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覓鄉 第三十八話 『逃脫真相的呼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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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09區前線
現在時間是凌晨四時十一分
臥某在此提點一下:重點我有粗體喔~
小男孩繼續漫無目的的遊走在街上,現在此刻此處已經成了戰區前線,孤立無援而無助之時,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就只有自己的家。
「小鬼~你想去哪裡?如果再往前走、那一邊很危險的。」
一把女性聲音把小男孩欄住了,男孩轉身一看,女性一雙琥珀瞳,留著一雙長卷馬尾,身穿黑色晚禮服,臉掛微笑而帶著一副姣潔美顏,她輕步走到男孩面前。
「姐…姐姐…我..我。」
「好了不要哭了,你知道現在是甚麼情況嗎?還在這裡遊來遊去…....」那名姐姐突然臉露兇殺之相,像是隨手就能殺死眼前的男孩一樣,他的性命在眼之內只為無物、生死尤命卻死活又與她如何?「會真的死喔。」
「我…我不知道應該去哪裡…可我家…家裡面…」
男孩像是位歷練的戰士,即管眼前的她已經是殺氣騰騰卻連腳也沒抖,平步青雲轉身指著那處紅焰之空,遠看該處啊....已是槍火連連火器爆破火球衝天。
「是嗎…真可憐啊......這樣吧~姐姐帶你到『避.難.所』好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這男孩眼前的家園正歷戰火因而哭喪,面對我這大殺氣卻不以為然......這強烈對比看來會是個有趣的玩具啊~「咳咳......畢竟某程度上啊.....嗯哼哼~算是我們的錯吧...那男孩你有名字嗎?」
男孩擦去眼淚,收起那哭喪轉過身來的時間,她的那副鬼神般的邪魔笑容已經隨殺氣一同收歛起來了。 「赤也…我叫赤也…那姐姐,妳也有名字嗎?」
「也對呢…初次見面~姐姐我叫…..」
…..
戰事已經至少持續了四小時,淺打光是有力氣站在此地已經是神跡,戰況緊湊激烈,體力消耗和身上各處的大小傷痕,在旁人眼裡很難認為眼前的戰士是人類,而且還是單槍匹馬迎戰鐵血菁英人型、單騎上陣與敵近身纏鬥以單刀赴會。
唯有現在,還可以令他有氣力站在這裡的,除了自己要盡忠職守之外,就是這一刻動搖他的一切。
如要解開被關閉的記憶大門,就要找到相應鑰匙。
『稻草人…』
那相應的鑰匙如同上次在任務偶遇的時候,光是出現在眼前便能把封閉的記憶大門打開而能見門後狹逢之光,從內心某處拿回了屬於他和他的記憶。
「大…姐姐?意義不明呢…」
「稻草人…告訴我,九年之前妳到底在哪裡?」
「哈?盡在說什麼我不明不白啊,忽然又是驚慌抖動,下一秒又是殺氣騰騰無雙衝殺我的傀儡,現在更是口眼張大,你變臉比那些川劇變臉大師還要快啊。」
因為搞不清楚現狀,淺打不只是口眼張大,他呼吸更是變得急促、口鼻兩孔齊出氣,九年前自己曾在鬼城寨見過稻草人,這之前、跟之後的記憶有了斷層,那之間就像時間跳躍中間有著一段記憶的缺失。
「這是甚麼回事,為什麼妳會出現在我的過去!告訴我稻草人!」
「仔細想想啊.....…你說九年前…岸邊赤也…赤也…原來如此,那時候跑掉的的小鬼成了格里芬的走狗嗎?早知道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該殺了你!」
稻草人又再次揮指比劃,浮遊炮又再次懸浮至半空,在稻草人身邊翩翩起舞。
「等等!先回答我這問題!」
浮遊炮飛至淺打周圍圍圓而起,一直慢慢的轉著圈。 「想從鐵血這裡獲取情報,你的頭腦變頓了!淺打!」 炮口瞄準對著中心的淺打,就像處決場等待號令的處刑者。
「那遲到人渣的人型死法就讓你現在親身體驗一下!接受我的怒火吧!」
稻草人先是左右雙掌合而擊拍,隨即分開再來十指緊扣形成一個緊緊的牢籠,浮遊炮停留原地沿己身軸心轉動,炮口之處開始冒出綠色光芒。
淺打的眼中現在只是餘下尋找真相,卻聽不到死神已經在其周圍盤旋而舞,看不見自己窮途末路、只看見過去景色之路。
「告訴我啊!我想去改變的.....去斬斷這人類的罪、終結這些爭鬥…我這四年行屍走肉,苦苦追尋的…難道?不,不對…這已經不是我的假設,可能我已經比我想像之中更加接近!告訴我啊稻草人,到底九年前…」
「在那世界的彼岸,繼續去尋找那真相吧!送你上路的鎮魂曲已經響起!天羅地網 絕殺地獄!」
淺打完全沒有打算招架,赤龍六代雖在手但淺打本人心不在,武器緩緩手下垂 遲遲仍未架防禦。 在旁總共十二顆浮遊炮綠光四起,張開整面的包圍網而至,一切也太遲了…。 無論是躍起避開還是臥伏在地上躲開,在樓頂上居高臨下的稻草人俯瞰一切,只需舉手抬足不費吹灰之力,淺打便會被萬千激光穿刺而死。
「我…我到底在這裡…幹著甚麼?為了甚麼來到這裡?我手中這把刀…我在為了甚麼而戰?我…好像…從一開始就搞錯了甚麼。話說回來…我…我好像…忘記了最重要的東西。」
夜空微風吹又吹,激光四射亮晰空,席捲四方擊而至。淺打閉起雙眼,不禁概嘆一氣。
人類是很脆弱的生物,只論身體能力,比上不及 比下有餘,然而為何現今這個世上,人類依然可以君臨天下,近乎站在生物的頂點,靠的就是人的大腦,己身的智慧。
而大腦給予了人類去自行恩考的餘地,每走一步向前邁步,人都會不禁自我反省,我是否正確?我有沒有走錯?...不斷的思考沈思。
人...便是如此的脆弱。人...無論多強他都不是完美。淺打也是人類,不是他優柔寡斷,這個...只是人類的本性。外表看起來如此強大,內心卻是如此的脆弱。即使擁有鋼鐵之軀,其內心必不為鐵造,人便是如此的感性,這就是你和我,我們是人類,而不是飛禽走獸。
...
??:「喂喂...醒來啊赤鬼~你又在想甚麼大道理嗎?你這個蠢蛋武士!現在給我蹲下!」
淺打的耳機傳來對話,耳機中的話語是多麼的刺耳,盡是針鋒相對不順耳的言葉,卻那話中帶著股股熟悉的感覺,那個是...
淺打瞬醒開眼瞪得大大,心中又渾然生出股力量,手中緊握赤龍六龍,大危機已經殺在眼前,淺打順著聲音的指令下蹲躲下。
「沒用的淺打!一切太遲了!結果會是如何,你就等被激光壓成魚生片吧!」
忽然如雷雲降臨的槍彈聲響徹如轟雷,螳螂捕蟬 黃雀在後,略過漆黑夜空 劃破空半塵囂 穿過疾風氣流 響晰盆地沙漏。火光從盆地之高處而出,只見稻草人的兩肩之上被兩發子彈貫穿,手臂無力下垂癱弱而下。
「甚...甚麼回事?」
在綠光雷射之下的淺打下臥伏地,右手赤龍六代刀刃向後架在腰上,左手張放在前,架勢臥姿如同田徑賽手起步之姿,沒有槍聲警號提示淺打起步,想起行便起行。
淺打後腳用力,拔腿就往前而奔、腳根後挖起陣陣塵土,在那激光中穿梭的行走之姿和獵豹疾行相差無己,身段壓低再壓低、氣流就在上方竄流,天羅地網正在頭上略過,不消數秒便破網而出。
他以破風疾走之勢繼續不停步,隨即大腿股漲重記踏地猛力一躍至半空之中盡現在稻草人眼前,受餘月而照、稻草人終於近距離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那臉披血之相,在其下的一雙狼赤紅瞳銳利而互相交投著。
他左右膝蓋壓在稻草人肩臂槍傷傷口之上,如狼撲下獵物騎在其身上同時右手赤龍六代架在稻草人的頸上,生死大權已經掌握在手中。
「稻草人,看起來GameOver了。」
「你...你有支援?怎麼可能!明明我已經勝機在望了。」
由自己的鮮血編織而成的血衣在身,身上大小傷口正在流血卻淺打依然是力大無窮,壓在稻草人身上不讓其逃脫,稻草人雙手被廢除了跟游魚出水著陸掙扎之外已經用不出其他手段。
「有那一瞬...只有那一瞬間,我又要讀到了!卻為什麼,為什麼你會突然回過神來!」
「妳一次又一次的錯過了殺我、打倒我的機會,勝利女神都轉頭離妳而去了,我們回去再好好的談一談吧。」
他深呼一吸雙手抽起了稻草人的衣領,頭從天而降猛然一擊給了她一記頭錘,她就昏厥暈倒暫時再起不能。雖如此,他依然脫下大衣撕下自己襯衫的兩邊手袖,矇住她的雙眼襟住她的口,脫下皮帶綁住她的雙腿,這一下子戰鬥算是結束了。
騎在稻草人身上,他頭微微抬起 血從額流下 流過眼眉 劃過臉頰 在下巴滴下至地。因自己頭錘一發而自我清醒過來的他,望向遠處看見那明月的餘暉開始在遠山而下,另看一處東方旭日從地平線而升,屬於他的狂喜夜晚結束了,他看一下身下癱軟無力的稻草人。心想。
只有我自己可以保證今晚的事情...嗎?開甚麼狗屁大笑話...
看著那從東而起紅日初升的日光些微溫暖了他的心,緩和了夜宵的冷溫些許也平伏了內心,從日光而現的人影蓋過了背後的紅日,從樓旁爬了上來跟淺打碰個臉,那身影恰好為他遮陽。
人影身上一頭短金髮,反照著太陽黃光亮而耀眼,一套白襯衫和黑色西裝褲,身外穿著以黑色為主調藍作襯色的及膝長褸,鞋穿米色軍靴,手戴著露指戰術手套,單手持莫辛納甘狙擊步槍架在右肩之上,背上還有著一把鐵製鐵鏟。
該名男子走到淺打身旁,卻他頭也不轉、繼續欣賞著此刻日出美景,感概到大自然的美好,感覺到自身的渺小。
??:「早安(Доброе утро)赤鬼大哥,相隔不久你還是以前一樣,沒有我不行呢~」
「為甚麼你會來這裡的?」
??「某人跟我說你那邊少了一個戰力,要求我來當增援只是這樣而已。」
淺打轉頭看著那男子,他已經旁坐在側,金髮受晨風吹動勃勃而動,一雙蒼藍瞳孔凝視著淺打,面露微笑的神色,一切輕輕鬆鬆樂勝樂勝解決的模樣。
「好像...很久沒這樣跟你看日出了...青紀。」
「啊...沒錯,在九年之前也是同樣的夕陽出去買醬油......買糖果對不對?那是我最後一眼見你,但五年之後再遇回你在這之後卻拿起了刀...。」
讓淺打從剛才的大條道理腦內自我沈思而醒過來的,是現在一起在觀日出的名為青紀的男人,讓淺打得出答案逃出困思迷宮答案只有一個。
就是家人,就是弟弟的聲音
「吶吶~熱狗男!你雙手好了嗎?已經可以拿槍啦?」
「他媽的(блять)!不是你我會變成這樣?你這個蠢蛋武士!」
「我都說過了我壓根記不起來,不過還算是我造成的,所以抱歉抱歉了。」
「所以…大哥,剛才你是記回了甚麼嗎?」
「………啊??…哦......沒錯….」
「是嗎…」
眼看青紀站了起來,就想要轉身離開,淺打放輕了聲調,壓低聲線微微說道。
「等等!不要轉過頭!我問,剛才你只是開了一槍…對不對?」
淺打儘量不作出大動作,移開了自己的膝蓋,展示了稻草人的兩處傷口給青紀看,青紀眼動身不動的從眼角斜視了一下。
一發左肩是從後而進的,傷口的大小和打進傷口的方向明顯就是青紀手中的莫辛納甘所造成,致殘了她的左手。
而右肩卻還有一發槍傷,是從前方而進的,亦成功令稻草人右手殘廢。
「那個…?我…那同步射擊…」
「我是單獨一人來這裡的,從來沒有任何援兵,我還以爲那個是你的戰術人型,有沒有看到相貌???」
「…」
「如此啊.......青紀!…不要太相信格里芬的人,除了克魯格先生之外,其他的人…我不清楚,不要和別人說我們以前的事。」
青紀低下頭來,保持住站姿不大動作的若有所思。
「不要太過相信人類…和我們以前一樣。」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這種情況….」
兩人細細思想過去的情景過去的一切,殺戮屠殺惡即斬,人的慘叫聲血流成河的影像盡現在眼前。
「那…我們要走嗎?離開格里芬。」
「不…克魯格先生有恩於我,那至少是在盡忠之後。」
青紀輕抬著自己的左手,看了一看之後,握拳咬唇。
「至少…讓我搞清楚狀況,幫克魯格先生處理好那些老鼠,到了那時候再談這件事,現在我們先帶著我跨下的稻草人回去。」
青紀又看了看那滿天星光的稻草人,雙眼變成了卷卷圈,昏了過去。
「那刀法還是乾淨利落啊大哥,那為什麼現在還不動身?還想再看一下日出嗎?」
「不...我動不了...」
「啥?」
「我腳麻了...拉我一把...」
——分隔線——
好了事情是這樣的~
有九年前和稻草人的相遇 又有五年後再遇青紀的時候
到底中間那四年是發生了甚麼事呢?
而青紀所說的某人又是誰 淺打要處理的老鼠又是甚麼
至少現在稻草人在手或許往後 真相迷底很快便會解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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