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話:
本回有一個殘局,有興趣的朋友在閱讀時,盡量避免捲動太快,以免直接看到正解。
前情提要:
風空二人在對事情全面理解的情況下,得出在柳之外還有一個勢力作祟的結論。決心力抗柳二人,此時卻遭信的阻止;從信的口中,說出了「那個名字」。
3-2
聞信說出關鍵,兩人皆洗耳恭聽。
「那是什麼?」
「不只是我,現在多少人是用開玩笑的態度看待『奇人會』這個存在的呢……對大眾而已,不過只是一個謠傳。」信說道,唇邊上帶著一絲顫抖,嚥了口水試圖讓自己緩和下來。
「信先生,總覺得您話中有話?」
「這些事情的真實性我無法保證,我只能說我知道的……『奇人會』最早是一個募集超能力者的組織,任何成員都收,而且滲透到整個社會的各個階層。」
風與空面面相覷,過往的經驗使他們不禁聯想到了時空犯。多年來從未看清敵人的容貌,或許「奇人會」也是其中一支也說不定。
「信先生這麼說,是想說這個組織本身是傳聞般的存在嗎?」
「沒錯,連他們的影子都看不見,怎麼可能和他們對抗!風,聽我的,不要再插手這件事了!」
信無處不顯他的擔憂,空很是為難。估計自己與風盤算的是同一回事──他們不可能從這裡收手。作為空間使者戰鬥的他們,衷心期盼和平的到來,假使有人要破壞這份寧靜,定不妥協。
「不,這件事有破綻。」
「什麼?」
確認著風銳利的眼神,令信忐忑難耐。
「如果滲透到社會的各個階層的話,可以動用的資源可就很大了。假使他們的目的是取我性命,但是截至目前為止,我仍然平安無事,這說明什麼?」
「這……」
「也就是說,這是出於部份群體的仇恨,而不是整體組織的共識,我們並沒有那麼龐大的敵人。」
惡耗突臨,信陷入了沉寂。風擁有正確判斷事物的能力,就算試圖掩蓋也無濟於事,信抱持著這樣的想法,藉此勸退兩人;豈料反倒助長了風的意志。
「……即使如此,我也希望你能收手,我沒辦法和你的父親交代。」信壓低嗓聲,有些許哽咽。
風逕自打開拉門,道:「信叔心裡應該很明白了吧?我不是真正的幻羽風,這麼一來,就不用過意不去了。」
語畢,隨關上了拉門。
「不是這個問題啊……」於反面中,傳來無盡的嘆息。
信暗流兩行淚,痛悔自己的無能。無論此時與彼時,都無法守護孩子;他曾想過是否自己投注的愛不夠,卻沒想到越是愛著,越是身陷無法自拔的泥沼裡去。
空隨即追了出去,見風在玄關處穿鞋,率先叫住了他:「風,你要去哪裡?」
「引蛇出洞,做法和以前沒什麼兩樣。如果你是要強行留下我的,可就不用白費功夫了。曾經作為空間使者的一員,你知道怎麼做的。」風的眼眸中未有半點遲疑,空想來也是理所當然,做為空間使者必須當機立斷的應對任何狀況。
儘管懷抱著與風同樣的心情,但空認為還是得沉住氣,再觀察一陣子更好。然風的思維縝密更甚於空,空不清楚風對事情的全貌掌握到了何種程度;轉念一想,在此攔截也徒勞無功。
「啊,我沒有那個意思,但是出門之前讓你看一樣東西。你看看我的手臂。」
風聚精會神的盯著,他知道空不會做無意義的拖延時間。在這裡把他叫住,必有什麼意義。
「不是什麼都沒有嘛。」
「然後,這樣!」空晃了下手臂,瞬時,決鬥盤已掛在他的手腕間。
「這是?」風稍感吃驚,由於鏡映我聖域的關係,他不會被幻術誘騙。如此一來,這便是實物,只是他仍不解其中的把戲。
「很神奇的魔術,對吧?其實是戰靈更進一步的應用,原本是不打算告訴你的;不過既然和你一起來了,也不用特地隱瞞。」
語出,十足點燃了風的興趣。
「你是藏在哪裡?」
「我們使用戰靈進行時空上的轉移時,精神上必須和戰靈保持連繫;在那連繫之中,其實有一個精神空間,可以收入任何決鬥的工具,HCU也可以。至於拿出來的話,一樣是透過聯繫精神,可以直接將決鬥盤套在手上。」
雖空講得十分清楚明白,但風卻想著極光靈幫他提決鬥盤的樣子,令他會心一笑。
「別把我當僕人看。我雖然不以神明自居,但你也真夠沒禮貌的。」極光靈怨聲道,祂平時不現身,卻也在此刻出聲;或許上次的事件令祂願意與風有所往來。
「沒經過同意,就偷看我的想法。沒禮貌是彼此彼此吧。」
極光靈無意爭辯,不再說話。
「為什麼在這時間點特地告訴我這個?」
「要戰鬥的話,這樣比較方便吧?不然必要的時候,還要護著決鬥盤也就太蠢了。」空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風接收到了從中的想法,也一笑應之。
「謝了,那邊就麻煩你了。」
鈴聲猛響,HCU的介面顯著一封來電,風將其接起。
「喂,是徹嗎?」
「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
聽聞徹的聲音,風的背脊頓時有股涼意襲上。
「還可……不對,要是我今天沒請假,你可就在上課時間打來了。」
「抱歉抱歉,今天一整晚都在忙實驗了,精神不是很好。」
雖徹也不是在外沒事就閒話家常的類型,但風總覺得這通電話從接通之後,徹就處在一個小心翼翼且不斷試探的路線,像是在拐彎抹角的請求什麼。
「有什麼事嗎?」風不想浪費時間,直接點破正題。
「想麻煩你拿一些東西到一家店去,越快越好,哈哈……」伴隨著徹的苦笑,風的預感儼然成真。這頓苦差事,他盤算著事後定要找徹算清。
「放在你的住處嗎?」
「對,在衣櫃旁的箱子裡,有個紅色盒子。拿著那個,到我說的那家店。至於地址我等一下發給你。」
隨即,徹切斷了通訊。
「真是的……」風連句抱怨話都來不及談,就被掛了電話,心情有些煩躁。
「空,不好意思了。剛才和信鬧成那樣,我也不好意思去和他拿鑰匙,麻煩你開口了。當然,還是我去送。」
「我來吧。」雖沒能阻止風的行動,但這天外飛來一筆可算是有效爭取時間了,空暗自慶幸著。
「麻煩你了。」
*
下午二時,乃是他平日工作最閒適的時段。放下多如皮毛的案子,來場與甜食間的戀愛,令他心曠神怡。
敞開紙袋,以紙巾裹著邊緣,灑落的糖粉在空中輕盈飛舞,可謂絕妙。他朝邊緣咬下,裂出個缺口,味蕾與麥及糖交纏,嚼出其中的芬香甘醇。
乘著蓬鬆柔軟的口感,他仍有餘興,將缺口朝下,微沾些紅茶,直至濕濡。吃上幾口,便可忘懷種種瑣事。
「嘟嘟──」尖長音突響,打壞他享用甜甜圈的樂趣,便沒好氣說道:「誰?」
「圭川嗎?我是徹啦。」
聽聞對方報上名來,圭川愣了數秒,細思徹為什麼特地打電話。
「怎麼不說話……難道我打錯了?」不聞圭川應聲,徹也緊張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忘了給我卡?」
「啊哈哈,果然是瞞不過你呢。」徹試圖以歡笑打混過去,這使圭川略有怨氣。
「都過多久了……你要拿過來?」
「我人在英國,我會找人拿給你的。」
「給我等……」
還來不及斥喝,徹就掛斷了電話。
「該死!」圭川重敲了一下桌子,隨即試圖收拾心情。
他心情有些壞,幾口解決了剩餘的甜甜圈,收拾且沖洗下茶杯,便整理起桌上三五成群、零散混亂的卡堆。
圭川平日在下午二至四點不工作,有來過店裡的人都知道這個規矩,可依徹脫線的性格,應該忘了囑咐這點給即將前來的那人。可那人是替徹送卡來的,直接拒之門外也不甚禮貌,便獨自等待「那個人」的到來。
有別於一般的店提供決鬥者用具,圭川所屬的是提供牌組構築諮詢的店,是決鬥怪獸漸變風潮後一種興起的職業,人稱「牌組構築者」。藉由一定程度的構築協助,使初心者紮根在此遊戲上的機率大大增加。
而圭川又是構築者中的佼佼者,是獨自營業的店。不過所費不貲,因此並不過於熱絡,但在決鬥者間仍有相當的口碑。
晃眼間,來到下午兩點半。圭川見外頭一人徘徊,正看著「休店時間」的牌子,但也從外頭看到圭川本人。
圭川上前拉開門,並道:「請進。」
「我是被徹拜託來送東西的人,請問交給你就行了嗎?」對方應道,並四處張望店內的展示櫃,陳列著各種決鬥怪獸卡。
「進來說吧。」圭川遞了拖鞋給對方,要求對方把鞋子放在右手邊的鞋櫃上。
對方比圭川略高一些,雖然僅交談一句,但可從中感覺到性格寡淡,眼神卻十足有神。
圭川與那人入內,對方四處張望,似乎對這裡的環境十分陌生。這位客人是圭川第一次見,卻從未看過一個客人對店內的擺設看得出神。
好比陳列在洽談桌下的零散卡片,由於上層是玻璃,看得相當清楚。對方看了好一陣子,卻不談半句話,讓他覺得略為古怪。
雙方坐了定位,對方率先遞出紅色盒子,請圭川檢查東西是否齊全。
「東西沒有少,想問一下,你在看什麼?」
「真是失禮了,請問這家店提供什麼服務?看上去不像是一般的卡鋪。」
「徹沒告訴你嗎?我來告訴你吧。」
圭川大致講述關於這家店的成立及工作,兩人在途中也互道姓名。圭川也從而得知對方來頭不小,但作為幻羽社長的兒子,卻對決鬥界的事情相當陌生,令他甚是困惑。
「原來是這樣。」風點了點頭,往朝著店外展示的玻璃櫃看去;皆是一副副完整的牌組,而非零散的單卡。這令他覺得有什麼玄妙,卻也沒猜到是此種事業。
風入門來就感覺到一種與眾不同的氣氛,店面很大,看上去沒有能通上二樓的樓梯。一眼望向角落可以看到廚房,是個很小的隔間。餘角還能看到兩台機器,但看不太清楚。右手旁擺著換鞋的櫃子,桌子擺得整齊,中央的一張桌子特長,桌群的邊陲正是圭川使用的洽談桌,桌面寬闊,且乾淨的令人髮指。
最重要的原因,出在店內質感過於豐富。穿著室內拖鞋踩在柔順的灰色地毯上,抬頭一看,綻放光輝的是鑲嵌在壁中的白燈,風感覺很不真實,很難想像是間正常卡鋪該有的格局。儘管圭川已道了來龍去脈,心情也難以平靜,世間居然能有如此華奢的卡鋪?
「我想我們見面應該是有緣,就不如不收錢,幫你做牌組調整如何?」
「這個……」風有些躊躇,他正愁著柳那邊的要事;但這裡的事,他也應付不來。
經過昨天的兩次決鬥,風已經察覺牌組本身有著等待解決的問題,比如要不是風恰好持有「六武眾-刀鬼」,他的牌組壓根就沒有同步協調怪獸,在牌組放入「超速驅動」自然是錯誤之舉。可見信當初沒有細部調整牌組就交託給風,恐怕他對決鬥是一竅不通;然風對牌組構築也無一定信心,原本也想置之不理,但圭川此舉可謂天賜良機。
「畢竟是徹叫你過來的,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
風不清楚圭川的為人,在這裡推託,可能會惹得對方不悅;被視作一種輕視他的舉動。見圭川如此盛情,風也決意先將瑣事拋諸在後。
「那麼,有勞你了。」風將繫在腰間的牌組交託給圭川,好奇出自他之手的調整將會是如何的。
圭川將牌組依怪獸、魔法、陷阱以及存在於額外牌組的怪獸四類作為分類,逐一攤在桌上。
風細察了圭川一會,他不擅記住人臉,若非特徵出眾,總是要盯上一段時間才能記住。而圭川也如他預料的那般,相貌並無吸睛的特徵,唯獨眼神有些憔悴;雖說話時精神抖擻,但可能是因工作所故,平日應該就是個文靜的男性。
「『六武眾』牌組?原來如此……」
「喔!原來你也有幽靈卡?」圭川疾呼,讓恍神的風回過神來,圭川的手正持著「六武眾-刀鬼」和「真六武眾-舟飛」。
昨日,凌舞的口中似乎也提及「幽靈卡」這個詞,令風十分在意。
「那是什麼?」
「怎麼,擁有幽靈卡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嗎?真是神奇的傢伙。凌舞所掌管的HCU,在非正式大賽的場合,可以允許各種市面上沒有流通的卡片使用的Bug。這種卡就叫做幽靈卡。據說是萬年修不好的東西,我看Mr.K也不想修了,到現在還是不正面回應這件事。」
「聽起來真夠嗆啊。」風想想紋章之力給予的卡片,成為獨一無二的存在也是理所當然的。風更深入的思考,發覺既然存在著這樣的漏洞,說不定能藉此找到其他紋章使者。
「就是啊,手上有的卡就這些嗎?」
「是啊,雜七雜八的。」風雖有想過牌組的結構有問題,卻也沒想到在圭川將全卡攤開後,多出了不少壓根不該出現在牌組裡的卡。
組成方式可謂一蹋糊塗,風也頗為尷尬。
「有什麼特殊的構築需求嗎?」
「我想想……可以的話,除了那些奇怪的卡之外,『大名的密令』也不投入了,先攻抽到可真是痛苦啊。還有就是,暫時不想更動額外牌組。」
「我了解了,不過在開工之前,先來測試一下你的實力和使用卡片的習慣。」圭川示意他走到中央的大桌,風隨即跟上。
桌呈長方形,面上紋著已劃定好的各個區域,任誰都能看出來是決鬥怪獸的場地。弔詭的是,區域內設置的卡全是白紙,讓風百思不解。
「要做什麼?」
「解殘局,每個上門的客人,我都會用這種方式了解他們。話先說在前頭,這個殘局沒有立體影像,是完全按照桌上的幻卡來使用。另外,只能以『在這個回合把對手生命值歸零』作為勝利條件,平手和特殊勝利都不算數,明白了嗎?」
「『幻卡』是什麼?」
「你用過決鬥盤嗎?」
「用過一兩次。」
圭川語塞,徹怕不是找來一位完完全全的初心者,不僅沒怎麼碰過決鬥盤,對於基本的常識也一概不知。他一概的作風都是以中高難度的殘局為切入點作為客人實力的評量,卻在此時有著想將難度下修的考慮。
「真是……『幻卡』本身是張白紙。當決鬥者之間要使用對方的卡,可以藉由HCU投影在幻卡做為那張卡的替身。畢竟決鬥途中要走來走去交換卡片很麻煩,又有被偷走卡的可能,所以在設計之初就做出了幻卡。」
「原來那個是幻卡啊……完全不知道。」風憶起與空決鬥時,突然從決鬥盤彈出的白色卡片,當時已使用了幻卡,卻絲毫不覺。
「你好像明白了。順帶一提,幻卡的上限是15張,超越上限的情況,即使規則允許的操作也不能在決鬥盤上執行。」
「話說回來,為什麼沒有立體影像?」
「之前有不少客人說立體影像妨礙思考,所以後來就全部關掉了,也比較省事。」
「原來是這樣。」
「你的對手是凌舞,她的所有對應都是自由的,解殘局的時候請把這點考慮進去。給我你的HCU的ID,我把殘局發給你,當你打開的同時,我這邊的碼表會同時啟動。」
交互給予資訊後,風的介面彈出一個視窗,上頭記載了來自藤原的殘局,並在正下方顯著「打開殘局」的選項。
「我明白了,那麼就開始吧。」
風輕觸介面,清脆音連響三聲,瞬間投影出了卡片的真貌。
對方LP:6700
前場:攔截惡魔(攻擊力2900,守備力3100,表側攻擊表示)
後場:神聖屏障-鏡射之力(覆蓋)、倍倍傷害(覆蓋)、魔導師之力(表側,裝備給攔截惡魔)
墓地:無
手牌:無
牌組:0 |
我方LP:100
前場:無
後場:誤作動(覆蓋)
墓地:無
手牌:黑鳥斷道、黑羽-毒風之西蒙、黑羽-銀盾之密斯特拉爾、黑暗領域
牌組:黑羽-順風之亞利結、黑羽-黑槍之布拉斯特、黑羽-南風之奧斯特、黑羽-疾風之葛爾、黑羽-精銳之澤普洛斯、黑色旋風、黑羽-突風之奧洛西、黑羽-砂塵之哈麥丹
額外:黑羽龍、黑羽-鎧甲之翼、黑羽-星影之靈劍、黑羽-兵器之翼、黑羽-孤高的銀色之風、黑羽-全武裝鎧翼、黑羽馴獸師-漆黑之鷹 喬 |
附加條件: 1.現在是我方的主要階段一,請在此回合獲得勝利。 2.勝利方式僅能是將對手生命值歸零,特殊勝利、平手、牌組耗盡皆不算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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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只有100生命值卻給誤作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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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作動 反擊陷阱 |
支付500點生命值。陷阱卡的發動無效,那張卡按原本的形式放回。 |
「計時已經開始了,可以試著解出這個殘局;依據解開的速度,用來判斷你的實力。」圭川笑著道,他深知第一直覺定會以檯面上的「誤作動」做為重點。儘管生命值不夠支付,卻仍會想方設法使用這張卡。
凌舞的場上覆蓋了兩張不好應付的陷阱卡,而「誤作動」在此情況使用上相當輕鬆。人在面對困難的處境時,會下意識的尋求簡單的方法,正是這張卡設置在殘局的意義。
然而,那是個圈套。
環視了全體的局面,風抬頭瞧了下凌舞,看上去與平常無異。看來昨天的惡夢並未再臨,讓他深吸一口氣,全神貫注在解局上。
「我發動場地魔法『黑暗領域』。場上的闇屬性怪獸攻擊力上升500點,守備力下降400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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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領域 場地魔法 |
場上表側表示存在的闇屬性怪獸攻擊力上升500點,守備力下降400點。 |
「但是這麼一來,攔截惡魔的攻擊力也上升到3400。」(攔截惡魔ATK:2900→3400 DEF:310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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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截惡魔 闇 LV4 效果怪獸 惡魔族 ATK/1400 DEF/1600 |
此卡在我方場上表側攻擊表示為限,對手怪獸攻擊宣言時,給予對手500點傷害。 |
「再來將手牌的『黑羽-銀盾之密斯特拉爾』除外,發動手牌的『黑羽-毒風之西蒙』的效果,自己場上沒有怪獸,且毒風在手牌的場合,可以將手牌這張卡以外的一體『黑羽』怪獸除外來發動。將牌組一張『黑色旋風』放置到場上。之後,將這張卡不解放怪獸來通常召喚或是送入墓地。」
「我將牌組的『黑色旋風』放置到場上,之後將毒風通常召喚。」
「發動『黑色旋風』的效果,『黑羽』怪獸召喚成功時可以發動。將牌組一體比召喚怪獸攻擊力低的『黑羽』怪獸加入手牌。」
「由於『黑暗領域』的效果,場上闇屬性怪獸攻擊力上升500點,守備力下降400點。因此我可以從牌組將攻擊力低於2100點的『黑羽』怪獸加入手牌。」(黑羽-毒風之西蒙ATK:1600→2100 DEF:2000→1600)
「我將『黑羽-南風之奧斯特』加入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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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南風之奧斯特 闇 LV4 協調/效果 鳥獸族 ATK/1300 DEF/0 |
此卡不能特殊召喚。 ①:此卡召喚成功時,可以以我方除外的一體等級4以下的「黑羽」怪獸為對象發動。將該怪獸守備表示特殊召喚。 ②:可以將墓地的此卡除外,選擇以下一個效果發動: ●選擇我方場上一體「黑羽龍」,依據對手場上的卡片數量在該卡放置等同數量的黑羽計數器。 ●在對手場上所有表側表示的怪獸各放置一個楔計數器(最多一個)。 |
截至這裡,都與圭川的預想相去不遠。儘管局勢整體複雜,但只要對「黑羽」有些熟識的話,都知道既定的展開途徑。自此之後,才是真正考驗技術的分水嶺。
然而即便如此,也有值得嘉許之處。風選擇了南風就意味著他已經捨棄了使用「誤作動」的可能,代表他看穿了這一手是個騙局。倘若要使用,則必須採取將「黑羽-順風之亞利結」加入手牌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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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順風之亞利結 闇 LV5 效果怪獸 鳥獸族 ATK/1200 DEF/1800 |
我方場上表側存在的兩體以上「黑羽」之名的怪獸被破壞的回合,此卡可以從手牌特殊召喚。 此卡作為同步素材送入墓地的場合,我方回復600點生命值。 |
不過,這張卡的本意並不是為了使解局人走到完全荒腔走板的局勢;而是拖延時間,只要花時間去想「誤作動」能不能使用,這個行為本身就會浪費時間。
「召喚南風,以除外的銀盾為對象。發動它的效果,這張卡召喚成功時可以以一體除外的等級四以下的『黑羽』怪獸為對象發動它的效果。將那隻怪獸特殊召喚。」(黑羽-南風之奧斯特ATK:1300→1800)
「但是在那之前,連鎖發動『黑色旋風』的效果將牌組的『黑羽-砂塵之哈麥丹』加入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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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砂塵之哈麥丹 闇 LV2 效果怪獸 鳥獸族 ATK/800 DEF/800 |
「黑羽-砂塵之哈麥丹」以①的方法特殊召喚一回合只能一次。 ①:我方場上存在「黑羽-砂塵之哈麥丹」以外的「黑羽」怪獸的場合,此卡可以從手牌特殊召喚。 ②:此卡召喚‧特殊召喚成功時,可以以此卡以外的一體「黑羽」怪獸為對象發動。此卡的等級上升該怪獸的等級。 |
「之後,將銀盾特殊召喚。」(黑羽-銀盾之密斯特拉爾ATK:100→600 DEF:1800→1400)
「將手牌的『黑羽-砂塵之哈麥丹』特殊召喚,這張卡在有自身同名卡以外的『黑羽』怪獸存在時,這張卡可以特殊召喚。」(黑羽-砂塵之哈麥丹ATK:800→1300 DEF:800→400)
「召喚條件為協調和協調以外的怪獸一體以上。等級6的『黑羽-毒風之西蒙』和等級2的『黑羽-銀盾之密斯特拉爾』同調!同步召喚,黑羽龍!」(黑羽龍 ATK:2800→3300 DEF:160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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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龍 闇 LV8 同步/效果 龍族 ATK/2800 DEF/1600 |
協調+協調以外的怪獸一體以上 ①:我方受到效果傷害的場合,作為代替在此卡放置一個黑羽計數器。 ②:此卡的攻擊力下降此卡放置的黑羽計數器x700點。 ③:一回合一次,去除此卡所有黑羽計數器,以對手場上一體表側表示的怪獸為對象發動。該對手怪獸的攻擊力下降去除的計數器數量x700點,給予對手那個下降數值的傷害。 |
「接著,召喚條件為協調和協調以外的怪獸一體以上。等級2的『黑羽-砂塵之哈麥丹』和等級4的『黑羽-南風之奧斯特』同調!同步召喚,黑羽-星影之靈劍!」(黑羽-星影之靈劍ATK:2400→2900 DEF:160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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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星影之靈劍 闇 LV6 同步/效果 鳥獸族 ATK/2400 DEF/1600 |
協調+協調以外的怪獸一體以上 「黑羽-星影之靈劍」的①效果一回合只能使用一次。 ①:此卡特殊召喚成功的場合發動。給予對手800點傷害,之後選擇對手場上一體表側表示的怪獸攻擊力‧守備力下降800點。 ②:此卡表側表示存在為限,在通常召喚外僅有一次,可以在我方的主要階段召喚一體「黑羽」怪獸。 |
「星影之靈劍的效果發動。這張卡特殊召喚成功的場合強制發動效果,給予對手800點傷害。之後,選擇對手場上一體表側表示的怪獸攻擊力‧守備力下降800點!」(攔截惡魔ATK:3400→2600 DEF:2700→1900)
(凌舞LP:6700→5900)
「接著將墓地的南風除外,發動它的效果。根據對方場上的卡片數量給自己場上的『黑羽龍』放置同樣數量的黑羽計數器。而黑羽龍自己的效果會因為每搭載一個計數器就下降700點。你的場上有四張卡片,因此黑羽龍搭載四個計數器,攻擊力下降2800點!」(黑羽計數器:0→4 黑羽龍ATK:3300→500)
「去除所有黑羽計數器,以攔截惡魔為對象,發動『黑羽龍』的效果!這張卡可以藉由去除所有黑羽計數器,並選擇對方場上一隻怪獸,攻擊力下降去除計數器數量乘以700點的數值。並且,給予對方那個下降數值的傷害!」(黑羽計數器:4→0 黑羽龍ATK:500→3300)
「由於去除四個黑羽計數器,攔截惡魔攻擊力下降2800點。但是,由於只有下降2600點就使攻擊力變0,因此給予你2600點傷害!」(攔截惡魔ATK:2600→0)
(凌舞LP:5900→3300)
「戰鬥!黑羽龍攻擊攔截惡魔!」
(黑羽龍ATK:3300 vs. 攔截惡魔ATK:0)
「天真!攔截惡魔在你攻擊宣言時,給予你500點傷害!」凌舞高喝道,儘管氣勢十足;但整體略顯虛假,比起人更貼近AI。應是經歷昨天的決鬥,令風有了如此的感悟。
「原本我是過不了鏡射之力的。但是,攔截惡魔的效果必須強制發動,就澈底解決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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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聖屏障-鏡射之力 通常陷阱 |
①:對手怪獸攻擊宣言時可以發動。破壞對手場上所有表側攻擊表示的怪獸。 |
「我將場上的『黑羽-星影之靈劍』送入墓地,從手牌發動反擊陷阱『黑鳥斷道』!這張卡在自己場上有『黑羽』同步怪獸或黑羽龍的場合也能從手牌發動。對方發動怪獸效果時,將自己場上一體『黑羽』怪獸送入墓地作為代價,將對方怪獸發動的效果無效並破壞!」
|
黑鳥斷道 反擊陷阱 |
我方場上存在「黑羽」同步怪獸或「黑羽龍」的場合,此卡可以從手牌發動。 ①:對手的怪獸效果發動時,可以將我方場上一體表側表示的「黑羽」怪獸送入墓地發動。該發動無效並破壞。 之後,可以從額外牌組特殊召喚一體「黑羽龍」。 |
「雖然還能從額外牌組特殊召喚『黑羽龍』,但是黑羽龍已經在場上,也沒有第二體黑羽龍,不過無所謂了!鏡射之力是咒文速度二的通常陷阱,不能連鎖咒文速度三的反擊陷阱發動。」
「在戰鬥階段的戰鬥步驟,場上的怪獸數量或種類產生變化時,怪獸將進行攻擊回卷,此時不會再次進入攻擊宣言,而鏡射之力只能在攻擊宣言時發動!」
「最後,剩下的一張陷阱卡『倍倍傷害』必須在怪獸之間進行戰鬥的傷害計算時才能發動。黑羽龍對對方直接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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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倍傷害 通常陷阱 |
此卡名的效果一回合只能適用一次。 ①:我方的怪獸被攻擊的傷害計算時才能發動。該我方怪獸不會被戰鬥破壞。那次戰鬥讓我方受到戰鬥傷害的場合,給予對手那個數值兩倍的傷害。 |
(凌舞LP:3300→0)
「你贏了,是在下輸了,告辭!」凌舞朝地面丟下一個球狀物,頓時煙霧混散,不見蹤影。
「怎麼突然搬出武士還是忍者才會講的話……藤原先生,時間呢?」風有些困惑,他依稀記得凌舞不是這種風格的AI。
「啊,兩分半,說實在蠻快的。」圭川看得有些走神,他錯估了風的技術。甚至一度想下修殘局的難度,內心對於小瞧他的事有些內疚。
但圭川也藉此萌生了疑問,明明對「牌組構築者」、「幽靈卡」和「幻卡」一概不知,風究竟是從哪裡習得這等技術?
「通常要花多少時間解開?」
「這是一個考驗規則的殘局,有人花了一個月都沒解開。但如果說最速紀錄的話,一定有快過兩分半的。」如圭川自己所言,這是考驗規則的殘局,成敗即在一念之間。若沒能理解到規則本身的層面,是不可能第一次就解開的。
「這樣啊……」
兩人走回洽談桌,圭川從後頭的櫃裡拿出箱子,陳列著成層疊起的卡條。
圭川等風就位後,他便開始尋起卡來。
「要開工了,有什麼想說的,也可以在我工作的時候當聊天談談。」
「藤原先生工作多久了?」
圭川的外貌無論怎麼看,年紀都不像一個社會人士,卻能自力經營這家店,不免引人好奇。
「這樣叫好拘謹,叫我藤原就行了。你是想問我年紀問題吧?」像是料中風的猜測,圭川順道指出問題的核心,讓風稍感意外。
「正如你所說。」
「我工作大概三四年左右。今年17。」
得到了不出所料的答案,風也沉積了一些想法。
「17……不就和我同輩嗎?」
「所以才說不用那麼拘謹。我原本是有在上學的,接了這份工作之後,只有星期六會去學校半天。」
「你也是真稜高中的?」
「是啊,A班的,怎麼了嗎?」
「……真巧,我也是。」風暗想到昨天唯二缺席的人,正好就坐在自己一左一右的位置;至於藤原是身處何處,這個問題引起他十足的興趣。
「還真是不可思議的緣分。不過,我知道為什麼徹會是找你過來了。」
「是為了什麼?」
「徹是個很優秀的決鬥者,年紀還小,就已經超越我了。這樣的他,一直都顯得很孤獨,在日本也沒聽說他有什麼朋友。被他認可的你,一定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或許最一開始他就是想讓你的牌組被我調整吧。」
風聽聞先是有些難為情,他自認有些言過其實;但不知原來徹的決鬥之路並不開闊。明明以決鬥交心,卻無法理解對方的孤獨;或許是太過自我中心,而漠視了徹的心情。
「不知不覺就讓我欠一筆人情債,真是的。」風能想見徹回日本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他也開始覺得徹是刻意遺忘卡盒,轉而讓自己交給圭川的。
「大概,他也是被你給震懾住了。就以我而言,明明對於常識一概不知,卻有著驚人的技術,是我先前想像不到的。」
不清楚是客套話還是真心話,風勉強擠了個笑容回應。
「是這樣嗎……冒昧再問一個問題,徹對於一個叫做『超新星』稱號的決鬥者很崇拜,『超新星』真的很厲害嗎?」
聽聞此話,圭川頓時放下手邊的卡,神情一轉嚴肅。
「『超新星』……」
「是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