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ENTER】:奧丁之眼總動員(聖戰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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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dust Crusaders(GODs Advent)
前方戰場,一片黃沙,放眼萬里不見植被的生長跡象。
002號女武神與四架斯卡布羅,她們率先踏入這個地獄大門的前哨,白皙的獅子,藍、紅、橘、紫全副武裝的戰士緊跟其後,武裝運輸機十幾餘架,這是人類送往面對魔物的先鋒陣容。
魑魅魍魎百鬼夜行,數以百計的叫龍群圍繞於一幢奇特的超大型建築周邊腹地,那建築比在場最大的叫龍還要大上許多倍,半圓罩頂,如同一束傘狀蕈類,沒有人能知道這建築在被叫龍佔領前是何種用途。
不過,先鋒部隊9's可不管額外的事情,他們遵循著聲聲呼喚為「爸爸們」的獵戶座環帶首領集團APE的命令,一場多年抗爭的聖戰,在壓下關鍵的按鈕CODE:002後,必須戰鬥到地獄魔物一匹不留為止。
憤怒,是驅使著櫻髮少女與魔物戰鬥的最佳燃料,對她而言,能夠與魔物建立心靈連結,使她產生難以遏制的嗜血慾望,每晚噩夢交纏,都是她無法拒絕這場聖戰號召的理由。
殺戮、消滅,只有不動的叫龍才是好叫龍,體型差距不是阻礙菁英部隊的絆腳石,在其他增援的種植園全體到達此處之前,能做的無非只有盡可能節約資源殺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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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鋒出發後的第四天,所有前線部隊性質的種植園繼續朝向起始點移動,全速前進,毫無逗留,因此比原先預測快上許多,已經不到一天的路程了。
備戰的緊繃,似乎並沒有影響到某位少年的意志……
可憐的廣就這麼失去共同駕駛鶴望蘭的搭檔,四天裡可謂寢食難安,龍親手烹煮的食物再美味也不進幾口,夜晚在床上翻來覆去,對於02的突然轉變,他總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個開朗甚至帶點潑辣的少女,明明在用著戀愛伴侶的語氣呼喚廣為DARLING了,但她踏出宿舍大門,只肯微微回頭的冷漠眼神,高傲得令人只能仰望的姿態,竟然在一個損失微小的任務失誤中就起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嗎?
每分每秒,廣無不為這些煩惱的疑惑感到相當苦悶。
今日天晴舒適,廣卻在米斯特汀找了一處樹蔭,臥躺於草皮沙地,愁眉苦臉地看著陽光穿梭林葉間,這種光影交錯應驗了他的心情寫照。
啾!
鳥鳴引起廣的注意,他回望過去,原來是一隻被豢養於種植園內的金絲雀,單邊羽翼受傷墜落,想飛卻飛不起來。
「唉……」廣嘆氣而道:「你也跟我一樣了嗎?」
可能是落地的衝擊過大,可能是遭別的動物攻擊,金絲雀掙扎了沒多久便嚥氣。
真是一個不吉利的徵兆,廣找個適宜的石頭充當鏟子,在旁邊的樹下挖了洞掩埋這隻小小金絲雀,並祈禱這個插曲不會是在預示著什麼。
廣的缺席,導致今天的早餐少了一組本來會互相餵食的甜蜜搭檔,龍坐在長桌的主人位,左手邊的座椅空出兩個,也在意謂他手底下孩子們的不平衡。
可是這頓早餐已經是戰神與女武神小隊要開打聖戰前的最後一次,孩子們的天真爛漫必須要收斂起來,上午的課程絕對是司令官針對開戰的一些細節進行說明與叮嚀,而龍也一定要待在戰情室,不能與他們再有多少時間共處。
該勸的,該說的,過去幾天裡龍毫無保留,所以吃飯時間就必須好好珍惜,不能讓一個莫名其妙的分離擾亂了隊上的和諧與戰鬥前的心理準備。
孩子們的責任很明顯,只需要注意消滅叫龍即可,而相對的,龍身為戰神與大人,他所要考量與背負的不只有「消滅敵人」這種一路到底、毋須思考的目標。
大人們面臨更複雜的事情,往往在於許多狀況有著一體兩面,促成了即使龍依靠多年的經驗也難以做出抉擇的情形,尤其問題層面上升到種族生存就更無法斬釘截鐵。
雖然用餐一向是第13部隊最和諧的時光,但此刻的龍卻被兩種額外且突發的「條件」給困擾著。
而提出這兩種條件的人,正是大三角另兩位,弗蘭克博士和T-1,在前線種植園全體出發後的第二、三天先後忽然對龍所提…。
首先,是博士在所有人就寢後,專門與龍以視訊聯絡的二人對談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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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神秘兮兮?」龍問道:「如果是對戰況有幫助的建議,為何不叫上另兩個戰神,偏偏只跟我講?」
博士先做個深呼吸,既是放鬆心情,也是表達出他接下來的話題必是迫於無奈。
「正因當局者迷,而您身為旁觀者以及GOD-555,我強烈認為,只有受大家尊敬與信任的您,在聽取了我特意稟報的事情之後,至少不會被無謂的情感問題所左右,進而影響這場戰鬥的判斷,並且其餘的相關人士們陷入迷惘之時,您可以成為導引他們光明大道的指路人。」
「慎重得要我一個外人幫忙做決定?那以我的直覺猜測,恐怕跟我們即將前往的那個叫『起始點』的地方有關囉?」
「起始點嗎……哈!」博士嗤之以鼻地笑道:「那群高高在上的老猴子們確實口口聲聲稱呼那裡是他們的起始點,不過呢,將那裡視作罪惡的源頭還加以憎恨的,卻是另有其人。」
博士故意不點破,龍在腦中分析著:「博士的熟人」、「與APE形成對峙勢力」、「知曉此世界被歲月隱瞞的真相」,以上種種關鍵條件,絕無他者。
「米迦勒‧赫克托?」
「千真萬確。」
「我不怎麼感到意外就是了。」
「請注意,原GOD-555。」博士正襟危坐、謹慎其言。「起始點,就米迦勒以前對我訴說的,那裡真正的名字是『奧丁之眼』。」
用至高之神命名,絕不是等閒之輩的地點,龍問道:「那地方有什麼來頭?」
「米迦勒找上我並隱姓埋名、藏匿行蹤的那時候起,不斷表達祂對奧丁之眼的記憶,祂做過多年的追蹤與調查,究其原因,祂之所以會不幸成為奧菲以諾,乃是由於奧丁之眼為APE旗下的秘密生化實驗場所,米迦勒年輕時曾經加入一個特殊的部隊,負責調查震撼全世界的連續跨國失蹤案,輾轉追蹤到奧丁之眼這個設施所在,但卻遭到俘虜,接受未知的實驗而死去,復活成奧菲以諾。」
「APE的旗下設施,那麼八九不離十,一定是為了研究長生科技才座落的。」
「可就米迦勒本人的口供,奧菲以諾似乎並非奧丁之眼的目標產物,完全出於意外,最好的證據是,祂沒有在該設施裡獲得任何關於奧菲以諾的製造情報,反而看見一大堆奇形怪狀的生物。」
「既然不是針對奧菲以諾,代表大批叫龍聚集於奧丁之眼也不是因為要報復天堂使徒,那麼就只剩一個可能性,奧丁之眼跟叫龍這個種族的出現絕對有莫大關聯。」
「恭喜您,這個結論就是我倆今晚對話的重點。」
「所以說,你為何害怕這個結論會影響這次進攻的相關人士心態?」
「K的悲劇歷歷在目,二期泰坦、龍之子被製造出來對抗叫龍,但他們的血液中也流淌著以叫龍為本的基因產物,萬一那些叫龍之中真的存在具備智慧的領導階層,透過一些手段使寄駛員們明白這個真相,試問那些只知戰鬥的孩子們又怎能做出與您手刃K相同的抉擇呢?」
「聽上去像個好理由,但你這樣講,難不成是希望我代替其他人去消滅叫龍方的幹部?」
博士搖頭嘆道:「無論如何,我與米迦勒最終的期望是擊碎APE的野心,說實在的,叫龍反而才是與我們有共同利益的物種。」
「可是全靠本能驅使的野獸,怎麼可能接受勸降,進行『合作』呢?」
「天使、人類、魔物,為保全自身的種族,另外兩個種族都會是敵人,我想,只有像您這樣超脫三方勢力的『神』,才有資格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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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是在T-1跟隨第13種植園前往奧丁之眼,一樣只找龍來的午飯會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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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獨找我有事嗎?」
「是想向您報告一個奇特的消息呀,而我覺得只有您能為我指點迷津。」
這些人怎麼老愛對自己逢迎拍馬的呢?龍感覺有點不耐煩道:「有話直說,搞得跟求神問卜似的,把我抬舉得太高也沒有額外甜頭可吃的,是什麼消息?」
「GOD-555,雖然在APE的淫威之下,種子搜索被迫停滯,然而天音之柱畢竟是我一手開發的,K多年的努力讓戰神裝備的下落得以顯現,我自然不會怠慢了這部分。」
「不會動的東西急什麼?還是說妳打算告訴我,剩下的裝備長腳了會跑?」
「啊哈!恭喜您,果然料事如神!」
「喂,我亂猜的呀!」龍的額頭彷彿出現三條線。
「請看看這個吧。」 T-1將她的筆電轉向龍,是天音之柱的監控應用程式畫面,指道:「在我們能夠根據全球能量場追蹤的情況下,剩餘的三個紅點若真是戰神的裝備,這兩個相同位置的點,其所在很湊巧的就是那個被叫龍群圍繞的地方,我們正朝那裡前進。」
「但我記得這三個紅點原本並不是在現今的位置不是嗎?」
「這就是疑點了,自從K將最後一根天音之柱就定位後,三個紅點經歷過位置變動,而為何最後會有兩個在起始點的內部?一定不是巧合,依您所見,可否有信心順便奪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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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知這句話在這裡是否還能應驗?
兩個條件:叫龍可能不是完全的敵人,叫龍可能持有戰神的裝備。
龍背負起的責任,別人希望是「消滅」,但在他自己而言,也存有「保護」的可能性,做與不做,此般兩難的局面,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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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早!」
「司令官早!」
聖戰的最後一次行前教育,三戰神待在匯報室後方,第13部隊到齊(可惜的是這次沒有了櫻髮少女的身影)。
投影幕呈現奧丁之眼和其周邊腹地的各種空拍照片,是至今為止9's觀察和冒險調查的結果,其重要程度不亞於K多年種子搜索安插天音之柱。
哈奇道:「各位看看這個,此建築物正是聖戰的目標,『起始點』,爸爸們栽培寄駛員所希望奪回的重要戰略地。」
打著冠冕堂皇的旗號,聽得龍只是暗自恥笑這種神棍言論,畢竟他就算被眾人奉為戰神,可也不會想著利用別人的尊重與崇拜而唆使信眾去做送死的行徑。
換娜娜道:「目前接獲的信息,9's已經同起始點周圍的叫龍群作戰了數日,數量卻沒有顯著的縮減,並且叫龍群面對外圍的猛烈進攻,也未在他們休整的時候做出反擊的動作,只是一味守護在起始點的外部,從牠們以往的習性判斷,一定是因為被領導階層下令才會有此般理智的行為。」
莓舉手問道:「那麼,我們全部前線部隊出動的原因,就是要確保消滅叫龍群對嗎?」
「最初的作戰方案是如此沒錯,可是經過弗蘭克博士和T-1大人的遊說,為避免過度消耗資源,這次在戰神到齊之時,祂們三位已然同意御駕親征。」
換哈奇道:「等我們到達預定位置,第一步就是先等待運輸機將三位戰神送往起始點的上方,在那裡,祂們將會透過空降的方式突擊進入建築內部,因為我們估計叫龍的幹部就隱藏在建築裡,但由於我們從來無法突破叫龍群而窺知建築的內部格局,所以只能請戰神們見機行事了。」
「我沒問題。」雅兒道。
「安啦,我們二期泰坦沒少遇過這樣的任務。」克蘭妮亞道。
娜娜道:「戰神們直搗黃龍成功以前,我們就盡量為祂們爭取時間,祈禱能減少直接衝突,相信在叫龍的幹部被擊敗後,剩餘的下層階級也會陷入恐慌,起碼要確定叫龍陣營少了幕後操控的那雙手,免得又做出什麼令人意料之外的作戰方法,我們不願再吃一次被埋伏之類的大虧。」
哈奇道:「運氣好的話,即使是如此重要的大規模作戰也可能不會讓各位太過勞累,但奉勸你們還是要謹慎為上,別因為有戰神的幫助就降低警覺,這場仗若勝利將會是人類的一大進步,知道嗎?」
「瞭解了!」
「好,行前說明結束之後,所有人一律不准回米斯特汀,活動範圍只能在指揮部的寄駛員專屬區域,隨時攜帶通訊器,作戰預計下午開始,解散!」
這次氣氛比較嚴肅一點,所以孩子們就沒有在離開匯報室的時候跟龍擊掌。
龍踏出門前,娜娜忽然叫道:「GOD-555!請留步好嗎?」
「還有什麼事?」
娜娜顯得有點怯懦,細語問道:「請您回答我,這次的戰鬥,真的能夠為人類止息長久以來的恐懼與鬥爭了對嗎?」
這問題,雅兒也曾質問過龍,所以她很想藉娜娜的突言來聆聽龍的應答。
龍的隱形包袱,別人是看不見的,說破了也怕造成更多的不安,其實會想問龍的人絕不只有娜娜,博士、T-1、孩子們、身邊的雅兒,這世界為生存而戰的人們都是。
龍以平穩的語氣道:「就像你們剛才說明的,我們戰神也只能見機行事,我希望你們記住一點:『戰鬥是充滿變數的』,慘痛的教訓與經驗使我從不懷疑這點,所以我不能向各位拍胸脯保證一定能在這次戰鬥中完成什麼,甚至怎樣影響之後的發展,因為連我也無法預料我將會看見什麼,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明白了嗎?」
說完,龍轉身即走,留下呆站的兩司令官。
「妳為什麼要突然問這種不禮貌的話呢?」哈奇用著有點像在斥責的語氣問道。
娜娜愁眉道:「我只是,希望祂可以為我們消除內心的慌亂,如此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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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的趕路,讓深紅戰神有時間可以平復孩子們的情緒,同時也算是他們過去半年內受龍訓練的一次重大考試,假面騎士和寄駛員各司其職,各有目標,所以該如何在沒有戰神的指導與鶴望蘭的支援下,發揮團隊精神和女武神的戰力,就是對第13部隊的最大考驗。
種植園抵達戰場──「奧丁之眼」,頂上戰爭之地。
雄雌蕊們換好駕駛服裝,正集結往安放FRANXX的停機庫前進。
「大家!等一下!」
廣叫住了眾人,現在只有失去搭檔的他沒有辦法更換服裝,成為隊伍中的異類。
「那個……」廣支支吾吾。「我……我只是想跟你們說,好好加油,還有……一定要平安無事。」
廣什麼也做不了,用鼓勵當作化解尷尬處境的方法,但最熟知他性格的五郎知道該怎麼反過來安慰他。
「不只我們吧?」五郎搭上廣的肩膀笑道:「你放心!我們也會在現場多多注意你的那位『搭檔』的!」
「什……麼……可是我……」
莓上前,輕敲了一下廣的胸口,道:「這幾天你都茶不思飯不想的,誰看不出來你還在對02的離開耿耿於懷呢?她也是我們的一份子了,只要我們大家都這麼認為,那她就是了!對吧?」
廣看向更後面的其餘隊友,從他們對莓的話深感認同而散發的微笑,代表所有人真的接納了性格奇特的02,究其原因,就是上次任務中02展現出的團隊精神和救援裡擔任的重要角色。
純位數大喊道:「別想東想西的,你只需要乖乖待在指揮中心,看著我們和戰神怎麼把叫龍打得落花流水就行了!」
太跟著道:「我還有好多新菜色要讓你們嚐嚐呢!你就好好期待吧!」
「就是這樣!」五郎道:「王牌,你還是好好保留體力等著02的歸來吧,我相信任務成功之後,沒有了沉重的負擔,她一定會迫不急待跑回你身邊的。」
莓附和道:「同感,她可是02耶,想怎樣就怎樣,我最知道了!」
「大家……」廣眼含淚光。「謝謝,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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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ENTER】
9-1-3【ENTER】
「變身!」 「變身!」 「變身!」
STANDING BY...... STANDING BY...... STANDING BY......
(待機中) (待機中) (待機中)
Δ Φ Χ
COMPLETE! COMPLETE! COMPLETE!
(讀取完成) (讀取完成) (讀取完成)
赤紅之日、銀白之月、耀黃之星,三戰神飛向天際。
翠雀、青葙、金雀花、吊蘭,四位女武神衝向戰場。
黃沙地綿延數百里,到處是肉眼可見的叫龍殘骸,一大堆屍塊和藍色血液,人間煉獄的形容莫過於此。
指揮中心的哈奇通訊道:「第13部隊注意,先前往我們發送的指定座標,等待其餘部隊匯合。」
「收到!」眾機回應。
「呼叫戰神,運輸機即將飛掠最佳空降座標位置,垂直降落預估可以直通建築設施地表之上的正門大廳,請靜待機組人員的指示。」
「收到!」眾神回應。
戰神的狀態隨著他們的「降落裝備」的語音得以知曉:
READY! READY! READY!
(裝備就緒) (裝備就緒) (裝備就緒)
運輸機貨艙緩緩開啟,底下怪物橫生,牛鬼蛇神樣樣皆有,想依靠非空降的方式突破那些層層包圍的叫龍群簡直癡人說夢,就算命大不死也會消耗過多體力,甭提進入設施找出幹部。
空氣流通產生的噪音,機組人員只能用手勢比劃,表示可以出動的信號。
龍豎起大拇指,戰神衝往出口,投放!
EXCEED CHARGE! EXCEED CHARGE! EXCEED CHARGE!
(超限充能) (超限充能) (超限充能)
不用降落傘,戰神以必殺技的導引光束,兼具高速與攻守合一的方式強勢空降。
深紅、金黃、藍紫,三道錐狀光芒代表神的降臨,「奧丁之眼總動員」,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