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哈的六首《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給後世的音樂家留下很多謎團,首先是這套作品的創作目的和對象、確定完成時間、甚至連其原始的演奏樂器,都是散逸在歷史長河中再也無法解開的謎。其中尤其是第六號組曲標明是給五弦樂器演奏,卻未註明是哪一種大提琴最啟人疑竇。另外這六首組曲中艱難的技巧也讓人不免懷疑,在巴哈任職的科登宮廷中,究竟是有特別一位大提琴家技巧如此雄厚,還是樂團中每一位大提琴手都如此的傑出?
以此套作品如此廣泛的取白和風格,或許巴哈真的不是為特定哪位樂手寫出這套樂曲,而是團中大部份提琴手都有這些樂曲的演奏水準。我們看這六首組曲,它們不像巴哈的小提琴無伴奏組曲與奏鳴曲那樣有艱深的曲意與複聲部要求,而是純粹呈現舞曲般的特質,唯一的例外是第五號組曲用了一個賦格樂章。這也是為什麼這六首組曲在近代會比小提琴無伴奏組曲與奏鳴曲格外受到喜愛的原因。
另一篇介紹:
由於西班牙大提琴家卡沙爾斯的偶然被發現並賦予其價值,巴哈《無伴奏大提琴組曲》可說是大提琴的經典曲目之一,也是每一位大提琴家渴望攀登的高峰,但是確切的創作時間、理由至今卻已經無從得知。依照早些年的考據,巴哈第二任妻子安娜‧瑪格達雷娜曾經在1730年為巴哈抄寫過一份手稿,但是創作時間應該再往前推到1717年到1745年間,也就是巴哈在柯登擔任里奧波德親王宮庭樂長時期的作品。里奧波德親王是位業餘的古大提琴好手,不過,這六首組曲或許也是為當時宮廷樂團兩位大提琴家寫。
由於巴哈創作六首無伴奏大提琴奏鳴曲時,樂譜上並沒有註記速度與表情,加上創作背景不明,因此這六首風格各異、內涵豐富猶如小宇宙的作品,提供大提琴家寬大的詮釋空間。演奏者可以根據自己的解讀與風格,隨心拉奏譜上的音樂。當然,樂譜上帶有即興意味的琶音、裝飾音、多變的調性與和聲音色,與暗藏在音符後的織體,都是測試大提琴家全方位演奏能力的最嚴苛考題。
第三篇介紹:
演繹巴哈是最難達到的是一種必要的平衡,在人的情感(確切如巴哈所屬的心)與嚴肅而深奧的演奏外觀之間的平衡。巴哈沒有淺薄或不定的情感,沒有驟降的憤怒,沒有不好的話語和短促的允諾——他的情感在規模上與莎士比亞同等宏偉,與地球上所有的人,從最北端到最南端的族群都相通。
巴哈在他的組曲中傳達的就是這些基本的情感。它們要求的不只是輕微的探討,但你卻無法自覺地讓你的心脫離這個音樂。
他的大提琴組曲,是來自他這個音樂天才的無限喜悅。
這六個組曲的聲調色彩:G大調是明亮的色彩;d小調是悲傷而強烈的;C大調是燦爛的;降E大調是莊嚴、戴著不透明濃度的;c小調是一種暗而強烈的顏色;D大調是輝煌的調性,如一束陽光般眩目耀眼。這些組曲提供了很棒的技術挑戰,尤其是原來為五弦大提琴而作的第六組曲。有人或許會稱第一組曲是青春的,它的長度最短,而且是大調,其後每一組曲在結構的複雜程度上是遞增的,連前奏曲也不例外,直到第六組曲——被認為是獨奏大提琴的「交響曲」——達到了終極的巔峰。那些前奏曲便是每個組曲最本質的樂章,它們非常多樣且包含了巴哈音樂最深奧的理念。
第一號組曲《明亮》
如同人天生而單純的呼吸的結構,樂句產生出能量(吸氣)直到它其計謀一點事兒開始放鬆(呼氣)——一種產生與消退的過程。巴哈概念中的美麗與輝煌就在於此——實際上這些前奏曲都不利用旋律,在那裡只有組織、結構與韻律、形式與色彩的鮮明。巴哈不需要旋律,他的作品是以美的概念寫成的:乾淨的組織與音調的色彩。悲劇地企圖去強調一個不存在的旋律,這是個很傻的想法。如果需要旋律,巴哈自己就可以寫出更加無比美麗的旋律。
當然一個人可以無休無止地去分析巴哈的音樂,你可以分析每個音符、每個樂句、和弦、旋律與對位法——所有音樂提供出的、還有存在於真實聲音中的事物。無論如何,我們希望在此專注於一些小細節,藉此解釋巴哈理念的深度,同時指出這些音樂渾然天成的單純。
資料來源:http://space.langlangfans.org/?87/action_viewspace_itemid_489.html
幽影註:在EVA裡,這首曲子真嗣拉過兩次,分別是電視版第15話,以及電影《死與新生》的前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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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llo Suite No. 1 in G major, BWV-1007
VIOLONCELLO : Pablo Casals / year 1938
1. 前奏曲(Prelude)
2. 阿勒曼舞曲(Allemande)
3. 庫朗舞曲(Courante)
4. 薩拉邦德舞曲(Sarabande)
5. 小步舞曲Ⅰ∕Ⅱ(Menuet I/II)
6. 吉格舞曲(Gigue)
出處:
http://public-domain-archive.com/classic/compositions.php?lang=eng&composer_no=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