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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青樓 第二章

作者:墨陽│2019-04-24 09:43:22│巴幣:0│人氣:60

第二章

「澄澄啊,將軍他買了妳,但是他要妳先住在這裡,他說所有的開銷都算他的,往後妳就有自己的房間了,也不用再去侍候媚兒,妳就每日都在這裡等將軍吧。」姥姥笑得眼都彎了,想來是贖我身的金額讓她很滿意吧?還讓我一個住,吃穿都不用擔心,看來這趙應龍確實是鐵了心要買澄澄了,得不到的果然是最好的。

「那姥姥我想改名,澄澄這名是姥姥起的名嗎?」澄澄?清澄通透嗎?我可不是,我的心機和城府可沒那麼單純,配不上那個名字。

「不是啊,是賣了妳的爹娘取的。」姥姥不疑有他的答道。

「這樣啊,那往後我就不喚澄澄了,姥姥妳就改叫我花月吧!」花月,風花雪月,青樓最佳代名詞,趙應龍,這下,該你好好佩服我了吧?

「花月?好吧,以後我就叫妳花月。」姥姥倒是爽快,想來也是趙應龍給的金子多吧。

「說到這,花月,妳往後可是要住後頭的廂房了,雖然妳不用服侍別人,但是妳也沒有別人會服侍妳,妳什麼都得自己來,知道嗎?」姥姥是個精明的生意人,她可不做賠錢的生意,供我吃住已經是她最大的極限了,她還是要賺一手的。

「這當然,花月明白。不過,姥姥,花月我不做事怕是太閒了,我倒是識幾個字,往後讓我有空教教姊姊們吧。」姥姥,我也是個生意人的女兒,金錢豹就在台中啊,那裡有的是一等一的小姐,就讓我入股成為這春風樓的股東,保證賺錢的。

「喔?妳識字?妳為什麼會識字呢?妳打從六歲就被賣進這春風樓了,妳為何會識字?」姥姥冷下臉,一雙精明的眸子緊緊的凝視著我。

「呵…姥姥,我說是在鬼門關前學的,姥姥可信?」擺臉色嗎?我以往的日子看了多少客戶的臉色,沒在怕的啦!

「鬼…鬼…鬼門關?」姥姥白了臉,正合了我的意,我就不相信我這身澄澄的皮囊可是因妳們而上吊過一次,妳們問心無愧嗎?哈!

「姥姥信也好,不信也罷,我確實識字,就看姥姥給不給姊姊們學了。」轉過身走向後院,我好奇起打今天起要居住的廂房是如何了。

「如果她們想學,只要不礙了我的生意,就讓她們學。」姥姥跟在我身後,指了指前方,讓我知道往哪走去,畢竟,這裡還是她的地盤。

「好啊,我會讓桃花去同姊姊們說的。」春風樓,迎接新主子吧,姥姥,妳們對澄澄做的事,就讓我來為她討個公道吧!賣十四歲的丫頭,虧妳做得出來。

原來這就是我往後要住的房,這佈置…也太…太像古色古香的汽車旅館了吧?分明是為了讓趙應龍來風流用的。

「澄…花月啊,這是將軍吩咐的,妳就住下了,將軍說他這些天會來看妳,妳好生等著吧。」姥姥語閉頭也不回的走了,看來是那鬼門關嚇著她了。

「這個大姊真經不起嚇,虧心事做多了,還好她做的夜間的生意,不然晚上她還能睡嗎?」看了看四周,倒也真是雅緻,除了粉紗多了些、屏風透光了些,窗台大了些,那床看來也有些大,趙應龍,你真是個風流將軍。

叩…

「進來。」我解下髮髻披散了髮,看著來人一張怯生生的臉,也是個美人,看來古今中外都一樣,要捧這碗飯還真得是美人才捧的起,真不知若是我以前的長相不知道接不接的到客人。

「澄澄…那個…」

「我現在名喚花月。」打斷了她,我要她們都喚我花月,澄澄已經死了,還到幾百年後找了個替身回來,不知道她上了我的身?還是就放著我醉死在床上?

「花…花月?」看來也一樣只有十初頭歲的女孩偏首皺眉。

「是啊,我叫花月,不要再叫我澄澄,自那事後,我決定改名為花月。」怎樣?沒見過人自己改名字的喔?這個時代不用報戶頭,改名字只要高興就好,不用去戶政事務所,真是方便。

「香姑娘聽說了妳願意教人識字,想請妳上她的廂房教教她。」小女孩吞吞吐吐的看來是讓人逼著來的。

「呵…妳叫什麼名字?妳應該聽說了我什麼都忘了,妳該先跟我說妳是誰。」

「我是小梅。」

「小梅啊,妳知道嗎?從來只有學生上私熟找先生,除了王宮貴族和大戶人家的子弟,否則哪有先生自己上門去教學生的,妳就請香姑娘來這兒吧,明天我會請人多找幾張桌子來的。」香姑娘,也是個美人,這幾天春風樓讓我逛遍了,以記不得為由,再杖著自己死過一回,每個人都懼於我,這感覺又回到了當經理的滋味,好爽啊!

「這…這…」

「沒什麼這、那的,妳就這麼回去說吧。我要先休息一下了,再見了。」將小梅推出房門,我轉身解開了腰帶,輕輕的按摩起胸部,我要變的玲瓏有致,我要修長的身段,夾屁股、按胸部這是一定要的,等等就去廚房交待我要的青木瓜,趙應龍你等我!



「誰?」沒有敲門就這麼走進來?好大的狗膽,等會看我怎麼對付你。正想起身,就見趙應龍站在屏風前,臉龐帶笑的看著坐在浴桶裡的我。

「見著了我,妳還能如此面不改色,妳當真不把我當男人嗎?」趙應龍的嗓音是我愛的那種,低沉又帶了點磁性,聽久了會想睡,而我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以往的工作太緊張,總是缺乏休息,睡眠品質也不好,現在有了這個深夜的節目主持人,我想我應該會變的很好睡。

「呵…將軍說笑了,我已經是將軍的人,若再閃躲也沒什麼意思,何況那條白巾子我還沒問將軍是怎麼回事呢!」想看就看啊,反正沒什麼看頭,我自己都不想看了,真想念我以前的C罩杯,說不定至少還可以讓你撲上來。

「哈!那染血的白巾嗎?」緩緩走向我,趙應龍慢慢的捲起了袖,露出了道看似剛癒合不久的傷痕。

「為什麼要這樣?」你受了傷我會心疼的,也不想想,你就撲上來啊,我頂多是對不起那個不認識的澄澄,不會反抗你,反而會歡迎你呢!

「如果這花姥姥不見著紅,怕她是不會相信妳已獻給了我,我也買不了妳了,破身的妳,只能賣給我會有好價,但是若要賣給別人就沒那個價了,姥姥她不過就是個生意人,而我不能看著我得不到的,再讓姥姥賣了一次。」趙應龍解開腰帶,散開了髮,一付輕鬆自得的模樣。

「將軍不會是要一起洗吧?」鴛鴦浴啊,好久沒有了,志遠他工作也忙,我們有好一陣子沒見面了,沒想到一見面就分手了,哈!難怪我一直想上趙應龍,是慾求不滿吧。

「妳說呢?」趙應龍緩緩的拉開了胸襟,而我則嚥了嚥口水,真是養眼啊,那胸膛真的是有練過的。

「將軍不是說了要想想的嗎?」十四歲,我只有十四歲,再幾天才滿十五歲,再等一年,再等一年,急不得,我要冷靜。

「哈!妳果真變的令我摸不著頭緒了,我就看妳能玩出什麼花樣來。」趙應龍說著,轉身走出浴間。

「我會玩的可多呢!」喃喃出聲,我怕嚇著了趙應龍,等會他跑了,我不就玩完了,等一年後,我就讓你知道現代人與你們這些古人玩得有什麼天差地別。

「妳說什麼?」

「沒,只是說我馬上起來。」真不虧是習武的人,這麼小聲還聽得見,我以後真的要小心一點。

起身拿了件單衣披著,腰帶隨意繫上,這樣跟我的浴袍也沒什麼分別了。只是沒有吹風機,頭髮又這麼長,要等到什麼時候乾啊?

「妳…真的想挑釁我?」趙應龍看著我的眼神是那麼熱切,為的該是我的美貌和此刻沐浴後僅著單衣的性感吧,如果不瞧我的身子的話。

「呵…將軍多心了。」是想挑逗你,只可惜是我自己沒那福氣。以巾子擦拭著頭髮,有些後悔洗頭了,但是沒辦法,這些日子都沒洗,雖不會癢,卻不習慣,以後該好好改改這樣的習慣,否則定會偏頭痛。我的負離子吹風機啊!

「下月初,我要北上城郊,不知何時會回來,姥姥那我已安排好了,妳不用擔心會再被送去接客。」趙應龍看來是真的很想要我,但他也真是個君子了。

「我明白了,我會等你回來的。」北上啊,那該是邊境要塞吧?會活著回來吧?我可不要守活寡,你死了,我一定會再找另一個男人的。

「哈!真沒想到,妳居然說妳會等我?我以為妳會希望戰死在邊境。」趙應龍眼中閃過一絲悲涼,沒逃過一直凝視著他的我的視線。

「我不是那般不知恩義的人。」冷了臉,王八,你以為我是為了誰這些日子狂喝青木瓜的啊,我誰?我是殷瑋如,我會說變心就變心嗎?還沒得到你之前,只要你沒死,我一定要得手。

「過來。」趙應龍邪氣的笑著,將我拉入他的懷中,撐起我的下頷讓我不得不直視他,雖然他不這麼做我也會直視他,但這些個古人怎麼就愛撐著女人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是父系社會的沙文豬產物嗎?

「若妳真等我回來,我會把妳從大門迎入將軍府。」趙應龍語畢吻上了我,一時之間有些錯愕,沒料到他居然會吻我,這一步我沒猜著,眨眨眸子忘了要閉上眼,直到趙應龍眼中帶笑我才急急的閉上了眼,並微啟唇讓他的舌能探入與我吻的更火辣些。

就我的經驗談來說,趙應龍算是接吻的高手了,我被吻的頭昏眼花的,差點要扒開他的衣服了,還好我還是控制住自己了。

「妳…這麼捉著我的衣襟,妳是第一人。」趙應龍眼眸帶笑的看著我,而我則因他的話而看著我的手,確實是捉的緊,連忙放開了。

「我…我…」一時之間我也不知該怎麼說,總不能說出自己是想扒了他的衣服吧,這麼照實說的話,怕是他就算從北方回來了也不會來接我了。

「沒關係,妳愛捉就捉吧。妳連這麼個吻都激動成這樣,往後夜裡的生活妳可要如何是好?」趙應龍有意無意的在我的頰面吐氣,讓我意亂情迷的,還得在此時不停的提醒自己只有十四歲,再幾日才有十五,不能衝動。

好個趙應龍,不照著我的劇本走,等你回來,你就會知道我不是省油的燈。

「頭髮這麼濕,妳怎麼睡呢?」說著,大掌拿起布巾便為我擦拭起一頭濕髮,而我凝視著他,不解為何人人口中的他是那樣的霸氣十足又脾氣暴燥,至少在我面前的他不是這樣的一個人,雖然偶爾會出現一些帶著邪氣的笑容,那不是很迷人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

「將軍,如此體貼,真教花月不知所措。」此刻我忘了我已坐在趙應龍的腿上,只是迷濛著眼看著他。

挑眉,趙應龍對我的話一怔,他確實也真沒對其他女人做過這樣的事。「或許是我從沒有過任何一個女人是從鬼門關回來的……不過,花月這名何來?」

「呵…將軍,風花雪月夢一場啊,這春風樓不正是如此之地嗎?」微笑,今天我午候的時光在教香姑娘和媚姑娘習字中渡過,兩人是友亦是敵,在春風樓中各有各的恩客,只是媚姑娘最大的恩客已成了我的,香姑娘知道後也不再要我踏入她的房,怕一個不小心也讓恩客見著了我,因此我樂得在此偷閒渡日。

「風花雪月嗎?花月。」似是低喃卻又不像是自言自語,我看著趙應龍那張俊臉下的情緒,雖然我的目標是他的身體,但是既說是一見鐘情,我想我還是摸清楚他這個人會好一些。

「將軍,我聽聞你已過了而立之年,但你如此流連春風樓,你的夫人不會有所反感嗎?」清純無辜,我此刻一定要表現出這般態度。

「哈!妳真的對我的事忘的透徹了,妳沒去問媚兒嗎?」趙應龍臉龐再度換上了冷酷的笑容,鄙夷的眼神令我有些惱怒。

「將軍是認為花月多問了,還是認為在媚姑娘認定我搶了她的恩客後還會跟我多加提點?」離開趙應龍的懷抱,我走向那個大窗台,臉上的笑意不減,我要表現出無所謂的模樣,就算他媚兒媚兒的叫著。

「喔?所以妳沒去問她?妳果真膽大。」趙應龍看著我坐在窗台前不瞧他,沒跟過來卻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來他對我還不夠執著。

「花月不過就是個小丫頭罷了,能問出個什麼來嗎?」微笑,趙應龍你壓根的是不想說了嗎?我就不信我套不出來。

「將軍,你若不說,花月也不追根究底,這與我本就無關。我只管吃好睡好便可。」姊姊我要出招了,你可要好好接招,可別讓我失望。

「哈…小丫頭倒是口齒伶俐,我尚未娶妻,也未過而立之年,妳倒說說妳為何會認為我已過三十?」趙應龍扯出一笑,依然坐在原地。

「桃花說的。」原來你更年輕啊,那我還真是吃嫩草了嗎?還好我現在只有十四歲。

「喔?桃花說的?怎麼不是李花說的?」趙應龍挑眉,一張臉上寫滿了存疑。

「桃花是媚姑娘身旁的女侍啦,我不是說真的桃花,要問現在也該問牡丹。」什麼時間了我還有桃花問?這四月天該問牡丹。

哈…

趙應龍大笑,他大概沒聽過有人會如此對他回話吧,看來我真是古今中外第一個對他無禮的人了吧?

「將軍,是你先起的頭,怎麼?有如是好笑嗎?」翻翻白眼,我倒是認為沒那麼好笑。

「妳過來。」趙應龍止住笑,朝著我勾勾手指,而我也只能朝他走去。

將我圈在懷中,趙應龍輕吻了我的髮,這般親蜜的舉動,我想,他該是對我有些動心了。「記住妳說的話。」

等你,我一定會等你。沒有說出口,只是讓他緊緊摟著,這胸膛的精實啊…我愛死了!



「花月,將軍他出城了,妳聽說了嗎?」媚姑娘抬首,雙手上盡是墨污,連鼻頭也沾了些。

「呵…聽說了。姊姊擦擦吧。」將乾淨的帕子遞給媚姑娘,我臉上依然是笑容滿面,他出城去,我也來攻樓了,待他回來我要他對我另眼相看,不用只是每次都說我膽子大了。

哈…哈…哈…

「妳不擔心嗎?」媚姑娘臉上沒有笑意,倒真也是擔心的臉色,與我的滿臉笑容成了對比。
「我該擔心嗎?」聳肩,難不成妳真是愛著趙應龍的,妳的肚量真大,包容了趙應龍愛另一個女人,可惜我是絕對做不到的。

「當然啊,難道妳不擔心將軍他…他戰死異鄉?」媚姑娘的話小聲了,好似她說大聲了會成真一般。

「如果擔心可以改變他不會戰死,那我會擔心,但如果改變不了,我倒是想好好的活著等他回來。」擔心有個屁用啊,倒不如把自己養好等他回來,好好的享受這青春的肉體。

「可是…花月…我聽說了北方戰事激烈…就不知…」媚姑娘的淚都快滴落了,我這正主兒倒是覺得好笑,她哭,那我該跟著以淚洗面嗎?

「是啊,我也聽說了,花月,將軍他若回不來,妳該好好為自己打算、打算。」經過這一陣子的相處,香姑娘和媚姑娘兩人都已將我視為妹妹,而在我眼底,反倒是我將她們視為妹妹了,我會好好教她們是因為我想讓她們離開春風樓,賣入好人家。

「呵…姊姊別擔心了,我自有打算。」我不是那個不經世事的女孩,我早有了打算,姥姥玩不起的,若她真在將軍死後要我接客,我也會要她付出代價,接手這春風樓。

「花月妳…妳難道不會難過?」媚姑娘怔怔的看著我的微笑,雙眸間帶了一絲怒意,而我明白那怒意確實是因為我的不在乎,我不在乎的卻是她愛的,她愛趙應龍,真的愛,我瞧出了,而我到此刻不過是愛他的身體,我對他的情意,就目前來說該是沒有的。

「姊姊又忘了嗎?我什麼也記不得了,雖然將軍買了我,但就我所知的,我是因為懼怕才自盡的不是嗎?」澄澄的死因我還是一知半解的,難道不是這樣嗎?

「妳的自盡…妳的自盡是因為…因為…」

「媚姑娘,妳該明白花月的心情。」香姑娘打斷了媚姑娘的話,這樣的舉動卻讓我更加好奇了,難不成真的與我之前的推算不同?

「我的心情?香姊姊,我忘了啊,所以此刻就我聽來不過來媚姊姊在說別人的事不是嗎?」快說啊,我好奇啊。

「妳的自盡是因為妳怕將軍玩弄妳之後,姥姥把妳賣給了延平王。」媚姑娘嘆了口氣,將實情說了出來,她不想讓趙應龍背負了讓我自盡的污名嗎?哈…這愛可真深啊,但妳當真就不介意我的存在?我不相信。

「延平王?這又是誰啊?」我依然笑容滿面,這延平王是趙應龍惹的起的嗎?

「延平王是當今皇上庶出之子,皇后不給入宮只好封在宮外,他視人命如草,在他府上死去的不知有多少個女人了。」香姑娘搖首,她的恩客之一就是讓延平王奪妻之官,在她的溫柔中撫平了傷痛。

「這樣啊,那還真是天子腳下行無恥之事呢!」這果然是古代啊,現代就算是總統的兒子,一旦偷腥了,週刊還會放過他嗎?還想殺人滅口呢。

「花月,這事可不能傳出去了,姥姥不給說的。」媚姑娘瞧了眼門口,就怕她和香姑娘會受到處罰,春風樓也有不為人知的祕密,花姑娘們也是會離奇失蹤,當然她們底心都明白,那些個花姑娘是死了。

「呵…姊姊別擔心,花月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花月前幾天已滿十五了,是懂事的人了。」滿十五了,趙應龍,你若一年後回來,那我一定會送上你想不到的大禮。

「嗯,妳滿十五那日,將軍送來的大禮,這是將軍為妳做給姥姥看的,如此一來姥姥必然不敢輕舉妄動,將軍真的對妳好。」媚姑娘苦笑,她真希望讓將軍如此對待的是自己。

「媚姊姊也會遇上如此待自己的人。」就等我接手春風樓,我一定讓妳嫁入好人家。我看人很準的,只是不知道這些個古人會不會和現代那些個男人一樣了。

「呵…承妹妹金言了。」媚姑娘是個識大體的青樓女子,雖然身份低賤但是她卻不因此而妄自菲薄。

看著眼前兩個女孩,我不禁在心中為她們兩個嘆息,真是可惜了這樣的兩個女孩子,如果她們在現代,就不會有這樣的境遇了吧?…不過,怕是援交也不好。

「花月啊,我的好花月,妳在歇息嗎?」遠遠就聽見姥姥的尖嗓子了,她那一身刺鼻的花香味也早飄進我的房中了。

「當然沒有,姥姥找我有事?」微笑,打開了門,想看看這姥姥又有什麼事了。

「哎呀,這前頭有個貴客指了名要找妳呢!」姥姥裝出了一付不好意思的模樣,但她的眸子裡卻掩不去那算計的光采。

「喔?怎麼我還是春風樓裡的小侍女嗎?姥姥,妳不是說將軍買了我嗎?難不成將軍他其實沒買?」笑意不減,我就要看這姥姥玩個什麼花樣,妳玩的起嗎?

「唉,將軍他走了近半年了,花月妳啊,都不知道要養個姑娘家可不是什麼小錢呢!」姥姥嘆了口氣,做作之態讓我噁心。

「是嗎?但我怎麼聽說將軍留下的錢夠我花上一輩子?」女人,在我還在笑的時候打消妳的念頭,不然我若跟著妳去前頭,妳的春風樓今夜就會成了我的囊中物了。

「這是什麼話!誰說的渾話!那些錢不過就是讓妳吃花三個月,早就用完了,我可是用了自個的錢來養妳。」姥姥故作驚訝的神情真讓我覺得演員還是要受訓練的,我以後不能再笑別人演的不好了,尋常人想演,還真的演不好呢!

「姥姥,妳說的是真的嗎?那將軍回來我可要好好的問問他。」收起笑意,姥姥,妳這錢奴,我要妳明白一山還有一山高,我能當上經理靠的是能力,不是皮相。

「哎哎,花月啊,那現下妳是不是可以先和姥姥到前頭去見見那貴客呢?」姥姥一付被拆穿了也無妨的模樣。

妳這老狐狸,是認為這段時日我賣身也不會讓將軍知情是嗎?妳以為澄澄失了童貞,將軍想查也查不出來了嗎?哈!妳有方法,將軍也有方法,他知道澄澄還是個處子,若這些日子我賣了身,他回來可不得了了。

「姥姥,這樣好嗎?若將軍回來得知這些事,怕是無法對他交待了。」無辜,我要裝無辜。

「別擔心,將軍已經將妳破處了,他不會曉得的。」姥姥笑道,看在我眼裡不過是小計兩。

「若只是見客無妨,可姥姥,我還是不能陪客的,妳應該明白將軍的脾氣。」可憐兮兮的模樣,我這可扮的好?

「就見客!就見客!姥姥答應妳。」我當然知道出去之前妳當然答應我,若是那貴客硬要,鐵定立刻賣了我。

「嗯。」就是今夜了,姥姥,準備接招。



~ 續 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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