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亞爾長老點頭道「沒錯,如你所說的那樣,世界樹種子突然發芽了,當時可讓我們猝不及防,任何狀況我們都曾設想並演練過,唯獨發芽這件事我們從未想到,畢竟那枚種子當時的狀況差到連吾主都不抱以期待。」
居然連精靈主神都對那枚種子不抱期待?這樣聽下來還真是佩服這群高等精靈,復育種子的機率近乎無望卻還願意付出龐大的代價取回種子,果真是配得上世界樹守護者的稱謂。
「難怪你們當時連夜奔回精靈國度,連個飯局都不參加。」
我原本還以為這些高等精靈是傲到不屑在人類國度多待,原來是趕著回家種樹阿。
馬亞爾長老繼續說道「種子的發芽雖然讓我們感到措手不及,但這意外卻讓我們欣喜不已。」
我能理解,畢竟這可是第二顆世界樹,要是被他們種成了,那可是足以聞名留世的大事件。
「然而這種欣喜的氛圍並沒有持續太久,離開威斯特帝國之後,世界樹種子的狀況急轉直下,即使將種子移栽至尤嵐爾德的核心位置上也未曾見到好轉,其間我們請來了豐收教會的教宗、數名傳奇德魯伊、自然之神的大主祭等等,甚至連吾主都親自降下分身。」
尤嵐爾德,這是精靈國度的首都,也是這個位面原生世界樹的名稱,在尤嵐爾德籠罩下的地面可以說是這個世界最肥沃的土地。
然而照精靈長老的說法,即使種在最肥沃的土地上,還請來諸位傳奇強者驗診甚至是神靈分身,但那顆新生世界樹也依然不見狀況好轉,直到它……嗑了我的『真香』肥料。
我抓了抓頭髮問道「既然連神都降駕了,總該有查出個什麼吧?」
「……降駕?總之我們確實有查出了一些端倪,那就是新生世界樹並沒有生病。」
「呃,那為啥長不起來?這件事跟我的味道又有啥關係?」
「當時豐收教派的教宗提議用肥料試試看,經過幾次嘗試依然不見好轉,就在準備放棄這主意時,凡妮莎這孩子正好送來一份你製作的『真香』肥料給她師父奧德麗,湊巧的是奧德麗因為煉金專長的緣故也被編入了治療新生世界樹的團隊。」
「於是那位奧德麗大師用我做的肥料喂了世界樹,結果情況便開始好轉?」
精靈長老點頭道「沒錯,我們當時一度認為是你的賜福能力對新生世界樹起了效果,直到你送來那些土,我們檢測了那些土的效果,結果發現效果還比豐收教會教宗所施展出來的賜福土弱上不少。」
仔細想想這樣才是正常的吧,雖說我們一樣都是偉大母親的寵兒,但教宗可是有經歷過教會系統性的培養修煉,在年紀資歷也大上我一輪,因此賜福能力比我這個只有在教會賣賣臉的傢伙還強,怎看都是件很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想了一下回道「因為賜福土的效果更差,因此你們就猜世界樹並不是因為賜福土的效果起反應,而是對賜福土上面沾染的米歇爾味道起反應……這也未免太過牽強了吧。」
「當然不是只有賜福土,我們還做了一個實驗,這個實驗讓我們更加確定是你的味道讓世界樹活性化。」
「什麼實驗?」
馬亞爾長老看向凡妮莎道「有一個方法可以確定,那就是找一個與米歇爾·格拉斯關係親密的人,如果世界樹對那個人也起了變化,這就表示我們的猜測沒錯了。」
我看向凡妮莎問道「我怎麼沒聽妳說過有參與這種實驗?」
凡妮莎搖著頭道「我沒參加阿,應該說也沒人向我提起過這件事。」
馬亞爾長老解釋「凡妮莎說的沒錯,她並沒有參加什麼實驗,我們只是拜託奧德麗以散步為藉口帶著凡妮莎靠近新生世界樹週邊。」
凡妮莎想了幾秒後拍掌道「原來是這樣,我就覺得奇怪原本整天癡迷鍊金術的老師居然會突然找我散步打發時間。」
我問道「世界樹起了反應?」
馬亞爾長老點了點頭「反應甚至可以說非常劇烈,要不是新生世界樹還只是一個小苗,凡妮莎恐怕早就被枝葉給糾纏住了。」
看來可以確定是因為我的味道了。
我聞了聞衣領「但為啥是我呢?我既不是精靈也不是教派信徒,莫非那顆新生世界樹真的是戀味癖?」
馬亞爾長老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後道「我們的猜測是靈魂。」
「靈魂?」我怎麼有一種又要扯上麻煩事的預感。
「你是命運之子對吧?」
哎!!!!?
「我……」
我才張嘴準備說不是時,又想到奶奶希望我假扮命運之子。
馬亞爾長老擺手道「放心,精靈國度對命運之子沒有惡感,神戰時期我們甚至還合作過。」
「哎!?」我還以為命運之子只會到處拉仇恨呢。
「總之我們相信世界樹是因為你的味道,或者該說是因為你的靈魂而產生共鳴。」
我的靈魂?等等,我記得那顆世界樹種子好像是從異界流落過來,莫非我的前世曾與世界樹有關聯……才怪哩,我的前世汪稻米就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子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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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完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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