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伊琳娜小姐......我回,阿,上將還沒回來阿。」
他下意識得說出那熟悉的話語,但在眼睛看到了與其腦海浮現的畫面不符的場景後,他停了下來,然後過了陣子來意識到事實。
雖然並不是什麼驚奇的事情,但習慣早已養成的他仍舊會說上這句話。
不只是阿爾佛雷德,整個軍港都開始瀰漫著忙碌的氣息,雖然路德並不理解詳情,但他記得他有聽阿爾佛雷德說過:『路德,下禮拜會開始俾斯麥的改裝,所以我有段時間不會在辦公室,你工作照做,有事情的話到三號船塢找我。』
路德挺訝異自己會記得這麼清楚,能夠逐字把當時的內容回憶起來。總之,他這段時間是沒有機會看到阿爾佛雷德了,因為他也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向阿爾佛雷德報告。
「路德先生阿,歡迎您回來。」
蹲在紙箱邊的伊琳娜回頭,對著路德說道,「上將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這樣阿.....」他往牆上的電子鍾看了一眼,這時間的確有點太早,要等到阿爾佛雷德回來還要一段時間,「對了伊琳娜小姐,您今天一整天都在辦公室嗎?」
「是的,」她點頭,聲音跟以往一樣輕柔,「畢竟我比較特別,基本上不能去別的地方,其他地方也不會歡迎我。」
「要說到這點,您跟我是一樣的吧?」
「是阿,論這點而言,我是跟您一樣的。不過,不會歡迎您這點......」
聽不出她的話語中有什麼不滿,更像是接受現實的平淡,但路德卻為這句話感到有點不值,但不好直接問,只好問:「都過了這麼久,您都不會覺得海軍的大家是同伴嗎?」
「恩.....」她難得頓了頓,閉上眼睛幾秒思考,最後說道:「我來這裡,只是為了擔任上將的秘書,所以沒有必要跟其他人有所交流,而且之前在空之島也是這個樣子,所以沒有辦法改變。」
「是嗎......?」
也不能說她哪裡錯,路德不能對他人的價值觀有所批評,路德自己的價值觀在某些人眼中或許也是不對的,就跟他今天看著伊琳娜一樣。
「嗯?怎麼了嗎?」
「不,沒事,」路德搖搖頭,說道,把心中的想法壓下,並不打算開口,他知道跟她說什麼都是無用的,不管怎麼樣都無法改變她的想法。
但也因此沉默下來,路德對這段空白感到有些尷尬,不經意得往牆上看去,驚覺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
「上將要回來了呢。」
「是的,就快要回來了。」
他感到輕鬆許多,果然比起伊琳娜,阿爾佛雷德更能與其對談,嗯,有些事情想跟上將問問呢,等上將休息一下後再問題吧。
門那裡正巧傳來了開門的聲音,這時他們不約而同得說:「歡迎您回來,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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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先代補,我有點不知道要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