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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日出之國.三神器與它們的主人 其八九

Ej | 2021-02-14 19:19:05 | 巴幣 6 | 人氣 167


《黯淡之虹》


—————————»每視角~

  「熊哥!山上的營區保住了!」

  「哈哈!不愧是他們!快去把營區的東西也整理整理,要走了!」

  躲在一旁等熊哥旁的人都離去,等了幾分鐘我才出來「熊...熊哥...」

  「每啊,海原不在身邊嗎?」

  「我...我自...自己來的...」

  「有什麼事嗎?」

  「剛才...過來的那女生是誰?」

  「總隊的鯖兒啊,妳知道的吧?」

  「不是...更早之前,白頭髮的...」

  熊哥眼角抖了一下「怎麼了嗎?」

  「她...她...」感覺很可怕...這話說不出口,那畢竟只是我的直覺而已「不...沒事...」趕緊跑開。

  之後就這麼收拾東西,到了要上路的時間已經正午了,大家都簡單的吃了午餐趕緊離開。

  「唉呀!」

  「舛花!怎麼了?突然晃的很大力。」照柿的注意被舛花的叫聲吸引。

  「不知道,要檢查一下。」

  「妳們還好吧?」我停下馬車關心一下,海原正在車廂裡睡覺,枝桐小姐在熊哥的車上,現在駕駛座只有我。

  舛花跟照柿下了車,檢查車底「欸!車輪壞了...輪軸也裂了。」

  「嘖,這下麻煩了,修理的話要跟上他們來不及啊...」

  「修好要多久?」我問。

  「不準啊...要先把東西全搬下來,還要把整組輪軸換掉,但為了趕時間還是換斷裂的好...這樣兩點多應該能搞定。」

  「不行啊,不整套換的話會平衡不良,到時又斷了就本末倒置了。」舛花反駁。

  「但整套換可能會拖到三點四點...」

  「那快點換,我也來幫忙,就算我不會修,但搬東西沒問題。」我跳下車。

  「也是,有每的話的確能快一些。」

  「那快點動手吧。」



—————————

  「終於結束了...」

  「三點了,快把東西搬上車,要趕路。」

  幫忙把東西都放回車上,照柿被舛花趕到車廂裡休息,自己則有些逞強的想繼續駕車「舛花...妳累了...」

  「我沒關係...」

  「有關係!」有個人加入對話。

  「枝桐小姐?」

  「妳們脫隊也先報告啊,大家很擔心的。好了,舛花妳也去休息,妳們的車我來駕。」

  「欸?可是...」

  「不用擔心,駕馬車也已經練的爐火純青了,不會把妳們辛苦修好的馬車毀掉的。」

  「好吧...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們也上路了,不過我有個在意的地方...從幾分鐘前就有一股寒意...



  然而上路不到半個小時...



  「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們被突如其來的術式攻擊,舛花的車半毀,她們馬也都跑了...

  裏柳使用操蟲術尋找敵人,雖然成功揪出敵人,然而我們全部都不是那一個人的對手...

  「舛花!小心!」照柿的嘶吼...

  「啊!」舛花被枝桐小姐推開,沒受什麼傷,但枝桐小姐的大腿被切開,血流入住,痛得當場昏迷。

  「可惡!」照柿舉起鐵棒,但對方是身穿輕甲的士兵,攻擊都以術式為主,照柿沒碰到他便被打飛到一邊。

  「呃啊...還沒完!啊!」照柿被炸開,撞上一旁的樹幹失去意識。

  「呃...呃...」舛花動不了...葡萄和玉子雙腳顫抖著,一人幫枝桐小姐止血,一人幫忙治療照柿,而裏柳不斷的用昆蟲擾亂敵人...

  「「哈啊!」」雙胞胎不斷的進攻,敏捷的他們幾乎沒受傷,但對方的身體似乎被強化過,那種力氣即使用了鐮刀也無法造成傷害。

  「不行...我也得...」手在抖...明明能徒手跟熊搏鬥的我竟然在怕這人...沒辦法...有看到陌生人就過度驚恐是我一直以來罩門...但我不做些什麼大家都會死...

  「每,不用勉強。」

  「海原...」

  是呢...我做不到,既然做不到就不要勉強...

  心中的恐懼不斷在誘惑我,但我不能就這樣永遠長不大「可惡!」拼盡全力發動術式,火球擊中敵人成功造成傷害。

  但這似乎反而惹怒了他...

  「"大鯢,水球"」海原以伸縮杖為媒介發動術式。

  蟲子不斷干擾敵人,雙胞胎看準時機破壞他發動的術式,而海原則從正面攻擊,打敗敵人...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啊——!」他無視左右而來的鐮刀斬擊,伸手把海原壓在地上,利用海原的水球將其電的麻痺,並一腳踢開。

  「海原!」

  「玩夠了!」他大叫一聲,雙手纏上了火與雷。

  「裏柳!」「小心!」

  「什麼!」被突然逼近的敵人嚇得措手不及,被狠狠的揍了一拳「呃啊!」身為鬼族的他不怕火,但對方知道這點,用雷掌壓制了裏柳,折斷他的笛子,蟲子不再聽從命令,各自飛開。

  「玉子!」我尖叫。

  「什麼...唔啊!」火光飛快撞向她,玉子飛遠了好幾碼。

  「可惡...動啊我!」用刀刺自己讓自己暫時忘卻恐懼「"青炎死火伽具土"!」燃著青炎的拳頭跟對方猛烈相撞,本該使出全力的拳頭因恐懼而減弱,再加上我忘記他還有令一隻手...

  「糟了...怎麼辦...」

  然而痛楚沒有出現,反而是被某人推開「海原?」

  「啊——!」

  「不要!」隨著海原被打飛,我也落得一樣的下場...

  「玉子...葡萄...」叫不出聲...

  「離她們!」「遠一點!」雙胞胎同時揮出鐮刀,使出最大的力氣,絕望前的最後希望...

  就這麼斷裂...

  雙胞胎的鐮刀同時碎裂,兩人被重重的壓在地上「等等...住手!」

  一道閃光過去,雷劍刺穿兩人的胸膛...欲阻止的兩個花妖精被火焰炸開,血肉橫飛。

  「啊啊啊啊啊!!!」拔出野太刀,上面燃起熊熊火光,毫無秩序、毫無理性、毫無希望的揮刀,心中僅存的一點...一點點的希望...

  這什麼...好熱...好燙...為什麼我會覺得燙...胸口好燙...

  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



—————————»上帝視角~

  「真是慘吶...」一個紅髮的青年站在剛才發生過激烈戰鬥的戰場之間...

  「先救人吧...」把手中穿著輕甲的屍體丟在地上,沒幾秒就被各種黑色的蟲子吞噬的只剩白骨。

  先是幫失血過多、斷了右腿的女子止血,灌輸魔力給她加快其自行的修復。

  然後處理兩個嚴重燒傷的妖精,只要整理好她們對自然界的魔力連接,這傷就能恢復的連疤都不剩。

  再來幫倒在樹下的兩名青年治療,能做的只能加固他們自己的魔力循環,因為我治不了骨折。

  昏厥在一旁的鬼族青年只是失去意識,以鬼的生命力,過一段時間就會醒了。不過被刺穿胸腔的鬼族少女就得加強治療了。

  之後再幫倒地的女孩做簡單的包紮。

  這時紅髮青年又突然看著遠方「呃啊!可...唔...!」

  他甩了自己一巴掌並猛烈甩頭「唔...啊...嘖,為什麼...明明算上來還有兩個月才對...」少年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默默地想著「...得離藻兒遠一點...」

  他把注意力轉回眼前的數人「好了...得安葬你們了...」看著雙胞胎的屍體,心中有股莫名的哀傷「說好要表演給我看的啊~...」難得的感到哀傷,雖然才見過一次面而已。

  他把雙胞胎手中壞掉的鐮刀拿起,但卻無法「為什麼不放手...?」當然沒得到回答。

  但他們手中的鐮刀卻拿不起來,彷彿他們還在為了誰、跟什麼人戰鬥一樣...

  「都已經死了,就別留戀的去吧。」

  始終無法把只剩柄的鐮刀從他倆手中拿開「為什麼這麼堅持...就算不是現在,他們總有一天也會死...」

  沒有任何反應,更不可能有任何回應「是嗎...死亡對生物來說果然太沉重了...」

  「保護朋友的武器嗎...」紅髮少年看著兩人的屍體「...好吧...」

  伸出雙手,漆黑噁心的半流體從手掌中滲出,流到雙胞胎的屍體裡「我給你們繼續保護朋友的力量...」少年在雙胞胎耳邊細語「至於回報...」紅髮少年輕聲細語,流體完全進入他們的身體裡。

  「那麼...請給我答覆吧...」



—————————»一彎新視角~

  「通通進入備戰狀態!」「他們竟然敢直接攻打叢雲軍的軍營,那群人瘋了嗎!」赤符有些激動,現在情勢有些緊張,會激動也是正常。

  「呿...羽月,敵人如何?」看著地圖上一顆顆的棋子,用念話跟出去蒐集情報的羽月聯繫。

  「報告,人數約五千人,從西南方攻過來,預計半小時後會正面交手。」

  移動地圖上的棋子「戰區是山區...人海戰術不適合在這種地方使用...羽月,他們確定是衝著我們來嗎?」

  「就我推測應該是打算一舉進攻合併派所在的北方地區,然後順便消滅我們這些不確定因素...嘖...抱歉將軍,我被發現了...」

  「那就快回來,不準受傷。」

  「明白。」

  「赤符,去北方,觀察合併派的反應。」

  「了解。」赤符離去,帳篷裡剩下我一人。

  「呵...只要魍魎不失控就好...」有一段時間沒聽到魍魎的聲音了,但這更讓人害怕,我調整呼吸、平靜心靈「那開始吧...」

  走出帳篷,早已整備好的士兵們並排列隊站好,我走上木製臺階「所有人給我聽好!我們的目的是將內戰的傷害減至最低!雖然沒必要直接跟對方戰鬥,但既然他們自己上門找碴,我們也只有奉陪的份!重點是!就算斷手斷腳都要給我回來!不准丟下同伴!明白嗎!」

  「「「是!」」」

  「盡情發揮實力吧!」這麼積極的話還是很不習慣...



—————————»每視角~

  視線好模糊...身體不斷的晃動,我似乎是在車上,挪動身體確認都還能動,費了全身殘存的力氣坐起來「呵...海原...」

  「妳醒了啊...」

  「我睡著了...做了個奇怪的夢...」揉揉眼睛讓腦袋清醒點「夢到大家被襲擊...」

  「啊...那不是夢哦...」

  「欸?」看著沉悶的海原,也該承認了...發生的一切都是事實...

  海原右手包著厚重的石膏,左手纏滿了繃帶,全身上下都佈滿了傷痕「你...沒事吧...?」身體在顫抖,海原的傷令我擔心。

  「沒事...」

  「其他人呢?這裡是哪裡!呃...」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胸口也被包紮過。

  「在車上,已經跟商隊會合了...」海原話還沒說完,車突然停了,後門被打開。

  「海原...每,妳也醒了啊...」裏柳身上只有些擦傷,但腳似乎骨折了,正拐著枴杖「現在準備休息,熊哥找我們。」他的臉色很糟...

  我們也沒多說什麼的跟去,下車時見到從駕駛座下來的枝桐小姐「枝桐小姐!妳的腳...」

  「啊...是呢...沒有了...」她苦笑了一下,撐著枴杖走來,看她不習慣還差點跌倒,我急忙上前攙扶「謝謝...」她低著頭,也許她以為沒人看到,但我就在她身邊,一定能看到...她努力忍著淚的表情...

  「海原...」

  「我能自己走,沒關係。」

  跟著裏柳的腳步,跟熊哥會面。

  「你們都沒事吧!呃...痛痛痛...」照柿一見到我們便趕緊衝過來,但馬上痛的跌倒在地。

  「真是的...你現在是傷患,不要亂動...」舛花把他扶回椅子上,相較之下舛花的傷沒那麼嚴重。

  「葡萄跟玉子還有雙胞胎呢?」海原似乎到極限了,倒也似的坐到凳子上。

  我也趕緊讓真倪小姐坐下「謝謝,可以放手了。」看她痛苦的表情,肯定很痛的吧。

  「葡萄跟玉子還在車上,她們似乎是最早醒來的,而且貌似打從醒來到現在都在哭...」

  「也許是在自責吧...」

  「讓她們好好沉澱吧。」

  「那雙胞胎...」

  「他們睡覺去了...」舛花跟大家都沈下臉「也許不會醒了...啊呃呃呃...為什麼是他們...要是我也有能力保護他們的話...」她痛哭失聲...

  再也沒人說話,舛花的哭聲響遍整個商隊...

  「看來都到齊了...」熊哥來了「呵...放心吧...雙胞胎沒事。」

  「真的嗎!」

  「他們醒了嗎!?」

  照柿跟裏柳激動的發問後,舛花虛脫似倒地「太好了...」

  但似乎只有我一個人聽到,熊哥小小聲的說了「...某種方面而言...」不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整理下心情,我要跟你們談談這次的事情。」

  大家沉澱一下,照柿把毛巾遞給哭花臉的舛花...

  「你們這次是受到分裂派的追兵襲擊,以真倪桑的說詞似乎是他們中央某個很厲害的軍官,能以這樣的損失就打敗他,你們也不簡單...」

   「打敗?」大家看了看彼此,但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不是你們做的嗎?也是...你們也沒能力把敵人弄成一具白骨。」

  「什麼意思?」真倪桑發問。

  「其實當折返的小隊回去找你們時,除了幾乎被做過基礎治療與包紮的你們,就只剩一具穿著盔甲的白骨。」

  「什麼?」

  「也就是說...」

  「有人幫了我們?為什麼?」

  「不曉得,回去的人沒發現什麼,不過倒是在樹叢裡發現同樣是分裂派軍人的屍體。」

  「判斷是作為輔助而藏匿的。」一個人走過來。

  「伊吹小姐?妳們也在這裡嗎?」大家都退了幾步,我不知道她是誰,但見到她頭上的角,我就下意識的躲在海原身後。

  「這次你們受到襲擊是我們的疏失,再次鄭重道歉。」

  「喵...」

  「欸?為什麼是妳...」

  「其實襲擊你們的是稍早進攻山上營區的分裂派某一小隊的隊長...抱歉,不應該打昏而是直接宰了就好了。」她深深的一鞠躬,旁邊的黑貓也低著頭。

  「那他是妳打倒的嗎?」照柿問。

  「不是,聽到白骨的事我也嚇了一跳。」

  「那到底是誰...?」

  「先不管那個,人沒事就好。接下來要處理你們的車,十七小隊的馬基本上都找回來了。」

  大家互相看了一下「能用空車嗎?」商隊為了以防萬一,都會準備幾組空車跟馬。

  「因為要走時急急忙忙,所以很亂,但需要花時間整理。」

  「所以能用嗎?」

  「可以。」

  「那暫時算是解決了...那我們身上的傷...你說也是你們一到就治好的?」裏柳發問,他大概是目前這裡最冷靜的。

  「沒錯,除了骨折這種內傷,其餘肉眼可見的傷勢幾乎都治好了,過去時真倪桑右腿的傷口也已經止血了。」

  「但還是很痛...唉...以後對象更難找了啊~」也許是為了緩和氣氛吧,她自嘲的苦笑著。

  「熊哥,我們能見見雙胞胎嗎?」舛花說話帶點哽咽,但眼神堅定。

  熊哥環顧了所有落在他身上的視線「沒問題,但有件事我要先說,他們沒事,但他們死了。」

  「什麼...」

  「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沒事嗎!」

  「冷靜,過去就知道了。」他帶我們走到了平常安置傷患、比較高檔的車那「接下來請安靜點,他們還在睡。」我們進了後門。

  雙胞胎好好的躺在床上。

  「十七小隊的各位好,我是九重災,商隊的術式醫。」他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

  「如何?」熊哥詢問九重醫生。

  「跟預料的一樣,沒有呼吸、沒有心跳、體溫盡失、瞳孔也不受光的刺激...」說到這,舛花靠在照柿背後哭,忍不住擔心的哭了。

  「...持續進行電擊復甦術也沒用。」

  「不要說了!」舛花大吼,裏柳看不下去的出去,伊吹小姐先回去了,枝桐小姐則心情複雜的坐在一旁。

  「但他們身上的魔力卻比以往更龐大、茂盛...」

  「什麼意思?」海原代替無法平復情緒的舛花問。

  「是這樣的,就去調查的小隊的說詞,雙胞胎倒地的地方流滿了血,而採樣回來也確認這是他們的血,但他們身上卻沒有任何傷痕...彷彿自行痊癒了一樣,簡直...簡直就像...」他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西方的吸血鬼一樣嗎?」熊哥說。

  「嗯,無論受到怎麼樣的傷害都能痊癒,無限的生命力...」

  「但為什麼他們會變成吸血鬼...?」

  「不,只是很像,但他們並不是變成吸血鬼,吸血鬼還有血液流動,也有呼吸,瞳孔更會隨著光線而縮小...但他們簡直就像是一般的屍體一樣...」

  「殭屍嗎?」熊哥又提起可怕的東西。

  「恐怕是...但原因不明,除了他們體內陌生的奇特魔力以外。」

  熊哥想了一下「他們想在這裡就讓他們待著,我先失陪了。」他離開這白色的空間。

  「他們還會醒來嗎?」

  「不知道,我沒有確認不死係妖魔活動行為的技術。」九重災直截了當的回答,看著他的臉發現,這個人似乎根本不在乎...這讓我對他的厭惡更大於懼怕。

  「不好意思,能扶我回車上嗎?我累了...」枝桐小姐似乎到極限了,忍著痛駕車載我們,少了條腿還跟著我們走。

  「好,那我也先走了。」跟其他人別過,扶著枝桐小姐,小心的一步步回去。

  然而下車我聽到熊哥正對著一個特殊的東西說話...

  「妳有頭緒嗎?...有嗎!?妳要親自過來?可是...呃...好...」

  因為枝桐小姐要休息,所以趕緊回車上,後面就沒聽到了...



—————————»旭視角~

  稍早~

  「不知道他們還好嗎...」跟著商隊走了,由於剛停下阿霞、黑醬就馬上下車,車上只剩我跟魑魅在「還有啊!下次快點來接我啦!很恐怖欸!」

  「是嗎?看妳牽制敵人還蠻順的,我還以為妳已經治好懼高症了。」

  「能治好我也想啊!那只是專注於支援,忘記害怕...」回想剛剛在哨塔上的高度,不寒而慄。

  「那就趁著這感覺把懼高症給治了。」

  「不可能!」

  稍微放鬆的聊了一下後。

  「那八呎鏡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結束後一時不注意就變回來了...」看著八呎鏡,沒有一點傷痕,始終亮晶晶的把我的臉映照在上面。

  「變成弓嗎...沒聽說過,也沒見過樴或白一郎用過這種能力。」

  「問乙姬也沒接通...」不曉得下次能不能用,也不知道使用方法,又要特訓了啊...

  「旭!小心!」

  「欸?」在我還看著八呎鏡思考時,有支箭劃過我耳邊,射在魑魅旁的牆壁上「這是...信?下戰書?」

  魑魅把信拆下來看,他突然面目猙獰,露出獠牙,雙手把紙撕的粉碎,跳下車「給我出來!」對天大吼。

  四周的人們都在注意這裡,好尷尬...

  「你沒事吧?」他沒有回答,只是突然回頭,毫不猶豫的朝樹林間丟出一支雷槍,槍穿過樹林之間,將所經之處燒成黑碳,最後不知道有沒有命中目標的消失在視野這種。

  「可惡的傢伙...都五十年了...還要利用人到什麼時候!」他想往那方向跑。

  「魑魅,等等!回來!」用命令強迫他回來。

  「不要阻止我!」

  「冷靜點,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我們一起解決,好嗎?」安撫他激動的情緒。

  但沒什麼效果,雖然他沒再大吼大叫,但可以看出來還是很激動「是合併派的傢伙...」

  「怎麼了?冷靜下來說。」

  「他們抓走了藻兒...」

  「什麼!她不是留在...」

  「不知火在幹嘛!」

  「信寫什麼?」

  「在五芒神社...」

  「那走吧!」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也許是因為我會阻止他吧,而我看向他「說了一起解決吧?走吧!」

  「嗯!」

創作回應

白(不願遺忘露西婭)
我不能接受...為什麼大家會被傷成這樣...雙胞胎還死了...\>口</(明明只是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雜魚...
2021-02-14 20:2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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