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介……?」
阿爾法困惑,皺起眉來。
「本體驅動義肢解開枷鎖,釋放中樞的怪物來達到擁有怪物力量的狀態,就是女武神的變化流程。」
「這樣風險不是很高嗎?中樞可是另外一個存在——」
此時阿爾法睜大了雙眼,千紀子微笑了。
答案已經出來了。
「只是讓操控權回去原本該有的人手中罷了,別想的太複雜。」
「等等……那妳呢?」
千紀子不是怪物也是怪物,但成為中樞之後,身為怪物的意識又是已什麼形式存在呢?
「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我還是想說,身為姐弟一樣聰明呢。」
阿爾法看著千紀子仰望天空的雙眼,一層透明在雙瞳上覆蓋著。
在淚水從眼角滑落時:「會消失哦。」
「這個怪物是已波長同步來達成共識,所以只要是牠不願意,是無法釋放的,牠擁有個性,能讀取你的心思,兩者無法直接對話,但能在面對同一情況時來選擇是否合作。」
「……」
兩人的直視著對方的雙眼。
之前都不覺得對方有多麼的重要,只是滿足對方存在的附加品罷了。
不讓她因自己緣故而隻身的一人,不讓他因破碎家庭而隻身的一人。
如果現在道別了即是永恆的兩地。
不想分開。
還想奢侈的感受這短暫的幸福。
「而我就是你的怪物,成為你的利刃破壞阻礙,成為你的護甲承受傷害,這些就是我曾經來不及給予你的愛。」
千紀子吻了阿爾法的額頭。
「不能錯過一祈前輩,幫我帶他走出陰影好嗎?」千紀子微笑的說著。
「我……」阿爾法哽咽了。
「讓他給你更清楚的遺忘,才能完美的將我與他遙不可及的夢變成真實。」
千紀子的身影逐漸模糊,最後散落成一點點的白光,消失。
在阿瓦隆的提問下,一祈嘆了一口氣:「讓摯愛的人復活,是我最為期盼的。」
「不過是自己的親弟弟,我想她更不可能犧牲別人來復活自己。」
「親弟弟?這又是什麼意思?」
阿瓦隆的連續問道並沒有使一祈臉色難看,而是靜靜的望著女武神。
「所謂的真相——」
「所謂的真相,就是女武神的誕生,不是利用了你們所言的那日換來的,但也是。」
阿瓦隆已經失去思考能力般,一拳打在地上來發洩「你到底要說些什麼」的情緒。
「我釋放了女武神的心臟,才得以將慘劇舒緩下來。」
一祈緩緩的坐下,低頭注視著自己食指緊扣的雙手:「我還記得那時的悲劇到底有麼的慘烈——」
回憶的畫面從投影中顯示。
熊熊的烈火朝天空襲去,烈焰中出現了身影,然而他們早已失去生命,行屍走肉的行走於北方研究所周圍。
他們見到活著的人們,就是箭步的將其變成身邊的一員,一個也不放過。
從窗外能清楚這地獄般的畫面。
身後的們也是如此,被外力給用力敲打著,誰知道什麼時候會被破壞,入侵實驗室。
那日即是各科學家的發表會,他們將自己的得意做展現給自己的敵人看。
而敵人就是身旁的其他的科學家,愛慕虛榮,就是這麼現實。
他們其實也不管能不能上戰場,就是想要證明一件事。
我就是權威。
這才是真正導致那日發生的主因。
「為什麼我能清楚知道呢?這是從巨型電軌砲投入實戰後得到的結果,無論是科學家還是軍人都是欲求不滿的,這些阿爾法應該親身體驗過了。」
一祈閉著雙眼,吐出了每字每句,都是在避開自己不願面對慘劇的現實。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