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變態ㄌㄌㄎ的能力是變成蘿莉的胖次
「嘿、嘿嘿、嘿嘿嘿嘿——」
昏暗的燈光、明亮的螢幕,劇烈的喘息搭配著猥瑣的笑聲迴盪在小小的屋內,同時,還有令人作嘔的油膩味飄散其中。
牆上美少女身著泳裝的掛軸,床上小蘿莉三點盡露的抱枕,還有那佈滿油漬的電腦桌上,頂著一對豐胸的巨乳鼠墊。這間不過三坪的屋舍,無處無不充斥著屬於肥宅的厭惡感,甚至是連那沒有清洗的馬克杯上,印著的都是位衣著火辣的小女孩。
是的,小女孩。此處最令人反感的,就是將近有八成的東西上,都印有十二歲以下小學女生的二次人物。
就連螢幕前的男子身上穿的,都是不知道從哪買來的蘿莉油T。
哪怕在他破百的油脂下,蘿莉嬌小的臉龐已被撐得面目全非,化成大餅臉,仍不難看出女孩生前的嬌羞。
那輕輕地拉開內褲的羞紅神情,居然有人,可以面不改色地穿在身上?
不對——
他,這個肥宅,絕對不是面不改色!
「這是抹黑,通通都是抹黑!」彷彿聽到來自螢幕中傳來的謾罵,坐在電腦前的肥大男子,猛然地拍桌喝斥,任由茶水灑落,也仍目不轉睛地怒瞪著畫面上的留言。
噁熊、蘿莉控、羈押、噁熊、變態、噁爆、上車,無數的負面負面評價,不是針對作品,而是赤裸裸的人身攻擊,直直地對著螢幕後的肥宅而來。
「哼,還不是看著我女兒大爆射,一群傲嬌的小♂妖♂精。」
他是噁熊,畫的是衣衫不整的小蘿莉,而那不實的指控,則是一則又一則的回覆。
畢竟無論如何,他都是一個大觸,那筆下一個個千嬌百媚的小女生,更是讓不知多少噁宅在螢幕前瘋狂的掃射。
更有傳說指出,每當噁熊在巴哈上張貼一幅蘿莉車圖,那一夜家家戶戶都會隱約從門外聽到警車的呼嘯聲,又或者,是自己家的某人,甚至是自己,從此消失在世人的面前,等著那來自同道的三柱香。
不過,為什麼作為罪魁禍首的噁熊,卻從來沒有被羈押成功,而是繼續引誘網路上的ㄈㄓ們一一爆射呢?
碰——
猛烈的爆炸聲從小屋唯一的鐵門響起。
噁熊、噁熊,他當然不可能次次都能瞞過FBI的追捕,偶爾,也會有藏身之處被識破的時候。
就像今晚,從炸起的粉塵中走出的,赫然就是一個個裝備精良的員警。
他們一個個身材壯碩、臉型硬派,左手拿著鎮暴盾、右手握著電擊棒。唯有為首之人,一臉赤色煞氣瀰漫,目光憤怒如鳥,臃腫的身體就彷彿能壓垮整個宇宙,而她的手上,提著的赫然是一個水桶。
「上車。」她冰冷地彷彿一台機器。
面對著如此大場面、大製作,門外更是叭叭的喇叭聲連連,噁熊卻是眉頭一皺,望著面前這多次瞻仰的女神,沉聲道:「妳不是ㄈㄆ,因為她絕對擠不進我的房間。」
「妳,是誰?」
來人沒有回答,那鳥首的肥婆只是將手中的水桶一甩而出,瞬間化作十丈大桶,崩碎了大樓,朝著卡在椅子上起不來的噁熊一罩。
水桶一出、遮天蔽地,帶著莫大的威壓,蘊藏著自由的心證,這世間的萬事萬物,沒有人可以逃過她手上的驚天一桶。
火星人不行;大觸,也不行。
桶壁上無數玄妙的版規浮現,那是歷代板務嘔心瀝血,耗費無數歲月與修為,才加以設計並刻劃在此法寶上的絕世銘文。
「給我上車!」
鳥面肥婆手上法訣一掐,通天的水桶霎時一蓋。
這一桶下去,不管是誰都將沒有翻天之日,一切爭議將化作無聲,從此全站,將再無噁熊此人。
但,噁熊是誰?
哪怕在這大觸也無法反抗的神通下,他仍是一臉猥瑣、一臉變態,舌頭peropero的舔個不停,只因為他,不只是一個大觸。
他,更是一個徹徹底底的ㄌㄌㄎ變態!
「我拒絕。」面對著準備蓋下的巨大水桶,堅毅地線條瞬間佈滿噁熊的臉龐,更有無數立體的狀聲詞,浮現在他的身旁,「我噁熊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對自認比我還強的傢伙說『NO』。」
沒有起身,因為根本起不了身。
被全身肥肉給卡在椅子上的噁熊,任由頭上的桶子臨身,而沒有做出任何抵抗的動作,就像已經認命般地頹坐原地。
唯有,那右手一指朝天。
「你桶得了我的身,卻桶不了我的魂,因為我們是,ㄌㄌㄎ的魔法少女——」
隨著噁熊中二的話語落下,一股驚天地魔力頓時從他的身體中爆發而出,化作三角形,將他百斤的身體包覆其中。
「這就是我成為魔法少女後獲得的替身——胖次之星,它的能力是可以把我變成蘿莉的胖次,這就是為什麼你們抓了我這麼久,卻始終被我逃掉的原因,接招吧!」為了讓自己的能力潮度更上一層樓,這個解說,他必須要說。
本是耀白的魔力,隨著噁熊的心而變色,作為他的心象投影而變化,無數水藍色條紋與蕾絲轟然出現。
最後這包裹著他的光芒,赫然就是一條藍白條紋的蕾絲胖次。
上面,還喪心病狂地印有一顆熊頭。
隨著胖次的成形,光團瞬間向內收縮,化作一般小學生合適的大小,朝著門口飛馳而去,「嘿嘿嘿,現在本熊要飛去找可愛的蘿莉了,再見了,ㄈㄆ!」
門外,就是一片自由的天地;門外,有著無數小蘿莉等待他成為他們的內褲。
眼看房門盡在眼前,噁熊的腦中浮現出的,赫然是一幅幅欠羈押的畫面。畫面中的他作為一條內褲,盡情地品聞蘿莉的芬芳。
不過,都是過往的畫面。
一幕又一幕的美好畫面浮現心頭,再空中翱翔的噁熊留下了淫蕩的唾液,他完全沒有想到在門前站著的,是誰。
「哼,果然是變態呢!」
他認出了這鳥首的人不是熟悉的ㄈㄆ,但他卻沒有看出,這人的身份——
今年十一,性別女。
「你甚麼時候產生了,小妹不是一個蘿莉的錯覺?」嗤笑地看著超自己胯下飛來的胖次,那適用於一般小女生身材的內衣,在她的眼中就彷彿是樂高的一塊小小積木。
撕拉——
衣帛撕裂的聲響,是噁熊的哀嚎,還是又一次的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