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拂吹,夜路迢迢,獨身一人慢走巷弄,路燈陪襯,半臉落於黑色圍巾當中,不時吐出一陣霧氣。
霧氣瀰漫,鏡白不透,雙手插在外套袋中,無法自拔,月明的光透在黝黑髮中,不斷受風飄揚半空。
人雖想快步走回溫暖鄉,但受風而前只能一步步地向前慢進。
十字路,一旁燈光灼現,他轉過臉旁看著來車,來車等在他身旁,並緩緩打開門扉,一人走出說:
「好久不見。」
「‧‧‧‧‧‧。」
對方緩步走到他面前看了看說:
「看你癡呆的模樣一定不記得我了,不過這樣你應該會記得吧。」
對方臉旁忽然往他額頭一親,他順間往後一退並驚愕地說:
「你是學弟!?等等!你為何在這?還有、還有!等!」
疑問,滿度的疑問,雖然心中有滿度的疑問,但對方馬上將他拉入車內的副駕駛座並關上門,而自己快步走到駕駛座上關上門,鎖上車門開離小巷。
他坐在副駕駛座上不發一語,因為找不到話語,甚至說有太多的話想要問。
繁華街道,熱鬧聲響,吵雜人煙,使他有些不太愉快,畢竟上班了一整天,總想著要好好休息。
「剛才去你家,沒看到你人,本來想去你公司,可開往時見你回來,所以。」
「所以你就將我拉上車嗎?還有說了多少遍叫我學長或者是前輩,不要直呼你、我、他好嗎?」
他剛說完話感覺一股溫暖的手貼在自己冰冷的臉頰上,他馬上撇開對方的手說:
「做什麼?」
「我帶你去泡溫泉,暖暖身體。」
「這麼晚去泡溫泉?」
「是。」
輕描淡寫的語氣卻令他不敢多說一句。
兩人在車中沉靜,宛如外面的繁華鬧聲視為無物一般,直到進入蜿蜒的山路當中,他看著對方的臉旁,那一如往昔的臉龐,且還是當初那個模樣。
注視的眼光沒有移動,卻引來對方的注意。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沒有。」
撇開臉旁看著外面時發現車已經停下了。
正當想轉過頭問對方"這是哪裡?"時。
對方已經悄然離開駕駛座,他在回頭時見到車門打開,且對方低著頭看著自己。
「下車了。」
「嗯。」
他雖不願意聽從,但目前只能跟隨對方的腳步行走。
兩人進入旅館當中,他看著四周。
"是一間溫泉旅館,還真帶我來了。"
他回過頭走到對方身邊說:
「會不會很貴啊?」
只見對方拿起鑰匙對服務人員說:
「謝謝你。」
抓起他的手走往房間,他一路上很想開口,但卻開不了口,畢竟已經太久沒見面了。
「你要先洗澡?還是先休息?」
他沒有回答。
「還沒吃嗎?」
俊俏的臉龐映入在他的眼眸中,對方慢慢地拿下掛在他眼前的物品說:
「學長,好久沒看你穿西裝了,很帥喔。」
他低著臉旁緩緩舉起手抓住對方的外套說:
「為何這麼久都沒消息?為何要換手機號碼?為何不上來找我?為何一見面就帶我來這裡?為何你什麼都不說?為何不通知我一聲?為何不聯絡我?難道你還在氣我;一句話也不說就搬來台北嗎?難道你還在生氣我畢業那一天就離開故鄉嗎?難道、難道你從來都不怪我嗎?」
額投靠在對方的胸口,雙手緊抓隊方的衣領,淚水一滴又一滴的落在皮衣上。
對方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髮說:
「我、喜歡你,所以愛你,也怪你,怪你太體貼,怪你太傻,怪你從不問我;為何跟你在一起?怪你畢業後就離開故鄉,怪你接納我的任性,甚至為我著想。」
「那為何還要來找我?」
對方將鼻間埋在他的頭髮當中說:
「還是一樣很香。」
「你別!」
手指止住他的嘴巴說:
「曾經跟你說過我要成為一名醫生,我辦到了,曾經跟你說過我要擁有一台保時捷,我辦到了,曾經跟你說過我要永遠在你身旁,但你知道我的父母會反對,所以離開了我,且前面兩件事情也是你的成全,所以我來找你,兌現我的承諾。」
「可是你的父母仍不同意。」
「我知道,不過現在我只想擁有你,學長。」
雙手撫起他的臉龐,兩唇相接,熱度溫暖了冰冷的舌間。緩緩離開的眼眸注視著泛紅的臉頰,手指輕輕撫摸著埤腳,雙手解開一一圍巾、風衣以及衣領上的束縛。
「我喜歡你這樣。」
羞澀泛紅的臉頰,半解的白色襯衫,落下一肩的黑西裝外套,以及貼身的西裝褲,並隨著微微燈光發出黝黑的鞋子。
「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我們都已經做過那麼多次了。」
他撇開臉旁試圖著躲避眼神,但不管如何躲避仍感受的到目光,隨著目光注視,身體逐漸控制不住長久的渴望,他馬上雙腳跪坐,雙手擺在褲子上。
「學長,這麼快就想要了?」
「沒、你別!」
來不及反應的雙唇接觸,空間順間讓他毫無喘息,隨之而來的便是外套落下半臂,一邊的肩膀整個裸露出來,當喘息的空間得來後,他無法開口講話,只能慢慢調整呼吸。
對方緩緩撥開鬆軟的雙手,解下他的防衛,只見他低著頭看著對方說:
「不行!」
可對方沒有暫停動作,反而體貼地服侍他的慾望,他臉旁雖猙獰但卻呼一陣陣;雖之擺動的喘氣,且雙手想抓住對方的頭髮,讓對方離開但心中卻想不要弄痛。
「學長,你這樣還真可愛。」
對方抬起臉旁爬起身,但一手仍搓揉著。他雙手慢慢放下說:
「學弟,你可以住手嗎?」
「不,我要讓你叫出我的名子,且要說舒服我才會放手。」
他想開口叫對方名子時,對方卻手指止住他的嘴巴說:
「還不是時候。」
對方單手一顆一顆解下襯衫鈕扣,臉旁貼在他的胸前,一抹一抹地用舌間烙印在他的胸口,像是宣示"主人權"一般。
雙手將襯衫、外套脫到一半,並用身旁解下的東西將他的雙手綑綁起來。
「學弟,你變壞了。」
「如果不變化,怎麼可能滿足你呢?」
手指搓揉著胸前,雙唇緊密地無法自拔,直到直挺的冒出白露,對方才停下。
「呼、呼,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說過,要你叫出我的名,以及說舒服才行。」
雙手拉下最後的防線,臉旁低下,雙手撫摸著炙熱的身軀,他不斷地搖頭且雙腳也隨之伸直癱軟,對方見狀馬上一手撐住後腦不讓他躺下,接下來第四次的接觸,也是最溫和的招待,同時也是一手忙碌的開始。
上下的搓揉、撫摸、玩弄,以及無法喘息的親吻,讓他再也忍不住了,雙眼一閉,沾滿了手指,對方慢慢舉起手舔抹著指尖說:
「感謝招待,學長。」
他抬起雙眼注視著對方臉旁說:
「很舒服──。」
外窗落下靄靄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