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悉故事源於千年前之中國某地,其地已不可考之,人曰其村有人餘數百,唯知事發之地氣象長年晴空萬里,依山傍水,土壤甚肥沃,泉水甘如蜜,群山巍巍,村處山林間,山嵐霧氣藏。非好山好水者則無得探詢,況論普遍天下百姓乎,獨聞耆老相傳而已。
年近新年,某日村中樵夫攜其幼子劈柴於村外,樵夫斧樹,所獲全為家計用之,時過一時辰,其人欲飲水,則呼其子同行行溪,呼名三回,不聞應答,望四方,不見蹤跡。感驚慌,棄飲水,提斧喊兒尋之。
逡巡而尋,入深林,樹木聳天高而枝茂,以柴斧斬之。前有巨木,長數百尺,不見樹葉只見其幹。
幹粗,估十人環抱尚不足矣。樵夫子發楞於樹旁直立,面呆滯,微露懼色,啜而瑟縮。欲踏步牽兒返,忽幹後竄大蛇。
大蛇身軀如樹幹粗,皮金膚黃,鱗片碩大譬如盾,見人前拿斧,巨蛇齜牙咧嘴,齒尖。又曲其如繩之身,近子。
子之父本已舉斧,卻因恐蛇怒後食子。樵夫望而無語,身抖心慌,焦急欲死。反於其父情,子撫蛇皮,莞爾戲之,先前懼色退已。
樵夫之子曰:「此蛇善,我失道於林中遇潑猴數隻,蛇驅群,面惡心善,為救命者也。」
觀子神態不似道謊,樵夫信之,向蛇述己身分,蛇形似頷首。
正於樵夫攜子返家時,蛇道:「吾多月未食,素好食肉,而今不食汝子,望可帶牲畜多頭以果腹。」
樵夫初因蛇語驚,但鞠躬致謝終回村。
與村民訴奇事,皆嘖嘖稱道妙哉,樵夫宰雞三頭,置於深林巨木前。眼皮闔下,頃刻,雞已無蹤,隨返。
除夕夜,樵夫家五口圍食,樵夫三人,另有舅姑。鄰屋樂聲起,把酒歡,似如宮宴喧囂,喜慶。
臨鄰林,聞馬蹄踢踏,民開門查外,尖嘴猴腮者有五十餘,土匪也,毆民以棍。
土匪之首牽馬村中至,召集村民,欲語。
待人齊,曰:「眾兄無妻,我無妾。今來小村帶汝妻女回寨。拒之,唯村是屠。我等明同地待答。」。話盡,駕馬駛。
民間議論紛紛,婦抱童大泣。男則聚而討論,默良久,耆老先言,曰:「諸位意下何如?」
有人曰:「攜家帶眷,逃之夭夭。」
耆老反曰:「僅一宿,往何處逃?」
其人不語。
鄰曰:「藏身,數日後回村。」
耆老再反:「僅一宿,尋何處藏?」
鄰也不語。
樵夫曰:「僅一宿,無以逃藏。故守家,與匪戰之。」
耆老微頷,應曰:「不從,則死。抗之,亦亡。朽命不久焉。然能由此而歸天,足矣。」
眾人稱善,連夜先藏妻小於糧庫倉房,取農具,搜鐵器,枕戈待旦,直天明。
日昇而雞鳴,放刺尖入地,蓋之以土,設陷阱堵於徑,待之。半响,又聞踢躂馬蹄聲。首率五十餘人再臨,馬三匹為一列,頭在最前,領眾匪。
匪頭曰:「我妾何在?」,乃舞劍嚇民。
民皆不應,撤於村後,匪幫見狀,追擊之。
馬奔,踩到陷阱處,土崩而傷,多人落坑亡。後餘四十人下馬,繞而行。追砍民,殺數人,民不敵,敗退。
黔驢技窮,樵夫般勇猛者不甚少,本仍為農村人,不善戰也。人遭圍困,刀刃相向,逼至死路,將亡矣!
倏忽,地動甚,震也。土表竄蛇數以千萬,淹蓋草堆,形似蒼海汪洋。蛇色多未曾觀,此景亦不曾經矣。
蛇略民,吞咬賊匪,或餐,或毒,凡蛇海經過之處,則滅也。
匪首跪地哭求,樵夫聞聲。救兒之巨蛇從土中躍,噬之。
土匪全消,蛇海退去。村人重負已釋,癱軟於地,唯樵夫前金蛇問曰:「為何救焉?」
蛇笑答:「報食之情也。況同處一林居,為朋為友乎!」
樵夫道謝於蛇。耆老邀蛇與其族於新春作客,設宴歡慶,敲鑼打鼓,歡慶近三日,蓋將此節稱為「金蛇報恩」。
滄海桑田,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則不再森中有匪賊,金蛇亦不知曉行蹤。雖年年擺席如昔,先逝後生,子孫不知其典故,終淪形式。蓋為一大遺憾也!
凡生《探神搜話錄‧金蛇報恩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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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這裡是凡生。過年節慶的曲子當中,凡生最喜歡的名叫「金蛇狂舞」,這首曲子同時也讓凡生有靈感能夠寫出這篇短篇文章來。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喜歡的過年歌曲呢?
話說凡生總覺得今年過年怎麼特別沒有年味,究竟是因為甚麼緣故呢?難道是老了!
最後的最後。
祝福大家鼠年行大運!
更重要的,勤洗手,戴口罩,注意自己的身體狀況。
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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