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認為,兩個時期的我是不同人。
噪期和鬱期,其實來說一點也不有趣,這不是所謂人格分裂,我是不是該慶幸呢?
我個人叫偏向噪期,那麼鬱期舊交給『他』代替吧,防止藥物濫用所以整天把自己關在房裡,而那些不明白我狀況的人都笑著說我有病
是的,我有病。
『他』常常做一些奇怪的事情,理論上來說我是一個不愛哭的人,至少沒發病的我是的,可是那個住在我身體裡的『他』會為了簡單的是情落淚,走到佛堂就開始哭泣,抱著娃娃就開始流淚,一個人的時候常常對著空氣說話,事實上做這些事時的我仍保留理智
你也曾經這樣過嗎?
不過『他』我是可以接受的,即使一個人時也想上吊自殺,我更怕的是噪期,出現時間長,暴露在眾人目光裡的也只會是噪期,是否有理智存在我自己也不能夠確定,就只是在瘋狂的作一些會令自己後悔的事情,花光自己存的錢,講一些傷人的話,特別容易動怒,特別容易為了自己傷害別人
這樣的我錯了嗎?該吃藥的真的是我嗎?
諸如此類荒唐的想法經常出現在腦中,要是真的清楚自己在幹嘛我肯定會羞愧自殺,處理事情時經常意氣用事,說出來的話沒有分毫道理,該如何澄清自己並非有意?其實這一點已經困擾我很久,當『他』出現才能抑制自己,但是那一點都不是我所嚮往的,難以表達自己的想法,時常與人起爭執
卻因為處於輕噪期的期間過長並不用治療,簡單來說處於輕噪期的自己是不用特別觀察的,但是這樣的我很痛苦,因為不論如何與自己相處的終究是我,一句打掉了我大半時間,獨自承受自己的心理壓力,想要說出口時親友一副『既然診斷不嚴重幹嘛大驚小怪的樣子』,我自己卡在尷尬的點我也明白,說是抗壓性不好我也認了,畢竟我承擔不了就是事實
我還在吃藥,不是想討拍,我想過正常人的生活
如果噪期還是鬱期都不被接受,我還得拿什麼出來見人?
認真討論時被一句「神經病」帶過,我很肯定這句話是連正常人聽到都會不舒服的話,我不高興又是錯在哪裡?
心理疾病真的是一件很難解決的事,他不像其他病症可以用儀器檢查,全數的決定都在醫生的嘴裡,也不是吃吃藥就沒事了,我很肯定即使是其他疾病也需要一定的時間休養或是其他療法,說有在關心的你們——
實則一樣也給不起。
另一個他——完
累了還請撐下去,這點苦日子算什麼?
以後苦的日子還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