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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小說】將軍王妃養成計畫 (174)

作者:圓糰(小褎)│2020-01-09 11:04:02│巴幣:58│人氣:134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可乘之機

  那是彷彿全身觸電一般的感受。

  而後,隨著渾身一道酥麻發軟感覺爬上了身子,在馮梓容的意識被拉了回來時,自己已然被壓倒在榻上。

  夜晚一片寧靜,便連燭火躍動的光芒彷彿也靜止了。只有兩人衣物摩擦的聲音窸窸窣窣,就像是小蟲子一般嚙咬著餘下未能被意識到的感官,挑起了渾身的酥癢與悸動。

  她近乎忘我地沉醉在他的溫柔當中,兩人青絲交纏、兩副身子亦逐漸貼合,那般令人眷戀的溫度二而為一,曖昧的氣息在彼此的口鼻間交融,甚至不斷地加溫、直要灼傷了身體的最深最深處。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從原本帶著點抗拒的矜持直到願意與他共享此刻的蜜意。

  他的雙掌摩娑著她仍有些冰冷的臉蛋,直到那張小臉因羞怯而暖起。他亦沒能在素來思慮甚深的腦子裡轉出任何東西,只是憑藉著本能想要與眼前所愛的人更加貼近。

  溫熱的鼻息在她的脣邊、臉頰與耳邊吹著,搔癢而酥麻。當她頸側的的衣領被輕輕地撫開時,她不覺身子一顫,雙手不覺也將他的身子箍得更緊,用已然濕潤的雙脣與他羞怯卻也更加熱情地回應。

  他沒多想,她也沒多想。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著,順著她身體的曲線細細地畫著,僅憑著手掌的撫貼與指尖的揉畫便讓她又感到一陣酥麻。直到他的雙手抱起了她的腰間,而她那旖旎而柔媚的腰肢也自然而然地隨著他的挑弄而拱起,兩人的曲線這才完整地密合。

  緊接著,彷彿自然而然地,自己前襟的衣領被扯開了些許,略微敏感的鎖骨被一口咬上,而她發熱的耳朵與他的耳細細地摩擦了幾回後,她便側了側頭嚙咬著他同樣發燙的耳垂。

  她又不安分地扭動了身子,而他的手也已然自然地順著間隙撫上了她的臀部,最後沿著腿部內側的輪廓緩緩地滑下……

  她的身子又是一顫,迷離而恍惚的雙眼這才緩緩地抽出了一絲清明的意識。

  「衛……」她想叫著他的名字,卻在一陣子的耳鬢廝磨後又被堵住了嘴,那般如蜜的滋味終是隨著舌尖柔軟的侵略攫取她更深處的眷戀。那道熾熱的氣息盈滿自己的胸口、甚至湧溢成一道又一道思念的熱浪,直到她的手不得不以他的節奏緩慢地捧起他的雙頰時,這才說道:「我們還沒……」

  這聲近乎呻吟的呼喚好不容易才讓他也拉回了自己的意識,他意識到兩人此刻的熱情已然要衝破最後一絲薄如蟬翼的理智。雖然若他再想要近一步、她或也會妥協,然則他卻想起他最心愛的女子所在乎的清譽、所懷抱的那絲矜持,便是生生地、努力地忍住了自己的心火,兩人看著彼此面紅耳赤、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馮梓容從榻上坐起身來,忙整理著自己被壓皺了的衣物,這才噘起嘴低聲道:「你膽子也忒大。」

  靖王看著她噘起的嘴,一時間又想伸手逗弄她,然則他現在可是提起了十萬分精神維持自己的定力、若在這般戲耍,恐怕幾個吐息的時間便會完全淪陷,因此也只能放棄道:「我去讓人打盆冷水來洗洗臉,好談論正事。」

  馮梓容愣愣地望向他一會兒,又看著他有些不自在的模樣,心裡頭也隱隱明白了些許,便是別過頭來道:「快去。」雖然前世的記憶如今對她而言已幾乎成為一塊又一塊模糊的影子,但是那些基本的知識還是刻在她腦子裡的,因此如今的她可也曉得靖王的身上究竟發生什麼事,便也只能一臉尷尬地別過頭去。

  靖王只當她害羞、也沒多想,便是邁步走了出去。

  馮梓容這廂也站起身來再度拉了拉自個兒的衣裳,一面又是深呼吸努力地平復自己的情緒,直到靖王轉回來時,原本赤紅的雙頰也就剩下一層淡淡的紅暈。

  靖王看得她這麼快便恢復了鎮定的模樣,心裡頭也有些不是滋味,但又想著馮梓容的個性本來便矜持、加上自己或也沒本事再一次將自己無比的熱情給生生地壓制下去,因此也就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了筆墨,又是深吸了口氣才說道:「我們還是談談正事吧!妳想知道的事情,後來也都查明白了。」他的聲音頃刻間已然完全恢復鎮定,若非馮梓容的身上還留有他的溫度、便連他的鼻息也彷彿在自己的耳際縈存,恐怕這時她也覺得方才那一回只是場甜蜜的夢。

  馮梓容這會不敢與靖王捱得太近,她曉得自己雖然再過半年就要成年,但她的身子骨也還沒能發育得齊全,所以若自己真也克制不住而傷了身子、那可當真得不償失。

  她傻傻地看著他好一會兒,這才決定「切入主題」以揮散自己腦中紛飛旖旎的餘韻。

  馮梓容開始說起正事時還感到有些不自在,因此說起話的音量也有些小:「那日的鮮托人少說也有數百名,這是莫大的漏洞……」

  靖王曉得她還沒恢復過來,便是得意地勾起嘴角,又道:「可還記得楊棟和他的事?」

  馮梓容臉上的紅暈又更濃了,但還是沒忘點頭道:「記得。」

  「楊棟當時的確如妳推測,為了想捕捉鮮托人的細作才蓄意留了漏洞放他們進來、再逐個給捉起來,後來幾次間若有漏網之魚也都讓我給押住了。」靖王說了馮梓容隱約還記得的事,又道:「本來父皇還以為是他蓄意留著的那個漏洞讓鮮托人有可乘之機,但那回的鮮托人入侵卻與楊棟無關。」

  「楊棟所蓄意留下的漏洞若沒繼續留著、按理來說也是彌補了才對。」馮梓容想了一會兒,又道:「除非鮮托人也曉得楊棟的手段,只是發現後也不動聲色、繼續遣著細作愣是往那兒鑽,另一面卻也尋著了其他地方一點一滴地將人給送進大燁。」簡單地來說,便是那些漏洞是個煙霧彈、而鮮托人實際上另有通道能潛入大燁。

  靖王看著馮梓容好一會兒,道:「妳怎麼一猜就著?」

  「不曉得,便是天外飛來的靈感。」馮梓容停頓了一會兒,又自覺自己沒能解釋清那樣的感受,便是想了好一會兒才道:「其實這應該算是我在沙玉的感悟。你曉得我在被沙玉人放出來以後,頭些日子便是成日與他們吵架、覺得他們沙玉人個個是個頭腦耿直的笨蛋;但其實我也犯了錯,我用咱們大燁的觀點和環境看他們、便如同從前與你和清河王議事一般,當時的你們也會以咱們大燁的方式看待鮮托、因而迷失其中。後來我與那些沙玉人吵久了、才發覺原來自己過於驕傲、都把他們當成笨蛋,但其實他們個個都有出才之處、也有一點就通的地方,就是得換個法子與他們說道。因此我想那些鮮托人也一般,他們從前一直用著那樣的法子,但就算再怎麼笨、也該發覺原本的路不可行,所以會想要換個方式也很正常的。」

  靖王聽了馮梓容這一長串的感悟後點頭道:「然則妳猜的這些,兵部的鞏尚書、幾位將軍甚至與我都想了好些時候才想通,後來還是給楊棟點醒的。」

  馮梓容聽了忍不住失笑道:「我回來時聽然燕說陛下將楊棟給留在身邊做學士、一面還能跟著陛下議事,可就因為這茬兒?」

  靖王點頭道:「父皇也不放心楊棟數年來所掌握的軍機,只想著留在身邊看緊才好,而這楊棟的確也有他的出才之處,父皇才願意留他。」

  馮梓容道:「雖然他是取巧了些,自個兒自作主張擺佈出那茬兒、還沒本事顧得及周全,但若朝廷裡頭都是過分循規蹈矩的人、那麼整個朝廷或也就僵固了,所以陛下能有如此決定可謂高瞻遠矚。」

  靖王沒就馮梓容的評論回應,倒是說道:「父皇其實也是這般說的,他雖然看起來謹慎、但心裡頭可是常有天外飛來一筆的想法,不適合那些文臣、武將的位置,倒是擺在身邊偶爾聽聽他的想法也是不錯。」

  馮梓容沒說什麼,又問:「那麼後來鮮托人的來歷可曉得?是怎麼進來的?」這可是她最為在意的事情,若能一次進來一、兩百人的規模,那也是個能掀出波瀾的程度、不容忽視。

  「他們多從羯首那頭而來。」靖王皺起了眉頭,這才將筆蘸了方才磨好的墨,在紙上畫了簡單的幾筆線條,馮梓容認得那是羯首與大燁的邊境,由西而東是天州、黎州與首州,最東方則是與鮮托完全相連的河州。「河州邊境有長城和重兵防守,鮮托人要從那處過來是難如登天,首州北面則是巍峨峻嶺,若說像是八年餘前那次杉沙死士來襲的數量倒也是不無可能,然則這次鮮托隊伍有百餘人、又是一道行動,斷無可能從首州翻山越嶺而來……」

  馮梓容看著靖王指畫著地圖,又道:「我們那時遇襲的部分可是分為兩塊兒,一塊兒是衝著我們來的、卻也有衝著那些沙玉人去的。」

  靖王道:「沒錯。本來想著那些襲擊我們的人或從黎州那兒過來,但黎州地勢崎嶇、路途著實不便,又常有大雪封路,因此鮮托人若要從就近的黎州往南方接壤的棠州襲擊我們的隊伍、還得經過與之素有齟齬的鷉斗與鳩托,想來是困難重重……」

  「所以是天州了?那也忒遠了!」鮮托位於大燁東北方,若要西往天州、再往南方從天州途經黎州再達棠州他們駐紮的地方可是好大段路!況且算起時間來那些鮮托人若是特地要來找麻煩的、那也不可能恰巧趕上皇后出行的隊列──這樣往來數千里的路程得花費好幾個月,但皇后那次的回鄉祭祖雖不是祕密、時間點上卻湊不上。皇后出行的消息傳達到鮮托、再讓他們跨越羯首來到天州、進而南下襲擊的時程也得好幾個月,屆臨鮮托人能順利到達棠州襲擊時、皇后的隊伍早已回京,因此這樣的事情斷無可能。

  不對。

  馮梓容忽地想起泰康等人挾著她決定由天州進到羯首、再往沙玉的那段路途,她可還是協助他們一道擊退了少數幾名鮮托人的!

  靖王本來要繼續說下去,但看得馮梓容的臉色一變,便問:「可是想起什麼了?」

  「我在被挾去沙玉時可是從天州邊處的荒漠那兒先往羯首的鴸留境內、再往沙玉走的……」這些事情馮梓容在回到京城、與靖王見上以後,便是都與他說了概略,因此如今再次提起也只算是前言而已:「我們在鴸留境內遇到了鮮托人做為探查用途的鷹,若非他們早有準備、肯定是不會在那頭逡巡的!」

  靖王一聽、皺起了眉頭道:「我們後來探知那些鮮托人是在鴸留裡頭與鴸留談論結盟一事、又正巧收到了消息才沿路向南趕下──天州那方放眼望去多是一片荒漠,縱是朝廷有心駐防、卻也沒那樣多的人盯著,因此那頭的事情倒是沒能查得詳細。」

  馮梓容道:「我當時倒是在想那鷹並不見得是等著襲擊我們的隊列而來的,恐怕他們早料到沙玉人會為了躲避大燁追緝而涉險從鴸留回到沙玉、這才在那頭等著。沙玉人在鮮托裡頭做了什麼事我卻是不清楚,只知道他們為了探查鮮托裡頭的情報才被追殺,便連那次被彌澈給抓著的那名沙玉人也是因此才慌忙逃入大燁境內、想讓在大燁佯作商人的同夥將他給接出去。」

  「那人後來我讓人圈了他好些時候,這才放了他攜一些消息回去。」靖王停了一會兒,又道:「便怕妳在頭被為難。」

  馮梓容苦笑道:「那人看見我時的臉你若也能瞧見、肯定會想笑!他一直記恨著我對他裝神弄鬼呢!」

  靖王又是一皺眉,顯然是不開心。馮梓容見了又道:「如同我們忠於大燁、他也是忠於沙玉,既然現在大燁與沙玉要結為盟邦,這點小事倒是別再放在心上,況且我和他後來也沒怎麼著、他甚至還開始佩服起我了!往後或還會是大燁與沙玉之間的得力推手。」

  靖王沒應這話題,只道:「妳可曉得他們在鮮托裡頭探查的是什麼?」

  「關乎他們國師斯岱的事。」馮梓容無奈地說道:「我也沒能問詳細,他們的國師便被爭位失敗的王子給刺了、兩人同歸於盡……但我還是曉得的,他們的國師其實是鮮托人、恐怕還是鮮托王阿庇力的胞兄,他想往鮮托那兒報仇、但沙玉王與沙玉儲君卻認為他想叛國。」

  靖王一皺眉,道:「沙玉與鮮托中間還隔著羯首,他若真有那樣的本事、該本著自己的位置往羯首去擺佈才是。」靖王從來都對鮮托那方面的事較為熟悉,因此馮梓容也無須與他多加解釋、便能順利對談。

  馮梓容道:「沙玉在還沒立國時便與羯首那方的部族多有齟齬,加上他們的國師似乎與老沙玉王關係甚好、這才往沙玉那頭操弄。雖然我是不明白他們其中的恩恩怨怨,但卻也曉得如今的鮮托王喀斯達似乎真是惹人怨的,彷彿走到那兒都有他的仇敵,便可惜了我沒能再多探些消息,那時時間趕、我沒法子多問,否則還能替你帶回有用的情報。」

  靖王這時擱下了筆,沒再說話。馮梓容也立即會意到自己失言,便是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捱得近一些、又拉拉他的衣袖低聲問道:「你生氣了?」

  靖王還是沒說話、也沒點頭。馮梓容曉得靖王是擔心她,又不想對自己擺臉色、這才有了這般模樣,當下亦是輕聲地、撒嬌般地說道:「我一直把你的話放在心上,後來也就乖乖的,能早些逃回來、便逃回來了,只是沒能告訴杜濂或者姬墨、把他們遠遠地甩在後頭。」

  靖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沉道:「若非國然實遣人加緊與我通信,我連妳要入關的事也不曉得。」

  馮梓容眨了眨眼,道:「那時候有人要除我性命,我一路在新任沙玉王屬下的保護下日夜趕路、就算要通知你也是不及。」這言語裡究竟是規避了靖王的問題──她入了關後、的確幾乎忘了要與靖王知會的事,只是一心煩惱著該如何回到京城,也還好國然實忠誠、罩子也亮,才沒漏報了這等重要的事。

  靖王聽了這前些日子也未曾聽得的話,果然被轉移了焦點:「是誰要對妳不利?」

  馮梓容猶豫了會兒,這才開口說道:「是老沙玉王,許是不想縱虎歸山、這才想兔死狗烹。」

  靖王的眼底果不其然閃現一抹怒色,而馮梓容又拉了拉衣袖道:「若是我或許也會這麼做的,況且如今老沙玉王的地位也無足輕重了,他還中了毒、無能回天,而我如今也平安回來了、你就別不開心了好不?」

  靖王微蹙著眉,看著她道:「就因為曉得這等大事就算有了私怨也無法輕易為妳報仇,這才更令人不快。」

  馮梓容對著他眨了眨眼,忽地又想抱住他撒嬌,但那手才又伸出去碰到他的臂膀時,便又如同觸電一般縮了回來。

  靖王瞧著她的模樣,心裡頭的氣也消了泰半,便道:「妳在做什麼?」

  「我……」馮梓容百般掙扎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我想著可以抱抱你、看看你能不能消氣,但是……」

  「但是什麼?」

  馮梓容腦子轉得快,便是忙著退後道:「天乾物燥、小心火燭。」說實話,她甚至想要與靖王說「可不可以再來一次?」,但她膽子究竟小、就怕兩人最後克制不了,因此也只能避著些。

  靖王聽了忍不住勾起嘴角,伸手又是一抓便輕而易舉地將她給攬到懷中,道:「以後那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妳只要安安心心地等著當我的靖王妃、當我的將軍夫人,其餘的都不用管。」

  馮梓容扭了扭身子,調整了一下自個兒的角度,又蹭了蹭他的胸膛道:「你曉得我是個不安分的、不是那種只待在家裡頭相夫教子的材料,也不可能總是乖乖地在府邸枯坐著等你回來,這樣的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搭理?」

  靖王早曉得這丫頭的脾性,便也允諾道:「妳若想跟著、就跟著,我不會阻妳。」

  馮梓容擡頭仰望著他的臉,一雙杏眼眨呀眨的:「真的?」

  靖王應了聲道:「但是永遠只許待在我身邊、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我。」

  馮梓容知道他是在與自己說那日她捨身護他的事情,但卻也曉得若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她也會再做一次相同的選擇,當下亦是低下頭、沒有答應。

  靖王看著她的模樣、也沒想逼迫她答應,只道:「妳沒辦法應我、我也沒辦法放著妳這般糟蹋自己,所以我們……」

  這樣臺詞的前言於她而言聽起來就像是分手宣言,馮梓容有些慌張地擡起頭來看向靖王道:「我們什麼?」

  靖王騰出一隻手捏著她的鼻子道:「妳想哪兒去了?我說我們往後身邊帶著多一些能派得上用場的護衛與暗哨便是,謹慎點總不會出了問題。」

  馮梓容一愣,這才笑著將臉頰又貼到他的胸前甜甜地蹭了蹭,道:「若只是這點,我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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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念:為了這一篇,我打一開始就看了好幾次關乎兒少保護的規定文章,寫的應當很含蓄才是。這部作品從頭到尾最多也是輔十五級或者輔十二級的範圍,不會有任何成人向,請安心(或者遺憾XD?)食用XD

  另外,如果有未成年讀者請告訴我一下(像我一樣心智三歲歲、生理成年的除外),介於巴哈的判定標準可能比較嚴格,往後如果我勾選兒少保護可能會看不到,可以往我的個人網站去看,那邊全開放的。

  還記得這回吻戲寫得我臉紅心跳(臉皮薄),前前後後一直添字許久。

  從前幾乎可以說是沒寫過這種直接一對一的感情戲,所以這部作品也算是我人生中的挑戰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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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 篇留言


你騙人!(指)三歳才寫不出此作咧!XD

01-09 18:03

圓糰(小褎)
那...三個宇宙年(銀河年)好了(咦?!)01-10 02:28
伊凡尼古拉斯
秒點收藏,感謝小褎老師(膜拜中?

08-15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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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奇幻日常系小說『公爵家的獨生子』更新囉,來看看我們無厘頭的ㄎ一ㄤ少爺怎麼在異世界作威作福吧!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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