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的話 → 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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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國。
地如其名,天空只有黯淡的夜光,毫無生氣。
在這裡聚集的大多是罪犯或是黑暗種族,因為見不得光。
我漫步走在街道上,看著殘破不堪的房子。
「喂、間恆,你真的從若紫大陸來的?」我一邊踢開腳邊的垃圾往前走,一邊問著。
「沒錯。呃……我說澤斯啊,像平常一樣叫我御陽就好了啦。」間恆如此哀求著,他看起來有些尷尬。
「再考慮。」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繼續朝著雪之國的方向前進。
間恆見我不再說下去,便放棄了,於是默默跟上我的腳步。
下一枚戒指碎片的所在地,就在雪之國。
越是接近雪之國,天色越發明亮,和夜之國形成鮮明對比,黑與白的兩極世界。氣溫卻也下降許多,我們穿起長袍,披上毛製的披風。
此時的間恆看上去很有貴公子的模樣,白色長袍垂至腳踝,簡單的線條卻也不失瀟灑,白色披風也襯托出他獨有的氣質。
與平常冒冒失失的樣子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還是叫你御陽好了。」他這樣子還是這樣叫他比較符合。
我沒由來的如此想著。
我發現御陽沒在聽我說話的樣子,視線望向某處、看著什麼看到出神了。
我隨著他的視線延伸……
御陽兄……你在看我嗎?
「呃、抱歉,澤斯,黑色很適合你。」
「是嗎?」
「澤斯,你幾公分?」
「一百八十四。」為什麼突然問我身高?
「難怪……」御陽手抵著下巴說著,而且話只說到一半。
你倒是說下去啊喂!
「沒事,繼續走吧。」
我沒在理會御陽,這個人果然還是怪裡怪氣的。
每踏出一步,腳掌便會深陷進雪裡,寸步難行。
走著走著突然感覺到一股詭異的氣場。
有殺氣!
感覺有股壓迫感從四面八方直逼而來。難不成是來搶走戒指的?這樣的可能性很高。
我和御陽背靠背,兩人自成一個陣行。
不到一會兒,埋伏在四處的黑衣殺手一一出現,他們手上都拿著一把銀色長劍,看上去材質不錯。
濃厚的殺氣讓我微微蹙眉,渾身的殺氣讓人全身不舒服。
才剛入雪之國的國境就被人盯上,真是有夠衰的。
我從披風底下抽出一把黑色合金製成的長劍,御陽也抽出劍鞘裡細長的花劍。
我們默契地同時蹬地後向前衝刺,一瞬間欺身到黑衣人面前,讓他們措手不及。
我大力地揮舞手中的劍,劍刃也像是呼應著我,隨著我的擺動在黑衣人身上瘋狂斯虐,黑衣人身上出現一道又一道的傷口。
但是他們沒有倒下,仍舊用意志力撐著。我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們這樣幾近瘋狂的想要拿到戒指碎片,又或是受到了什麼人的指使,但今天……他們活不過今天了。
御陽甩著俐落的劍法,前刺、側擊,每刺一下,那劍如同銀針一般,狠狠扎入黑衣人的身子,血就這樣從傷口迸發而出,戰場呈現一般血霧。
御陽如此血腥的樣子我從沒見過。
看著御陽的動作,我再次舉起劍,開始運氣。
伊棋訓武術流派,壹之攻式──詠劍而歌之。
劃破天際,在懸空中,黑月顯現。
詠唱其鋒利、歌頌該幽深。
以心詠之,以誠歌之。
破天闖空之暗黑彎月,壹恆月劍。
我蹬地往前衝,舞著黑劍往空中劃出一道弧度,那抹黑光暫留在空在,劃出猶似月亮一般的模樣,那是伊棋訓流派的象徵──
黑月。
登時,數個黑衣人如骨牌般,接二連三地應聲倒下。
「你在殺雞嗎?每個都砍脖子。」御陽開玩笑地說著。
沒想到王子殿下也知道殺雞要砍脖子。
「滿好笑的。」
聞言,我嘴角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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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打越覺得我在寫什麼...
請回答,4年前的我。
話說最後一天了欸(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