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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ling in the franxx】if:飛向自由的比翼鳥(07)我要的人和妳沒有的東西

四谷昇華 | 2018-10-06 07:55:29 | 巴幣 0 | 人氣 72


        雖然之前就有聽02形容過,但實際看到她的樣子後,莓才倏然察覺自稱的「人類」是有多麼渺小無力。

        叫龍公主的身體很嬌小,甚至可以說是小女孩的程度,但她的不同於人類的藍灰色身軀、散發著野蠻力量的犄角和尾巴、以及那雙清澈冷血、散發著兇殘的藍色眼瞳,都讓人徹底明白自己眼前的是一個「怪物」,不!或許該說是災害本身。

        「妳這傢伙!」02呲牙裂嘴發出嘶吼,一副恨不得直接衝上去勒死她的怨恨,所幸莓在事前就已經把機體的手掌移到有點遠的地方,如果不是02失去控制使用叫龍力量的話,應該是跳不過來的。

        叫龍公主往02的方向瞄了一眼,表情更加的冰冷。「汝等與那誕生自狂妄的低劣生物同行啊……」

        這話讓莓的眉頭稍微皺了起來,誕生自狂妄的低劣生物,這是什麼意思?02和她不也一樣是叫龍人?

        「她的事情汝等不用知道。」似乎是注意到莓的困惑,叫龍公主把視線移回他們身上。「那麼,談正事吧。吾不打算釋放吾之囚虜。」

        一開頭就這麼說嗎?

        五郎的表情嚴肅了點,輕聲說到:「果然沒這麼容易啊。」

        「只能盡可能試試看了。」莓深呼吸了一口氣,往前踏了一步。「連交涉都還沒開始就拒絕是不是太草率了,可以說明一下原因嗎?」

        叫龍公主稍微瞇起眼睛,露出不太開心的神情,雖然一開始的心情也沒有多好。「沒有特別的原因,只是因為吾不需要汝等的情報,僅此而已。」

        「跟她講話是浪費時間。」02嘶吼到,五郎只能拚命用安撫的手勢要她冷靜下來。

        「為什麼……妳不需要?」莓試著旁敲側擊。「妳都還沒看過我們要提供什麼資料不是嗎?」

        叫龍女王往她身後的方向看了看。「汝等原本只是人類養的看門狗,能提供的也就是這些機體的資料罷了。」

        莓必須咬著舌頭才能避免做出反應,她沒料到叫龍公主會這麼快就猜到了。「……能提供順利擊敗他們的方法,對叫龍而言不也有幫助嗎?」

        這話讓叫龍公主嗤之以鼻。「無知的人類啊~汝等的狂妄還真是刻在基因之內得頑固。」

        「什麼意思?」莓皺起眉頭,說他們狂妄?

        叫龍公主把雙手往兩側打開,掃視了在場的四台franxx。「汝等擅自以為手中的利刃是屬於自己的,並且認為可以拿來當作與吾談判的交換條件,殊不知自己才是最無知的那個,這難道不是狂妄嗎?」

        以為franxx是屬於自己的?莓下意識的往後瞄了一眼駕駛不知道多久的翠雀號,但看不出來有什麼不一樣。

        「我們……有什麼東西不知道嗎?」

        「如此無知,竟敢還有臉站在吾的面前?」叫龍公主的語氣多了點煩悶。「吾所知道有關汝等利刃的事情,比汝等要告訴我的還多呢!」

        「什麼!?」

        「無知的人類啊,吾就大發慈悲的告訴汝,汝等究竟有多麼弱小。」叫龍公主的角突然開始發出藍色的光芒,然後──


        「嗡~」


        當初在戰場上的刺耳聲音再度衝擊腦海。

        「唔~」

        「呃……」

        莓和五郎同時呻吟著摀住耳朵,腳有點站不穩,而他們身旁的其他機體,也像那時候一樣瞬間失去控制而垂下。

        雖然沒看到其他叫龍的反應,但沒意外的話應該也跟franxx的反應一樣吧。

        等一下!反應一樣?

        「此為吾向同胞傳達指令的方法。」叫龍公主是在場唯一一個沒有被影響的,她的聲音就像滾落的巨石一樣狠狠撞在他們的腦中。「只要吾下令之時,吾之同胞都是無法違抗的。」

        叫龍公主的……同胞,無法抵抗?

        叫龍無法抵抗、franxx也無法抵抗。

        所以說──

        「怎麼可能!」五郎驚呼:「妳是想說,franxx就是叫龍嗎?」

        叫龍公主的表情有點不開心。「不許將那種低劣的名字與吾之同胞相提並論!人類。」她突然有點抓狂起來,那陣嗡鳴瞬間加強,讓他們就像被一拳打中一樣搖搖晃晃,差點昏倒,其他franxx還跪了下來。

        叫龍公主很快停止了那個聲音,盯著他們的雙眼更加殘酷。「清楚了嗎?把吾之同胞被汝等搶奪並改造成如此醜陋的魁儡互相殘殺,汝等的罪孽就算拿大海所有的水來清洗也無法洗淨!」

        「怎、怎麼可能……」青葙號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全身發抖,發出刺耳的機械碰撞聲。「難道我們是……駕駛的叫龍在跟叫龍作戰?」

        金雀花號,也就是心的表情有點呆滯。「這、這太瘋狂了!」

        「等一下。」吊籃號露出有點震驚又猜疑的表情。「我記得上上次的作戰,也就是廣去追02的那次,我們在破壞的叫龍核心裡,發現了一個像人一樣的東西,那或許就是在駕駛的叫龍人!」

        「啊!那個我們也有看到。」青葙號驚呼:「可是,裡面只有一個人而已不是嗎?franxx不是要兩個人才能駕駛?」

        「那只是因為汝等只把與自己外型相同的事物是為同類。」叫龍公主相當不屑的說:「對吾等而言,同胞即為同胞、同胞之子同樣為吾等同胞,不論其樣子為何。」

        「這話的意思是,叫龍本身就是牠的雌蕊嗎?」五郎的嘴唇顫抖,「可是牠們感覺比較像機械,而且沒有人類的知性──」

        「……這我知道。」沉悶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困惑。

        兩人猛一轉頭,只見剛剛還在發火的02垂著頭,露出相當不開心又有點失落的表情。

        02?」

        「在沒有跟Darling駕駛鶴望蘭號的時候,我的身體逐漸跟鶴望蘭號相連在一起。」02抱著自己的雙手,似乎有點討厭那時候的經歷。「首先是角跟鶴望蘭號相融在一起、然後視線也成為鶴望蘭號的視野而不是從駕駛艙觀看的感覺、我擺動四肢而不是拉動操控桿,但鶴望蘭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甚至感覺……我就是它,它就是我!」

        「它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我的想法就是它的想法,而那時,我們想做的事情就是……毀滅。」

        「毀滅?」莓想起那時候野獸型態的鶴望蘭號,的確完全聽不進任何話來,只是不停的殺戮而已。

        「所以說,叫龍其實一開始就是類似跟兵器差不多的東西,並由叫龍人的雌蕊的意識融入其中操控,但也會造成雌蕊的狂化是嗎?」郁乃說。

        叫龍公主瞇著眼睛看著吊蘭號。「汝的腦袋在人類中算是挺不錯的,不之名的寄生物唷!」

        莓愣在原地,掙扎著想要回神過來,但是這真相對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明明聽得清清楚楚,但下意識就是不想理解那些話。

        「現在汝等明白了嗎?」叫龍公主鄙視著看著莓。「吾根本不需要汝等的情報,因為吾知道的比汝等還多,汝根本沒有與吾談判的本錢,明白的話就早點離開去找個適合自己的葬身之處吧。」說罷,叫龍公主指示巨蛇闔上嘴巴準備離開。

        「喂!慢著!給我把darling還來!」02大吼,一副快抓狂的樣子,但叫龍公主根本不理她,就算使用叫龍的力量,恐怕也無法傷害到叫龍公主一根寒毛吧。

        行不通嗎?

        只靠我們有的franxx資料,根本不可能成為交易籌碼嗎?

        果然……在意料之中!


        「妳打算永遠處在這種狀況下嗎?」


        「嗯?」

        叫龍公主瞬間對莓的大吼有了反應,連巨蛇都停止了動作。

        「……」叫龍公主的眼神變的危險了點。「汝這是甚麼意思?」

        「……就算那場戰爭叫龍贏了。」莓謹慎的挑選說出來的話:「大裂谷是叫龍僅剩的據點這個情況也還沒改變,對吧?」

        「……」叫龍公主的眉毛稍微跳動。「那場戰爭的結果沒有讓汝等徹底明白?」

        幾天前人類慘敗收場的那場戰爭嗎?莓吞了吞口水,的確,現在星實體在她的手中,繼續那種大規模作戰人類還是不會贏的。

        不過,也不是就沒有機會了。

        「……就算那場戰爭叫龍贏了。」莓謹慎的挑選說出來的話:「大裂谷是叫龍僅剩的據點這個情況也還沒改變,對吧?」

        「……」叫龍公主一時說不出話來,果然跟郁乃所說的一樣。

        在討論要怎麼談判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想到,如果星實體真的那麼好用,叫龍公主早就把它拿來轟了,但一直到最終決戰才拿來用,之前甚至還被大人們搶走,原因只有一個。

        「星實體那種體型和威力,只有在大規模作戰的情況下才能發揮全部的效果。」莓一字一句緩緩的說,同時觀察著叫龍公主的反應。「但是,人類現在只有少數的定居處,大多數的據點都是可以各自移動的都市,平常就會為了避免吸引叫龍而四處分散,更別說現在戰爭結束而且這裡又是叫龍的大據點,他們大概早就跑光光了,妳就只能利用現有的叫龍,可是那似乎……也不容易吧?」

        「汝為何會這麼認為?」叫龍公主沒有任何動作,但是語氣變差了點。

        「……依照我們之前的經驗。」莓盡可能不要透漏太多。

        就以前對付叫龍都很隨機的情況來看,叫龍公主是無法掌握移動都市的位置的,所以只能讓自己的叫龍以四處亂晃那種沒效率的方式搜查,而且距離愈遠,坐鎮大裂谷的她就愈無法對叫龍下命令,所以才會不停發生單獨的叫龍擅自發動攻擊的事情。

        所以說,叫龍公主現在的困境就是,只能打大裂谷防守戰,但很難推進、甚至是根本不知道戰線在哪,而人類又不知道甚麼時候會恢復戰爭的損害並再度發起進攻。說到底,如果她真的不打算談判的話,應該也不會親自現身才對。

        「我們可以提供移動城市大部分的移動路線以及它們的行動原則,是我們從戰場上的移動城市殘骸裡翻出來的。」莓邊說邊從五郎手中接過他們已經整理好的資料。「只要把廣還給我們,這些資料就都是妳的了。」

        「……」第一次,叫龍公主的表情流漏一點猶豫,一點點。「汝又能怎麼證明那些是正確的資料?又或者,你們其實依然是人類的走狗?」

        莓在心裡多少雀躍了點,雖然她的語氣乍聽之下還是很平淡,但會說出這種話就表示她開始在考慮了。「人類才剛在跟叫龍的戰爭中慘敗,這點時間無法讓他們的大部隊恢復戰力,不可能再進行作戰計畫。」莓說:「更何況,你擄走廣這件事完全是出乎我們意料之外。」

        這話對親自襲擊的叫龍公主來說或許意外得有說服力,但她懷疑的神情依然沒有減退,就像貓盯著一條魚,想吃但又擔心會吞到魚刺的感覺。

        「我們為了自由而背叛了人類,現在還可能被他們所追殺。」她一隻手輕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要為他們而冒著生命危險的理由了,只能竭盡全力找存活的機會,沒必要再刻意惹怒叫龍讓自己與全世界為敵吧?妳重視妳的同胞,我們當然也會重視我們的夥伴。」

        「……」叫龍公主看了看莓,又看了看她手上的資料。

        「另外,容我先警告,」莓抬起拿著資料的手,隨意擺了一下。

        「!?」

        資料就這樣被甩了出去,旋轉著往幾層樓高的翠雀號腳邊落下。

        叫龍公主瞪大眼睛,有那麼一瞬間面露動搖。

        「我手上的其實並不是真正的資料。」莓說:「真正的資料在我身旁三台franxx中某一台的雌蕊或雄蕊所持有,如果談判破裂或發生什麼意外,那個人就會立刻把資料燒掉。」

        「所以,請問妳打算怎麼辦?」莓再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稍微後退一步,表示自己已經說完了,剩下就全由叫龍公主看著辦。

        「……」叫龍公主盯著她,眼神中第一次有了鮮明的、惱怒的眼神。

        雖然心裡發抖到讓她覺得自己隨時會兩腿一彎跪倒在地,但這是他們經過討論後得出最有機會的結果,所以莓硬是咬著舌頭讓自己站直。

        不知過了多久──對莓而言是相當漫長的一段時間,叫龍公主終於再度開口:


        「牠們也要。」


        「嗯!?」意料之外的回答,讓莓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眼睛眨了幾下。「妳是說──」

        叫龍公主隨意的抬起手指著翠雀號,視線則掃過其他三台franxx。「汝等必須將吾等同胞留下,吾才會同意這個交易。」

        「要我們把framxx留下來!?」青葙號發出驚呼。「這怎麼可以?」

        「有何不可?」叫龍公主理所當然地說:「因為吾俘虜了汝等的同伴,所以汝等希望吾將其歸還,那麼,汝等搶走了吾等同胞之子,歸還當然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是……」意外的有說服力的話,讓五郎欲言又止,嘴唇扭動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他們都很清楚,在這種大沙漠的地方失去了能夠移動的franxx的話,無疑是自尋死路。

        莓費了好一番功夫冷靜下來,盯著叫龍公主說:「我們一開始並沒有把這個列為談判條件之一。」

        「但最後決定的人是吾。」叫龍公主說:「若汝等無法滿意吾的要求,那就沒有交涉的餘地。」

        「這、這也太過分了!」金雀花號發出驚呼。

        「妳這是要我們去死的意思嗎?」

        「因為此種程度就無法存活,表示汝等也就只有如此程度。」叫龍公主不屑地說:「汝等不明白所謂的『自由』究竟有多麼沉重嗎?」

        「……被察覺了嗎?」吊蘭號皺著眉頭,有點懊惱地喃喃自語。他們想出來的談判計畫,就是要藉由刺激叫龍公主削弱她的判斷力以達成互掐脖子地狀態來半強迫半引誘她同意,但不管他們手上有什麼好的籌碼,終究是有求於人而且沒有後盾的立場,叫龍公主一冷靜下來,他們掐住叫龍公主的力道就會減少。

        「……我們可以駕駛franxx到安全的地方棄置,然後由妳的叫龍來回收。」

        叫龍公主以無聲作為回應,但那連眨一下都沒有的冰冷眼神很明顯地回答了問題。

        可惡,該怎麼辦?

        再這樣下去……


        「啪噠!」

        「嗚呃!?」


        突然,一個身影闖入了她和叫龍女王之間,嚇的莓往後跳了一步,撞到了後面的五郎。

        「我們這是在浪費時間!」02的嘶吼幾乎失去了理智,她的角拉長了好幾公分、眼睛裡閃著危險的紅光、皮膚甚至還有點變紅,一張扭曲的表情恨不得把眼前的傢伙碎屍萬段。

        02!」莓驚呼出聲。「妳別──」

        太遲了,02已經握緊拳頭露出獠牙撲了上去,不管是它成功打到叫龍公主或是被制伏,都不會是好結果!


        02~住手~」


        「呃!」

        然而,跟在02之後闖入的大喊,卻讓她瞬間愣住,旺盛的氣勢瞬間被澆熄,甚至摔在翠雀號的臉部艙門上。

        「這個聲音!」

        「難道是……」

        「不會吧?」

        其他人也被這個聲音震撼全身,紛紛發出驚呼。五郎倒吸了一口氣,莓更是激動的左顧右盼,飄起來的頭髮乍看之下就像一頂遮陽帽。「你……是你嗎?ㄍ──」

        Darling!」02首先吼出他們心裡的期盼,摔倒在艙門上的她整個跳了起來,四處尋找卻看不到廣的身影後,仰天大吼:「DarlingDarling你在哪裡?」


        「我~在~這~裡!」


        廣的聲音再度響起,這次更加清晰,而旁邊的三台franxx則瞪大了眼睛,六顆巨大的眼睛往巨蛇身後的後方向聚焦過去。

        「嘖!」叫龍女王露出有點厭惡的表情,打了個響指,她所乘坐的巨蛇就轉頭往後方看,而三個在翠雀號上的人也才能終於捕捉到他的身影。

        「啊……」

        五郎的臉上露出這幾天來第一次放心的微笑。

        莓摀住嘴巴,熱淚盈眶。

        02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前方那若有若無的小身影,似乎在害怕他下一秒就會消失。她站在艙門的最前端,奮力探出身子,想讓自己更加接近那個,自己思念了宛若永恆時間的他。

        廣就在那裡。

        雖然被五花大綁放在另一條巨蛇的嘴中,但他就在那裡,那張熟悉的溫和面容,就像暴風雨之夜後的破曉一般讓人安心。

        「廣!」「廣!」「你還好嗎?」「廣醬!」

        原十三小隊的成員們紛紛發出呼喚,但是就屬02的聲音最響亮。

        Darling!」02的嘶吼幾乎就跟飢渴的野獸沒兩樣,就算距離仍然遙遠,她還是使勁往廣的方向伸出手,急躁難耐的雙腳不停踱步甚至小小跳起,把艙門弄得稍微搖晃起來。「Darling!我好想你!」

        02……」廣也露出感動的表情,無盡而強烈的情緒說不出口,一會兒才移開視線看向其他人,而含著他的巨蛇也在離翠雀號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來。「莓、五郎,還有大家……」

        「廣!你沒事嗎?」莓急促地問到。

        廣點點頭回應。「大家都還好嗎?」

        「還可以。」五郎點點頭,而青葙號這時發出「你閉嘴啦!」的聲音,看來是純位數又說了什麼沒大腦的話吧,而金雀花號更是突然扭動了一下,讓心有點嚇到的問:「怎麼了嗎?滿。」

        「吾沒有叫汝出來,吾之囚擄。」叫龍公主露出非常不開心的表情。

        「非常抱歉,芽(me)──我是說,叫龍公主。」廣對她稍微低頭道歉,「但是,請不要忘記妳跟我說好的事情。」

        嗯?說好的事情?

        只見叫龍公主露出有點麻煩的表情,斜眼看著翠雀號上的身影。「吾是跟汝說好了沒錯,但是汝的同伴有別的想法,吾也沒有機會提出。」

        「提出什麼?」五郎皺起眉頭。「廣你在說什麼東西?」

        「這個……廣再度看向其他人,表情不知為何有點凝重。「大家,請先聽我說──」


        「咻砰!」


        突然,宛若即將有近一步發展的情況再度被打破。

        被一根飛來的巨型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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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擅長寫談判戲碼啊~糾結了好幾天才勉強完成。總之,在第一回和第五回之後,廣和叫龍公主終於又有戲份啦!但其他人的戲份卻沒有顧慮到就是了orz,整個就是莓的主場,不對啊!我明明是02黨的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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