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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園文豪】氧化世界之夢(上)

| 2020-06-12 09:27:08 | 巴幣 62 | 人氣 360


  自從我改了暱稱後,好多人都來問我:櫻桃忌是什麼?

  對不起wwww我真的不是存心造成大家的困擾www

  所謂的「櫻桃忌」,指的是六月十九日,日本文豪——太宰治的生誕祭。(其實應該是忌日,但這個人生日忌日同一天,所以就這樣了)

  日本有所謂的「文學忌」,會替作家的忌日取名。大多是引用該作家的作品,或是直接用作家的名字。

  例如芥川龍之介的忌日就叫做「龍之介忌」或「河童忌」。

  太宰這個就是源自於他最後一次投水前的遺作——「櫻桃」,而有的異名。

  所以——

  這又是個《文豪Stray Dogs》的同人文了。(所以在哪裡XD)

  這大概也是三年前的作品,整篇一萬字左右,所以拆成上下兩篇。下篇就在下週真的櫻桃忌那天更新。

  另外配合故事開頭,附上從前剪的胃痛MAD。

  因為YT近年很先進,一傳上去就會被攔下來,所以用估狗雲端XD可能過一陣子就會移除連結。

  音樂使用米津玄師的「Lemon」,朋友圈中公認的胃痛音樂XD

  當初剪得胃太痛了,所以只做第一段,但我現在卻完全免疫,鐵胃一點也不痛XD


  那麼——同樣附上注意事項。

  一、文豪Stray Dogs同人文。
  二、是官方在愚人節時惡搞生出的另一個世界觀——學園文豪Stray Dogs。
  三、CP混亂。可能是中太,可能是織太,或者根本太中(?)。反正我沒在管(欸)
  四、回頭是岸。





    氧化世界之夢



  啊啊……又來了。

  已經見過無數次的陌生洋房。

  熟悉的聲音。

  不曾出現在記憶中的場景。

  看到令人厭煩的離別黃昏。

  以及,

  叫人想吐的……血腥味。

  『我當然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別說了,我不想聽……

  『因為我是你的朋友啊。』

  你明明說過你不喜歡說這種話。

  『人類是為了拯救自己而活,在死前便會明白這一點。』

  不要,別說這種話……

  『好想吃咖哩……』

  那就別走,別丟下我!

  喂,你有聽到嗎?

  我在叫你啊……

  喂——

  「織田作!」

  太宰從床上坐起,宛如要抓住某樣東西一般,伸長了他的手。

  他的心跳異常快速,身上也流滿了冷汗,不管吸進多少空氣,肺都像在抗議氧氣不足似的,驅使他不斷喘氣。

  眼前不是黃昏,而是明亮的白天;這裡也不是洋房,既沒有華麗的水晶吊燈,更沒有破碎的窗簾與玻璃,有的只是一片無瑕的——白。

  面對這樣劇烈的轉變,太宰似乎一時之間還無法切換,他的眼神、他的表情顯現著用疑惑堆積起來的不安。

  坐在隔壁床的中原不發一語地看著這樣的太宰。

  「織田作……?」

  太宰左右轉頭,觀察四周的雙眼空洞不已,看似將一切盡收眼底了,實際上卻未留下任何景色。因此,他的眼睛並未捕捉到中原的身影,也沒有發現這裡是學校的保健室,嘴裡只是不斷唸著相同的名字——織田作。

  「織田作!」

  他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不顧一切跳下床。

  ——卻沒想到雙腳踏上地板的瞬間,身體竟無力地往下墜。

  「……!」

  「太宰!」

  這時,織田正好撥開布簾走過來,他眼明手快地攙住就快跌倒的太宰。

  「你沒事吧?腳呢?有扭到嗎?」

  「織田……作……」

  太宰抬頭看著織田。

  他瞪大了眼睛,露出彷彿在看著一種稍縱即逝的生物的眼神,斷斷續續地喊出他的名字,以便確認對方的存在。

  緊接著下一秒,太宰用力扯住織田的衣袖。

  「待在這裡、別走……別說那種話……!」

  「放心吧,我在這裡,就在你眼前。」

  「別走……拜託你……!」

  太宰將自己的頭埋入織田的胸膛,身體不斷顫抖。

  織田拍拍太宰發抖的手,接著握住它,再次說出相同的話:

  「放心吧,我在這裡。」

  剛開始,太宰就像沒聽見他的聲音似的,抓著織田的手也愈來愈用力。

  但織田並未拿開他的手,而是耐心地一字一句重複能讓太宰安心的話語。

  沉穩的嗓音不曾停歇,保健室裡迴盪著織田的聲音,他就像在哄一個哭鬧的嬰孩一樣,持續著同樣的動作和言語。而一旁的中原依舊沒有開口,從頭到尾只是看著他們,並未介入。

  不久之後,太宰開始對現實有所認知,呼吸也慢慢平緩。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用了過大的力道抓著織田,於是趕緊放手。

  「抱歉……」

  「不要緊,來,站得起來嗎?」

  織田主動抓住太宰才剛放開的手,扶著他坐回床上。

  「你在上體育課時昏倒了,你還記得嗎?」

  織田首先說明來龍去脈。

  但太宰沒有回答,而是靜靜地整理腦袋裡的思緒。

  「是中原幫忙把你揹來保健室的。」

  「這樣啊……」

  太宰看了一眼坐在隔壁床不發聲的中原,只見他將雙手交錯在胸前,露出兇狠的眼神。

  看樣子是滿肚子牢騷想發洩,卻又明白這件事無法強求,導致無處宣洩的情緒讓他的心情愈來愈糟。

  之所以只是「看著」太宰,是因為他非常明白,此刻的自己無論做什麼事,都無法進入太宰的心。

  畢竟從前已經失敗太多次了。

  就算面對著他大吼,他的眼裡還是看不見織田以外的人。

  「太宰,你幾天沒吃東西了?」織田問道。

  「……五天……吧。」

  「是一個禮拜,白痴。」

  中原聽見太宰的回答,不悅地加入修正,因此讓他的眉頭又多出了幾道皺褶。

  「我出差之前留在你家冰箱的東西吃完了嗎?」

  「……是吃完了。」

  「那不叫吃,是全吐出來了。」

  「…………」

  中原的回答讓織田再次體會到情況有多嚴峻。

  一個禮拜沒吃東西,水分的攝取恐怕也只有最低限度,頂著這種身體活動,也難怪今天會出事。

  織田今天上午剛結束為期一個禮拜的外地出差,久違一個星期來到學校。當他第一眼見到太宰時,他立刻發現不對勁。就在他想走過去了解情況時,太宰就昏倒了。

  接著他與中原合力將人抬到保健室,然後便是現在這個情況。

  太宰偶爾會出現這種毛病,真的是偶爾。不發作還好,一發作就非常難辦。

  「中原,我幫你們叫車,你可以送太宰回家嗎?」

  「可以啊。」

  說完,織田轉頭走出保健室。

  而太宰的視線則是追逐著他的背影,就算織田已經離開視線範圍了,太宰依舊死盯著他剛才關上的門扉。

  中原煩躁似地搔搔後腦杓。

  每當太宰發作,他的心情總是不好過。

  「嘖……」

  他說過他會做夢。

  夢見織田死在自己眼前。

  那個夢就像詛咒一般,讓他睡不好,也無法進食,只要一吃東西,馬上就會吐出來。

  夢境一旦開始,他本人就會跟著夢中的世界一起氧化,然後逐漸崩毀。

  那個夢就像某種催化劑一樣。

  中原曾嘲笑那不過是個夢,也想過要找出問題癥結點而詢問他夢境的詳細內容。

  但太宰絕口不提,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頑固地不肯鬆口。

  是某一次發作,中原趁著太宰意識恍惚的時候,硬是從他嘴裡套出來的。

  ——他臉上的血色一下子刷白……

  ——溫度……漸漸從我手中溜走……

  ——我手上沾到的血明明就那麼熾熱……

  ——我還可以看見……他的眼睛慢慢失焦。

  ——然後一動也不動……

  ——最後只剩下噁心的血腥味。

  那是一個真實的夢境。

  根據他的說法,那是個不容懷疑真實性的「夢」。

  每次都如此鮮明地感受到生命從自己手上消失,也難怪會精神上會受到打擊。

  不過對這個存在堪稱是天災等級的男人來說,再怎麼樣應該都不可能會從普通的打擊進化到造成厭食的心理陰影。

  問題的癥結點在於——死在「真實之夢」裡的人是織田。

  對得不到家人愛護的太宰來說,織田比他的兄長、父母還親,是他無可取代的第一個家人。

  如今,他頻頻在夢中失去唯一的至親,也難怪會搞成這樣。

  雖說現在織田已經回來,他可以一直待在太宰身邊,直到那個夢不再出現為止。但眼前的問題是,要是再不快點想個辦法讓他吃東西,他真的會餓死。

  畢竟就算織田回到他身邊,也不能保證情況就會馬上好轉。

  過去除了被動等待夢境停止,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改善太宰的症狀。

  「喂。」

  中原跳下床,走到太宰身旁,粗魯地把手上的寶特瓶塞給他。

  「能喝多少算多少,給我喝。」

  那是運動飲料,總之得先讓他補充糖分和電解質。

  「…………」

  太宰默默接過寶特瓶,顫抖著雙手扭開瓶蓋,然後沾了一口。

  ——是沾,而不是喝。

  「中也……」

  「做什麼?」

  「織田作還活著吧?」

  「夢話等睡著了再說。」

  「……那麼我換個問題,我現在是在夢裡嗎?」

  中原喑啞。

  他驚訝地看著太宰,腦袋一片空白。

  這算什麼問題?這個死傢伙這次連夢境與現實都分不清了嗎?

  中原不悅地咬牙,冷不防伸出雙手往太宰的臉頰用力捏。

  「好痛……!」

  ——啊啊,實在讓人火大。

  「痛……放手!中也!」

  「會痛就好。不用我解釋哪邊是現實,哪邊是夢境了吧?」

  「你也太用力了……我還以為我的嘴巴會被你扯開耶……」

  太宰撫摸自己的臉頰,在緩和疼痛之餘,向中原抱怨。

  「哼。」

  中原沒好氣地坐回隔壁病床。

  室內靜謐無聲,直到織田回來之前,兩人都不再開口說話。

  「夠了,你要是再動任何一根手指頭,我就直接殺人!」

  將太宰從保健室帶到校門的計程車上實在是一件大工程。

  本來病人只要乖乖的被抱著走、揹著走、扛著走、拖著走就行了,誰知道這隻一個禮拜沒好好吃飯的麻煩鬼竟然無力地掙扎,淨做些扯人頭髮、搔人腋下、掐人喉嚨這種不起眼卻還算有效的反抗。身體都這副德性了,仍舊嚷著不想回家。

  保健室到校門口明明只要五分鐘,織田和中原卻足足花了三倍的時間,好不容易才讓太宰坐上車,並用安全帶綁住他的身體。

  「中原,太宰就拜託你了。我事情處理完,中午就過去。」

  「喔。」

  織田簡短地向司機交代地點,並預先付清車資。

  「織田作……」

  太宰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用氣若游絲的聲音呼喚織田。

  看樣子剛才的反抗讓他用盡最後的氣力了。

  「放心吧,太宰。」

  織田脫下外套,蓋在太宰身上。

  「我隨後就到。」

  「有中也陪我,我不會有事啦……你專心工作……」

  「太宰,」織田不由分說地打斷太宰的話。「乖乖等我過去。」

  「……知道了,你真是愛……操心……」

  說還沒說完,太宰閉上雙眼,發出平穩的呼吸。

  看來是因為他從織田的外套上感受到本人的體溫以及氣味,讓他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可以了,請開車吧。」

  織田吩咐司機,並退開車門一步。

  看著車子駛離揚起的些微沙塵,織田的內心也蒙上一層霾。

  太宰的發作沒有契機,結束的時間也不一定。狀況總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因此他沒有料到這次竟然會發生在他出差時——不,應該說他不願思考這個可能性。

  太宰平常雖然很喜歡找人麻煩,但真正碰上事情時卻習慣體貼別人。

  這次之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通知織田,恐怕是體貼他在外地出差吧。

  「唉……」

  織田左手按著額頭,開始思考。


  ※


  「嘿咻……」

  中原背著太宰進入他的租屋處,首先把他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這個屋子不是一般的小套房,有客廳、有廚房、有小閣樓,除了太宰自己的房間之外,還多出兩間房間,是個要讓一個家庭三口人生活完全綽綽有餘的空間。

  太宰的老家是青森當地的土豪,算是以前的貴族,現在的有錢人家。他在家中排行第十,底下只有一個弟弟,聽說他的爸爸和哥哥們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照理說應該是備受疼愛長大的。

  照理說。

  不過現狀就是如此,他離家出走,一個人在這裡生活。

  太宰原以為這麼做,就能從此脫離那個家。

  然而事實是,就算他離開了,老家給他的援助還是一樣也沒少。該給錢的時候就給錢,需要簽署文件的時候就派管家拿著印章來蓋,偶爾還會寄新衣服過來——而且尺寸非常吻合。

  太宰曾說過,這樣讓他覺得很噁心。

  明明是為了逃離那個噁心的家才來到這裡,沒想到卻受到更噁心的對待。

  太宰覺得,或許他天生惹人厭的技能,就是從他們身上學來的吧。

  真是諷刺。

  「中也……」

  「抱歉,弄醒你了嗎?」

  「我……想吐……」

  看來是在坐車小睡的十幾分鐘裡又做夢了。

  簡直是病入膏肓。

  中原心煩地皺起眉頭。

  「……走得到廁所嗎?」

  太宰閉起眼睛搖搖頭。

  「你等一下。」

  中原轉頭從旁拿了垃圾桶遞給太宰。

  「唔噁……咳咳!噁……」

  根本沒吐出食物。

  只有口水和胃酸。

  「咳咳……!」

  中原一手搓揉太宰的背,一手拿起桌上的保溫瓶,從裡面倒出一杯溫水。

  那是他趁著這幾天在太宰家過夜,順便準備的。裡面有少量的鹽巴,這是為了讓太宰能多少攝取一點鈉和錪。

  「拿去,漱漱口。全吐在垃圾袋裡。」

  「嗯……」

  太宰接過水杯之後照做。

  一年到頭恐怕也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會格外聽話。但面對這現狀,中原可一點也不開心。

  因為這種聽話是會害死人的。

  「咳……」

  「還想吐嗎?」

  「沒事……」

  症狀平穩之後,太宰往後仰,靠在沙發的椅背上。

  「要躺下嗎?」

  太宰再度搖頭。

  看這反應,應該是害怕睡著了又會夢見吧。

  不過已經一個禮拜都沒睡好了,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不管做什麼,到最後鐵定還是會睡著。

  中原暗忖。

  「……那來聊天吧,我陪你。」

  中原粗魯地坐上沙發。

  太宰靠著沙發椅背,仰頭只想翻白眼。

  「我都已經沒力氣了,你還要我說話……中也,你真是魔鬼……」

  「反正你現在的選項就只有吃飯、睡覺,跟說話了,不喜歡也得選一個。」

  吃飯會吐出來。

  睡覺會做惡夢。

  這一開始就不能稱做選項。

  雖然中原並沒有說錯什麼,但太宰就是莫名覺得不爽。

  「……好吧,說就說……」

  「嗯。」

  提議的人滿意地點頭。

  「那要聊什麼?」太宰問。

  「我哪知道?你負責想啊。」

  「……中也,你的興趣是勉強病人嗎?」

  「你很難伺候耶!」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還給你……唔噁……」

  ——不行了,根本無法對話。

  連這種時候都要在語尾加上想吐的聲音來諷刺人,中原真不知該說他閒,還是他的狀況根本就沒有看到的這麼糟。

  仔細想想,他們兩個人從來沒有過幾次正經的聊天,有的都是互相叫罵。突然要人想出個可以持續的話題,簡直比登天還難。

  雖說這是自己的提議,但中原忍不住想詛咒自己瞻前不顧後的個性。

  「……好吧,那讓我發點牢騷。」

  「對著病人發牢騷啊……」

  結果依舊不是正常的話題。

  繼頭暈之後,太宰現在更覺得頭有點痛了。

  「你啊,快點恢復正常啦。再這樣下去,織田就太可憐了。」

  「……我也想啊,我又不想因為這種事情……一直綁著他……」

  說到一半,太宰突然覺得頭暈目眩,於是反射性閉起眼睛。

  造成不適的原因究竟是餓昏頭?睡眠不足?發作的後遺症?又或者以上皆是呢?

  中原靜靜地觀察太宰,衡量著他何時會睡著。

  「所以我才會叫你別通知織田作這件事……」

  「我指的不是這個。」

  「不然是什麼?」

  「你啊,到底還想讓人家在你的夢裡死多少次?織田就是人太好了,換作是我,絕對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我也不想這樣啊……」

  沒錯,太宰這症狀麻煩的地方就在於——夢境無法控制。

  否則比起這種痛苦的夢,他寧願選擇更輕鬆快樂的。

  「而且你叫我別告訴他,我還以為你終於要自己想辦法了,結果卻是這樣。你根本沒長進。」

  「要是有辦法可想,我早就想了……我跟你不一樣,是資優生。」

  「我看還是把你從這裡推下樓好了。」

  「哇啊,好可怕,我旁邊坐著一個殺人犯……」

  雙方一來一往,與其說這是聊天,倒不如該說是互相攻訐。

  若不是兩人視線沒有交集、語氣單調又毫無攻擊性,光看對話內容,實在很難想像他們面無表情地坐在同一張沙發上。

  「不過……」太宰語調一轉,自嘲似的輕笑一聲。「說得也是,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中也呢?」

  「我扁你喔。」

  「……這樣我就可以選擇一起消失,夢裡的我也不會那麼痛苦了。」

  這是第一次。

  中原的表情產生了變化。

  「與其這麼痛苦,倒不如死掉算了……」

  「你這傢伙是故意的嗎?」

  「咦?」

  「別在你生日的時候說什麼死,讓人聽了就不爽。」

  「……對喔,今天是我生日。」

  經中原提醒,太宰這才想起今天是六月十九日——他的生日。

  太宰立刻睜開眼睛,興致勃勃地轉頭面向中原。

  「欸,中也,那我的生日禮物是什麼?」

  「我沒有要給病人的禮物。」

  「小氣鬼,告訴我嘛!」

  「想知道就快點給我好起來。」

  「呿……」

  太宰噘嘴後,又馬上閉起眼睛。

  「啊……頭好暈……」

  「因為你一個禮拜沒吃東西也沒睡好了。」

  「可是我肚子……不餓……」

  說著說著,太宰的身子往一旁滑落,正好靠在中原的肩上。

  「喂……」

  「抱歉,中也……我稍微……」

  話還沒說完,中原身旁的人就不再有反應。

  中原轉頭替他拉起織田作的外套蓋上,接著起身空出沙發,讓他平躺在上頭。

  「白痴,別再做那種夢了。我不是在這裡嗎……」

  語畢,中原隨即感覺到口袋內的手機在震動。

  他於是拿出手機,走到太宰聽不見聲音的地方按下通話鍵。


【待續】

創作回應

該隱
我很乖,我會自己估狗搜尋櫻桃忌,大家要學學該隱[e16]
2020-06-12 14:54:01
具備現代標準配備的小隱子wwwwww
2020-06-12 15:29:34
冰鳩
BL大好-w- 尤其是看過文豪煉金術士之後 我完全能腦補出那個畫面惹(不
2020-06-12 18:47:56
哈哈,雖然是不同的作品,的確是可以套用XDDDDD
是說我沒想到會意外釣出大家的口味[e19]
2020-06-12 21:04:01
青衫
我也想說櫻桃好吃到有祭典了呢?
2020-06-12 20:05:44
如果是這樣,我希望有個蘋果祭XD
2020-06-12 21:05:28
灰塵
太中=w=
2020-06-12 20:54:54
可能是假象喔XD
2020-06-12 21:05:53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原來櫻桃忌是這麼來的,埋入懷中的畫面想像起來好萌(ˊ///ˋ)
2020-09-08 12:56:50
原來愛德也萌這個嗎XD
2020-09-08 14:4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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