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妙麗出示的榮恩,決定現在動身去找出妙麗。
「奈威,你先跟著隊伍走,我要去找妙麗。」
說完榮恩便不管驚訝的奈威,他壓低身體混在赫夫帕夫的人群裡,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在榮恩打算轉換方向的時候--
「衛斯理,你在搞什麼?」
綴歌·馬份一臉高傲的瞪著他,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馬份,這與妳無關。」
皺著眉,榮恩冷漠的回應綴歌。
「嘛……就算不用思考也知道你又是為了他人行動吧?你自便,本小姐才懶得管你。」
正當榮恩無視綴歌打算繼續前進時,他的左手臂被猛地抓住。榮恩下意識將魔杖轉向左方,接著他看到的是滿臉驚訝的哈利。
「榮恩,冷靜點。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拍拍榮恩的肩膀,哈利安撫榮恩的情緒。
「妙麗還在女廁所裡哭,她根本不知道山怪出現的事情。」
「是嗎?綴歌--」
聽完榮恩的說明,哈利轉頭看向綴歌,希望綴歌能幫幫榮恩。
「想都別想,波特。」察覺到哈利想說什麼,綴歌搶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
「這是葛萊芬多的私事,與我們無關。而且憑什麼本小姐要為了區區衛斯理和山怪纏鬥不可?」
綴歌看著爛好人的哈利不禁再心理嘆氣。
衛斯理想找死就算了,為什麼連你都要為了不相關的他人去拼命啊。
雖然這樣的哈利很帥氣啦……但如果要因為這樣就讓哈利出事的話--
這麼思考的綴歌看著榮恩更覺得都是他的錯,她轉過身去牽著哈利的手打算離開。
「說得也是,那綴歌你先回去吧,我和榮恩一起去。」
「你沒聽見本小姐說的嗎?波特?」瞇著眼,綴歌的語氣也變得冰冷:「那本小姐就再說一次。這是衛斯理的事情,與我們無關。」
「怎麼會無關呢?我們是朋友啊。同時我們都是霍格華茲的學生,既然這樣我們沒有理由不去幫助妙麗吧?」
「……」
左手握緊摺扇,綴歌表情變得柔和,但哈利知道這是綴歌即將生氣的前兆,他急忙拉開綴歌到旁邊小聲地對和她討論。
「聽著,我知道妳很討厭榮恩,但榮恩畢竟是我的朋友……可以的話我想要幫他的忙。」
思考著兩人的關係,哈利向綴歌建議:「而且如果你幫助榮恩的話,不就讓他欠你一次人情?你也知道榮恩是最重視情誼的,讓他欠妳人情對妳一定也有好處的。」
哈利在綴歌耳邊輕聲細語,讓綴歌耳朵和心裡感覺癢癢的。
最後,綴歌嘆了口氣,她瞪著哈利雙手叉腰說道:「只有這次,下不為例。還有你必須服從我的指揮。」
看到綴歌終於讓步,哈利開心的手舞足蹈,他牽著綴歌的手跑向已經有段距離的榮恩那裏。
他們沒注意到的是,繪理此時正站在不遠處的樓梯口看著他們。
「看來差不多了,我也該行動了。」
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繪理快速走向綴歌等人登上的三樓樓梯後離開現場。
「所以妙麗的位置在哪裡?女廁所不只一間吧」
「跟著這個煙走就會到了。」
榮恩回應哈利的問題,同時施展了搜尋咒。青綠色的光芒形成了箭頭狀的煙霧帶領著三人向妙麗所在的地方前進。
他們悄悄溜過空蕩蕩的側面走廊,急匆匆地趕往女廁所。剛轉過拐角,就聽見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是派西!」榮恩壓低聲音說道,拉著哈利和綴歌躲到一個很大的獅身鷹首獸石雕後面。
他們從石雕後面望過去,卻發現不是派西而是石內卜。他快步穿過走廊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他在做什麼?」哈利低聲問道,「他為什麼不和其他老師一起,待在下面的地下教室裡?」
「我怎麼知道!」
他們跟著石內卜漸漸遠去的腳步聲,順著另一道走廊向前走。
「他在朝三樓走呢。」綴歌和哈利說著,腦中則思考著石內卜的行動背後有什麼意義。
但是哈利握住綴歌的手越發用力,握得綴歌差點大叫。她面帶淚光的瞪著哈利,而哈利則是道歉後向榮恩問:「有聞到什麼嗎?」
榮恩吸了吸鼻子,一股惡臭鑽進他的鼻孔。那是一種放了一個月沒洗的襪子和從來無人打掃的公共廁所混合在一起的氣味。
接著他們聽見了一陣低沉的咕噥聲和巨大的腳掌拖在地上走路的聲音。榮恩注意到在左邊一條通道的盡頭,一個龐然大物正緩步向他們這邊移動。
他們趕緊退縮到暗處,注視著它慢慢走進一片月光。
它足有十二英呎高,暗淡無光的皮膚像花崗岩一般,身體笨重的像一堆巨大鐵塊,上面頂著一個可可豆一般的小腦袋。它的短腿粗壯得像樹樁,下面是扁平的、粗硬起繭的大腳。
從山怪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氣味臭得令人作嘔。它手裡抓著一根粗大的木棍,由於山怪的手臂很長,木棍在地上拖著。
山怪停在一個門邊後朝裡面窺視。它擺動著長耳朵,用它的小腦袋做出了決定,然後垂下頭慢慢鑽進了房間。
「鑰匙在鎖眼上,」哈利喃喃地低語,「我們可以把它鎖在裡面。」
「不行,妙麗在裡面。」榮恩說。
「所以衛斯理你有什麼計畫嗎?」
看著皺眉頭的榮恩,綴歌向他問。
「直接進去用石化咒固定山怪,然後再用飄浮咒讓它的木棍浮起來到可以打暈山怪的高度後解除。」
榮恩直接說出了他剛想好的作戰計畫,轉頭看向綴歌和哈利,向他們確認作戰計畫是否完善。
「這樣的話,為了確保成功,需要一個負責吸引山怪的誘餌。」聽完榮恩的計畫後,綴歌開始思考如何有效地展開和實行。
經過幾秒鐘的思考後,她決定讓榮恩來當這個誘餌。
畢竟她們沒有必要去冒那種風險,要救人也是因為榮恩提出的要求,所以綴歌認為她們沒有必要來當這個誘餌。
「誘餌我來當,由我負責吸引山怪注意。」
幾乎是綴歌決定的瞬間,哈利已經走向女廁所並打開了門把。
「等--」
沒能等到綴歌阻止,哈利已經跑進女廁所,接著他們聽見了一個淒厲的、驚恐萬狀的聲音。
「哈利!」兩人同時說道。
綴歌著急的把門拉開,兩人衝了進去。
妙麗正縮在對面的牆邊,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暈倒。山怪正在朝她逼近,它一邊走,一邊把水池撞得與牆都裂開了。而哈利此時正站在山怪背後,抓起一個水龍頭,使勁朝牆上扔去。
山怪在離妙麗幾步遠的地方停住了。它笨拙地轉過身來,愚蠢地眨巴著小眼睛,想看清聲音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它那醜陋的小眼睛看見了哈利。它遲疑了一下,然後便朝哈利走來,一邊舉起手裡的木棍。
「衛斯理!」
「不用妳說!」
幾乎是同時,兩人一同抽出魔杖。
「整整石化!」
「溫咖癲啦唯啊薩!」
山怪那巨大的身體突然停止了動作,它卡在原地無法動彈,接著木棍突然從山怪手裡飛出,高高地、高高地升向空中,又慢慢轉了個身——落下來,敲在它主人的頭上,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爆響。
山怪原地搖擺了一下,面朝下倒在地板上,轟隆一聲,把整個房間都震得發抖。
哈利氣喘吁吁的看著眼前無法動彈的山怪。他身體依然因為恐懼而不斷發抖。綴歌撲進哈利懷中,不斷啜泣著。
「笨蛋……你這個笨蛋波特!」
「為什麼要做這麼危險的事!你知不知道你可能會死掉!為什麼你總是要這樣傷我的心!」
綴歌邊哭邊用力敲擊著哈利的胸口,情緒也不斷失控。
「因為我相信妳和榮恩的力量,所以我才會這麼做的。榮恩有實力,綴歌妳有聰明的頭腦。而我就只是個普通的人,所以……」
「你一點也不普通!你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麼特別嗎?」
榮恩看了正在散發情侶力場的兩人一眼後,緩步走到妙麗面前。
他默默的從懷中掏出手帕擦掉了妙麗臉上的淚水,在確定妙麗沒事後榮恩才鬆了口氣。
妙麗則是一句話也不說的看著幫自己擦拭淚水的榮恩,兩人維持著微妙的沉默。最後是妙麗先開口說話了。
「它——死了嗎?」
「我認為沒有,」榮恩將妙麗攙扶起來,「它大概只是被打昏。」
「那個,對不起。」看著妙麗水汪汪的大眼睛,榮恩用手抓抓後腦勺後將自己埋藏在心中的話對妙麗說:「飛天掃帚的時候也好,符咒學的時候也罷,我都對妳說了很過分的話,所以……那個,真的很對不起。」
本該好好說出的話,卻在緊張的情緒下變得斷斷續續,榮恩覺得自己現在很丟臉。
「真正該道歉的人是我,我明明知道你的性格,卻還是用了那種方式來阻止你。之後還因為被你嚇到一直在躲避你。我真的很差勁……」
說完妙麗又開始哽咽起來,榮恩拍拍妙麗的後背後再次擦掉妙麗的淚水,他握住妙麗的右手試圖讓妙麗安心。
「那這樣我們都扯平了呢。」
伸出左手,榮恩輕輕的捏了妙麗的鼻子笑著說,這動作讓妙麗的臉瞬間變得像蘋果一樣鮮紅。
突然傳來一陣猛烈的撞門聲和響亮的腳步聲,房間裡的四個人都抬起頭來。他們沒有意識到剛才閙出了多麼大的動靜,一定是樓下的人聽見了劇烈的碰撞聲和山怪的吼叫聲。
趴在哈利懷中的綴歌急忙推開哈利,整理自己的儀容。妙麗也拍開榮恩的手,調適著自己的心境。
片刻之後,麥教授衝進了房間,後面緊跟著石內卜,奎若和鄧不利多在最後。奎若只朝山怪看了一眼,就發出了一陣無力的抽泣,坐在一個抽水馬桶上,緊緊攥住自己的胸口。
石內卜瞪了眼哈利和綴歌後彎下腰去看山怪。麥教授看著榮恩和妙麗。榮恩從未見過她這麼生氣的樣子。她的嘴唇煞白。榮恩知道因為自己的行動讓這位對自己讚譽有加的師長失望了。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麥教授說,聲音裡帶著冷冰冰的憤怒。妙麗看著榮恩,只見他仍然握著自己的右手。「算你們走運,沒有被它弄死。你們為什麼不老老實實待在宿舍?」
石內卜用逼人的目光迅速瞄了哈利一眼。哈利看著綴歌,他發現綴歌也正在看他並伸出手握住了哈利的手。
「請別這樣,麥教授——他們是在找我。」
「格蘭傑小姐!」
妙麗終於調整好心情走向麥教授。
「我來找山怪,因為我……我以為我能獨自對付它……妳知道,因為我在書上讀到過它們,對它們很瞭解。」
榮恩皺起了眉頭。
重視規則的妙麗居然在對一位老師撒謊,這使榮恩對妙麗的印象造成了不小的衝擊。
「如果他們沒有找到我,我現在肯定已經死了。榮恩對山怪的身體施展了全身鎖咒,馬份則用飄浮咒用山怪自己的木棍把它打昏了過去,哈利則是保護我。他們來不及去找人。他們趕來的時候,山怪正要把我一口吞掉。」
哈利和綴歌表現出一副早已熟悉這個故事的樣子,而榮恩則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山怪。
「噢——如果是這樣……」麥教授注視著他們,沉吟道,「格蘭傑小姐,你這個傻姑娘,你怎麼能認為你獨自就能對付一個大山般的山怪呢?」
妙麗垂下了頭。榮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在他的印象中妙麗是最不可能違反校規的人,而現在為了使他們擺脫麻煩,她居然撒謊說自己違反了校規。這簡直就像綴歌突然向自己表達愛意一樣,令人難以置信。
「格蘭傑小姐,因為這件事,葛萊芬多要被扣去五分,」麥教授說,「我對妳感到很失望。如果一點兒也沒有受傷,妳最好趕緊回葛萊芬多城堡去。學生們都在自己的學院裡享用萬聖節晚宴呢。」
妙麗離去了。
麥教授轉向哈利和綴歌。
「好吧,我仍然要說算你們走運,沒有幾個一年級學生能同一個成年的山怪展開較量的。你們每人為史萊哲林和葛萊芬多贏得了五分。你們可以走了。」
在麥教授的注視下,哈綴二人也離開了現場,就在榮恩也打算離開的時候--
「衛斯理先生,請你跟我來。」
一直不發一語的鄧不利多此時對著榮恩說道。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談,是關於你『未來』的事。」
鄧不利多和藹地笑著對榮恩說,但在鄧不利多的眼神中榮恩感受到的並非笑意,而是種說不出口的違和感還有惡意。
第四次...懶得算了
最近開始要準備上大學的東西,忙到幾乎沒時間寫文囧
真希望自己還能每天產糧讓大家吸...是說原來哈拉版要註冊三個月後才能發表回復喔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