布納,校長現在需要HEE!」


  我悄悄後退一步,藥學老師的注意力全被轉移過去。


  「現在?好,我立刻準備。」他接著轉向我,說著:「妳回去宿舍吧,這次的成績我不追究,還有以後不要在外面跟人亂學,藥材稍有不慎是非常致命的!」


  「是,謝謝老師。」我立刻往教室外走還主動關門——這樣他們就沒有警戒心,能順利竊聽談話內容。


  原來我死後凱爾蒂雅的發情期突然進入冷卻,直到前年才又開始發作,甚至非常暴躁需要最重的HEE抑制劑才能勉強壓下。


  凱爾蒂雅會這樣與沒有標記伴侶有關,阿爾法需要歐米佳的費洛蒙平復情緒,所以到她那年紀還沒有歐米佳會很容易焦躁不安,發情期更是火上加油,有九成九的機率喪失理性幹出性暴力事件。


  嘖,她能忍到現在也是厲害。


  我希望凱爾蒂雅趕快從情人中挑一個標記為后,阿爾法一旦有歐米佳就不太在意別人,拿個簡單例子,我現在要是動靜太大,她很快會注意到;但是凱爾蒂雅如果有歐米佳,哪怕我自首是安潔芮卡她也不會有反應,只會關心愛人的事情。


  那傢伙就別喝什麼HEE趕緊標記那個誰不就好了嗎?有夠笨!


  我高高興興回去藍院,在澡堂不多人時才去洗,等胸口的縫線更淡就不用挑時間了。回去房間的路上,不少房門已經熄燈,少少幾間傳來嬉鬧的聲響,明明這些與我無關,卻下意識回想當年同房的貝塔,不禁勾起嘴角。


  可是當我快到房間門口時,就笑不出來了。


  藥學老師與藍院院長在我房門前聊天,院長先注意到,藥學老師才看過來,然後招手。


  「院長、老師,怎麼在這裡?」我有不祥的預感。


  現在時間不早了,他們打算繼續問我考卷的事情嗎?想到就頭痛,是不是有人認為我的成績不合理,所以跑去跟老師抗議?不然這麼有效率幹嘛?


  「妳先把東西放回去,穿好衣服後出來。」


  「好……」


  我本來打算休息了,才帶著睡衣去洗澡。


  原以為要去藥學教室,結果往中央樓移動,悄悄看院長一眼——難道我的成績詭異到需要審問的地步?可是他們的反應不像在生氣,是把我的謊言信以為真了?


  雖然真的有那個人,但是用腦袋想都知道不可能接觸吧?誰會讓小孩子碰珍貴的藥材啊。我很想嘴現在的學院管很大,抓人還要學生指認,報告凱爾蒂雅讓她派正規單位去處理不是比較好?嫌貝塔工作量少是嗎?


  結果不是去院長室。


  想跑時已經來不及,他們夾包我帶往校長室——背後的整片寒毛豎起,即使內心非常不情願、踏上階梯的步伐越來越虛軟,也只能硬著頭皮面對。


  進入校長室時,我的理性瞬間斷裂。


  沒看到凱爾蒂雅,但是眼前這三個我認得出名字——艾娃、漢米敦、哈樂德,他們跟她的關係就與巡邏五人組一樣,是摯友、戰友,共享彼此的資源,以凱爾蒂雅為首,是王授予最大權利的三位殿下。


  我想離開。


  但是肩膀被院長壓住無法後退,他硬是把我往前推,這些阿爾法的視線會吃人,他們知道凱爾蒂雅對我做過哪些骯髒事,始終只有口頭勸勸不曾認真阻止。


  「就是她?」


  「是。」


  「你、你們要幹嘛?我做了什麼?」我嘗試鎮定,原地轉圈用慌張的外表判斷逃脫路線,院長伸手按住肩膀不讓我繼續轉,還說什麼「冷靜一下」,沒有直接奪門而出已經很冷靜了好嗎!


  「小朋友別緊張,我們只是想請妳幫忙。」艾娃是在場唯一的女阿爾法,是她進去壓制凱爾蒂雅的吧?身上沾到的費洛蒙讓我大腦快要凍結。


  「我什麼都不會!」


  能幫忙什麼?我只想到這些人該不會是看到藥學成績——沒這麼蠢吧!那些題目拿去找外面的藥師肯定都會啊!又不是多深澳的題目,還是現在的藥師已經稀少到需要靠小鬼拯救了?


  「別緊張。」艾娃笑了笑:「只是校長的身體不舒服,需要妳過來陪陪她而已。」


  陪?


  我的大腦無法控制,炸出過去那些「陪」的畫面,牙齒發疼、身體止不住打顫,但是眼前的阿爾法明顯不想放過我,她繼續說著:「啊,這要求果然太突然嗎?別緊張啦,不會怎樣。」


  「不、不可以……」我拼命搖頭,努力想藉口:「校、校長可是王耶,身分差、差太多了,像、像我這種人靠近不、不好吧。」


  為什麼她需要我「陪」?就算只是在旁邊睡覺,上輩子痛苦的遭遇在腦中拼命綻放,我渾身顫抖不止,連吞口水都難。


  「肯、肯定是有誤會,這樣不、不好。」


  「哈哈,沒事啦!」艾娃爽朗一笑,就像一道雷劈在頭頂,絕無好事發生。


  「我、我想回去睡覺……回房間……」


  她看著我表情沒變,然後轉向哈樂德。


  哈樂德是名身形瘦長的阿爾法,之前跟他對上我應付得綽綽有餘,只有撞上漢米敦那樣身材壯闊的阿爾法才會跑;但是如今換到這個身軀中,即使是哈樂德也能輕鬆扛起我。


  「你、你要幹嘛?」我開始掙扎:「放開——快點放開我!」


  「對不起呀。」哈樂德不帶情緒說著,只差沒有嘲諷一句「那是什麼傻話?」。


  「你要做什麼?放我下去!難道是阿爾法就可以強迫別人嗎?放手啊!」我顧不上形象拼命反抗,哈樂德依舊輕鬆往校長室後面的布簾走去,那裡有間房,裡面乾乾淨淨雖然推滿東西卻沒有生息,他沒有停下而是取出書櫃上的一本書,開啟藏在假寢室的暗門——


  門一開,凱爾蒂雅的氣息撲襲而來,我像是被野獸咬住脖子,剎時不敢亂動,身體硬梆梆地被哈樂德放下來,他離開了,暗門也隨之關上。


  一切安靜的不可思議。


  我不敢呼吸,兩眼瞪著那張空蕩蕩的床,空氣中不止有費洛蒙也有歐米佳的氣味,他們之前肯定找過凱爾蒂雅眾多情人中的一位過來舒壓,既然如此幹嘛不把人全找過來?我不信她經歷場大戰後還不倒頭就睡。


  到底——為什麼又是我?


  上輩子欠得,我用命還了不是嗎。


  「抱歉,嚇到妳了……」


  凱爾蒂雅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那身氣味籠罩住我、陰影遮蔽視線。哪怕有那麼一絲沐浴後的清爽芳香,她略微粗喘的呼吸透露自己仍用理性在壓抑慾望,我聞得出HEE藥水的特殊氣味,她明明喝下去了,發情期卻沒有被迫中止。


  這,比想像中嚴重太多……


  「幫我一個忙……」凱爾蒂雅現在連說話也很吃力:「讓我抱著睡就好,行嗎?」


  我看著自己的腳趾,血液像是憑空蒸發流不回腦袋,慢了好幾拍才理解那句話的意思,終於費盡全身力氣才說一句。


  「就……就只是睡覺嗎?」


  『好痛——』


  「是的……這麼說或許意外,但是,妳的氣味貌似比抑制劑還能讓我冷靜……」


  為什麼?


  『求求妳放開我,我真的不行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背叛妳!我不會——絕對不會再這樣了!妳以後說什麼我都聽!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不要——不要!』


  『我說過不會放過妳。』


  「凱特琳……」


  我抬起頭,視線一縮一放,無法將她的臉對焦。


  凱爾蒂雅抱起我,就像夜晚熄滅最後一盞燈……那些好不容易遺忘的恐懼回頭,它們追逐著我,但是她看不見,隨著皮膚碰到床,死期也將至,即使東西已全然換新沒有令人作嘔的氣味,過往那些記憶仍讓我忘記呼吸,拼命祈求命運的垂憐——


  離開這裡。


  離開凱爾蒂雅。


  本該溫暖的懷抱令我寒慄,她非常貼近,傳達的熱度成了一種禁忌。


  痛苦。


  這裡明明是學院,卻讓我想起被監禁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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