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1.各位安安,好久不見。
其實過完年想說寫個文發上來,可是都想到一半就斷片了,呵呵
2.這次的內文是很久以前,在筆者常去的居酒屋認識的其中一位叫做「黑岩大介(假名)」的大叔為了嚇妹子講的故事。本來我以為是大叔從網上看來的,不過意外的是完全沒聽過的故事,所以就先記了起來。至於是真是假筆者沒有考究,不得而知。
3.看了《凶宅怪談(台譯)》,有在電影版發了一篇解析文,文章連結會在文末雜談貼上來,如果有版友已經看了而且覺得一頭霧水,推薦可以看那篇文再回想一下。
4.結尾一樣有筆者雜談,不喜歡的同學一樣文章看完跳過即可。同樣地,看文後如果有任何疑問歡迎推噓文發問,小弟會盡可能回答各位。
================================以下正文開始================================
這大概還是黑岩大叔剛成為社會新鮮人不久,還在職場人生中徬徨的年紀。
畢竟日商職場要注意的東西太多,甭說外國人,連日本人自己都難以適應。
黑岩就是那身著菜鳥西裝的其中一個。
為了解放令人難以喘息的職場壓力,於是下班後便想去喝一杯,卻又怕遇到前輩變成參雜壓力的酒會,可不去喝又難為自己,只好自己買酒回家演一齣自己與自己的雙聲道之間。
好在過了不久,日本那時突然間流行起了超自然話題。當時除了專門的靈異節目之外,電視台甚至為了搶收視率在很多綜藝節目上硬是開了心靈環節。而受節目影響,有很多10幾歲到40幾歲的青壯年不斷地跑去各種地方試膽,想當然爾這也產生了不少負面影響就是了。
黑岩當時也受該風潮影響,與網站上的朋友三五成群在關東地區各處所謂的「靈異地點」探險,甚至放假期間更會遠征到其他縣市去。對他來說或許冒著會遇到職場前輩上司的危險在都心內的居酒屋喝酒,不如到廢墟探險還要來的放鬆多了。
就在某次黑岩與他三名愉快的夥伴們窩在公園討論接下來要去什麼地方時
夥伴中其中一位A桑提議道:
「聽說某縣郊外有個廢棄旅館,雖說是廢棄但是聽說裝潢還有一些傢俱什麼的都還很新,除了沒水沒電之外看起來其實跟新的沒兩樣,要不我們乾脆去那裡住個一晚?」
「你的意思是說飯店本身還是保持原樣,沒有像之前我們去的廢墟那種感覺的意思嗎?」
「留言板似乎是這麼寫,頗讓人覺得好奇的。總之去了之後要是真如網上所說,那我們就在那睡一覺;如果是那種只有流浪漢敢睡的清潔度,我們就跟平時一樣繞個幾圈走人。」
「OK,就先這麼敲定了。」
在擬定好計畫之後,出發日當天A桑和黑岩以及B桑在約定好的地方集合好,等待預定要開車來載他們的最後一人。就在此時B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要開車的那個未到團員,B把電話接了起來。
「喂?」
「啊,不好意思我是OO,因為臨時有事怕這次是不能去了。」
「欸!?那還真是難辦啊…」
「不過我有一位叫做杉山的朋友聽了我們的計畫之後覺得很有興趣,雖然講話有點自我中心了一點,不嫌棄的話他說他願意開車跟你們一起去。」
畢竟是團體行動所以B也不好自己拿主意,只是後來大家都覺得與其計畫被打亂不如就讓
新人參加,加上沒有交通工具也很麻煩,於是三人也沒多想就同意了這件事。
「那麼我轉告他一下,他人應該剛好在你們那附近所以過去不會太花時間,車子是藍色的,再麻煩了,真的不好意思。」
打完招呼後掛了電話,不久後確實來了輛藍色的自小客車停在了三人前面。開車的人搖下車窗表示自己就是杉山並示意大家上車,之後一行人就在車上簡單的自我介紹互相認識,一邊開著車往目的地行去。
雖然沒到的團員說杉山這個人講話自我中心,實際上三人在跟杉山講這次的計畫和預定去的地方,又或者閒話家常時倒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不過在闡述廢墟探險在某種程度上除了追求刺激之外,也是想要在恐懼中遇到一些不可解釋的靈異現象的這種心理狀態時,杉山很明顯的表現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
後來在來來回回的對話中三人漸漸了解到,原來所謂的「自我中心」是因為杉山這個人是那種連明顯無法解釋的現象,都堅信一定有其根據(哪怕自己連個推論都講不出來)的那種極端無鬼神論者。
並非不好,只是在這一點上杉山對三人的期待所表現出的態度讓人明顯覺得不受到尊重。
可悲的是現在三人坐的車子是他的,所以哪怕再不高興也只能摸摸鼻子這麼算了。換個角度想,撇掉無鬼神論的這個話題,他講話的方式就跟相信肝膽排石法的人一樣滑稽,所以車程一長三人也就沒這麼在意被冒犯到的發言了。
開了好一陣子後便來到離某縣市區不遠、某個山腰上的一家旅館前。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到了近深夜的時段,車子一停好四人便各自急著下車打算看看這次的目的地是什麼來頭。
抬頭一望,外觀上其實就跟一般的度假旅館差不多,外側也沒什麼過度斑駁的牆面。附近的盆栽花草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沒人修剪,不過擺放的位置也基本完好如初,對美感沒這麼在意的人來說應該也是毫無差別。若旅館本身還打著燈的話,說還有在營業應該也沒人會懷疑。
更讓人驚訝的還在後頭。
四人走進去之後,除了能夠透過凌亂的桌椅和器皿理解這裡是廢墟外,基本上與一般旅館的氣氛相差無幾。靠近櫃台一看,所有的鑰匙甚至都還整齊地掛在鑰匙架上,於是四人便挑了四樓的四個房間塞在各自口袋,接著搜刮二到四樓所有房間的鑰匙以防有房間打不開,然後拿著手電筒爬著樓梯一邊探險一邊往四樓走去。
從一樓到三樓,四個人算是很鉅細靡遺的把每個房間,甚至是樓層的工具間都檢查得很徹底,可是越逛越讓眾人覺得有那麼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到了目的地的廢棄旅館。杉山怎麼認為不清楚,但憑三人以往的經驗來看,一個廢棄了好一段時間的地方能夠保持得有辦法看出還在營業時的風景,要不是只是暫時停止營業,就是所有人都離開的很匆忙。
匆忙到辦公室裡面甚至還有保存完整的工作文件。
瞎折騰一陣後,四人在樓層電梯前的休息桌椅那討論了起來:
「地址應該也沒什麼問題…但完全沒有廢墟感,不如說從業人員離開的速度太過迅速…」
「有沒可能是飯店負責人惡意倒產,連夜捲款逃走,所以員工發現後為了轉職便快速脫身…之類的?」杉山簡單的做了推論。
「如果今天我的公司惡意破產,公司的員工應該都不會甘心吧~轉職是一定要的,但那之 前也會聚在一起先對公司的二把手什麼的上層抗議才對,然後隔天就會上新聞。」
「不過根據留言版上的情報,這家飯店並沒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也找不到相關的情報…只 知道在短時間內客人不但不來光顧,從業人員也以非常快的速度相繼離職…」
「現在再怎麼討論也得不出結論,總之先找到各自的房間睡個一晚,明天早上7點大廳集 合拍幾張照後,看要不要去找當地的縣史看是否有相關報紙留存。」
A說罷後四人便結束了話題。
為了出事能夠互相照應,每個人的房間基本都選在隔壁且離樓梯間最近的地方。雖說如此也僅是以防萬一而已,加上當晚事實上也沒什麼特別的情況發生…且甭說什麼詭異的哭聲了,連廢墟探險一定會出現的那種東西掉下來的聲音都沒有。
於是每個人就抱持著輕鬆的心情各自進房休息了。
當黑岩進房躺下閉目養神了一段時間,突然明顯地從房外不遠處傳來了很輕微的「叮~」
的聲音。這突來的聲音根本想都不用想,白癡也知道是電梯門在某個樓層打開的聲音。
「不對啊…這地方早就斷水斷電了啊!?」畢竟有電梯誰要走樓梯,是吧!?
因為現實和理智開始產生了矛盾,於是黑岩便傳訊息給其他人詢問是否有聽到類似電梯開門的聲音。不久,A和B很快的就回了訊息表示也有聽到,唯獨杉山除了「有」之外,還要酸說可能是附近哪裡有玻璃製品,剛好被夜行性動物撞倒才有類似叮的聲音。
「確實也有可能…但不應該只會響一聲才對…」
剛這麼想完,房外不遠處又傳來了「叮~」的一聲。
明顯地,這次電梯在他們四人所在的樓層開了。
「睡吧、睡吧~快睡吧、快快睡吧…」
房外的走廊由遠而近,傳來了一道女子唱著搖籃曲*的歌聲。
雖然黑岩心裡很害怕,但同時也暗暗得意,認為杉山這下總該踢到鐵板了吧?
哪個正常人他媽會三更半夜跑來廢棄旅館唱搖籃曲?
再說電力的部分,四人早在一開始就有去機房測試過是否能通電,答案當然是否定的。而外面那個「女人」明顯是搭著電梯不知從哪個樓層跑來的,再給林北解釋啊!…正當黑岩懼怕和暗爽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跌宕起伏的時候
伴隨著「喀擦!」一聲,聽起來像是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正當黑岩還在疑惑時馬上就傳來了杉山在那邊怒吼說「哪個白癡在這裡唱什麼破爛歌啊!」,接著間隔了一段時間之後,又「碰!」的一聲,感覺像是惱羞一樣地杉山把門給大力地甩上了。
正當黑岩想著要怎麼辦時,手機傳來了A的訊息,內容大概是要B和黑岩切勿輕舉妄動。收到指示的黑岩也沒再多想,於是只好在房內靜靜地等待早晨的到來。
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當黑岩起床時外面的天色還有一點陰暗。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在6點半前後,收拾了一下東西後黑岩便先往大廳移動。坐在沙發上剛點了跟早晨菸不久,就看到A和B也陸續的從樓梯間出現。
三人互相打了聲招呼,便開始就昨晚的事情討論了起來。只不過就如同昨晚四人在樓層電梯前的休息區得到的結果,在各種資料不齊全的情況下只針對廢墟本身的狀況來評估根本無法得到什麼像樣的結論,於是乾脆如昨晚所說,等人齊了後看是到該縣的圖書館去查閱縣史會來的比較直接。再不行的話也只能舉雙手投降了,反正他們也沒什麼理由真的要到刨根問底的地步。
當時間過了7點半時,杉山依然沒有出現。礙於昨晚他白目的行為,三人對他的印象基本也是大打折扣,加上還遲到睡過頭更讓人覺得無法理解這個人腦中是否有常識這個概念。
不過抱怨歸抱怨,車子還是他的,於是只好三人又爬回四樓去叫他。
只不過三人不管是敲門、喊人還是打電話均得不到杉山的回應,眼看時間來到了8點快半,不爽的情緒漸漸的轉為不安。不安的點是在三人生怕杉山是否是有什麼心臟方面的疾病突然發作,到時要是有什麼人身事故發生簡直是飛來橫禍。
於是A便當機立斷直接手機抄起來報警。
當A跟警察報完四人的所在地之後,沒過多久就來了三輛警車。
而其中兩位警察確認完事情的原由後,便也跟著三人來到了杉山的房間。
同樣的在試著敲門、叫喚,同時請A打電話給他確認手機是否還有在房內等行為無果之後,警察便叫三人到電梯前的休息區去等,接著開始大喊
「喂,要開始破門了喔!」
「如果裡面的人還有意識,請盡量遠離房門!」
「破門了喔!」
連著「碰!」「碰!」「碰!」幾聲,警察直接踹門而入。
不久,兩位警察發出了「嗚哇…」的聲音後,好像用無線跟樓下的警察不知講了什麼,然後三人就看到一名警察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說道「喂!你們三個,現在馬上上警車!」
雖然三人搞不清楚狀況但還是配合著走下樓,但詭異的是不知為何三人卻被帶向不同的警車後,前後三台排成一直線便往警察署移動。到了偵訊室之後,三人又各自被帶到不同的房間。
黑岩被帶進去之後,便被要求從昨天起床到今天來到這個偵訊室為止,以30分鐘為一個單位,闡述自己做過些什麼。
「咦?以30分為一個單位?」
「對,反正給我說就是了。」
於是黑岩便從頭到尾講了一次後,只見警察點點頭後說了聲「再從頭講一次」。
就算再怎麼蠢,黑岩也意識到自己被懷疑了的事實,想到被逮捕後警察有48小時的拘束時效,心裡又登時涼了一截,但當下也拿警察沒皮條,只好硬著頭皮繼續重複自己說過的話不知道過了多久,黑岩也不斷的在走神。突然間,審訊的警察突然問了句:
「累了嗎?」
「嗯…」
「不然換個問題吧、你朋友的髮色是什麼顏色的?」
「我記得好像沒有染過,是純黑的。」
「眼睛的顏色呢?」
「因為是日本人應該都是黑色或者帶點棕色的吧?」
「指甲有掀起來嗎?」
「一般來說不可能發生這種事吧…不然怎麼開車載我們?」
審訊的警察點了點頭,接著又叫黑岩重複繼續昨天到今天的流水帳。正當黑岩嘆了一口氣打算開始重複時,突然進來一位看起來很像電視劇的那種穿著大衣的刑警,對著黑岩說:「不好意思,你們已經沒有嫌疑了,可以換個房間讓我跟您解釋一下嗎?」
因為來的刑警口氣明顯比較好,所以黑岩也沒想太多便跟著移動到另一間房間去。一進門發現A和B也是神色憔悴的坐在椅子上。三人互相打了招呼後才發現,原來大家被帶來之後都是一直在跟警察重複流水帳直至剛才為止。
此時,帶路的刑警對著他們三人深深的一鞠躬後說道:
「相信各位應該也有所察覺,你們的朋友已經死在房間內了。只不過死狀有點詭異,於是才有這次的審訊。容我跟三位簡單解釋一下。首先,死者的頭髮為灰白髮…」
「啊,所以才問說頭髮的顏色啊…」
「另外,死者的雙眼眼球是迸裂飛出的狀態...」
「不是吧、有沒有這麼誇張…?那真的是杉山嗎?」
把刑警的解釋統合一下詳細來說,照理說這種不可能的死法在醫學上「似乎」有法可解釋。譬如說人在受到驚嚇的時候,眼壓會飆高,如果一直持續不間斷的長時間受到某種程度的驚嚇導致眼壓急遽升高,眼球是有機會迸裂出來的。而眼壓升高的同時,還會造成頭髮的黑色素快速減少,所以導致死者頭髮是呈現灰白色。因此警方在猜是否死因正是在場的三人長時間用了什麼手段讓死者長期暴露在恐懼之下,才導致這樣的悲劇發生。
但說到底,人類之間互相嚇也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而已,哪怕是長時間一直持續人類也會有適應性,很快就再也沒辦法被嚇到。因此警方在重複確認了三人的口供和對照一些現場的證據後,才下了解除三人嫌疑的指示。
「那所以杉山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剛剛講的不也只是在推論狀態嗎?」
「雖然很丟臉,不過...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知道...」
在跑了一些程序之後領回私人物品,正當三人準備離開警察署前
黑岩突然回頭問了來送行的刑警說:
「頭髮和眼睛的事姑且算是清楚了,但是我被問說死者的指甲有沒有掀起來,這又是為什麼?」
「那是因為死者為了死命的蓋住兩耳耳朵,把耳朵周邊的皮膚抓得血肉模糊,導致指甲最後整個掀開了。」
在聽到這番話後,三人只是默默地行了個禮後便各自回家了。
自此之後,除了本來要來的團員之外,A、B和黑岩便沒有再約去任何地方探險,也至此不再幹這種事。至於杉山的死是否與那天晚上聽到的那道唱著搖籃曲的女人的歌聲有關,應該就不得而知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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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釋
搖籃曲:「睡吧、睡吧~快睡吧、快快睡吧…」原文為「ねんねんころりよ、おころりよ」,原於江戶時代中期,為當時最流行的搖籃曲。歌曲的正式名稱為「江戶子守唄」。到了江戶時代後期隨著行腳商人增加,廣傳於日本各地,也衍生了很多不同的版本,時至今日為止依然是日本最熟為人知的曲子。喔對了,鬼滅無限列車裡魘夢唱的「ねんねんころり、こんころり」(官譯:進入夢鄉吧孩子、安靜睡吧)就是源於這首歌,只不過他是用rap的就是了。
這裡附上搖籃曲的YT連結(無營利),各位可以聽聽看實際上是怎麼唱:
※筆者雜談(不喜可以左轉離開):
其一、關於刑警所解釋的死因部分
我沒有很想被兵長砍脖子,醫學也非筆者強項,就看看大鴿要不要來解釋一下了(嗯?)。
好啦~其實主要是因為筆者不是故事的當事人,且一開始如我開頭所說認為是黑岩大叔拿來嚇女孩子用的,因此沒為了這個故事特別去查一些檔案資料就是了。
但是要說創作的話,就筆者對黑岩叔長達10年的認識(現在依然有保持聯絡),他腦中除了女人和酒之外也沒有多餘的腦細胞可以編出這麼厲害的故事。
所以這故事的可信度有多少,就全看各位怎麼想了。
其二、關於電影《凶宅怪談》
筆者是有花錢去進去捧場的,縱然我沒有那麼喜歡松原田螺,但整體拍攝的手法算是很對深度喜歡日本怪談的筆者口味。要說不推的部分當然還是有,只是比起不推的部分我想大多數台灣人主要還是看不太懂這片恐怖在哪居多,所以除了電影版分享外,想說借個標題讓媽佛板也有看過該電影的版友能夠看看筆者的解析。
如果有違反版規請版主再提醒我,會在文章內把連結刪除。
其三、日台怪談交流─ partII
這次筆者是因為剛好有聽到曾經有人目擊送肉粽的故事,所以就稍微潤飾了一下之後發表給日本那的人聽。繼上次冥婚和魔神仔的題材之後,他們在某種程度上算是了解了台灣,但不管如何事實上他們也是多少有耳聞過的。
只不過講到送肉粽時,他們倒是一無所知。於是在幾番介紹之下,又讓他們開了一次眼界。並在無意識之下跟他們說台灣也有以此為題材拍了兩部電影,且有放在Netflix上,結果一群人開始找了起來,結果發現...好像我介紹的台灣民俗怪談(除了人面魚筆者尚未介紹之外),全都有拍成電影上架在上面了。雖然日文片名為了符合語感搞得有點有趣之外(譬如說:粽邪翻成日文再翻成中文叫做『繩子的詛咒』),其實在外國人的眼裡還算是有劇情的...吧?
我也不清楚他們是不是在講場面話啦...
而這次交流用的故事過不久是會上傳YT的,雖然日本那有些YT的營利方式不太一樣,但考慮到版規跟全日文對談,還請版友就別跟筆者要URL和關鍵字了。
話說,每次交流完後都很強烈期待疫情結束啊~
雖然沒法明說但想到可能會有怪談界的大咖要來小弟就覺得要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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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本次的「日本恐怖實話系列」就到這裡
以上,我們下次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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