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任務、起步課程-生物、與怪相遇、與檸檬、與柑橘、與葡萄。
席燈。
肆拿了好幾張傳單，雖然都是一樣的，因為無聊在廣場走來走去、那些發傳單的人也沒仔細看是不是發給同一個人，於是她也拿了一疊開始發。
不對，幹嘛幫他們發。
肆幫忙發到剩最後一張的時候，看了一下裡面的內容。
不過連一旁幫忙發的工讀生也在懷疑為什麼突然多了一個同事？但可以幫忙提早下班是件好事，就沒有多去過問了。
「上課……？」她仔細看著傳單內的內容，依序是生物、地理、政治、文化、種族、礦物、以及勢力七種，好像是為了能快速融入瑪因大陸的生活，專門設計給傳送者的；不過上面並沒有說需要照著順序學，好像也沒有一定的強制性就是了。
「上課的意思……。」肆從包包拿出手機搜尋，這裡就不贅述她查到些什麼了。
「總之還是先報名看看吧。」拿著這張傳單回到家後，順便把微波食品放在一旁，現在的科技真發達，把冷藏的食物丟進微波爐裡按幾個按鈕就能蹦出好像剛做好的料理了。重點是，價格低廉。
「簌簌──」一邊吃著微波的青醬義大利麵、吹著冷氣、看著剛剛亂發的傳單；某方面來說還有點像宅女。
吃完不知道是早中晚還是下午茶消夜的一餐後，她照著上面的步驟填寫報名表，還再三確認一下日期有沒有填錯區段。
「不過這樣可能沒辦法賺錢付房租……。」於是肆拿著傳單找房東。
「哎呀沒關係沒關係，去吧去吧！這是小事啦。來，新鮮檸檬，早上去市場買的喔。」雖然沒有意外房東大嬸的回答，不過多拿了三顆黃皮的檸檬回來。
＊
上課當天。
「早安；大家好，我是你們的導師，里歐。」一個紫髮的男子走進教室，戴著黑色鋁框的正圓形眼鏡，看起來年輕卻擁有一身學問；左手拿著一本生物課程教材、右手拿一把高過於頭的杖。
等等，這是生物課程不是魔法課程沒錯吧？
一班看起來人不多，總共十五個人，還算的上是小班制，這樣也好，人越少越不容易分心，吸收越快。
「相信一進到教室，你們都有看到桌上有一本百科全書跟筆記本，那是給你們的，而我們的教材也是使用這個。」里歐舉起左手那本看起來已經使用已久的教材，表面看起來已經殘破不堪；至少也有十年左右的歷史了。
若這本書確實是他的的話，真看不出來這個青年那麼有能力。
其實桌上不只有百科全書及筆記本而已，還有三色原子筆、鉛筆、立可帶、橡皮擦、五色螢光筆、一包便條紙……
以課程準備來說，這間學校未免也準備太周全了。
肆翻開百科全書，裡面記載著瑪因大陸上所有已知的生物。
玲瓏滿目的內容，如果沒有經過講解肯定很快就眼花撩亂了吧。
肆拿起筆，在筆記本上書寫里歐講課的內容、記述課程中的重點，對於有印象以來的第一次體驗上課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整本百科全書五顏六色、筆記本不夠寫又額外拿了兩本。
依照上課的基本規矩做，課程過程也算認真，不過以生物課程來說，一直在教室內是學不到什麼東西的。
「我不是說過，課程中不准吃東西嗎？」里歐用法杖輕敲一下肆的頭，並把那近百顆的檸檬糖沒收。
嘛，有時候免不了嘴饞就是了。
＊
「課程就到這裡，有什麼疑問的嗎？」里歐闔上書本，詢問這次的課程學生們有沒有聽懂、了解。
一名白髮少女舉了手。
「嗯？請說。」
「我的檸檬糖可以還我了嗎？」
＊
「好了，我來統計一下要去哪裡實習，我看看……。」
里歐整理著剛剛課程結束後發下的匿名調查單。
單子上有河流湖畔、山岳、海洋領域三種區域。
雖然肆三種地方都沒有去過，不過她最想到海洋領域去看看。
畢竟那種地方不是自己想去就有辦法過去的地方，如果可以藉由這次課程的機會去看看海洋生物也不錯的。
「好，最後公布結果。山岳零票、海洋領域一票、河流湖畔十四票。」
「咦？」
「好的，少數服從多數，那麼這個是明天要去校外實習的地點，大家都知道在哪裡吧？」里歐邊說邊發明天需要用到的資料以及相關位置，還有一些很常見的注意事項。
「好啦，那就這樣啦，下課。明天八點見。」語畢，里歐就出教室了。
「是誰投海洋啊？」
「不知道是誰，如果真的去海洋就麻煩死了。」
「對啊對啊，而且不會游泳的人就死定了。」
老師離開後，教室裡議論紛紛再討論方才的投票結果，其中三個人似乎是彼此認識的？
「……討厭的人，海洋又沒有什麼不好。」肆小小聲說道，這次沒辦法的話，只好下次找機會了。
＊
隔天早上。
到了指定的地點──樹林、河流的交接處，有點像是自然生成的大公園般。
「呼。」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六點十分。比集合的時間還提早快兩個小時。
「太早了。」肆戴著眼鏡躺在草皮上，享受微風輕拂，看著星空。
有時候都會想著，明明就是早上的時間，為什麼席燈總是黑夜呢？沒有太陽的國家，沒有白天的國家。
「嗯？肆同學？來的真早。」里歐向躺在草地上的肆打招呼，現在是七點二十分左右；老師是來場勘的嗎？
「老師好。」簡單的打招呼，坐起身子。
「肆這麼早啊，是很期待今天上課的內容嗎？」
「沒有，不期待。」
「嗯……所以說，那個投海洋的同學就是妳嗎？」
肆沒有說話，撇過頭；她其實很想去看看，不過結果是這樣也沒辦法了。
「好了同學們，集合囉。」里歐輕敲法杖，召集陸續趕上的同學們。
大家還算準時，不到五十分大家就已經到集合地了。
「好的，首先我要你們拿著這張學習單。」里歐發下學習單，上面寫著注意事項、觀察的生物、觀察內容、心得等等。
「可以的話，麻煩各位在課程結束前把這張學習單寫好交還給我，唯一不用寫的條件就是今天沒有碰到任何生物。」里歐清清嗓子。
「好了嗎？雖然我知道大家都聽到不想聽了，不過沒辦法，這是義務，我還是必須宣導；首先，在這個樹林中都可以任意跑，但是盡量不要跑太遠迷路了，最後最晚十八點在這棵大榕樹下集合；還有不要去水深的地方，也不可以任意破壞自然生態、還有不要亂丟垃圾。接著……」
冗長的宣導，在許多旅遊帶團的人、還是遊覽車等等都會講重複的話，早就聽膩了；不過肆是第一次聽到，她還是非常認真注意就是了。
「還有，這是你們的午餐，當然不想吃也可以去其他地方買。」里歐拿出十五人份的飯糰，就像帶小朋友郊遊幫忙準備餐點一樣。
「還有什麼其他問題嗎？沒有的話那我們就出發囉。」
接著，帶著一群人的里歐往樹林走，走到森林路口；這裡有明確的路標，就算是路痴照著路標走還是會走出去的，完全沒問題。
「好了，在課堂中，百科全書內的內容相信我已經講的非常清楚了，而且一直帶著你們走也不會覺得好玩，你們可以自由活動或結伴，如果有問題還是碰到危險都可以來找我。我會在附近繞，所以不用怕找不到我；最後在這裡集合。」里歐依舊如此說道，雖然年輕但很有當教師的經驗，句句含有說服力。
「沒有問題的話，就地解散。」
＊
「嗯……。」肆抱著百科全書，往森林內部走去；雖然自己住在席燈沒錯，但還是不敢跑太遠，畢竟森林內可能處處有危險，就只是往內部走一點。
「啾啾啾。」
她看著其中一棵樹，其中樹枝與樹葉交雜內傳出鳥叫聲。
「普通的鳥類嗎……，不像是作業內容。」正當肆準備離開時，她看到一種特別的鳥類──
一顆像是檸檬的東西往她的方向飛過來。
「等等、這是什──」然後就一頭栽進肆的臉上了。
肆以右手把臉上那顆奇怪的東西拿下來使之停在手掌上，一個黃黃又圓滾滾的謎樣生物。
外型就跟檸檬差不多，一般的檸檬頭尾兩端的地方像是翅膀、而中間的地方擁有鳥喙，就像是檸檬鳥一樣，整顆毛茸茸。
「這個是──」對，她曾經看過這個可愛的小東西，在烏納魯，而且還是成堆的數量。
對，那個數量多到嚇死人。
「果子鳥……。」她左手打開滿滿筆記的百科全書及筆記本，翻到果子鳥的那一頁。
「平原與森林生態系、好友的觀念、會成群……」仔細看並研究果子鳥的生態、資訊等等，右手掌上的檸檬果子鳥飛到肆的右肩上，看著書本裡面的內容。
嘿，是自己的同類呢。
「啾啾啾啾。」檸檬果子鳥用雙翅拍拍肆的臉頰，爾後用鳥喙戳戳肆的臉頰。
「怎麼了？唔，你有檸檬的味道。」肆轉過頭面對肩上的檸檬果子鳥，聞到那個果子鳥有著跟牠的外表相同的檸檬香味；的確百科全書上有記載著果子鳥會有對應水果造型的香味。
不過也是第一次那麼近距離──
不對，上次才被果子鳥圍毆過，可惡的吐司，超可怕。
肆是第一次那麼近距離認真的觀賞果子鳥，然而之前的經驗是，果子鳥似乎都不怕生？
「不過怎麼只有你一個？上面寫著你們會結群作伴……。」肆把肩上的果子鳥又捧回右手掌，歪著頭看著那隻檸檬果子鳥。
「啾啾？」檸檬果子鳥與肆鏡像的歪著頭，招牌動作被模仿了。
「嗯……是那邊？」肆托著下巴思考半晌，看向剛來到這裡第一眼看到的那棵樹。
肆緩慢的走靠近，果然有大約五、六隻的果子鳥，而且都是不同水果的──
分別有草莓、蘋果、西瓜、哈密瓜、櫻桃；以及手上的檸檬。
「果然是這樣，回去吧，不要走丟了。」肆將檸檬果子鳥放回眾果子鳥之間，不打算打擾牠們。
「啾──」肆闔上筆記本與百科全書準備離去時，那隻檸檬又飛到肆的身邊，停在百科全書上。
「嗯？你怎麼了？」肆將百科全書高舉至與自己的臉同高，正視著那隻檸檬果子鳥。
「啾啾啾啾。」牠又飛到肆的右肩膀上，又戳戳肆的右臉頰。
「嗯？我的臉頰怎麼了嗎？」被戳著的肆疑問的摸摸自己的右臉，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
由於右臉頰被遮住了，於是飛到肆的左臉頰繼續戳著。
「……你怎麼了？等等、難道是？」肆突然想起什麼般，她從包包拿出一顆檸檬糖拆開，放在右手掌心。
「啾啾啾啾啾啾！」檸檬果子鳥看到牠想要的東西，飛到肆的右手掌心，用鳥喙戳著檸檬糖。
「想吃檸檬糖的檸檬鳥……真奇怪。這樣不算是吃同類嗎？」不，果子鳥的同類是果子鳥，並不是檸檬。
「這樣沒辦法吃吧？等等喔。」肆把檸檬糖換到左手握住，發出輕微的電。
「啾啾啾！」突然發出電的肆把檸檬果子鳥嚇壞了，不過因為手掌打開，很快地又靠了過去。
「還沒還沒。」肆再從包包裡面拿出保溫瓶，在蓋子到了一杯水，把被電碎的檸檬糖放在杯子裡讓它緩慢溶解。
「好了，試試看？」雖然大概都是化學食品不是檸檬原汁的檸檬汁，肆還是將那杯檸檬水給了檸檬果子鳥嚐嚐看。
「啾啾。」抬頭看著肆，看起來挺失望的，味道沒有想像中的好。
「好吧，下次我再帶真正的檸檬汁給你喝？」她還是覺得很怪，讓檸檬吃檸檬。
想到這裡，她發現一件事。
這隻果子鳥跟昨天早上房東大嬸給的三顆黃皮檸檬幾乎一模一樣。
＊
「啾啾啾。」
「你還不打算回去嗎？」肆離著與初次見到果子鳥有一段距離，靠在另一棵樹旁寫著學習單，無庸置疑今天就是觀察果子鳥了。
不過那顆檸檬果子鳥還是一直跟著自己，也沒有想回去的打算。
「你還真的挺可愛的，只是快回去吧，我也要準備回去了。」肆起身，準備向那隻檸檬果子鳥離別時──
「啾啾。」牠飛到肆的頭頂。
「嗯？怎麼了？要跟我一起回去嗎？」肆抬頭想看著頭頂上的果子鳥，而果子鳥也站比較前方俯視著肆的額頭。
「在不回去的話，你會回不去喔。」照理來說不至於會迷路，畢竟是在這個森林裡生活的動物，應該不至於會迷路才對。
「雖然你比較大顆一點，可是可能會被我當成檸檬糖吃掉。」
「啾啾、啾啾啾啾！」檸檬果子鳥捶著肆的頭頂，好像很害怕一樣。
「開玩笑的，不會被我當成檸檬糖吃掉了。」肆打開一顆新的檸檬糖，含在口中。
「大小的話，應該會被我當成檸檬榨汁。」
＊
「嗯……既然這樣，那就等我下課、一起跟我回家？」肆看著右肩上的檸檬果子鳥，輕撫那顆毛茸茸的頭以及圓滾滾如毛球的身體。
果子鳥真是個奇特的生物，也不知道牠們到底是怎麼生成的；印象中，在實驗室中製造人並每有教導說有這種生物，只有一般的鳥類；所以說，這個是瑪因大陸才有的特別生物嗎？
「那這樣得幫你取個名字才行。檸檬？」肆歪著頭，看著那隻果子鳥，不過沒有反應。
「亞歷山大三世？」依舊沒有反應，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名字。
「柑橘？」
「啾啾。」
「葡萄？」
「啾啾啾。」
「那就是柑橘葡萄了。」取著奇怪的名字，兩個跟檸檬完全不搭嘎的水果名組合而成的奇怪姓名。
不過檸檬果子鳥也沒有特別反對就是了，或者說，牠喜歡。
「柑橘葡萄有點太長……那麼，柑橘或葡萄都可以好了。兩個都很可愛。」肆微笑著，她很滿意；不過柑橘──或是葡萄？就不知道牠心裡在想什麼了。
「柑橘，要吃飯嗎？」肆回到大榕樹下，把飯糰剝下兩三粒米粒，放在右手掌心──
等等，這個畫面怎麼好像似曾相識？
「……」肆把米飯握在手心，仔細察覺四周是不是有其他果子鳥，她不想又嘗到果子鳥群襲了。
等等，這隻柑橘葡萄會不會跟鳳梨一樣有那個奇怪的特異功能吧。
「唔……。」雙腳屈膝讓柑橘停在自己的左膝上，雖然柑橘並沒有特別的表情，但其實肆很怕又受到相同的對待。
那個既可愛又痛苦的邪惡攻擊。
「吃看看？」最後還是打開掌心給對方吃看看。
「啾啾啾。」
「好吃嗎？」看著柑橘輕鳴，用鳥喙輕啄米飯，雖然掌心傳來的感覺癢癢的，但是她覺得很可愛。
果子鳥進食的時候、還是飛行的時候、還是談話模仿自己招牌動作的時候，都很可愛。
「哦，才一個早上肆就跟果子鳥成為夥伴了嗎？」里歐也回到大榕樹下吃著飯糰，看著肆膝蓋上的檸檬果子鳥。
「夥伴……？」她想起之前跟白群的對話，白群也說過鳳梨是她的夥伴。
「對，是夥伴。」肆輕笑著，想不到當初的願望真的成真了，她也有一個果子鳥夥伴。
雖然名字取的有點奇怪就是了。
「葡萄跟我離開之前，想再去跟朋友們道別嗎？雖然說以後還會見面，不過之後我可能沒有很多時間可以這樣一直帶你出來。」肆摸摸肩上的葡萄，看來牠真的很喜歡停在肩膀上。
爾後肆又走回森林內，找尋著方才那五隻果子鳥的身影。
「奇怪、好像不在這裡了？」同一棵樹上，那些果子鳥已經不在那裡了，是去吃飯了嗎？
「嗯……等牠們回來？還是你知道牠們在哪裡？」肆的頭往右歪，耳朵輕碰葡萄的頭；不過顯得有點不自然，雖然肆的招牌動作是歪頭，不過通常都是往左歪。
「啾啾啾。」
「也是，你說什麼我也聽不懂。」理所當然地說道，因為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
天色漸晚──不，席燈一直以來都很晚。不過在原地還是沒有看到那些果子鳥，於是打算就回到大榕樹下了。
回去之前，肆看到三個熟悉的人影。
「等、等等，我就說不要觀察月亮熊了，現在變那麼大隻。」
「對啊，我們會不會被吃掉……？」
「沒、沒事，我們快跑回去找里歐就可以了……！」
「對、對！快回去！等等，那個不是我們班上的人嗎？嘿、幫幫我們！」
肆斜眼看著那三個人，爾後撇過頭沒有理會。
「就說海洋很好吧，自作自受。」
「好了，大家的學習單都寫好了嗎？來，交上來後就可以下課囉，謝謝你們這次報名生物課程。」里歐去救了那三個無辜的可憐兒後，依序把學習單收回來，回到學校去了。
「我回來──不過這裡我不確定可不可以讓你待著，我要先去問問房東。」
肆下樓，熟悉的電鈴聲響起，熟悉的面容以及身影。
「呦，妳回來啦，上生物課好不好玩啊？嘿，讓大嬸看看妳肩上這可愛的小東西。」
「啾啾？」
「是肆的新朋友嗎？超可愛的啦。看來又多了一個新的住戶了呢。」
照這個反應，應該是可以住在這裡沒問題了。
不過要小心柑橘飛到房東大嬸家就是了，萬一被當成真的檸檬就慘了。
＊
「好累。」肆洗好澡一絲不掛躺在床上，原本就不太在意形象的她、更何況是一個人在家裡的情況。
「啾、啾啾啾啾！？」柑橘不是因為肆沒穿衣服受驚嚇，而是因為那支機械的左手。
「嗯？啊──」她發現沒有戴手套的機械手似乎把柑橘給嚇壞了，於是她疲憊的把手套帶上。
「這個啊，雖然我不知道妳聽不聽的懂，這是另一段故事了；如果你聽完我的故事，也要說說你跟其他果子鳥生活的故事給我聽，好嗎？」
另一方面。
「嗯？這還挺有意思的。」里歐看著學生們的學習單，有被月亮熊嚇壞的、差點把筊白鼠吃掉的、還是跟獠牙兔比賽誰的牙齒大的。
唯一最特別的是，那個與果子鳥相遇的少女。
全部的內容，只有一個字。
「啾。」
創作內容
【烏托邦】肆-支線任務、起步課程-生物、與怪相遇、與檸檬、與柑橘、與葡萄。
烏托邦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