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中的劇情,純屬「虛構」。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本章節有【髒話傾向】,請讀者們小心食用▲
禮拜六的早上,我和媽媽報備晚上會住在培家,之後才出門。可不知為何,心中多了幾分雀躍。是因為能見到他嗎?不對!我才快一個月沒見到理斯而已,再說他回來只會讓我的日子更難過......
在胡思亂想的同時,我似乎已經抵達培家大門。我和往常一樣,壓著對講機跟艾瑞克對話。沒多久鐵門傳出咔嚓的聲響,我走進黃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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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背著背包的培和凱,不過,我可真不敢想像他們背包裡的東西。
他們興奮的大喊。明明是去找理斯,但現在怎麼看,都像是去旅遊啊!!!!!!我整頓好心情,打開手上「能力高校生」這本小說,放在地上。
「伊,妳確定真的能穿越?我感覺它連個穿越門都沒有。」
培納悶的望著我。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穿越。現實和幻想終究是不同世界;可理斯打破這項平衡,來到我的世界……說不定……可行。
「總之,先試看看吧!等等培和凱都先抓住我的手,以防萬一。我數到三以後,大家一起往前一跳。」
他們抓住我的左右手,即使現在我的緊張的要死,也不能就此打退堂鼓……理斯,也許正遭遇著危險。
我們三人同時跳。我閉緊著眼,深怕失敗,也深怕會在下一秒死亡……直到———
培驚訝的聲音迴盪在我的耳際,我緩緩的打開眼,我們身處在一個封死暗巷,我鬆開手,轉過身子,巷子延伸到另一頭,貌似是人生吵雜的街道。此刻的我,腦袋一片空白。
「…...亞里托街……到了…...到了!真的到埃克米爾王國了!」
我像個跟拿到新玩具的小孩般,又蹦又跳的。但我立刻冷靜下來;因為我…...必須「壓抑自己」。
雖然我和他們相處起來,遠比剛認識不久的人還要自在;可我在友人面前多少會收斂一點———我……不想「傷害」他們,不想「重蹈覆轍」。
無法反駁…...真是可怕的洞察力,運動健將都是這麼可怕的嗎?
「咳咳!抱歉抱歉,鬧的有點過火了。進入正題吧!伊妳大概要怎麼找理斯呢?」
我沈澱自己的思緒,在腦中思考這本小說的一切。地形、勢力分佈、種族、對人類的觀感等等,這是尋獲的關鍵;也是……「保命的手段」。
「嗯……我們目前是在金獅國的埃克米爾的商圈———亞里托街。生活在此國的主要居民是金獅。」
「我記得小說中,金獅是正義的那方吧!那接下來就沒什麼大礙啦!」
「培,你先別高興的太早。我先說,金獅和人類是有『過節』的。」
凱顯得十分擔憂。畢竟要是對詳情一知半解,我們可能會連命都丟了。
「嚴重的很。在這本『能力高校生』的劇情中有寫到,人類之所以會歧視『能力者』和『器獸人』的原因,就是他們的『能力』把人類被逼入『絕境』。最終引發革命,罷免掉同是能力者的總統;而革命的領導人『黎信』,則順理成章的繼承總統大位。」
「如果我劇情沒記錯,黎信上任後,實施的政策對『能力者和器獸人很不有善』
「培妳或許是對的……『那樣的批評彼此,只會顯得雙方無知罷了』……呵!我在說些什麼啊……總之,你們千萬要跟緊我,否則後果可能會不堪設想。」
我再次強調自己的囑咐,他們也繃緊神經起來。這件事「攸關性命」,我得要保護好他們才行。
「才不是!我知道要去哪裡找他!只是地方太多,我先思考一會,真的只是這樣!真的!」
我不斷的上下揮動雙手,拼命的解釋;他們卻是用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盯著我。唉……我又沒形象了。片刻,突然靈光一閃,我激動的大喊。
他們還搞不清狀況困惑的歪著頭。我露出笑容,為現在腦中的線索期待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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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行人在亞里托街上尋找凱薩公寓,途中吸引不少的獸人型態的居民注目,讓培和凱顯得不自在的直視前方。老實說我自己也很不習慣;沒想到知道「實情」跟「實際遭遇」的感覺落差這麼大……
「不過伊,我從剛才就很想問,為什麼我們會變成『觀賞動物』啊?」
觀、觀賞動物?!培這形容詞也太有趣了吧!我忍住笑意的回覆。
話說到這,我才察這段對話的奇妙之處。培是不是曾經也對我用同樣的對話方式?嗯———給她一點小懲罰應該沒關係吧?
「培你說為什麼會變成這種情況是吧?簡單來說的話,就如同一直在睡覺的同學,有一天認真的聽完八堂課一樣。」
「嗯…...準確來說,人類不會單獨或成群的出現在這,通常都會有一名能力者在群體中,可我們三個人,沒有一位是能力者,會引來這樣的目光是理所當然的。啊,當然還有一些特定居民是單純恩怨看人類不順眼。」
凱雙手抱胸,歪著頭。貌似在思考什麼的事情一般。良久,才提出我沒有說明到的地方。
「伊,妳說是因為我們三個人當中沒有能力者,所以導致這樣的注目……難不成,他們可以發覺我們有沒有能力?」
「凱你問到重點了。明明我們沒有『報上家門』,對方卻能知道我們『是不是能力者』呢?那是因為每個能力者和器獸,天生擁有能『感知他人的能量氣息』。除非你將自己的氣息訓練到『無感』;不然那些人是很輕易就能察覺到的。」
我打消欺負培的念頭,沉默不語。我果然……不擅長整人。注意到培的嘴角上揚,明瞭她是看穿我才加以反擊。回神過來時,眼前已經是熟悉的建築。
我緊抓著胸口的襯衫,感受到心臟的狂跳。緊張?期待?不安?我無法分別……只知道—————
脫口而出的話語,在培的提醒下,才意識到,並閉上口。臉頰的炙熱;讓我羞恥迴避。天啊!我幹嘛想見他?我是白痴嗎?!他不在不是更好嗎?深呼吸壓下那不明的情緒,將手背貼近門上敲門。
事到如今,也無法打推堂鼓。切都等見到他在問吧!我轉開門把,景象令我印象深刻。溫和的光線照射在櫃檯;讓木製的材質顯得更為古老,室內的裝潢充斥著西方味。要不是所處小說的世界,我還以為自己身處西方。
一個高大壯碩的金獅女性,走到我們面前。神情有如兇神惡煞,直瞪著我們。「我貌似……回憶起某些事」。
「不是租屋的話就快滾吧!反正比起我們這種破爛公寓,不是有更『適合人類』的地方嗎?」
地板傳來陣陣地動,震到我差點站不穩。從櫃檯門後,走出比剛才的母獅高上許多的公獅。粗壯的手臂彷彿一拳就能致人於死地;手掌大的可以一手包覆住半身。我繃緊神經,擋在培和凱面前。他和我對視幾秒;之後將那毛茸茸的巨手往後一揮,我習慣性的閉上眼,畏懼的壓迫卻不斷增強。該死!要挨揍了嗎……要是有能力的話……理斯……救我。遲遲沒有疼痛襲來,迎來的則是被拎起的感覺。我膽顫心驚的睜開雙眼,那副景象使我摸不著頭緒———培和凱正目瞪口呆的仰望我。我往下一看才知道我離地板有著一段距離,並且有一雙金黃色的動物大腳。我撇頭一看,那毛多的不知是胡子還是頭髮;眼神銳利又帶有一絲憔悴大叔臉,嚇的我亂動。不過也察覺到,我現在被扛在肩。
「真是不走運!一早就是人類光顧。等等把人趕走後我又要打掃了!我才不想我的公寓同滿歧視和壓榨味……」
「哼!跟人類吸一樣的空氣說不定會得絕症。要不是艾倫陛下下令『不能屠殺來訪國境的人類』,不然啊!你們的人頭落地了!」
響亮又清脆的聲響,在臉頰染上刺痛的紅色烙印時,才明瞭發生什麼。
「哎呀!真是抱歉。因為『我怕她嘴巴太痠,所以才賞她巴掌的』!」
培和凱衝向名為多莉的母獅,想給她一點反擊,但那隻公獅跨了一步,站到多莉面前阻擋他們。為什麼……為什麼我們非得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我只是想問理斯的去向而已……不……不對…….「是我的錯」。
我被扛著到玄關,培和凱只好被強破配合,我不甘心的咬緊牙。雖然很對不起「你們」,但……我也別無他法了!我握緊右手,孤注一擲的重力一搥的打在他的胸腔。或許是鬆懈的關係,他被這一擊痛的放開手。勉強著地後,我盡速的跑到多莉的身旁,抓住她的一隻手。她厭惡的想抽出手,但終究脫離不了。
這次不是巴掌,反倒是更有殺傷力的「拳頭」,我迅速的用手臂隔擋,可那擊並不輕。痛處深入骨頭,並被揍飛到撞壞木製牆壁。畢竟人肉之身,要不流血是很困難的,遭受這種攻擊,可以活命已經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靠……痛死了……理斯平常戰鬥時……傷口痛的程度應該比現在要烈吧。我含淚硬撐起自己,朦朧的意識和鮮血阻礙視線,但疼痛卻一直提醒我———「理斯,不再我身邊」。
「我求您了…...我真的在找一位朋友;需要知道他的去向。他叫…….理斯˙維奧德…...」
她皺眉的瞇眼望著我,表情與其是是剛剛剩餘的怒意,不如說是訝異及警惕。
「妳……在胡說什麼啊……『理斯殿下不是早就被驅逐埃克米爾王國』了嗎?況且,要是讓殿下住在這裡……說不定我們可是會『面臨無妄之災』的。」
「『驅逐王國』?這是怎麼回是啊?伊。而且還有『無妄之災』?」
凱的疑惑,使我更明白狀況。但是……不可能…...為什麼…...。無數的疑問衝出腦海,讓我自己也搞不懂了。
我吐出一攤胃酸,眼前也變得更為模糊。培和凱急忙跑過來關係和攙扶我。是剛才的攻擊造成的嗎……該死……頭好暈……無法思考……
「……妳如果要找理斯殿下,可不會在這裡;但到是有一位叫做利衛特先生的人住在我們的公寓。」
「那個……多莉小姐,請您告訴我利衛特先生在哪……」
「不……培,我要是沒有推測錯的話……那個人或許……知道理斯的去哪……」
「亞里托街的市集。還有我可不記得做過什麼讓人類道謝的事情,我只不過在自言自語罷了。」
「伊!妳瘋嘍?!妳要自己去找?我和凱可是非常擔心妳欸!」
「是啊!伊,妳現在的身體狀況非常糟,不要說傻話了!」
「…...我,本來就不該把你們捲進來,這是我的責任。所以……」
我沒把話說完,就倒退到玄關。他們想追上來,但被公獅抓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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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強的小跑步在市集找尋理斯,可似乎已經到到極限。我靠著一間紅磚屋的牆面,氣喘吁吁看著自己的橘色襯衫衣袖。
在擦汗時都完全沒注意到,因為總覺得…...傷得沒有很重。我的身體緩緩滑落,眼前忽明忽暗的狀況,是給我的警訊。沒有找到理斯怎麼可以就此擺手!
我疲憊的抬頭,看見的是一對金獅兄弟;然而其中一隻正準備將光波丟向我。我立刻清醒過來,迅速往左邊一滾。
煙霧散去後,紅磚屋變成一副殘狀,待坐的牆面被打出一個大洞,我呆愣的冒著冷汗。
「喂……小弟弟們,就饒了我吧......我今天可是挺不走運呢……」
「......是——喔,但對我們來說可是非常幸運呢!」
又是一波攻擊。我努力的飛撲到右邊,可惜的是,我的速度早已不快,光波打我的小腿,流出血液,沾染到褲子上。評斷後,雖然沒有骨折,卻也痛的站不起身。
「我根本跟你們無冤無仇,幹嘛無緣無故攻擊我啊!像這樣把人類逼入絕境……你們很開心嗎?!」
「……什麼『逼入絕境』……你們人類不也是『這樣對我們』的嗎?壓榨能力者和器獸,一方面用一堆法律限制我們;一方面又要我們當你們的擋箭牌和奴隸。比起這樣,哪一方比較惡劣呢?」
果然罪孽最終回歸到身上嗎……我……真的做錯了嗎?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好了!是時候結束這無聊的對話了。拿下妳的頭顱,變成我們的戰利品吧!」
街上的行人,都沒有人停下;僅有少數幾個金獅瞥了一眼。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可以冷眼旁觀、毫不在乎?這是……犯罪吧?
「噗哈哈哈哈哈!———欸!弟弟,你有聽到她說什麼嗎?」
「喂!人類,這就是器獸的黑暗面……人類怎麼對我們…...我們就怎麼『回饋』給你們!妳該不會天真的以為,我們會對妳伸出援手吧?哈哈哈哈哈!————」
不行……要逃走。這裡的人根本聽不進去我說的……欸?……我的身體怎麼在發抖?
「真的欸!明明最初是這樣對我們,現在又裝出一副可憐樣!」
誰來救救我……誰都好!!!!!!培…...凱…..對啊……他們在公寓等我,不可能來救我…...理斯也是……。哼!果真被他說中了……不,仔細想想……從相遇的那刻,肯能就是這樣吧……
「害怕你……離開嗎……回首至今的一切,也許是吧……」
眼看光波近在咫尺,我唯一能做的……僅是閉上眼。身體完全動不了……或許會死在這。已經無法不去在意「他」了……
因為我害怕……害怕我對你「產生情感」…….一直對你限制來、限制去,結果我不但沒有「拯救你」,還搞得一團糟……對不起……我承認沒有你,我沒有所謂的勇氣和從容......更靜不下心。
我的意識漸行漸遠,身體也越來越冰冷。最後聽聞的…...也只剩巨大的爆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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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環顧四周,幾乎都是漆黑的一片,只有自己所跪著的範圍,像是聚光燈般的照
「我……不是死了嗎?那這裡是?總而言之,先四處看看吧!」
正要起身,卻被什麼「沉重的東西」,束縛手以及身體。我往身下一看,令我驚駭。
是的。那個鐵鐐銬,環住我的腹部,厚度是一節指節長。我的雙手也被手銬沿著鎖鏈在天花板吊著。
「這是那種Play啊!…...還是我人在地獄?可是怎麼看都不像啊?」
我硬扯著鎖鏈,試圖弄壞它,卻不怎麼順利。我放棄掙扎失落的垂下頭,才注意到更驚悚的事情。
「等等……為什麼我的身上都是血?……手就算了……連鐐銬上都是……這些應該……不是我的血吧?……」
我冒著冷汗……雖然印象中自己確實受過傷,但這麼大量的血還是讓我很不安。更重要的是———「我現在點痛的感覺都沒有」。
我抬頭往那低沉有如魔王聲音的深處一看,一位灰衣人站在那。他並沒有向我走近,而是有如看戲一般的待著。
鎖鏈喀鏘的響聲,蓋過一陣沉默。他突然從斗篷裡伸出手彈指,在剎那間,周圍個個打下聚光燈。竟然有人在那?!什麼時候過去的?我摸不清狀況。「他們」像圓環的形式坐著,而面對的方向正是我這裡。可我不明白……為什麼……
我得思緒似乎快臨近崩潰。出現在我眼前的這些人———全都是……我的「筆下產物」。他們渾身是血,憤怒、恨意、悲傷直衝我的眼中。
「……不是!我才不是!!!!我沒有殺人!!!!!」
不知為何,恐懼直至我的心。但我堅信,我沒有殺人……應該?或許?我不知道……。良久,傳來一陣陣吵雜。
「把所有的『不幸』都降臨在我們身上!!!!!!!!」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啊……」
我反駁的聲音漸小,質問聲就變的更大……我朝眼前的灰衣人一望,不知道是光線的關係,還是他原本就是如此,那個混帳……嘴角正上揚著,這使怒火焚身,奮力的對他大吼。
「……不要只會耍這種小把戲!!!!你到底想怎樣?!」
好睏……創作「罪孽」?什麼意思?……不行……好想睡……
我抵不住睡意,只能任由眼皮闔上……只有那句話……終究使我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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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畢竟這系列我看不膩。怎麼?要剝奪我的樂趣不成?而且,我的樂趣是『由你設定的吧』?」
我撫住我先前受傷的手臂,發現我全身幾乎包覆著繃帶,才清楚確認一件一點……。我原來還活著……嗎……
理斯的表情有些微妙。該不會……要是殘了……我的創作人生……
「……呵!哈哈哈哈哈!沒有好嗎!你妳該慶幸多莉小姐下手很輕和凱薩先生沒動手,不然……妳的骨頭早就散了!」
這傢伙……還是這麼喜歡戲弄人…..不過….偶而這樣……也挺好的吧?
「不過妳也真夠厲害的!妳是第一個敢用人類之軀去挑戰金獅的人類欸!」
他把書放在一旁的櫃子上,手臂撐著床頭,一臉幸災樂禍的問;我不得不擺出汗顏回應。
「可以啊!話說回來,那時的情況還真是危險……要是我沒及時趕到,妳早就被那兩個搗蛋鬼兄弟搞得一命嗚呼了!還好今早就聽聞沒有能力者和器獸陪同的三個人類人類經過亞里托街,覺得有些不對勁,就稍微去調查了一下…..沒想到果真是你們這群蠢蛋。我想……來小說界的主意也是妳出的吧?唉————妳啊!可不可以不要做出給我添麻煩的事情?」
他雙手抱胸,不悅的講述經過。不過與其說是生氣;到不如說是……焦躁?難道……是擔心?不可能吧?還有他說今早就聽到消息……也就是他一直在找我?
「啊!對了!妳的症狀是輕微腦震盪及手臂骨和小腿骨微裂,我又用我的能力稍微治療妳,之後就是靠妳身體的自癒力了。」
他似乎很驚訝。因為我們老是在吵架,基本上不會特別向對方道謝吧!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他這種反應。
「沒什麽……我以為妳不正常了……哈哈哈哈哈!———」
聽見他後半句的喃喃自語,我疑惑的盯著他,但他只是別過頭。
以「他的個性」,就算我問……他也不一定會回答。我打消問下去的念頭,畢竟我……「有些事情」……也隱瞞著他。
「不管你有沒有隱瞞我什麼事情…...我都希望你不要輕易的丟了性命……所以,答應我小斯……不要去做危險的行動。」
我知道有些事態的不可逆性,我必須盡可能的保護他們……「那個夢…...是給我的警告嗎」?無論如何,我的心意以決......「我會保護你們的」,即使……「你會與我敵」。我握緊雙拳,再一次…….立下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