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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比史萊姆還不如1-45:鸞殿邀論不死方

作者:古今變│2019-05-02 13:06:00│巴幣:52│人氣:424
1-45 鸞殿邀論不死方


  照著妮歐薇妲所教的方法,將手按在木牆上打開通道,我就這樣走回樹內的上城區,然後也沒回到中城區的居所,就直奔醉月亭而去。

  雖然早先曾跟酒友們提及可能會暫時不來下城區走動,但是並沒有透露更多的細節。因此他們看到我一進門就點滿一桌酒菜,然後開始狼吞虎嚥,都感到十分好奇。但似乎也看出我的嘴巴忙到沒辦法說話,因此只在一旁幫忙端菜遞酒,順便陪著我吃喝。

  等到我自己都可以看出肚腹鼓了起來,才重重的呼了口氣,向後一躺、靠在椅背上。酒友們立刻七嘴八舌的問我到底幹啥去了,我說了聲:「一言難盡……」

  大夥兒當然不肯善罷甘休,正打算追問的時候,突然注意到侍者站在一旁。我露出詢問的眼神,侍者就走到我身邊,原來是武器店的伊奇提斯請他代為傳話,說是有新的貨物到了,請我一定賞臉過去看看。

  我在心裏歎了口氣,那武器店『無堅不摧』裏面雖然是神兵利器琳瑯滿目,但絕大多數都不是我能運使的。不過拿人的手短,憑著伊奇提斯送的那把匕首,說什麼也得再去捧場一下。於是向侍者點了點頭,同時拿出幾枚錢幣,幫整桌酒菜埋了單,剩下的就當作他的小費。

  侍者稱謝後轉身離去。眾人正打算再度追問的時候,我站起身來,拱拱手說道:「抱歉抱歉,這幾日小弟甚是疲累,想先回去休息,請各位兄弟慢用。如果有空的話,麻煩幫小弟打聽幾件事情。」

  眾人一聽,應道:「那有什麼問題,打聽什麼事?」

  我說:「就是大家經常提到的『不動的巨人』和『不死的木偶』,看看有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或者是不是有曾經見過他們的人,另外就是……最沒用的魔法。」

  我想關於『不動的巨人』和『不死的木偶』的傳說很多,也許可以再打聽出一些消息,至於魔法則是順口一提,並不抱什麼期望。

  誰知話才說完,鼠哥就說:「『不動的巨人』不知道被藏在哪裏,『不死的木偶』跟著聚星幫那群賊到處亂跑,也是不曉得跑哪去了。這二人老實說恐怕沒幾個人真正見過。至於最沒用的魔法,你說的應該就是那一個吧。」

  酒友們都點頭附和。

  (你還真的知道!?)

  鼠哥喝了口酒,連嘴裏的菜餚一起嚥了下去,然後說:「魔法什麼的,我是沒見識過。不過聽說就是些走江湖賣藝的把式,緊急的時候全派不上用場。有時間去練這個,還不如花點錢去買卷軸,因此魔法可以說都沒什麼用。」

  「但是有一個魔法,從以前到現在一直有人拿著大把大把的銀子、花費無數的精神氣力、養著一堆閒人拼命鑽研,但是從來也沒有到可以實際拿來用的程度,可以說是無用中的無用。」

  我忍不住又坐了下來,問道:「是什麼魔法?」

  鼠哥挾了口菜,含糊的說:「兄弟你猜猜,一個人有錢有權有女人,還想要什麼?」

  這問題真的是容易回答,我想也不想就說:「長生不老?」

  鼠哥一拍大腿,指著我說:「說得對,不過長生不老是精靈的專長。那些個自以為是與眾不同的凡夫俗子,就只能寄望些個靈丹妙藥啦,或是什麼仙法秘方。從很久以前就有人傳說有一個魔法,能讓一個人的靈魂進入另一人的軀體、取代掉那個人。所以就有人研究是不是能讓老人的靈魂,轉移到年輕力壯的身體裏。」

  我皺著眉說:「這種事……有可能嗎?」

  鼠哥瞪著眼睛說:「你不信吶?沒關係,有人信。像狼王路普斯就信得很。他建立第二帝國之後年紀也不小了,所以上位後第一件事就是成立研究院、招募學者研究這個魔法,還到處抓人去做實驗。據說因為這個魔法研究而死的人,比他血腥的一生中所殺的人還要多。」

  鼠哥邊說邊用手比劃:「路普斯老到再也等不下去的時候,逼著研究院發表他們的成績,結果笑掉人的大牙。比如說我要侵佔某人的身體,那我的命能容量得要高出那人的百倍以上。那也不打緊,找個小孩來侵佔的話,正好可以多活久一點。可是呀,一旦我用這魔法侵佔了別人的身體,不但命能會減低到那具身體的程度,而且壽命會大幅縮短,最理想的情況是減為百分之一。」

  「你想想看,就算我侵佔了一個小孩的肉體,了不起也就讓我再多活個二、三年,就算讓我多活五年好了,能夠修練到比另一個小孩強上百倍、去侵佔另一個小孩的肉體嗎?更扯蛋的是,這魔法十次中才能成功一、二次。」

  「據說路普斯老到快死的時候,不顧一切的叫那些研究員施展魔法,結果卻失敗了。繼位者依據路普斯的遺命,將那些研究員全部製成活俑陪葬,讓他們跟著他到另一個世界去繼續做研究。」

  「話雖如此,但是第二帝國的第二任皇帝還是找了批新的研究員來繼續研究,而且後來也有無數的傻子做同樣的傻事,但是全都徒勞無功,所以是公認最無用、浪費最多資源人力的魔法。」

  旁邊有個人插嘴:「也不是完全沒進步啦……」

  鼠哥舉手亂揮,說:「好啦好啦,後來有傳說侵佔別人身體的人,與那個被侵佔的人命能差異越大、魔法的成功率愈高,百倍只是魔法要成功最低的門檻。」

  旁邊那人又說:「那魔法的出處也蠻扯蛋的。」

  鼠哥搖了搖頭,說:「是呀,最初那些招搖撞騙的傢伙,為了搏得路普斯的信任,還說這魔法是上古精靈發明的。你想想看,那些不老不死的精靈,發明這魔法幹什麼?根本就是沒邊沒底的胡扯。」

  在鼠哥提到這個魔法的時候,我心裏頭閃過一連串的想法,差點沒把他後來的話給聽進去。我在想,當年魔軍是不是用這個魔法取代掉盟軍的人,然後驟起發難?但是聽到百倍命能和百分之一的壽命,就覺得這個推論不太可能成立,如果魔軍有那麼多命能強大的軍士,直接橫掃戰場就好,何必用這種減損自己戰力和壽命的手段?

  雖然得到新的資訊,但卻覺得更加混亂。我搖搖頭,站起來向酒友作揖,說:「感謝大家又幫小弟長了見識,小弟這就先告辭了,大家慢用。」

  跟眾人告別之後,確實覺得十分疲累,於是就回到中城區的居處休息。隔天一早起床,梳洗完畢就先去餐廳取了一些餐點,然後回房用餐、順便將先前消耗掉的東西補足。接著想起妮歐薇妲的吩咐,就往輔佐官室去見她。

  米利提亞負責的是軍事,而妮歐薇妲負責的則是聯絡,簡單來說就是城主的秘書,所以每次到輔佐官室都能見到她。

  妮歐薇妲一見到我,立刻露出興奮的神情,要我將來到此地之後任何細微的異常都告訴她。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她說:「這邊的食物……對我而言有點難以接受。」

  妮歐薇妲秀眉微蹙,說:「你以前沒接觸過含有命能的食物,所以會感到身體不適。因里當初也是如此,不過到現在應該能適應較基本的食物了吧?」

  我說:「不是命能的問題……是味道。」

  我稍微描述了一下幾次難忘的經驗,妮歐薇妲驚訝的說:「真的嗎?就連用生命樹的嫩葉所熬製而成的翠玉羊羹都不喜歡嗎?那可是半精靈貴族們最愛的點心呢。」

  聽她描述了一下,原來是那種帶著異味的綠色涼糕。妮歐薇妲從我臉上驚恐的表情看出答案,不由得陷入沉思。

  過了一會兒,妮歐薇妲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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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5 篇留言

學店生
妮姊:我來下廚吧!!
(話說好像吃吃看精靈的食物)

05-02 14:24

古今變
主角會含淚吃下去吧。05-02 15:34
噗噗玻璃子
綠豆糕

05-02 15:04

古今變
羊羹好像看起來高級一點。05-02 15:33
Reineke
無用魔法讓我想到《換命法則》

05-02 17:53

古今變
這個的交換率太低了05-02 18:08
Reineke
大大是指魔法的成功率太低嗎?

05-02 18:10

古今變
只能取代命能只有百分之一的人,取代後壽命剩下百分之一。加上成功率太低。05-02 18:13
鋼鐵的孤狼-亞雷夫
味覺上的不同

05-02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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