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奧兒德斯卡•捷斯科娃(Oldřiška Žižková)
性別:女
年齡:14
身高/體重:150cm、43kg
B/W/H=81/53/82,胸圍81上-65下(65C )
外貌特徵:
西斯拉夫人種、捷克人、嬌小、白皙水嫩肌膚、淡金髮、齊瀏海中長髮、藍瞳。
陣營:
性格特徵:
天主教徒、溫柔、內向含蓄、楚楚可憐、體弱多病、喜歡斯拉夫歷史和文化、好閱讀、好奇心強、精通捷克語和波蘭語、戰爭與種族屠殺的心靈創傷、怕寂寞。
角色特質:
*數值部分放在Excel角卡內。
角色特質:
*數值部分放在Excel角卡內。
背景故事:血淚與仇恨
那是個歐洲最黑暗與殘酷的動盪年代,鮮血與眼淚從未在這個時代缺席過,絕望、痛苦與仇恨布滿了整片大陸。
而其中仇恨最為可怕。
「讚嘆上帝帶給我們家庭兩位美麗的女孩,姊姊就以高貴為名,妹妹就以潔淨為名。」
捷斯卡(Žižka)無不感激涕零,在利迪策的天主教堂中,兩位捷克女孩在眾人的給予祝福的喜悅下完成受洗。
奧兒德斯卡•捷斯科娃(Oldřiška Žižková)和卡塔琪娜•捷斯科娃(Kateřina Žižková),一對可愛純真的雙胞胎姊妹在上帝的眷顧下降生於一個幸福和諧的小康家庭中,捷斯卡過去雖是貴族世家,但如今他只不過是位平凡的鄉下小學老師,但這不妨礙他熱衷開導和教育孩子們,就如同他引以為傲的偉大捷克教育界先烈科門斯基(Komenský)一樣。
父母、兄弟、妻子和兩位女兒是捷斯卡最重要無可取代的家人,他更讓奧兒德斯卡和卡塔琪娜在關愛和呵護中成長,他本以為能這樣平凡溫馨地生活下去,殊不知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1938那年,隨著惡鄰般的德意志對祖國蘇臺德地區的侵佔,國內的反德情緒升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臭德國人,我們不跟德國人玩。」
捷克孩子們攜手排擠那位德裔家庭同齡的男孩,全村也只剩他們一家德裔。
覺得孤單落寞的男孩打從心地厭惡希特勒,他根本沒見過也不清楚那個自許德意志元首的領袖,他只知道他讓自己失去朋友。
只有奧兒德斯卡,那位善良溫柔的捷克姑娘會陪著男孩玩耍,給予關懷。
「姊姊,他是德國人,德國人都是壞人。」
「不對,卡塔琪娜,德國人也能成為我們的朋友,是希特勒撕裂我們。」
然而即便女孩這麼想,不少德國人卻不這麼認為。
當1939年希特勒的帝國徹底支解並佔領捷克斯洛伐克時,奧兒德斯卡還只是位九歲的女孩,或許在她看來,父親與叔叔滿口對德意志的咒罵還無法令她完全理解,她仍認為可以和德國人做朋友,畢竟,一切的生活都還算正常。
至少短時間內,的確如此。
那賣香腸的鄰居伯伯被德國警察帶走後就沒有再回來,他去哪了?父親對於兩位女兒的回答總是一致:「他是猶太人。」
女孩並不懂?鄰居伯伯對大家都很好,平常也會送香腸給孩子們吃,他不像是會做壞事的人。
「姊姊,你聽過廣播了嗎?德國侵略波蘭。」
「為什麼要挑起戰爭呢?」
「希特勒和納粹本來就是惡棍,不過爸爸說了放心,英國和法國會幫助波蘭給那幫骯髒的野蠻德國人教訓的。」
奧兒德斯卡只是緘默,她的心情五味雜陳,因為連妹妹也無形中產生了種族仇視,而她才九歲。
「姊姊,叔叔最近有些鬱悶,怎麼了?」
「聽說叔叔的出版社被迫關閉了。」
「是德國人幹的吧。」
女孩對於雙胞胎妹妹的回應無言以對,她竟然開始無法反駁。
男孩的德裔家庭搬走了,他們忽然不知是哪來的管道就搬去布拉格的精華區居住了,而男孩走之前,一句道別都沒和奧兒德斯卡說。
「就跟姊姊說了,德意志都不是好東西。」
「......」
父親帶著兩位滿心期待的女孩來到布拉格市,她們都對有著西斯拉夫世界的珍珠之稱,也是自己國家美麗的首都無不驚嘆,但她們卻找不見任何捷克斯洛伐克的國旗,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捷克斯洛伐克已經不存在了。
父親也開始灌輸女孩們:「總有一天我們會反擊,殺光德國人和賣國賊,光復捷克斯洛伐克。」
一輛敞篷的黑色轎車載著一位身穿鼻挺軍裝的長臉男子從大路上過去,那名男子炯炯有神的目光和高調的態度彷彿深怕沒人注意到他一樣,看著他,還有種令人背脊發寒的不安感。
他是惡魔。
「那是布拉格屠夫,海因里希,是個不折不扣的人面禽獸。」
父親帶著怨恨般的低語咒罵無人聽到,除了他身旁的兩位女兒。
「他的日子不久已了,等著瞧,納粹雜種。」
轟!
1942年『六月的那天』晚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惡名昭彰的德國警察和黨衛軍忽然間包圍了村子。
奧兒德斯卡和卡塔琪娜在一陣騷亂中被驚醒,女孩們藏不住心中的莫名恐懼縮著一團緊盯著那些衝進家裡持著槍的黨衛軍士兵,她們還只是不滿十二歲的女孩,根本沒經歷過這種事。
「爸爸!」
意圖反抗的父親被黨衛軍士兵挨了一擊槍托,儘管他額頭緩緩留下鮮血,卻仍面帶微笑試圖安撫他兩位寶貝的女兒。
「沒事的,奧兒德斯卡,卡塔琪娜,有爸爸在。」
午夜過後,他們帶走了父親、叔父和祖父。
大家被從屋子裡趕出來,搬走家裡值錢的東西,緊接著,他們又帶走了母親和祖母。
「不要!不要帶走他們!」
兩位女孩怎麼哭喊,那些警察和士兵絲毫不為所動,他們還粗魯地拉著卡塔琪娜的長髮,將兩位女孩與村中一些十五歲以下的孩子強行帶上幽暗擁擠的卡車上。
昏暗之中,奧兒德斯卡只能帶著發自內心的驚恐顫抖緊抱著不斷啜泣的妹妹卡塔琪娜。
「我不知道我們做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
女孩心中的疑惑伴隨一位軍人將厚重的卡車車門蓋上而中止思考,因為她在門關上前看到那些黨衛軍搬了不少床墊和草蓆往農場方向走去。
『為什麼要搬能減緩衝擊力的東西過去那裡?』
* * *
「我討厭那些令人作噁的強行教育課程,我不想學臭德國人的語言,我要回家!」
「別讓德國人聽到,卡塔琪娜。」
奧兒德斯卡趕緊摀住妹妹的小嘴,觀望四周那些執行"再教育"的德國教師和舍監是否在附近。
孩子們先是被運往克拉德諾,三日後又被送往納粹德國佔領下的波蘭城市羅茲,在那裏,他們被迫執行日耳曼化教育。
已經沒有時間哭泣了,家人生死未卜,奧兒德斯卡告訴自己必須堅強,保護妹妹卡塔琪娜,雖然她與卡塔琪娜是雙胞胎,但她畢竟被稱為姊姊。
『只要表現好,就不會被怎麼樣了吧?』
女孩以為這樣就行了,但事實並非如此。
奧兒德斯卡被評為"合格",而卡塔琪娜"不合格"。
「我不要跟你們走!我要和卡塔琪娜在一起。」
奧兒德斯卡被那些德國人強行帶走,他們還理所當然地告訴女孩應該引以為榮,她適合成為一名德國人。
「去你們的!我寧願當你們口中的劣等人種,也不願當一隻畜生。」
壓抑已久的女孩不知哪來的勇氣,竟然當著所有德國長官的面口出此言。
而也因為這句話,奧兒德斯卡與卡塔琪娜,還有那些"不合格"的孩子一起被送到羅茲幾里外的海烏姆諾滅絕營內(Chełmno extermination camp)。
「毒氣車(Gas van)準備好了,這次的數量是八十九人,請核對一下。」
「不是八十九人,是八十八人。」
別動隊(Einsatzgruppen)長官別有深意地看著眼前仍一臉朦朧的士官,希望他能明白他有意留下一位名叫奧兒德斯卡的少女。
至於要做什麼,士官不需要知道,按照他的意思報數字上去即可。
過了會,士官才知曉長官之意趕緊將全部有留下紀錄的數字改為八十八。
奧兒德斯卡再次被迫與妹妹分離,她被強行拖出營區連好好與卡塔琪娜說句道別的話都來不及。
「卡塔琪娜呢?」
森林中,女孩驚恐地望著那位將她帶到這人煙稀少地方的別動隊長官,他究竟意圖何為?
「妳知道妳為何被留下來嗎?」
別動隊長官沒有回應奧兒德斯卡的問題,只是頗有意含地竊笑並瞧著女孩。
「才這年紀就有這麼色情的身體,波希米亞女孩果然很適合取悅德國男人。」
「不要──!我不要!放開我!」
砰!
女孩沒看清,呼嘯而過的步槍子彈當場擊碎那位別動隊長官的頭顱,腦漿伴隨血塊散落一地。
還有一兩滴鮮血濺到奧兒德斯卡惶恐白皙的臉蛋上。
隨之而來的是衝鋒槍連發的擊發聲,一旁還來不及反應的侍從官當場被打成蜂窩。
幾名身穿便衣手持毛瑟步槍、納甘轉輪手槍和MP28衝鋒槍的成年男性從一旁的樹林中冒出,這讓剩餘的那名駕車來的德國人司機感到驚恐般立即舉手投降。
「你馬的納粹畜生!」
一位手持毛瑟步槍,頭戴貝雷帽的青年激動地衝了上來先往那頭顱粉碎的別動隊長官軀體上狠狠踢上一腳,剛才的第一槍似乎也是這位青年開得。
「沒事的,孩子。」
奧兒德斯卡仍處於驚魂未定的狀態,青年說著她似懂非懂的斯拉夫語言,但看得出青年很是擔心女孩。
「我們是波蘭抵抗組織-家鄉軍(Armia Krajowa),我們會保護妳。」
雖然不是完全明白,但聽見"波蘭"的字眼讓奧兒德斯卡不禁整個卸下心防般嚎啕大哭,不只是因為安心下來,也為自己剛才的遭遇,還有被迫分離的家人感到哀痛。
「救救卡塔琪娜!求求你們!」
女孩緊抓著青年,邊哭泣邊祈求這些波蘭遊擊隊的戰士們拯救她重要的妹妹和朋友們,畢竟眼前的他們是她唯一的希望。
「是說海烏姆諾滅絕營吧。」
一旁的遊擊隊戰士向青年提醒道,青年自然也知曉,因為他們就有不少同胞和家人被關在那裡,他們也從救出的同胞那知道那裡最後的下場是什麼。
但......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帶著愧疚與遺恨,青年只能抱著女孩安慰,也暗喻著他們現在戰力無能為力,事實上上次搶救俘虜已讓他們付出不小的傷亡,而且現在趕去也來不及了......
聽見這結果,女孩哭泣便停止了,她眼神中充斥的是空洞的絕望與極度的悲痛。
「此地不宜久留,收拾能用的裝備趕緊回程。」
青年不忍奧兒德斯卡流露的神情,他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抱起女孩後他下令將現場能用的東西如武器和衣物收繳。
「上尉,那這德國人怎麼處理?」
遊擊隊戰士依然拿槍口抵著那一臉驚恐般投降的德國人司機,詢問青年如何處置。
「沒有德國人是無辜的。」
清脆的槍響後,遊擊隊離開了現場,只在現場留下一個相疊成船錨圖樣的PW字母(Polska Walcząca,為波蘭而戰)。
* * *
時間或許能淡化心靈的痛苦,卻無法治癒已刻在心靈的傷痕。
家鄉軍收容了奧兒德斯卡,並讓她進入灰色陣線(Szare Szeregi)的童子軍,札維沙(Zawisza)部隊內學習。
『波蘭人待我如己出,大人們都照顧我、讓我有機會學習,與我同齡的孩子則樂意跟我做朋友,與我一起學習和受戰時訓練,我還學會了波蘭語,所以......』
『爸爸、媽媽、叔叔、爺爺、奶奶、卡塔琪娜......你們不用擔心我。』
『蘇聯已經向德國反撲了,我相信戰爭很快就會結束了。』
『不會......再有更多人因迫害與戰爭死去了吧?』
已經十四歲的少女奧兒德斯卡不僅向上帝祈禱,更向已不在世的親人們低語,在她閉上眼時,她總能感覺得到他們對著自己微笑。
「而且......我還有喜歡的人了,"他"說他想照顧我一輩子,想一直保護我。」
少女臉頰嬌羞般泛紅,想起那位青年,那位家鄉軍的波蘭上尉,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從兄妹之中昇華。
「我的朋友來了,她們是奧兒嘉•西科爾斯卡(Olga Sikorska)和烏祖菈•恰爾涅茨卡(Urszula Czarniecka),都與我同齡更是我重要的朋友。」
「奧兒德斯卡?」
「在和誰說話呢?」
黑色妹妹頭的少女和淡金色長髮的少女向坐在大樹旁低語的朋友好奇詢問。
而女孩只是向兩位摯友真誠微笑,搖搖頭道:「嗯嗯,沒什麼,一起去用餐吧!」
「好啊!走吧!」
1944年8月1日17時,華沙人彷彿等候此刻許久了。
槍聲在街頭響起,德國士兵倒下,人們高舉起義的大旗向著壓迫者發起大規模的反抗。
華沙人不只波蘭人、還有捷克人、斯洛伐克人、南斯拉夫人和俄羅斯人,只要是這裡生活的非德裔都投入了戰鬥,為了明天的自由。
『他們或許會殺死我們,但我們絕不會坐以待斃。』
「札維沙部隊!加油!」
奧兒嘉、烏祖菈和奧兒德斯卡三位女孩也投入了起義的行列,她們手臂上別著PW的船錨反抗標示,小手和小手相疊互相給予鼓勵,期望起義能成功,她們也將盡一份力量去和占領者拚殺,即便她們只有十四歲。
「Nie rzucim ziemi, skąd nasz ród.」(我們不會放棄家園的故土)
「Nie damy pogrześć mowy.」(我們不會讓我們的語言被埋葬)
「Nie damy, by nas gnębił wróg.」(我們不會讓敵人來壓迫我們)
「Słowiański my naród, Słowiański lud.」(我們是斯拉夫民族,斯拉夫人)
......
「奧兒嘉!他們......他們殺了烏祖菈,子彈打穿了她的肺臟,我......我救不回她。」
「振作一點!我們要堅持下去!」
挺著身上與心理的傷痛,右眼纏著染血繃帶的奧兒嘉只能用力搖醒沉侵悲傷的奧兒德斯卡,希望她能堅強下去。
女孩雙手已沾滿鮮血,許多生命在她眼前逝去。
她救不回諸多生命,但卻能輕易奪走他人生命。
閃電衝鋒槍(Błyskawica)的槍響迴盪在整條街道,手榴彈的爆炸和踩踏瓦礫堆發出的作響已成日常,死亡與痛苦的哀嚎在耳邊不時傳來。
「......」
過去多少日子了呢?她已經沒有頭緒,天空已看不見帶來希望的蘇聯飛機了。
「......」
彈藥箱已經見底了,起義者也沒有反坦克的手段了,對面的機槍為什麼有這麼多子彈?
「......」
英國的飛機怎麼不來?英國培訓的波蘭空降軍去哪了?蘇聯的坦克怎麼還沒出現?怎麼聽不見波蘭人民軍的同志們的衝殺聲了?
為什麼指揮官要回絕蘇聯人的幫助?他在顧慮什麼?他考慮過我們的性命嗎?他的投降能被接受,我們的投降能被接受嗎?
飢餓、恐懼與絕望在削弱我們的意志。
「不要......哥哥......不要離我而去,你說要守護我一輩子的,不要死,求求你......」
皮雅斯特(Piastowie)的孩子們在流血,普熱米斯爾(Přemyslovci)的孩子們在流淚,世界還有人注意到我們嗎?
『好痛......原來腸子流出來是這種感覺......』
女孩口腔中盡是從體內倒灌出的鮮血,灼熱感充斥著氣管使她吸不太到空氣,下半身已經沒有知覺。
「好痛苦......好難過......」
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望著煙硝布滿的灰色天際,奧兒德斯卡看到面露哀痛的奧兒嘉不斷向她呼喊,但喊了什麼她已經聽不見了。
『卡塔琪娜和烏祖菈......當初也是這種感覺嗎?』
女孩開始感到昏昏欲睡,就這樣睡著是不是就會再感覺到痛了呢?
「幸福......果然與我無緣......也許睡著.....就能和家人、朋友和愛人相會了吧?」
神父都犧牲了,無法告解的奧兒德斯卡只能用著僅存的一口氣向著上帝懺悔。
「主啊,我有罪,祈求檷的慈悲與寬容......」
「讓邪惡的納粹灰飛煙滅,永世在地獄中受盡折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