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轉迴龍馭 到此躊躇不能去』白易居《長恨歌》,簡單意指:平息叛亂,收復失地,聖駕得回京城。卻又走到芳魂魂逝之地,叫人徘徊不忍心離去。
無聊...不管那事前後發展如何,得民心者 得天下,天下大亂 因主起。若你管好治好何來叛亂?有空悲情徘徊、倒不如憤發從政。
陽光燦爛高照,海水波浪沖細沙,岸邊晰藍海清透底,炎炎陽風輕柔吹,陽傘遮陽享世界。
下頁寫...『溪雲初起日沈閣,山雨欲來風滿樓』許渾《咸陽城東樓》。重大變化前夕的跡像和氣氛,又用以形容戰爭爆發前的緊張局勢。
...現在像是大戰前夕嗎?呃...格里芬和鐵血?還是說...
其他?
「爸爸!隊長她欺負我!沙灘排球一直往死角位打...快來幫我啦!」
別過青紀他們,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一個月。總部難得發下強制休假,來到格里芬的私人島嶼「長夏灘」,灘如其名年終長夏、即管現在已是晚秋近冬雪正飄之時份。她們遊樂享受片刻寧靜、在沙灘上以排球比賽作樂,我也應該休息一下...嗎?
「抱歉啊女兒~爸爸現在不能幫妳喔!再等我一下好了!」我想如此口喊,嘴動了、但沒半句話聲出,她們卻好像聽到一樣揚手回應。
我也沒在意、繼續安坐陽傘下,享受文人讀書之樂,在炎炎夏日水清沙幼的海邊看書?不悶不悶...因有愛人作伴。
平常她都穿著一套女僕裝束,這回難得來到海邊當然是泳裝出場。
上身穿比堅尼、以黑色襯白浪布邊,胸前更以紅繩左右束胸點綴,還沒完喔~下半一條橙漸變黃長裙布擺,露出半條玉腿更是讓之下黑白泳褲若隱若現,平常百日如一的制服、沒想到泳裝如此花心,這休假...值了。
我知她關心、皆因她柔情問道:「主人~要再來一杯嗎?適當的冷飲有助降溫。」 她早已調配好特飲、是一杯藍色夢幻,那是檸檬雪碧不過用蝶豆花讓飲料變成藍色,喝下應該大感清涼透心對吧?
我微笑致謝,手接過特飲,朝飲管吸喝一口......
我疑狐看了一眼,把飲料遞到女僕長口中,她三時不知如何應對這間接接吻,臉沾上一片紅彩遮蓋過下面羞臉,半推半就喝下一口、臉露幸運笑容,其後輕輕說:「好喝。」
轉看手中書本又翻另頁,書上如此寫道...『民不畏死 奈何以死懼之』 老子《道德經》第七十四章。當百姓為了追求某項,不再怕死。那統治者用性命作挾威嚇,將再也沒用。
...民間起義反政府對抗極權?如果以死為求達成目標。此話套放在我身上...為了信守誓言、甚麼也做得出。
被她一問我反而想起,心想:「對耶...我在何時出現在這?莫名其妙就看起書來,內容更是大戰前夕、平息動亂、收復失地、起義反抗...以死相搏?」
空白一片、只有武士剪影、楓葉背景、山水油畫,這本書沒有名字?
轉看周遭,女僕長不見了,我也不再坐在長椅上,手中書本更是不翼而飛。
場景變換居然在我一低抬頭、瞬間又來到別處,現時夜幕降臨此處卻人頭湧湧,地方空曠樹下處處可見各式地攤販賣,紙撈金魚、假面玩具、棉花糖食、章魚小丸。
祭典?我記得是同一天晚上...不過我早上有在看書嗎?
轉身一看,啊~老婆、小C她依然頭戴紅通通的貝雷帽,身穿藍身白紋、腰束紅布腰帶的浴衣,條條白紋細微不易察覺、卻井井有條襯托成五文銅錢花紋作背、白線紋花充當主角在前,背攜寫印「祭」字紙扇、手攜金色紅線束繩布袋。
但我又同之前,口張欲言話不出。我很想親口說出「妳是世上最美。」 我想讓妳聽到...為什麼我卻說不出口?是甚麼隔著我倆嗎?
她扭捏害羞,側眼不敢直視我身,她嬌羞小說:「是嗎?很好看嗎?」偷看我一眼,瞬間又別了過去。再輕輕說:「我...我認為指揮官也穿得很好看。」
轉看自己,本應在沙灘上身赤裸、下穿泳褲,如今卻換上一式整套齊齊平麗上身黑色內白衣、下穿灰褲的羽衣袴,貌如日式禮服新郎。
她忽然臉表驚訝像是想起某事,連連牽著我手、急急邊走邊說:「我...我們走吧~」
旁人的歡笑聲、街集燈籠彩色也不入眼簾,唯獨妳搶拖我手,傳至我掌中理應是讓人心跳加速的溫度,卻我甚麼也感受不到。我想透過手感受妳的愛意、透過相擁去體感妳的一切,卻我甚麼也做不到。
妳牽我手,一直走、一直走,穿過人山人海的慶典市集,如今四周無人更無光,卻妳像幽黑中用愛火點燃的明燈指引我路、牽帶我走,
只見妳微笑的看著我、眼中只有妳紅潤的雙頰和愛志濃濃的炎紅赤眼。我們到了青草斜坡、肩並肩而坐,又抬頭同看夜星繁空,我千萬愛戀之話盡在口邊,卻一字說不出、片暖感受不到。
隨著她手指向天,煙火飛升半天點點煙火留下煙光彗尾,空上爆、隨即彩光大張,百花齊放爆開朵朵七彩焰花,它們永遠長夜於夜空之上。
雙目從正開燦爛煙火移開,因她又比煙火更為爭艷、我倆赤眼柔情互看,她櫻桃小嘴微開、一手輕輕放在胸前、身微微靠向前。她想要甚麼、在我身上討得甚麼,蓬男必知。
河岸流水向東流以示已匯成一永不分離,我們如此相擁。
夜空永恆閃耀的煙火見證我們永恆的愛,我們嘴靠相吻。
...
可惜的是...回憶始終是美好,我倆愛終會山間溪水匯成河,即使如今已經兩隔,我們終會再相見。
愛人總在眼前錯失而過、錯過就沒了。上刻明在眼前相愛擁吻、下刻她又消失不見,莫名奇妙淺打另身處在一片叢林內,他正在樹底之下。
「指揮官大人,你大可以用指揮官的權令強制要求我執行命令,可是為什麼要問我願不願意?」
「我明白了指揮官大人,讓我G3來為你執行這道最後命令吧。」
現在的實際時間是任務完成的三個月之後...我在常夏灘渡假是發生在之後的一個月。
我轉身看,G3肅立敬禮、口話中帶點哭泣細聲。她忍哭道:「果然指揮官大人是強大呢......希望你能平安無事回來,後會有期了指揮官大人。」
頓時眼前景物煙消雲散,人不見伸手更不見五指,自己身穿的衣服亦變得破爛。淺打舉手髮往後撥、掌心按在額頭上,眼垂低嘆:「唉...」憂愁說:「辛苦妳了G3...,抱歉...兩位老婆,我比任何人也愛妳們...所以我非做不可。」
他瞬速動身,在一片黑暗的謎之空間如在半空游泳,他一直朝著幽黑死寂中唯一能看的光點前進。
「淺打~在那邊啊!幸好你及時醒來,我們沒時間了快把東西交給她。」
剛才那些過去只是回憶...屬於我最後美好的回憶,如夢似幻半真實 不知真偽為何段,只是讓我重回現實,讓我記起...
赤也又傳音至,他說:「是我們兩個才對,故意求我留下來、你自己一個人會很痛苦對吧?」
淺打繼續朝光源進發、邊游邊說:「哼~赤也啊,我們已經走出第一步,這條路...讓我一個人(兩人)走下去吧...!」
一片空白沒有其他東西......
我是誰?我在哪裡?發生甚麼事情?
我張開雙目不斷四處張望......尋找......搜索.......
有了!
眼前的這名男人身穿黑灰色的羽衣袴之外,這處不知名的空間再沒有任何其他東西。奇怪的是......他全身衣衫破爛像是經歷過爆炸倖存下來,他嘴邊話不停一直在說、像是甚麼鐵血和格里芬......卡查伊斯?
......我不明白......到底發生甚麼事?
他口中的每句話都好像是核心命令刻骨銘心,為什麼他可以命令我?
「天旋地轉迴龍馭 到此躊躇不能去」唯獨此句我聽得非常清楚。
男人念念有詞繼續說:「記住!日後無論是發生甚麼事、事情變成怎樣也好,我是妳唯一的同伴,相反亦然,妳也是我的唯一同伴。」
那位男子盡是說一些莫名奇妙的話,比如說一大堆的陰謀以及解釋他自己的計劃。除此之外,還有我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職位、所需要做的事情,隨後他拋了兩個插件給我。
他手指猛指向我,語重心長說:「綠色的那一個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之下才可以使用,紅色的那一個在絕對危險的時候才能使用,綠色會給予妳記憶、紅色會付予妳力量。」他放開懷抱長嘆一口氣,隨後又說:「我相信妳千人斬的成積......所以.......成敗一切就靠妳了,期待和真正的妳再次對話,那時候就是逆轉的時候了。」
「等等......你在甚麼時候準備好這些計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