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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2019-08-25 10:17:29│巴幣:2│人氣:206


 
而在利比里昂的華盛頓特區,海軍工廠的艦娘宿舍,屬於外國艦娘居住的那一邊的起居室,穿著便服的大淀和夕張看著自己的新妹妹們在玩耍,滿臉傻笑,在另外一邊吃著餅乾的阿賀野偷偷的和能代說:「我記得當我知道有妹妹的時候,並不像大淀或夕張那樣誇張耶。」「我們的年齡差距又不大,阿賀野姊,妳想想看,大淀和夕張等了多久?」「對喔,不過,嘿嘿,小寶寶真可愛啊。」

阿賀野笑嘻嘻的看著飛撲到夕張懷裡的湧別,玩著夕張的大手,笑呵呵的對夕張說話,大淀看著阿賀野說:「是吧,阿賀野,妳也覺得她們很可愛,對不對?」「超級可愛的。」,夕張用手指划了划阿賀野的臉頰道:「我啊,到現在都還記得妳左手牽著能代,右手牽著矢矧,矢矧的懷裡還抱著剛出生的酒匂,蹦蹦跳跳的四處跑,木曾、神通和那珂還跟在妳們後面跑,就怕妳們摔倒。」「啊哈哈…這個妳還記得啊…」「因為大淀也是啊,長大的時候看起來很文靜,小的時候也會四處跑,當時的妳是妙高一家在照顧的,尤其是足柄,就看她帶妳玩,把妳放在她的肩膀上,妳笑的多開心。」

大淀臉都紅了,「這、這個妳記得那麼清楚幹嘛啦!」「所以才覺得妳和足柄的波長很合啊,我看她對仁淀也很喜歡,出生的時候,她們一家不是也去了?」,仁淀出生的那一天,除了輕巡全體,還有妙高她們也來了,足柄特別拍拍大淀的肩膀,「這一天妳等的可真久啊。」「是啊,其實我都放棄希望了。」

當神官將濕淋淋的仁淀放到大淀的懷中時,大淀脫下眼鏡擦了擦眼淚,而仁淀不明白的伸出手拍了拍大淀的臉,「這是…甚麼?」「小東西,這叫做眼淚,妳姊姊等妳出生等很久了。」「出生?姊姊?」「對,妳的名字是仁淀,我叫做大淀,我們是姊妹。」「姊姊…好大。」「因為我比較早出生,所以比妳大喔。」

羽黑笑著對足柄說:「足柄姊姊,我看著現在的仁淀,就想起了剛出生的大淀呢。」「啊啊,是啊,也是一團粉色的小不點,當時啊,因為只有她一人,是天龍抱著她呢,對天龍和龍田頭上的艤裝特別有興趣,一直想摸呢,雖然她有自己的房間,可是到了好大之後才回去睡的,以前特別愛跟我擠。」「我、我現在會自己睡了啦!」

仁淀的房間是和大淀在一起的,而且大淀已經事先準備好給仁淀的東西,都是她和夕張還有其他輕巡一起去買的,衣服、鞋子還有被子,一應俱全,由於接下來要去利比里昂,所以冬天的衣物不少,對於這個新環境,仁淀很感興趣,不過因為是大淀的妹妹,兩姊妹的個性都很穩重,所以仁淀並沒有給大淀帶來太多的麻煩。

趁著仁淀和湧別正在看童書的時候,能代問了夕張,「夕張,妳最近有跟五月雨聯絡嗎?」「有啊,幾乎每天,湧別比我還積極,講的時間也比我長,啊啊,五月雨的心思都放在她身上。」「那個,夕張,妳現在講話的語氣,好像剛有新生兒的丈夫,在抱怨老婆,光注重孩子,不注重妳一樣。」「呃…有嗎?」「有,不過,湧別和五月雨處的也很好。」「是啊。」

說到五月雨,此時的她,正坐在神戶的碼頭上,穿著暖暖的羊毛大衣,遠眺著無止盡的大海,而白露則帶著妹妹們躲在後面偷偷跟著她。「自從夕張さん和湧別離開之後,五月雨就常常坐在那邊。」「她畢竟很想念她們嘛!幾乎每天都熱線。」「要不是湧別是夕張さん的妹妹,我都會以為那是她們的孩子了。」「畢竟長的也像。」

當夕張知道自己也會有妹妹之後,在所有的輕巡面前愣了很久,直到臉頰被由良捏了捏,「回神。」「啊,好痛。」「醒了嗎?」「醒了,這是真的?」「真的,沒人會無聊到拿這種事情跟妳還有大淀開玩笑。」「我、我的妹妹?那島風呢?」「她會再多出十五個妹妹。」「哇…」「畢竟她是驅逐艦,比較不同。」「也是啦,十五個,她會覺得很累吧?」「她努力的承擔下來了,驅逐艦人多,都會幫她的。」「喔喔,那我甚麼時候可以見到我妹妹?」

天龍笑著拍拍她的肩膀,「不要急,這才剛通過而已,出生日期還在看呢,妳一定會知道的。」「好。」「記得要開始準備給妹妹的東西,她的房間已經在規劃了。」「沒問題,怪不得最近鎮守府在整修。」,夕張知道自己有妹妹的消息後,第一時間就去找了五月雨,那名小驅逐艦高興又誠懇的握住夕張的手,向她道賀,「真的嗎?恭喜妳,夕張さん。」「謝謝妳,五月雨,那個…有個不情之請,可不可以請妳陪我去買給妹妹的東西,這個,我其實不太清楚,五月雨妳很有經驗,所以,請幫幫我。」「好的,我當仁不讓。」

五月雨陪著夕張買了很多東西,還陪她布置了湧別的房間,「在夕張さん隔壁嗎?」「同級別的話,都住在一起囉,這樣我也比較好照顧她。」「也是,不知道湧別さん會是怎麼樣的個性呢?」「希望跟我差不多,這樣工作上就有幫手了。」,五月雨笑了出來,「那樣妳會很辛苦吧?兩姊妹都不好好照顧自己。」「也對喔,那一半像我就好了,另外一半,是懂得自制。」「說不定會像川內さん喔。」「那我就不能睡覺了,好糟。

就在兩人閒聊中,九月到了,湧別出生的日子也到了。其實,對於夕張妹妹的出生,白露一家是有點擔心的,擔心於五月雨的反應,畢竟,之前的夕張沒有妹妹,在大家的眼裡,五月雨就像是夕張的妹妹,而且夕張的一切生活起居都有五月雨幫忙打理照顧,現在多了湧別,只怕五月雨會不習慣。白露派了涼風,偷偷去刺探一下夕張的口風。

「咦?涼風?找我有事嗎?」,涼風對於這件事,有點不好開口,但是為了自家的五月雨,她還是豁出去了,「那個,夕張さん,我找妳有點事情。」「喔,是甚麼?」「妳、妳要有妹妹了嘛!」「是啊,她快出生了,真好,昨天我才搞定她的被子呢,還是五月雨跟我一起選的,還有她的小手帕、襪子和小睡袍。」「這、這真好,五月雨在我們出生之前,也一定這樣跟著姊姊們去幫我們買東西。」「是啊,那就是當姊姊的工作嘛!」

涼風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問出接下來的問題,「那、那夕張さん,妳是怎麼看待五月雨的?」「怎麼看待?涼風,妳的意思是?」「妳、妳妹妹要出生啦!」「對啊,五月雨跟我妹妹有關係嗎?」「妳、妳、妳真是笨,五月雨她…她說不定一直把自己當成妳的妹妹啊,帶這下湧別さん出生了,她、她在妳心裡的地位就不同了。

夕張仔細的看著涼風,然後笑了出來,涼風氣急敗壞的說:「這、這有甚麼好笑的啦!」「妳這個問題,一定是上面的姊姊要妳來問的吧?」「也、也有啦,我自己當然也想知道啊,五月雨是我的小夥伴,更是姊姊耶,怎麼可能不關心她?」「那麼,妳覺得五月雨在我的心裡,是甚麼樣的人呢?」「妹妹吧?她小妳那麼多,可以說妳是看著她長大的。」「可以這麼講,不過,我從來沒有把五月雨當成自己的妹妹,要說島風的話還比較像,不過更像鄰家一起玩的妹妹。」

涼風吃驚的看著夕張,「不是妹妹?」「不是妹妹。」「妳…」,這時,偷偷跟在涼風後面的白露、時雨、村雨、夕立氣勢驚人的殺了出來,春雨慌慌張張的帶著海風、山風還有江風在後面跟著,「夕張さん,妳的話是甚麼意思?」「我沒有把五月雨當妹妹喔。」「沒有當妹妹!」「我啊,一直把五月雨當成…最重要的人看待的。」「最重要的人POI?」「最重要的,可以說,像個小妻子吧。」

說這話的夕張有點不好意思,不過白露級全體卻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那個,妳們也回幾個字,這樣我會不知道怎麼接下去。」「我們…太驚訝了。」「驚訝到說不出話來。」「為什麼?我表現的不夠明顯嗎?」「我們,一直以為妳是把她當成妹妹看的。」「多多少少有一點,但是畢竟有差嘛!五月雨很成熟的,我很難把她當妹妹的即使有了湧別,我也不見得離的開五月雨啊,湧別有自己的生活,但是,我和五月雨的生活已經定型了,未來,應該是湧別要嫉妒五月雨才對,畢竟,我還是無時無刻的都在想著五月雨嘛!」

這番告白讓白露她們像吃了定心丸一樣,不再擔心兩人的關係,而夕張也靜靜的等著湧別出生的日子,湧別的生日比仁淀晚兩天,當然,全體輕巡還是都到了,還有睦月跟白露一家,只是,湧別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說不出話來。「夕張的髮色…」「五月雨的眼睛…」

夕張和五月雨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天龍看著湧別,又看著夕張,愣愣的問了一句,「妳、妳不會這邊和五月雨約過會吧?」「當然沒有!」,由良也質疑的看著她,「這裡人來人往的…妳…有這樣的喜好?」「怎麼可能!我、我又不是暴露狂!」「這孩子,跟妳們兩人真的太像了耶…」

連大淀也不敢置信的推了推眼鏡,「我和仁淀,都沒像到妳們兩人這個樣子呢。」「這個不要一直提啦!」,夕張感到很窘,不過她還是很喜歡湧別,因為長相和她有八分的類似,而五月雨則向湧別打招呼,「妳好,我是五月雨。」「五月…」「五月雨喔。」「那我是誰?」「妳是我的妹妹,湧別,我是妳的姊姊,夕張。」「姊姊?」「嗯!我是妳的姊姊。」「那五月雨呢?」

「呃…是…」,夕張張口結舌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龍田則笑笑的幫忙說:「湧別,妳也可以叫五月雨姐姐喔。」「五月雨姐姐?」「嫂嫂是更正確的叫法。」「嫂嫂?」「對,音發的真好。」「五月雨嫂嫂。」「對、對,湧別真聰明。」「龍、龍田,妳都在教小孩子甚麼啦!」「正確的稱謂,這是成為艦娘的第一課,夕張也是這麼過來的,還是,妳覺得要換個稱呼?」

倉促中,夕張也不知道怎麼糾正,也只好將錯就錯,當然,這也算是她私心中想要湧別這樣叫五月雨,當然,當事人五月雨的臉比蘋果還紅,頭上都冒出蒸氣了,慌慌張張的擺手,「這、這個稱呼,不好啦…」,白露卻贊成的點點頭,「五月雨,我覺得不錯,這個稱呼挺好的。」「白、白露!」「五月雨,這也是個不錯的契機啊。」「不、不是啦。」

看著夕張和五月雨羞窘的樣子,大井決定把話題轉移,以免到情勢無法收拾的地步,「好了,夕張啊,湧別好像在眨眼,是不是她睏了,還是肚子餓,妳趕緊帶她回房去看看。」「喔,啊,好,五月雨,陪我一起來吧。」「是。」,看著夕張和五月雨邊走邊逗著湧別,大家都感到很好笑,但是也都不再戲弄她們。

不過,第一印象是很強的,接下來,湧別對於五月雨的稱呼,就是姊姊和嫂嫂,夕張私下糾正過她,「那個,湧別啊,五月雨的話,妳可以直接叫她的名字,沒有關係的。」「但是,龍田說她是嫂嫂。」「她、她開玩笑的。」「大家都說姊姊和嫂嫂是一對,所以我可以這樣稱呼她。」「我、我們…」「姊姊,一對是甚麼?」「就、就像提督和提督夫人,或者司令和司令夫人那樣。」「所以姊姊和五月雨就是一對,北上和大井也是一對。」「妳、妳怎麼知道的啊?」「我和仁淀,昨天去庭院的時候,看到她們在親親。」「那個,湧別啊,以後妳和仁淀還是不要四處去看,一個不小心就會發生危險的。」「好吧。」

除了稱謂有點小小的尷尬之外,五月雨和湧別處的非常好,好到有時候湧別都會去找五月雨休息,或者乾脆把她帶到夕張的房間一塊兒睡覺,「嫂嫂身上香香的。」「大概是因為我剛洗完澡的關係。」「姊姊也洗澡啊,但她身上只有肥皂的味道,嫂嫂身上有花香,我喜歡。」「謝謝妳。」「小撒嬌鬼,有妳這樣埋怨姊姊的嗎?」

吃飯的時候,還是姊姊們親自處理,輕巡的食量,當然沒辦法跟戰艦還有空母相比,像是土佐,根本就是第二個加賀,當然,她們長的並不像,不過,那六名戰艦寶寶的胃口,好的驚人。比叡嘆了一口氣說:「我開始懷念起帶天龍還有龍田的日子了。」「為什麼?」「那兩個小傢伙乖的很,食量又小,不會整天跟我說她們餓了。下午茶只要一塊小麵包,兩人就飽了,當時我還擔心她們餓到,當她們兩個在下午茶,會去拿第二塊小麵包,三餐的飯會再多一杓的時候,我們都開心的哭了,終於代表她們有所成長。」「畢竟,艦種不一樣嘛!尾張,這一頓妳已經吃完了一條魚,夠了啦。」「但是,魚肉,油油的,好下飯。」「再這樣吃下去,船腹變大,到時候艤裝戴不下去,就要讓妳們節食哦。」,霧島用威嚇的眼神,瞪了那六名小寶寶,一個個只好癟著嘴,放下空空的碗,等著下一頓的到來。

由於她們出生的日子,接近到利比里昂學習的時間,因此,閒暇時,夕張就和五月雨一起準備著行李,這一去要大半年,要帶的衣物不少,尤其是會到華盛頓過聖誕節還有新年,那邊冬天很冷,大雪紛飛,禦寒衣物不能少,「沒關係啦,五月雨,那些啊,我到利比里昂再給她買吧,太多了,行李也裝不下。」「也好,要不然夕張さん要照顧湧別,又要拿行李,確實不容易。」「來吧,忙了大半天,我們休息一下,湧別也該醒了,白天不能讓她睡太多,晚上又不好睡,跟川內一樣吵。」「湧別才不會啦。」

夕張回到床上,把湧別叫醒,幫她穿好衣服,為她做了梳洗,然後來到五月雨身邊,「來,妳要見五月雨,她就在這邊。」「嫂嫂。」「湧別起來了嗎?」「嗯!醒了,肚子餓了。」「來,今天吃牛奶粥,圍兜繫好。」,湧別乖巧的坐在五月雨的懷裡,一口一口的吃著五月雨餵她的粥,「好好吃。」「謝謝,我發現湧別喜歡喝牛奶呢。」「因為香香的,很好喝。」「這孩子未來的發育應該會比我好吧。」「夕張さん,妳真是的!」

夕張笑吟吟的看著五月雨和湧別,然後也時不時餵妹妹吃點軟麵包。很快就要到去利比里昂的時間,臨上飛機前,湧別在五月雨的懷中,摟著她的脖子,哭得唏哩嘩啦的,把五月雨的衣服都哭濕了,五月雨也是紅著眼睛哄著她,「湧別乖乖的,要聽姊姊的話,不可以胡鬧和任性喔。」「好。」「說不定等妳半年後回來,都大到我不認識了。」「才不會。」「好了,快跟姊姊一起去搭機吧,半年後我們就會再度見面了。」「可以打電話嗎?」「可以啊,如果妳們不忙的話,我們當然要每天通話。」「好。」,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淚,湧別在夕張的懷裡,大力的對五月雨揮手,直到看不到為止。

自從夕張姊妹離開之後,五月雨就變得比較安靜,當然還是會跟大家一起玩笑,不過就是常常望著大海發呆,白露她們觀察了好長一段時間,大概猜到了原因。「那個,我真的覺得湧別さん像是變成她們的小孩了。」「我想大了就會好一點吧?」「是嗎?時雨從小就黏著山城さん,大了也是一樣。」「嘛!我跟山城是不一樣的意思,就像夕立跟由良さん一樣。」「可是,我覺得湧別似乎對五月雨有不一樣的感情。」「有點像是晚輩對長輩的孺慕之情?」「海風說對了,我覺得是這樣。

春雨有點尷尬的撓撓臉,「可是,我們是驅逐艦,怎麼樣,也不會算是輕巡的長輩吧?」「可是我看妙高さん看到球磨さん的時候,還是會畢恭畢敬的。」「果然還是年齡決定一切嗎?」「就算是艦種比較高,但是年齡小,還是一樣有威嚴?」「我們好像沒有這種感覺。」「大概我們一直都是孩子樣吧?」「五月雨也是啊,可是湧別看她就像是長輩一樣。」「情感上不一樣,湧別一直看著夕張さん和五月雨是平輩相待,所以才有差。

來到利比里昂之後,夕張算好時差,每隔一兩天,都會往鎮守府打電話,也讓湧別跟五月雨說說話,相片也照了不少,還多洗了一份寄給五月雨。而艦娘畢竟不是一般人,這些艦娘寶寶的成長很快,新年的時候,湧別和仁淀看起來像一般三歲大的小孩,說話雖然還有點不成句子,但是溝通已經沒有太大的問題,夕張還特別買了應景的衣服給湧別,讓她特別照了幾張相片,也用快遞寄給了五月雨,五月雨收到之後,既開心又惆悵,更常在大海前面發呆了。

終於,村雨要出手了,畢竟,白露家的四名長姊,就是村雨最有大姊姊的氣質,而白露較急躁,時雨和夕立又比較不習慣處理這樣細膩的感情,春雨和五月雨年齡很接近,不適宜談論這種事,因此還是由村雨出馬比較合適。「五月雨,妳有煩惱嗎?」「咦?村雨,我、我沒有甚麼煩惱啦。」「是嗎?妳對著大海發呆好久了。」「也才短短的時間而已。」「應該說好幾天囉。」「那個…」「要跟我分享一下嗎?」「我…」「我知道有些心事藏起來會比較好,但妳的事情,我覺得說出來比較恰當。

五月雨抿抿嘴,想了很久才回答,「我很想念夕張さん和湧別さん。」「大家都看的出來喔。」「夕張さん說湧別的個子都變大了,抱她很累,我怕她回來的時候,都不認識我了。」「五月雨,湧別さん和妳相處了有兩個多月,怎麼樣都會記住妳的,而且妳們不是天天通電話嗎?她不會忘了妳。」「但是,我好希望能夠參與她的成長過程,有時候我也希望去參加防空的練習。」「妳這樣說,那珂さん會哭喔,我們也是,五月雨是第二驅逐隊不可或缺的戰力。」「我知道,但是,跟著夕張さん照顧湧別的日子很快樂,夕張さん說現在湧別自己就可以好好吃飯了,離開的時候,還要我餵她。」

村雨拍了拍五月雨的頭,安慰的說:「五月雨,我們雖然是艦娘,娘這個字,也有人類的涵義,我們也有人類的七情六慾,但是我們和一般人,又有根本上的不同,出生的方式,成長的方式,都不一樣,我們有我們的使命,能夠和夕張さん以及湧別さん結下這樣不同的緣分,已經是很大的福氣囉,妳想的再多,她們還是一樣在利比里昂受訓,好好的專注於眼前的訓練,我記得,夕張さん不是有問起妳最近的情況,要是退步的話,夕張さん會擔心,妳也不能擔任湧別さん的榜樣囉。」「啊…」,五月雨慌慌張張的站起身,村雨也笑著站起來,「想起來了?現在還是新年時間,沒有關係,但是過完年後,要趕快恢復喔。」「是,村雨。」

當村雨回去報告時,大家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還真擔心她呢,果然還是村雨會說話。」「因為白露會把妹妹寵壞嘛!以前我就知道了。」,對於村雨的話,白露當然不能接受,「咦?我哪有!」「大家都知道喔,因為妹妹們出生後,白露就對著大家傻笑嘛!尤其是江風和涼風,帶著她們瘋玩,晚上哄著海風和山風睡覺,闖了禍,就把妹妹護在身後,自己跑去道歉,管教甚麼的,一直都是我和時雨的任務。」「那、那個…」「我們驅逐艦的命名艦,各個都是傻大姊嘛!就像陽炎她們家,訓練也是由不知火和親潮在負責的,陽炎寵妹妹,黑潮是廚藝傳授。」「不、不要說了啦,村雨!」

相較於扶桑和利比里昂的歡樂日常生活,在不列顛尼亞的新年,表面上還是一樣歡欣,但私底下,有些暗潮洶湧,在阿爾托利亞的私人會客室,她和島津忠靜在一起,忠靜表面上外務省的職員,但實際上他是隸屬於隼人司成員,隼人司自古以來就是一個神祕的組織,在專制的時代,是專門為君主刺探情報和暗殺用的,近似於忍者,但忍者屬於平民,而隼人司非最出色,也最得到君王信任的貴族子弟,是不能進入的。她們一般也有官面上的工作要做,在扶桑改制後,隼人司並沒有被廢除,當然,早在十四世紀之後,她們就不光為扶桑皇室工作了,改隸於兵部省,改去國外刺探情報,跟御庭番的作用很像,但御庭番是屬於名面上的,她們是檯面下運作,之後御庭番更名為情報本部,隼人司卻沒有更動,只是,他改隸於天皇和內閣下,和圓桌騎士團有點像,兩者都會配戴種高級榮譽勳章,表面上只是虛位,但私底下,也是屬於國王和內閣議會,都有實質任務,兩個組織發布行動命令,都需要由天皇、國王、兩國所有內閣大臣同意,才能夠進行,這也是確保君王不會利用隼人司和騎士團的獨特地位濫殺無辜,而且命令文件,還是用傳統的羊皮紙以及宣紙進行繕寫,簽名也是羽毛筆和毛筆,外加火漆封住。

和圓桌騎士一樣的地方在於兩者都會配戴專有的勳章,圓桌騎士團的勳章是最尊貴的卡美洛軍事勳章,成為隼人司的成員,都將被賜與大勳位蘭花大綬章,那是僅次於菊花章頸飾和菊花大綬章的勳章,也是很高的榮耀,很多貴族子弟想要而得不到,除了隼人司的成員之外,就是天皇和皇后身邊的侍從,也會有這樣的勳章,一般大臣,若沒有傑出功勳,是不可能獲得的。

忠靜當初並沒有特別想進隼人司,他只想平靜的和喜歡的女孩子過完這一生,不過,當然還是被凜帶到宮內省,「我知道你想和秋葉待在不列顛尼亞過日子,未來呢?」「可能在那邊教書。」「工作,不是那麼好找的喔。」「是,忠靜會努力。」,凜只是笑了笑,「我知道你會努力,不過,你身為島津家的後人,多少還是可以讓上位者為你看顧一下。」「臣想靠自己的力量養活妻小。」「當然,我想給你的工作,也需要你自己的力量。」「臣待在不列顛尼亞,侍從一職恐怕鞭長莫及。」「我身邊的職位不光是侍從。」

凜這句話,讓忠靜露出疑惑的表情,「主上?」「知道,隼人司嗎?」「知道。」「那可不容易進去。」「是的,忠靜自認為能力不夠。」「那是你過謙,你其實兼練不少武術對不對?弓道、薙刀、西洋劍、劍道,甚至近身搏擊,你都學過,也很專精,你哥哥忠之只勝你一籌,你們兄弟倆在武術上的造詣很高。」「主上過譽,臣和兄長,至今也沒有拿過太多獎項。」「你們島津兄弟還是像個真正的武士,就像二條姊妹,也像個真正的公卿。」「這是主上愛護我們。」「閒話就不多聊了,因為你要去不列顛尼亞,剛好解決隼人司一個難題,目前隼人司需要一個在不列顛尼亞長駐的人手。」

「長駐的人手?」「在不列顛尼亞的隼人司,要和她們的圓桌騎士合作,針對國家私下往來的情報交換,指派人手去調查,那是不能讓情報本部的人去的地方,因為情報本部的訓練,並沒有到隼人司那麼嚴格和刻苦,她們是情報員,案件的調查推理,她們比較在行,但是隼人司要進行到軍事層級,但是又不能派軍人去作的任務,而且要能夠活著回來。」「臣沒有這樣的能耐。」「我覺得你有喔。」

忠靜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樣的問題,只能安靜的低著頭不回答,「我知道你在擔心甚麼,不過,我要先告訴你,外界對於隼人司的傳言,都是假的。」「假的?」「對,你可以偷偷的去問晨風他們,在得知了隼人司的歷代任務之後,他們臉上寫著明顯的失望喔。」「咦?」「我剛剛有跟你說,要活著回來對不對?」「是。」「那麼,就一定不會讓你們去進行會致死的任務,而是要隱密的打探,必要時,才會有殺人的行為,歷代進行任務的隼人,存活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五,健康死亡者高達百分之九十七,因公殘缺或者死亡的,只有百分之三。」

忠靜錯愕的看著凜,他確實不知道隼人司會是這樣的結果,「因為是真的不能拿到官面上的情報打探,各國都有這樣的單位,而且也向國際聯盟都註冊,進行任何一項任務,也一定秘密的向國際警察送上一份備忘錄,那個除了最高層級的人知道之外,絕對不會有其他人看的到,而且,隼人們大概有好幾百年沒殺人了。」「是、是這樣啊…」「他們的手,比屠夫還乾淨。」「是…」「而且也是正式上下班,你在外務省還是有工作的,這點不要擔心,所以,要考慮看看?」「是,臣願意去,但容臣向父母稟報。」「好,去吧,考試的日期會給你的,如果通過的話,你會是隼人直丁,要從頭學習。」「是,臣遵旨。」

當島津忠靜向島津忠丸、島津仁子和島津忠之說了這件事之後,忠丸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然後回答,「這是主上的吩咐,也是主上的看重,既然主上認為你合格,那就去試試看,要全力以赴,但是謹慎小心,不能辜負主上的心意。」「是,父親。」「考試的時候要小心,千萬量力而為,要跟秋葉說一聲。」「可是…跟她講,她會擔心吧,母親。」,仁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自己的次子,「晶,你瞞著她,她會更難過,女孩子的心眼小,你瞞了她一件小事,她能記一輩子,未來,她就會不放心你,格,這不光是說給你弟弟,還有你也是,你們兩個就像是悶嘴葫蘆,就怕我那兩名媳婦,甚麼都被蒙在鼓裡。」

兩兄弟在心裡翻了翻白眼,然後都乖乖的伏下身子聽訓,「是,母親。」,旁邊的島津忠丸只是接著說:「這個一定要記住,你們母親說的絕對沒錯。」「是。」「這是島津家的媳婦,代代由婆婆傳給媳婦的,未來也要好好的由我告訴她們,規矩和傳統,可不能從我手中斷絕。」「是。」,當兩兄弟回房時,忠靜困擾的問忠之,「哥哥,我真的要跟秋葉說嗎?」「如果是我的話,我…」,在內心掙扎了很久,忠之才回答,「我大概會說吧。」「為什麼呢?」「善意的謊言,有時候不是誰都能接受的,我們兩個,對於這樣的事情又很笨拙,尤其是在喜歡的人面前,乃梨子跟良子也是一樣,所以,為了避免未來這樣的紛爭,我想,還是跟她說比較好。」「可是…我真的不希望出任務的時候,秋葉會擔心。」「擔心,總比隱瞞,然後疑神疑鬼來的好不是嗎?至少,她知道你在哪裡,而不會亂猜你是不是被帶壞了,去甚麼酒廊流連忘返。」「也、也是啦…」「找個機會跟她說清楚,她會明白的,就像時子一樣。」「是,哥哥。」

當然,畢竟是華族之後,織田秋葉也明白,只是擔憂的看著他,「那…忠靜要小心應對。」「好,我一定會留意的。」「約定了喔?」「約定了,這是我島津忠靜和織田秋葉的約定。」,趁著四下無人,島津忠靜大膽的在織田秋葉的臉上,靠近唇角的地方親吻了一下,「這、這是我的誓言。」「嗯!」

當然,很幸運的,他通過了考驗,身上也掛彩了不少,因為都是真槍實彈的搏鬥,他的傷還養了好一陣子,離開扶桑前,他獲得了入司證書,接受了勳章還有職位,就和秋葉前往了不列顛尼亞,讀書的幾年間,他出過十幾次任務,每次都安全的回來,當然,身上不免有傷,都是由秋葉幫他治療的,慢慢的,他的職位調升到隼人令史,在隼人司本部,這是第三高的職位,在不列顛尼亞,也有自己的下屬。

由於知道忠靜和凜的關係,因此阿爾托利亞很放心的見他,在見他之前,內閣、軍情五處以及軍情六處,都調查了他的身分,一看到他的真實身分,都傻了眼,「他、他的地位可真不低。」「扶桑天皇真看重不列顛尼亞。」「是啊,二條小公爵的姊姊是侍從,他的哥哥也是侍從,而且他們還是表親,也是一名伯爵。」「我們還能說甚麼呢?各位,這樣的人,國王陛下當然能見。」

阿爾托利亞第一次見到忠靜的時候,只覺得人如其名,真的很安靜不多話,在得知他武藝精湛之後,立刻興致勃勃的和他打了一場,卻是平手,她看的出來忠靜刻意禮讓,因為對方連呼吸都沒有變,不由得佩服的說:「你的武術,真的非常高深,我很佩服。」「不敢,是陛下承讓。」「你和姬宮公爵打過嗎?」「有的。」「結果呢?」「我差點讓宮司大人哭出來,因為我們是不穿護具比劍,我們各在對方的四肢和軀體留下瘀青和紅腫。」「但是她應該挺高興的吧?」「是,千歌音學姊非常照顧我。」「下次,和你比試的時候,我們要堂堂正正的拿出實力比一場。」「陛、陛下…」「不可以拒絕,這是國王的邀約。」「是…」

之後,忠靜偶爾會被召到白金漢宮去,而秋葉也被介紹給國王夫妻認識,看到秋葉,愛麗絲薇爾驚豔的說:「織田小姐真的好美,大和撫子,就是這個樣子吧?」「陛下過譽了,我、我沒有那樣的長相。」,阿爾托利亞哈哈大笑的道:「你們兩個都太過謙虛了,不過,忠靜,我要提醒你,倫敦可是有很多登徒子的,你們勢必要參加一些必須出席的晚宴,她要小心一點。」「是,多謝陛下提醒,我一定會好好守護好我的未婚妻。」

不過,倫敦確實龍蛇雜處,秋葉確實被盯上了,甚至還有人從扶桑追來,而淺井家還有不少傳統武家,都向織田家當主遊說,秋葉的家世,是來自於織田信長長子,織田信忠的後裔,身上留有織田信忠還有他的妻子武田松姬的血液,這樣著名武士後代的女兒,長相又出眾,很多傳統武家的年輕人,都不希望她被一個九州來的武士後裔給追走,即使那位武士的家世不輸於他們,但是他們還是有自己的暗念。

被這樣的明裡暗裡追逐的秋葉,煩不勝煩,忠靜也覺得自己的榮譽上有了污點,於是,在大二暑假的時候,就堂堂正正的到織田家求婚,當時織田家家主織田信敦和自己的堂兄,也就是織田信長次男信雄後裔織田信恆商量,「兄長,我該怎麼辦呢?」「秋葉都已經和島津家訂婚了,你還有甚麼好煩惱的?島津忠靜的背景很深的。」「我知道,但是,其他家也不淺啊。」「你個人的看法呢?」「我當然想選忠靜,因為秋葉喜歡他,巖子跟信澈也是這麼看的。」「那不就結了?你們全家人都喜歡他,還有甚麼好猶豫?」「難就難再有人攻擊他只是外務省一個小小的職員,配不上秋葉。」「信敦,你不會不知道他的哥哥、表姊和表妹是誰吧?」「我當然知道,而且我也從不是用家世來看女婿的,這孩子的前程,在外務省絕對不止這一點點,但是我怕他未來會被說成靠妻一族,這樣,他和秋葉的感情就會有裂痕,我啊,是不希望他們兩人之間有甚麼猜疑的,他們很和襯,我希望他們白頭到老。」「你放心,就我所知,他這件事,一定會有上面的人出來講話,你啊,就該依照約定去做,都已經訂婚了,就不該東想西想,那孩子堅強的很,這樣的攻訐,他抵擋得住。」「好。」

因此,當忠靜帶著自家父母還有忠之去提親的時候,織田信敦還有妻子巖子,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消息傳出的隔天早晨,對於忠靜的攻擊滿天飛舞,尤其是那些武家子弟都氣壞了,想要去找忠靜的麻煩,但是下午,那些人都閉嘴了,宮裡傳來消息,冊封忠靜為伯爵,雲上人的身分也被揭露了,只是隱瞞了他是隼人司的成員,畢竟那比較秘密,不要讓其他人作了過多的聯想,但是凜和櫻也傳了話,「結婚的時候,把勳章帶著,堵住那些人的嘴。」,這是頭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忠靜對於自己身分的炫耀,結婚典禮的時候,他堂而皇之的將綬章戴在禮服上,那些受邀前來的貴族子弟,看到那個綬章,更不敢在席上亂鬧,沒想到織田家的嫡女,看起來是嫁給一個鄉下的武士,但實際上那個鄉下武士卻是天皇陛下身邊的近臣。

因為這樣的身分,有一些兩國的聯合任務,就由他向阿爾托利亞匯報,這也是為什麼他現在會在阿爾托利亞私人會客室出現的原因,「任務決定了嗎,忠靜?」「決定了,陛下,人選等一下就會來。」「好。」,沒讓他們等太久,就有兩個人現身了,「臣多利安‧格林/扶桑隼人源具胤拜見陛下。」「請起,沒想到,是格林出任務,上回,妳的應該算是表姨?」「是,表姨媽,莉迪亞。」「她幫忙了國家處理異形的間諜,表現得很出色,邱吉爾對你們讚不絕口。」「那是邱吉爾大人看的起。」「馬上我們就會知道了,源…忠靜,那是扶桑皇族後裔的姓氏?」「是的,陛下,實際上,源大人是具平親王嫡子之後,名字裡都會有具這個字,代表著他們的身分。」「源家是武士之後呢,這次,是騎士和武士的合作,雖然兩人都是女孩,不過,我自己也是女孩子,所以對於女孩子在這種調查上的細心以及謹慎,更加信任。」「多謝陛下誇獎。」「忠靜,跟他們說這次的任務吧。」「是,陛下。」

忠靜取出一份羊皮紙和一份宣紙,上面寫著這次任務的內容,「這一次,是調查辛普森夫人。」「辛普森夫人?」「這個…」,看出兩人眼中抗拒之意,阿爾托利亞揶揄的說:「在這種場合,又是用上了傳統命令,絕對不會是去調查八卦喔。」「是,陛下。」「這次,要請兩位去調查,為什麼延宕這麼久的辛普森夫人,終於離婚的原因,還有她私下見的人都有誰。」「這個調查的原因是?」「我們幾國懷疑她是異形的間諜。」

提到間諜,原先還是有點不想去的兩人,立刻整肅心神,專心聆聽,「過去一直有跡象顯示,辛普森夫人的來歷不簡單,但是,利比里昂那邊沒有查到太多的東西,我們懷疑她在歐洲的交友,有些問題,找出來那些人的身分,看看他們要做甚麼。」「是。」「這一次,不要動到那些高層的生命,我們都不喜歡殺生,也不喜歡看到我們的騎士和武士手上沾滿血液,讓你們老了做惡夢,手上的催眠槍要帶好,劑量要用重一點的。」「是,陛下。」「蹤跡要隱藏好,這一次,我們希望可以得知那些人的長相,還有聯絡方式。」「明白了。」「但是,為什麼不取下他們的性命呢?如果趁這個機會逮住他們,對於異形勢力,會是一大打擊。」

阿爾托利亞搖搖頭,「不,就讓這些已經是異形軍高層的人去亂搞吧,至少,我們已經慢慢取得他們的資訊,如果這時候逮住他們,誰知道未來異形軍會採取甚麼樣的舉動呢?說不定會找新的傀儡,這樣下去,戰爭永遠打不完,只能讓他們暫時苟活著,我們一點一滴的偷取他們的訊息來防備。」「我們明白了,陛下。」「一切小心為上,自己要好好保護自己。」「是,陛下。」「兩天後就是出發時間,萬事拜託兩位了。」「明白了。」

後記
湧別雖然是輕巡
但是是年紀輕的輕巡
連阿賀野她們都比她們大
所以她們很年輕
面對夕雲以上的驅逐艦,會有尊敬之心是一定的
就像未來我會寫到,重巡在輕巡面前一定是畢恭畢敬
所以湧別對於五月雨的稱呼
除了是戲謔之外,當然也是一定程度上的尊敬
大淀和足柄不是CP,是忘年之交

這有點像是陸軍的感覺
陸軍的士官很少輪調,但是軍官不是
我記得之前在看諾曼第大空降?還是某個軍事片
新來的軍官對於連上或排上的老士官,都非常尊敬
也相當在意他們的看法和戰術安排
所以,在鎮守府裡,我也是這樣安排的,年齡很重要

再來後面的CP是一般BGCP
不要問我為什麼沒有男男的,因為我不會寫。
這個BGCP只是寫來好玩而已
秋葉只是被我影射阿市,那是戰國時代一位可憐的女子
所以,被我拿到這邊換個生活和結局而已
至於島津忠靜是不是淺井長政,當然不是....

然後,後半部出現了騎士跟隼人
只是因為,我在打的時候,正在打刺客教條
應該是在玩黑旗、三代跟梟雄的時候
剛好缺梗,又覺得刺客這個概念很棒,就拿來用了
在我的世界觀裡,刺客、隼人、騎士(聖殿騎士)
是一家人,有點類似中央情報局的情報員
但是她們要打探的消息,介於軍事和政治之間
而且,不殺人,這是很大的差別,刺客教條裡,也有很多方法弄昏敵人不髒手
所以,在美國(利比里昂)和義大利(羅馬涅)變成刺客,在英國(不列顛尼亞)就是圓桌騎士
法國(高盧)就是聖殿騎士,德國(卡爾斯蘭)就是條頓騎士
日本(扶桑)成了隼人,也是忍者
之後,她們要深入敵區探查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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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545你好~~
如果我賣以前畫畫的作品有人會買嗎?我真的需要幫忙....看更多我要大聲說6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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