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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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正確的選擇？
「沒想到，命運如此捉弄人。」
(符文視角)
「對不起嘛，奧茲，船有點慢了，不然我請妳吃東西賠罪？」
「哼。你以為女人只要有東西吃就好哄啊。」奧茲冷淡的看了我一眼，嘟嘴撇過頭。
「不然妳要什麼東西，我都給妳……？」
「嘿嘿，我想吃雪花冰，爆米花，鬆餅，蛋糕，巧克力，棉花糖，再外加一杯冰拿鐵。」奧茲滿意的笑了一下，隨後勾住我的手。
「果然妳們女人還是吃貨……。好啦。我們走吧！」
早就習慣她這種吃貨的個性了。
過了一陣子，奧茲把我拉到了一家冰品店。
「老闆娘，兩碗煉乳雪花冰！」
「是的，馬上來！今天也要加上水果嗎？」
「好啊！謝謝老闆娘！」奧茲開心的和冰店老闆娘有說有笑，看來已經是老主顧了。
「欸，妳怎麼擅自幫我決定啊。」我用一種不服氣的眼神看了對方一眼。
「這個可是超人氣冰品欸。不好吃換我請客。」
「天氣這麼冷，妳還吃的下這種東西啊……。」
「我跟安古勒簽約之後，就沒有天氣冷熱的問題了。根本就不怕！怎麼，你還披著這麼大一件大衣呀，哈哈！」她看了一眼我身上的厚重大衣，不斷笑著，似乎覺得我這樣很逗趣。
「也是。妳也是呼風喚雨的魔界公主呢。是說，計畫下一步怎麼進行？」
「有關國王的事情我已經找到人證了，現在就差一樣物證。」
「去哪找物證？」我一邊吃著冰，一邊問著。
「這得靠你幫忙啦，嘻嘻，我們等等先去找人證吧！」
搞什麼啊，這麼神祕。自從選擇黑魔法就讓我很好奇呢。不過當初，也不知道自己選擇魔法這條路到底是對還是錯。
(第三人稱視角)
「總算得到父王允許，到魔奇修練了！」魔騎坐著馬車，此時已經是深夜，馬車也到了艾德。
果然自己不受到父王喜愛，要被送出去了。
魔騎看著遠方某處思考著，明明夜深了，卻看見有個地方意外的熱鬧，好奇的他便請車夫讓他下車，獨自一人前往查看。
「那不是父王跟哥哥嗎？原來是加冕儀式啊！哥……」魔騎爬上圍牆，正想開口叫巨劍，卻想起父王很不喜歡他的事實，於是打消了念頭，靜靜看著。
看著一個貌似魔法師的人被推了上去，還在思考那個人是誰時，下一秒，鮮血四濺。
「父王怎麼讓哥哥……！」
魔騎愣住了，卻沒有因為眼前的血腥而害怕，相反的，他覺得整個人都熱血了起來。
想起自己對魔法的興趣，又看見像巨劍這樣的騎士也殺了人，魔騎的心裡也有了目標。
「就是殺手了。」魔騎看著閃閃發亮的皇冠，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居然讓哥哥雙手沾滿上污點，那麼我會用自己的實力來維持哥哥的清白。
走回馬車上，他踏上了修行之路。
來到魔奇，已經是早上，魔騎打算先找個地方休息，卻看見一個小女孩坐在樹下哭。
「妳怎麼了呀……?」魔騎走向前，坐到小女孩旁邊。
「媽媽……嗚嗚……」只見小女孩都哭腫了雙眼。
此時魔騎想起，自從他和巨劍有記憶以來，就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
說是兩歲時，母后因病去世。
「沒事沒事，有什麼事情跟哥哥說，好不好？」魔騎一邊摸著小女孩的頭，一邊溫柔的拍拍背，嘗試安撫對方的情緒。
「媽媽昨晚被士兵抓走了……。」
昨晚?魔騎想起昨晚被巨劍處刑的女人。
「妳的媽媽長什麼樣子……？」
「媽媽有很漂亮的紫色長髮……。」
魔騎一聽，不得了，女孩的媽媽已經被自己的哥哥給殺害了，他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不然這樣好了，哥哥帶妳去找魔奇的一位溫柔姐姐好不好？」
「哥哥是指蕾娜姐姐嗎？」
「啊……?妳認識她？」
「蕾娜姐姐都會拿很多東西來給我吃的！」
「這樣啊……。不然我請蕾娜姐姐跟我一起照顧妳好不好？哥哥之後也要住在這裡呢。」
「哥哥你是誰……?」
「叫我魔騎就好，走吧，去找蕾娜姐姐！」魔騎拉起對方的手，往森林深處走去。
蕾娜在魔奇可以說是非常有名，個性溫柔，也是村裡有名的醫生，另外，她也曾經在皇宮擔任班德王子的御醫。
「蕾娜姐姐！」
魔騎從遠方看到正在曬衣服的蕾娜，大聲喊了起來。
「啊，是小暗法跟魔騎呀！」蕾娜露出溫柔的笑容，招手示意他們過去。
「小暗法？」魔騎看著身旁的女孩，露出訝異的表情。
「我……我是學黑魔法的，只是還沒正式修練……。」只見身旁的女孩緩緩開口。
「原來如此，我們先過去吧！」魔騎拉著暗法的手，走了過去。
「你們兩個認識啊?」蕾娜看著魔騎拉著暗法的手，好奇了起來。
「不，她好像有些難過的事情，我想跟蕾娜姐商量一下。」
「進去說吧，外面有點涼呢。」
蕾娜拿起籃子，走進屋裡。
魔騎和暗法隨後也跟了進去。
「你說什麼？」蕾娜大聲喊了一句。
「噓。不可以讓她知道。」魔奇指著旁邊的暗法，小聲的說道。
「那，你之後有什麼看法……？」
「我們負責照顧她吧。」
「怎麼，覺得人家不錯啊？」蕾娜露出意義不明的笑容，看著魔奇笑著。
「我只是覺得她失去母親很痛苦而已……！蕾娜姐，別開玩笑了！誰會對一個小女孩下手啊！」
「那麼小暗法就拜託你囉。」蕾娜拍拍魔騎的肩膀。
就這樣努力的修練了好幾年，他以優秀的天賦及資質，順利成為符文殺手。
「符文哥哥！」暗法以極快的速度撲向剛轉職回來的符文。
「我回來了。」符文一把抱住暗法，輕輕撫摸她的頭。
「你怎麼去修行這麼久……人家好想你。」暗法嘟著嘴，鼓起臉頰。
「可是我明天就要回班德住了呢。」符文低下頭，露出苦澀的笑容。隨後說了一句:「暗法也差不多要去轉職成『虛無公主』了吧？」
「可是……。」
「這個給妳當護身符吧。」符文拿出一條鑲有紫色水晶的星形手鍊，隨後替暗法戴上。
「符文哥哥……。」暗法淚汪汪的看著符文。
「兩年。」
「嗯？」
「兩年後，哥哥在班德的森林等妳，我們打勾勾。」符文露出微笑，伸出手。
「好！我一定成為最強的魔法師回來見符文哥哥！」暗法勾上對方的小指，露出滿足的笑容。
因為他決定回到班德隱居幾年，並保護暗法。他不希望暗法受到傷害，畢竟他曾經在國王的公文上發現了「抹滅黑魔女後代」的相關事情。他害怕，身邊的摯愛從此被奪走。
卻沒想到過了三年……，終於能夠執行跟虛無的計畫，也為了讓那人大吃一驚，符文回到了皇宮。
「你這個孽子！為什麼選擇了這種下流的職業！」國王生氣地將符文斥責一頓。
「父王您不也是嘛。」
符文走向國王，冷冷地說道：「從小就把我當成沒用的廢物一樣看待，你有資格當我的父親嗎？」
「符文，你……」國王似乎想開口說些甚麼，卻突然摸著胸口。露出痛苦的表情。
「沒事的話我要去找哥哥了。」像是不屑一顧般，符文丟下心臟病發的國王，轉身就走。
國王後來因為心臟的問題，久病不起。
(符文視角)
「啊哈！猜猜我是誰。」我趁哥哥在巡邏時，從後面遮住了他的雙眼。
「刺客？」他口氣冰冷，一副要攻擊的架勢。
「是我啦。好久不見了，哥哥。」我將臉湊到他肩膀上，開心的笑著。
「魔騎？真的是你？」哥哥激動的抓著我的肩膀。
「對，當然是我啦！」
「你……怎麼成為了符文殺手。」看他一臉嚇到的樣子，想必受到了一點衝擊。
「命運嘛。嘿嘿，我們兄弟來團聚一下吧。」
說著，我便把領主拉著走。
好像，大家都不喜歡這個職業呢。
「哥，我有事情先走啦！」我傻笑了一下，揮手道別後，便往班德附近的森林走去。
「她應該在這等了吧。」我四處查看，卻聽見遠方傳來了說話聲。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呢……？」
「我會好好彌補妳的！饒了我……求求妳……。」
「可以啊，我要你拿一樣東西交換。」少女笑著，溫柔對著眼前的人說。
「什麼東西！快告訴我……！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做到！」
「嘖嘖。」。我用劍刺穿了那個垃圾的胸口，瞬間鮮血四濺，我就這樣看著眼前生命的消逝，絲毫沒有任何罪惡感。
「欸，你怎麼擅自動手。」她不耐煩地對我喊了一句。
「這種垃圾就要早點解決，反正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真是的，都弄髒了。」我默默拿出一塊布，仔細把沾染在劍上的血跡給擦掉。
「哈，我說你有潔癖還不信啊，瞧你這樣子，雙手沾過的鮮血可是永遠都洗不乾淨的喔？」她像是在調侃我一樣，嘲諷地笑著。
「別說了，妳趕緊回去吧，剩下我來處理就好，免得被人發現，夜長夢多。」
「好吧，今天的任務也結束了，明天也是老地方見。」
「好，我等妳。」
她在臨走前回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我懂她的心情，但這種不懂得珍貴寶物的人，不需要存在。
我用魔法放了一把火，任由火不斷的燃燒，直到抹滅這個垃圾的存在，我便離開。
隔天，我依照她的約定，到了班德的鐘樓廣場。這裡異常的安靜，人煙稀少，或許是已經被廢棄了吧。
「虛無，來的真早啊。」我對她笑了笑。
「吶，我說你，到底為什麼要當殺手啊。」
「親手將罪惡的人殺掉，不覺得很有成就感嗎？妳呢？為什麼還是選擇轉職虛無公主呢。」
要是讓她知道，我看到血會熱血沸騰，會很害怕吧。
「你問這做什麼。」
「總覺得妳變了很多。」
「是你多想了吧！嘻嘻。」她回了我一個異常燦爛的笑容。
我一邊回憶著，不知不覺碗裡的冰也見底了。
「果然還是以前的小暗法呢。」我看著眼前的人，順手摸了摸奧茲的頭，一邊微笑。
「做什麼啦……！都吃完冰了還不趕快走！」奧茲一把就把我拉了起來，直接往外走。
「欸欸欸，妳要拉我去哪裡！」
「等等就知道了啦！」
真受不了她，總是這麼任性。或許，這種任性才真正適合她也說不定。
「喂，有人在家嗎？」一名紫髮少女站在一間小木屋外大喊，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不在嗎？又去哪裡了啦！氣死人了！跟我約好要去吃下午茶的！又消失！」少女氣得在門口跺腳，隨後用力踹了一下門，門就這樣碎掉了。
「糟糕，物攻太高了啦……！又要花錢幫他修了，奇怪，為什麼不裝點堅固的門啊，這已經是第十次了欸。」想到這個月的伙食費又要泡湯，少女百般無奈。
「算了，門也破了，進去等他好了。」
少女像是跟屋子的主人很熟一樣，就這麼躺在軟綿綿的床上。
「好累啊……。」少女躺在床上，軟綿綿的觸感也讓睡意跑了出來，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在少女睡著後沒多久，屋子遠方傳來說話的聲音。
（下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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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sword】艾爾之光小說 《觸不可及》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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