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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少女歌劇輪舞曲-0220天鵝湖小隊(二、惡夢)

Jan Sikorski | 2021-05-08 19:28:07 | 巴幣 32 | 人氣 332


第二曲-惡夢

上一曲

  俄羅斯,大諾夫哥羅德,諾夫哥羅德克里姆林紅牆上(Novgorod Detinets)(如下圖,連結含圖片來源)。


  「阿芙多嘉,注意輪船客艙的窗口。」

  「好的,哥哥。」

  留著灰色齊瀏海中長髮的可愛嬌小少女阿芙多嘉,她現在手裡握著的東西可不是她這年紀的孩子該碰的東西,一把波蘭製的MSBS Radon 7.62B型犢牛式突擊步槍,上頭還加裝著狙擊瞄準鏡。

  她位於紅牆上的牆垛之間,由於身高不足她腳下還墊著一盒木箱,身體做出標準的瞄準姿態將槍口對準眼前的沃爾霍夫河(Volkhov)上的一艘白色小型輪船。

  而站在阿芙多嘉身旁,手持軍用望遠鏡的青年則是奧西普,他也緊盯輪船的方向並用特殊耳機聯繫另一端的夥伴。

  「阿列克謝,你們到了嗎?」

  「到了,等我發信號讓呂白芙衝進去,你們就負責掩護。」

  「收到,完畢。」

  另一頭,不知不覺中摸上輪船的嚴肅青年阿列克謝和他的"妹妹"呂白芙已抵達船艙的鐵門前,阿列克謝身穿戰術潛水裝和防彈衣,手持一把俄製MP-443「烏鴉」半自動手槍並用特殊耳機剛與紅牆上的奧西普聯繫完畢。

  他結束通訊後便看向靠在門邊的少女,少女留著雪白色的妹妹頭,有著翠綠色的美麗眼瞳和細緻白皙的肌膚,仔細一看會發現她有著美艷動人的美貌,不過現在與這位女孩搭配的是件戰術潛水裝和防彈衣,和她手中採用彈筒裝彈的俄製PP-19「野牛」衝鋒槍。

  呂白芙•尼古菈耶芙娜•瓦圖汀娜(Lubov Nikolayevna Vatutina),是這位今年十三歲的美麗少女全名,她的輔佐官是歲數大她整整十五歲的俄軍大尉阿列克謝•尼古拉耶維奇•瓦圖丁(Alexey Nikolayevich Vatutin)。

  阿列克謝看著呂白芙現在因剛從水面出來而濕潤的白皙臉蛋和滑順秀髮,水滴還從雪白的髮緣上緩緩落在地面,女孩貼身的潛水裝也展現出她雖年幼卻有著令人羨慕的姣好曼妙體態。

  平時嚴厲與不苟言笑的阿列克謝望著自己的"妹妹"竟然有些心動,他趕緊輕微搖搖頭甩開那些邪念,畢竟他"妹妹"才正值荳蔻年華啊,而且現在有更為重要的任務必須執行。

  「呂白芙,等下我一炸開門後妳就衝進去,阿芙多嘉會掩護妳,還記得這裡有多少人吧?」

  「記得,六男一女,其中一男一女為俄羅斯籍,其餘四人為突厥裔,全都是蘇聯激進派的臥底。」

  呂白芙緊握著手上野牛衝鋒槍,蓄勢待發地等候在門邊裝上特殊炸藥的阿列克謝。

  「很好,記得留那兩位俄羅斯籍活口,我們需要他們口中的情報。」

  「知道啦。」

  裝設好爆破炸藥的阿列克謝拿出控制鈕看了呂白芙一眼,那位少女的回答感覺像有點不耐煩的口氣,他知道自己的妹妹雖然美麗卻脾氣不是很好,多半只想大開殺戒吧。

  「我要誠懇明確的回答,呂白芙。」

  阿列克謝嚴肅地向呂白芙慎重提出警告道,必須遵守他的命令。

  「我瞭解了,哥哥。」

  「好,乖孩子。」

  阿列克謝見呂白芙雖眉頭一皺感到有些不滿但仍用溫順的口吻回應他,他也就不再強求而看準時機按下爆破門的按鈕。

  轟隆──!

  隨著船艙的鐵門被向室內炸開,呂白芙以即便是特種部隊也難以做到俐落動作隨著爆炸的煙霧和碎片迅速突入船艙內,再次見證露莎卡的反射能力。

  咚咚咚──!

  呂白芙舉起野牛衝鋒槍毫不遲疑地朝裏頭的人員開火,且並非胡亂掃射而是精確地點放一列子彈射擊。

  首先在裏頭的四名突厥人還來不及拿起槍械反擊,甚至連反應都沒過來便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三名突厥人當場被打爆頭顱,血塊、碎裂的眼球和腦漿隨著鑽進腦袋的子彈從後腦噴出濺在地上。

  一名突厥人利用同伴的屍首當做掩護,舉起烏茲衝鋒槍欲反擊呂白芙,但隨即聽見一陣玻璃的破碎聲音,他持槍的手腕被當場打斷,他傻眼地望著剛才拿著烏茲衝鋒槍的右手在空中翻滾了幾圈。

  咻──!

  從剛才破碎的船艙玻璃外頭再次飛來一發子彈當場擊碎那名傻眼的突厥人腦袋,且幾乎同時,他與他分家的持槍右手一起落在地上。

  「幹的好,阿芙多嘉。」

  紅牆上,奧西普用軍用望遠鏡觀看自己"妹妹"的狙擊戰果很是滿意地誇讚道,阿芙多嘉雖因被"兄長"誇獎而面露喜色,但她知道任務還沒結束而依然緊盯著船艙方向不敢懈怠。

  回到船艙上,呂白芙跨過那些突厥人的屍首繼續向深處攻入尋找剩餘的那兩名俄羅斯籍蘇聯激進派間諜。

  就在她進入船艙內部的客房時,那名躲在門與牆壁之間夾角的蘇聯激進派男間諜持刺刀忽然襲來。

  由於露莎卡的感官非常靈敏且反射能力超越常人,呂白芙立即反應過來以些微的偏差躲開那把鋒利的刺刀。

  刺刀劃過呂白芙的白艷髮絲並發出切開空氣的銳利聲音,少女接著以野牛衝鋒槍的摺疊式槍托狠狠地砸向那名間諜男子。

  碰!

  男子的鼻梁被砸出血花整個頭向後仰,這時從客房的廁所內跑出另一名女性間諜持手槍對準呂白芙。

  槍聲大作,女間諜開得三槍全打在那名同夥男間諜的背上,正確來說是被呂白芙當作盾牌的男子身上。

  呂白芙只以單手拉著那名比她壯碩高大許多的成年男性當作盾牌擋住手槍彈,對身為露莎卡的她而言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呂白芙維持將男子當作盾牌的姿態,另一手接著舉起野牛衝鋒槍朝女間諜毫不留情地開火。

  一整排子彈全打在女間諜的身上,鮮血濺在她身後的牆上與窗上,她也隨後背靠在牆上坐下,頭一低當場斃命。

  呂白芙接著將已中槍奄奄一息的男間諜無情地甩在地上,接著朝他的腦門直接補了兩槍,少女還用她的小腳踢了踢那名男子確認他死透了。

  「呂白芙!」

  隨後趕來的阿列克謝一來到此房便詫異地瞪大雙眼注視著房間的慘狀,接著將目光放在房間正中間的嬌小少女。

  「妳怎麼殺光他們了?我剛剛怎麼說的?」

  阿列克謝惱羞成怒地質問自己的"妹妹"呂白芙,出戰前他還特定交代過要留下這兩名俄羅斯籍的蘇聯激進派間諜活口,可如今少女竟然將他們毫不留情地全殺死了。

  「因為我判斷他們沒有留下的價值。」

  面對"兄長"阿列克謝的質問,呂白芙只是語氣平淡地頂嘴道。

  「這不是由妳來判斷的,以妳的能力絕對有辦法制服他們而非殺死,妳是故意的對吧?」

  「沒錯,他們都該死。」
  
  「呂白芙!」

  見呂白芙如此不受教,阿列克謝舉起手準備甩女孩巴掌,但他仍只是盯著女孩並舉著手卻遲遲沒有真的下手。

  他知道露莎卡是絕對不會出手反抗輔佐官的,即便輔佐官對她們動粗,但他仍不願這麼做。

  雖然平常待她嚴厲,但在阿列克謝心裡一直把呂白芙當做親妹妹一樣,而且......

  「......回去之後,換個衣服去操場給我跑兩萬公尺。」

  回到聖彼得堡的宿舍後,呂白芙果真被迫在操場跑兩萬公尺,還被輔佐官阿列克謝狠狠地罵了一頓。

  「沒跑完不准休息,只要停下來就從頭計算。」

  阿列克謝面帶嚴厲的表情坐在操場旁的木長椅上觀看不斷沿著操場繞圈跑步的呂白芙,事實上呂白芙被懲罰也不是一、兩次的事情了,阿列克謝不曉得為何這孩子的脾氣這麼衝又經常心浮氣躁,若呂白芙聽話些阿列克謝也不想這樣對待她,畢竟他還是將這女孩當作親妹妹而非殺人兵器或工具。

  看著邊跑邊流露傷感與皺著眉頭的呂白芙,阿列克謝也有點不捨,但還是要得給她一個教訓以免再犯,畢竟在特種任務和戰場上稍有不慎可是會送命的,而露莎卡終究還是肉身,用凡人能被殺死的方式還是能將其殺死。

  「留點情吧,阿列克謝。」

  阿列克謝聽見熟悉的聲音,返頭便看到帶著阿芙多嘉剛回到宿舍的奧西普,奧西普雙手插在大衣口袋中望著操場上的呂白芙不禁為她向阿列克謝求情。

  「是你平常太寵阿芙多嘉了。」

  阿列克謝沒有因同事的求情便打算放過呂白芙,他反到對奧西普過於保護和滿足阿芙多嘉而略有微詞。

  「全小隊就只有你為那孩子訂製全身的波蘭裝備,還是全由自己掏錢,而且我記得你還幫她買了不少禮物不是嗎?」

  阿列克謝看著阿芙多嘉手上提著的小提琴盒,但裏頭可不是裝小提琴而是用來掩人耳目的槍枝,沒記錯那裏面是波蘭製的MSBS Radon 7.62B型犢牛式突擊步槍和WIST-94L半自動手槍,而不只槍械,連她沒帶在身上的戰術背心、鋼盔和防彈衣也都是奧西普根據阿芙多嘉的喜好而向波蘭政府訂製的整套裝備。

  「哈......是這樣沒錯啦。」

  奧西普被這麼說也感到不好意思而搔搔頭,但隨後看了眼自己身旁,那用擔心眼神望著操場上的朋友呂白芙的阿芙多嘉,奧西普再次同阿列克謝道:

  「但我們是輔佐官,用自己的收入犒勞這些孩子不也是必要的嗎?畢竟......是我們奪走了她們的未來還讓她們替我們去幹那些骯髒事。」

  「嗯......」

  聽聞奧西普之言,阿列克謝便將右手放在人中之間,面色凝重地彷彿在思索這個問題。

  「而且那些孩子的心靈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脆弱,比起責備,我們輔佐官更應該要付出關心與陪伴才對,你應該也很清楚呂白芙那孩子在"成為露莎卡前"的遭遇吧。」

  奧西普留下這句話後,便拍拍阿列克謝的肩膀並帶著阿芙多嘉先回宿舍內休息了。

  在與奧西普和阿芙多嘉告別後由於阿列克謝心情也不太好,出於下意識地想從大衣口袋中拿出香菸來,但一摸發現口袋空無一物後他才想起來自己早就戒菸了,且當初戒菸的動機還是為了呂白芙,不想讓這孩子沾到不健康的東西,而諷刺的是身為露莎卡的她們卻對"煙硝味"並不陌生。

  正當阿列克謝無奈地嘆口氣抬起頭望著灰色的天際時,便聽到有人倒地的沉悶聲響。

  「呂白芙!」

  阿列克謝看到自己的"妹妹"忽然昏倒在操場上,一股不安的悸動由心深處彰顯出來。

* * *

  呂白芙聽見周圍有人在談話的聲音,周圍環境有種狹隘空間且燈光很薄弱的昏暗感覺,除此之外,空氣也很冰冷應該是此空間的保暖效果不太好。

  她感覺腦袋非常沉重,帶著暈頭轉向與反胃想吐的不適,她緩緩睜開朦朧的雙眼想稍微了解發生什麼事情了。

  四名成年男人,他們全都戴著面罩蒙著面,手裡拿著舊式獵槍和過時的AK-47突擊步槍,但很顯然不是軍警且感覺連受過軍事訓練都沒有,可能只是武裝暴徒。
  
  看到這些在呂白芙眼中如垃圾一般的存在便令她感到反感,但就在她下意識地想準備大開殺戒時注意到一件事情。

  她的雙手被反綁著但這不是最關鍵的問題,是她使不上力,並非某些因素而無法施力而是無法和一位正常露莎卡一樣出力扯斷繩索,現在的她就和平凡的豆蔻年華少女一樣柔弱無力,怎麼樣都無法掙脫。

  就感覺她回到從前,在她還沒成為露莎卡前的那個......早已被她完全忘卻的過往自己。

  「你們要做什麼!」

  見對方似乎因某些原因而動怒,但她無法聽清楚他們說了些什麼,只聽見幾個片段的字句像是綁票、抓錯對象、家屬沒錢付款、撕票等。

  但比起這些,那些人注視著呂白芙並向她走來這點才令女孩感到由衷的恐懼,她不知為何會如此地害怕,且無法克制般地哭了出來。

  「不要啊!住手!不要──!」

  那些男人對這位年僅十三歲不到的少女施暴,他們強脫她的衣物並做些令少女感到畏懼與不安的行為,還將她壓倒在地上。

  女孩心跳加速感到非常地害怕,雖然那些男人感到愉悅甚至笑了出來,但她卻感到非常不適且疼痛。

  而呂白芙的求饒與哭泣並沒有動搖他們的意思,他們依然對這位女孩輪番施暴直到她失去了意識。

* * *

  呂白芙煞然睜開雙眼面帶不安的神情注視著天花板,這才發現她現在躺在自己熟悉的宿舍床舖上,不過很顯然已經入夜了,四周照亮房間的只剩下床頭邊書桌上的檯燈了。

  只是一場夢,但......  

  「呂白芙!」

  坐在床邊木椅上的阿列克謝見到醒來的少女,臉上疲憊的神色頓時間煙消雲散並主動靠了過來關心她,看樣子他似乎一直待在女孩的床頭邊守候多時都沒有休息了。

  「妳終於醒了......感謝主。」

  青年現在用粗大的手掌輕輕撥開少女雪白的齊瀏海髮絲,撫著女孩稚嫩的額頭確認她沒有發燒。

  「哥哥......我......好像夢見了什麼,但完全不記得夢中的內容,只是身體不自主覺得......是個很可怕不安的夢。」

  呂白芙將目光注視著兄長,眼角不禁泛出淚光用著不同於她以往的浮躁與不友善口氣,而是膽怯又哀傷的聲音向阿列克謝尋求慰藉一樣。

  「明明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恐怖,就好似真的發生過的事情,而且這感覺不只一次了,但沒有一次我醒來後還能記得究竟是什麼夢......」

  聽著呂白芙陳述著她經常性地夢到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內容的惡夢,阿列克謝不禁瞪大雙眼,讓他想起曾看過有關自己的"妹妹"在成為露莎卡前的報告,這使青年對於呂白芙究竟是夢到了什麼而有了個底。

  但青年並沒有告訴少女,因為沒有必要也不應該告訴她這些痛苦的記憶。

  「不用去想了,從現在起還有未來無論何時我都會陪在妳身旁......」

  阿列克謝擁抱著呂白芙,女孩嬌小的身軀完全被青年摟在懷中。

  「哥哥......」

  「我發誓直到妳生命的最後一刻,我都不會離妳而去。」

  青年沒有先前的嚴肅,而是在少女的耳邊輕聲細語,溫柔地撫摸她的頭,就像真正的兄長安慰妹妹一樣。

  『妳僅剩的三年時光,我會用生命去彌補妳,不再讓妳感到害怕與寂寞。』

下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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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語名字小學堂:

  為避免誤會,敝人在此要先澄清一下,俄國人的完整正式全名是名字+父號+姓氏組成的,一般在書面文章內會以名字+姓氏,或姓氏代稱,但在正式場合使用時下屬對上級、晚輩對長輩是稱名字+父號(這邊還有尊稱職位、爵位和軍中報告用法但先不談),而同輩之間、長輩對晚輩則是直呼名字,但一般在家人、愛人和朋友之間會用愛稱稱呼彼此

  像奧兒嘉(波蘭語Olga、俄語Ольга)的愛稱是奧莉婭(Оля)、奧蓮卡(Оленька)、奧莉琪卡(Олечка),依照順序越後面代表感情越親密,然後奧兒嘉是敝人女兒她是波蘭人所以我備註波蘭語拼法

  但這裡有個問題,本作是繁體中文創作,因此必須考慮中文的用法、讀者閱讀的順暢、以及避免過多名字導致繁瑣或使讀者懵然困惑,敝人原則上不使用愛稱,除非該愛稱具有達到能辨識、能簡化、中音譯聽起來順耳,敝人才會使用!

  像本篇主角呂白芙(Любовь)的愛稱為呂芭(Люба)......<-抱歉我念了十遍還是覺得呂白芙比較好聽,更甭談呂柏琪卡(Любочка)、呂芭莎(Любаша)這些感覺都快變成另一個名字了。

  而本作女主角阿芙多嘉(Авдотья)的愛稱是杜妮婭(Дуня)、杜妮雅莎(Дуняша)、杜妮琪卡(Дунечка),嗯,沒錯,我相信在中文創作裡頭你一定覺得這是兩位不同的女孩,因為我常用愛稱來變成另一位角色來騙阿不是

  但在下一篇登場的露莎卡女孩葉芙菈西婭(Евфросиния)的愛稱芙蘿夏(Фрося)、 芙蘿辛卡(Фросенька)我會採用芙蘿夏放在角色對話裡頭,一方面有劇情上的感情凸顯需要,另一方面該簡稱能看出相似且具有簡化中音譯的效果,這時我就會使用!然後男生的愛稱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去用的。

  那就醬!偶們下次見!Do zobaczenia~!

創作回應

基金會
名字真的很複雜呢(燒腦)
不過很高興兩人間的高牆終於倒了,但究竟是否能繼續活下去呢?就讓呆呆繼續翻閱命運之書吧
2021-05-08 19:38:34
Jan Sikorski
呆呆、呆呆。
2021-05-08 20:08:16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內心的傷痕真的撫平不了,幸好呂白芙有阿列克謝陪伴著...
當內心被仇恨淹沒時,身旁最重要的那個人會是在黑暗中指引道路的燈光。
他不像太陽耀眼,卻又如此的溫暖人心。
2021-05-08 21:47:13
Jan Sikorski
度的,有時候溫暖與歸宿往往在自己身邊,它不求回報只是默默地像燈塔般引導身在苦海的孩子回家。

謝謝愛茵的心得,抱抱(つ´ω`)ˊω ˋ⊂)。
2021-05-08 21:52:54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抱抱Jean~(つ´ω`)>ω <c)
2021-05-08 21:54:05
Jan Sikorski
抱![e16]
2021-05-08 22:08:35
井爵
呂白芙在成為露莎卡之前的遭遇相當令人同情,

不過不聽指示擅自做出屠殺行動,違背軍令可是很嚴重的。QwQ

還好只是罰呂白芙跑操場,可是跑2萬公尺,四百公尺的操場也要跑50圈,想到就累。QwQ

謝謝Jean大的槍械介紹與命名知識,每次都能學到很多! > w < b
2021-05-09 11:58:27
Jan Sikorski
身為露莎卡的女孩們其經歷過的事情多半是黯淡悲慘的,就某種程度上,使她們忘記這些以前的痛苦並重新開始,雖短暫但或許也是一種不幸中的大幸吧。

呂白芙算是因為這些痛苦卻不記得內容的夢境而暴躁難安的孩子,好在她身旁有不錯的輔佐官陪伴著她。

謝謝井爵的閱讀與心得,有幫上忙和學到東西真是太好了,也請多指教(>ω<)
2021-05-09 16:05:35
天祁
第一次念俄國小說 很有意思
2021-06-01 04:15:47
Jan Sikorski
謝謝您的閱讀與鼓勵。(>ω<)
2021-06-01 14:4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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