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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中國女性千年來的命運縮影──『大紅燈籠高高掛』

作者:黑色情人節│2018-01-13 12:37:10│巴幣:152│人氣:4781
大紅燈籠高高掛

前言


【圖解】:那個時代,女性的美德就是服從自己的丈夫。

  大家好,我是黑色情人節。本次要撰寫的電影心得,是1991年出品的中國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此片雖然年代久遠,但來頭可是不小。電影除了由中國知名導演張藝謀執導外,還是由鞏俐領銜主演。其大大小小的各項獎項,也說明本片的成功與不凡。若想體會一下張藝謀的藝術文化,並一窺鞏俐的年輕面紗,也許此片會帶給你耳目一新的感受。

  本次心得將採大綱模式敘述,且全面劇透。如您尚未觀看本片,點閱前請先三思。

正文


【圖解】:當時的頌蓮還不知道,有一天她將看見死人屋真實的面貌。

  在文章的一開始,情人節有件事得先坦白。對於大紅燈籠高高掛這部電影,我本身是相當不喜歡的。這個原因並非是因自己同為女性,又或者是因什麼女權主義而產生。情人節討厭的,是劇中那令人不耐的窒息感。記得由鞏俐飾演的女主角頌蓮,曾說過這麼一句話:「這屋子有點鬼氣。」當時的情人節不以為然,以為是因樓上的死人屋,才讓頌蓮這麼說。但在看完電影後,自己似乎能體會頌蓮的話意。

  頌蓮當時所說的鬼氣,應該是指讓人不舒服的煩躁感。這種感覺,也是情人節無法喜愛本片的原因。沒錯,相較於喜劇,悲劇比較令人印象深刻。而情人節自己也是比較喜愛悲劇故事的影迷。但本片的悲劇,只給人一種煩悶窒息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比自己陷入流沙中,無論怎麼掙扎,都只能眼睜睜看自己淪陷,那種無能為力的悲哀。


【圖解】:娘,你一直喊錢,那就嫁個有錢人吧。

  電影剛開始,就以頌蓮的眼淚作為故事的開場。本是留洋大學生的頌蓮,享有著那個年代女性少有的特權。但卻因父親的病故,被迫嫁入豪門當小妾。她那一開始的眼淚,讓人不捨,也讓人感嘆女性無法抵抗的命運。儘管如此,頌蓮依舊有她自己的傲氣。事實上,由她嫁過來陳家的總總舉動,都能看出頌蓮是個冷傲的女人。只不過這股傲氣,在面對陳家的大院時,依舊得彎下腰來屈服。

  還記得剛嫁過來的時候,頌蓮穿著學生裝,梳著兩條麻花辮。明明有花轎去接,卻自己拎著大箱子走來。在婢女雁兒對自己擺出不友善的態度後,也加倍還擊,硬是要讓雁兒乖乖伺候自己。而在被三姨太梅珊嗆聲後,也是連飯都不吃,拍桌扔筷走人。就連自己的丈夫,高高在上的陳老爺,她也敢板著臉給顏色看,絲毫不把恩寵放在眼裡。


【圖解】:被小金槌搥腳,是殊榮也是物質化的悲哀。

  頌蓮的這些舉動,都是她的傲氣使然。她雖然因現實妥協嫁來了陳家,可在心中仍是有許多地方牴觸著這一切。如陳家迂腐的老規矩,還有各式各樣的名堂規範,以及那最讓人厭惡的──紅燈籠。在陳家,有著一項非常特別的規定。只要老爺臨幸哪位太太,那為太太的院子就可以掛上大大的紅燈籠。這紅燈籠代表的不只是喜氣而已,還代表著該位太太受到恩寵的無上權力。

  院內被點上紅燈籠的太太,不僅擁有吃飯時可以點菜的特權。在老爺來行房前,還能夠讓曹二嬸拿著小金錘,仔仔細細的搥著腳底板。按陳老爺的話來說:「女人的腳最要緊。腳舒服了,就什麼都調理順了,也就更會伺候男人了。」這真是一句充滿著沙文主義,既噁心又充滿歧視的話。然而為了這項搥腳的恩寵,不只二姨太、三姨太搶著要,就連頌蓮自己也對此著迷不已。


【圖解】:大宅院中,明爭暗鬥屢見不鮮。

  就好比古裝後宮劇裡的情節一樣,大戶人家的宅鬥也不在話下。為了得到恩寵,互相算計的心思從來沒有少過。看似舒適安穩的生活,其實只是被囚禁的明爭暗鬥。儘管知道自己爭來爭去,也只不過是老爺身上的一件衣服。但為了過上好日子,以及那不服輸的傲氣,仍是讓頌蓮力爭點燈的權力。可她除了得面對其他姨太太外,婢女雁兒對自己的報復心,都讓頌蓮舉步維艱。

  不知道是因為讀過書,還是出生尊貴的關係,頌蓮的個性顯得較為嬌蠻。你對頌蓮好,她也對你好。但若你對她不客氣,頌蓮絕對不會給你好臉色看。這看似人之常情的性子,在大宅院中可是讓頌蓮吃足了苦頭。其中她最大的敗筆,就是與雁兒的相處方式。雁兒,這個頌蓮的貼身女婢,負責打理頌蓮的生活起居。本是下人的她,因想當姨太太的關係,而將頌蓮視為眼中釘,常常在她的衣物吐口水洩憤。


【圖解】: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但頌蓮不懂,雁兒也不懂。

  對於這個抱著太太夢的下人,頌蓮對雁兒也相當不客氣。她除了對雁兒使喚來使喚去之外,其態度也非常不友善。頌蓮總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態,頤指氣使的使喚雁兒。當然,今天如果雁兒是忠心耿耿的女婢那也就罷了。但頌蓮明知雁兒討厭自己,卻不思化解兩人的心結。反而將自己的不滿、氣憤,進而加諸在雁兒身上。少了貼身女婢的支持,頌蓮行事便左支右絀,時時有露餡的風險。

  正所謂一子落錯,步步皆錯。頌蓮與雁兒的心結,促成了頌蓮未來的失敗。因傲氣使然,即使新鮮期未過,頌蓮便已不再受到恩寵。而同樣是因為傲氣,為了不讓自己被看扁,頌蓮兵行險著,謊報自己有了身孕,換來點長明燈的機會。「長明長明、長命百歲」。有了長明燈,院內不分白天黑夜,都高高掛著紅燈籠。頌蓮正是打算藉著這個機會,讓老爺天天寵幸自己,藉以假戲真做。


【圖解】:儘管後來事跡敗露,但頌蓮可是趁得勢時,好好整了卓雲一把。

  但是她的如意算盤,卻因雁兒的告密而失敗。之後,頌蓮被雷霆大怒的老爺責罵了一番。院內的紅燈籠也被黑布罩住,就此封燈。此舉,象徵著頌蓮從此恩寵不在。而故事,也漸漸走向了悲劇尾聲。頌蓮最後的悲劇結尾,情人節便不多談。這邊比較想聊的是,是自己觀影時的想法,以及對那個年代女性的分析。如開頭所述,情人節很不喜歡這部電影的氛圍。因為真的很悶,很沉重。

  整齣電影,就好比失敗版的『后宫甄嬛傳』一樣。因為如果說甄嬛是爭鬥中脫穎而出的勝利者,那頌蓮就是沉淪於爭鬥中的失敗者。后宫甄嬛傳之所以好看,是因為它的劇情有勝有負,有起有伏。可本片卻是低迷低迷再低迷,頌蓮所下的每一步棋,所走的每一步路,都只讓人感受到滿滿的沉重與無奈。此外,本片的拍攝手法,更加深了這種無力感。使得整齣片子給人一種病態的心理壓力。


【圖解】:滿室的紅燈籠,卻掩不住空氣中那徘徊不去的哀怨聲。

  印象中最深的,是三姨太梅珊死後,頌蓮來到她院落點亮紅燈籠,放留聲機那一幕。當時畫面滿滿的紅暈光芒,配上梅珊如泣如訴的歌聲,以及頌蓮木然的冰冷神情,都散發出一種詭異沉重的感覺。點燈、熄燈、封燈,如果說對這一切真的都沒感覺了,那為何又會有這麼淒涼的情緒。當時的那一幕,塑造給人的印象,就是中國女性在封建制度下,無法抗拒的深沉悲哀。

  說起來,劇中掌握眾女性生殺大權的陳老爺,在電影裡卻沒有一幕正面特寫。導演似乎想藉此告訴大家,在這所院內中,就是上演女人的故事,一場為求生存的心機戰鬥。至於高高在上的那個男人,由誰扮演都沒差。這樣反差的拍攝手法,對比劇中的情節,實在意外的諷刺。回到劇中的四位主要女性,她們分別是大太太、二姨太卓雲、三姨太梅珊、四姨太頌蓮,以及頌蓮的貼身丫環雁兒。


【圖解】:曾經是戲子的梅珊,仍是愛用唱戲來自娛娛人。

  首先是大太太,她是四位女性中戲分最少的角色。是典型的中國女性。安分守己,不多話、不多事,專注在自己的事情上。為陳老爺生了大兒子飛浦;二姨太卓雲,標準的菩薩臉蠍子心。最早與頌蓮交好的是她,在暗地裡算計頌蓮的也是她。為人城府深沉,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為陳老爺生了一個小女兒;三姨太梅珊,是艷麗型的美人。雖貌似恃寵而驕,其實只是做做樣子,心並沒有放在陳老爺身上。為陳老爺生了一個小兒子。

  這三位太太,同時表現出封建制度下,三種不同的女性形象。大太太的逆來順受型,是中國婦女一貫的堅忍;二姨太卓雲的排除異己,則表現出女性扭曲的醜陋型態;三姨太梅珊,則是封建制度下,女性悲劇的典型案例。婚前是戲班紅牌的梅珊,結了婚就是豪門的禁臠,丈夫的衣服。老公可以明目張膽的點燈籠,選女人。自己則因偷漢子,而遭家規吊死。其不公平的待遇,是中國女性千年來一貫的悲劇。


【圖解】:19歲,正值青春年華的人生,就這樣葬送在大宅院裡了。

  至於被逼瘋的頌蓮,則是另一種形式的悲哀。她象徵的,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被囚禁於宅院中的冰冷孤寂。要知道,頌蓮在嫁進陳府時只有19歲。才短短的一年,她就被打入冷宮。更悲哀的是,她和一般的犯人不同,沒有刑期可言。無盡的孤冷寂寞,讓頌蓮能選擇的路不多。要不安分守己,孤老一生;要不賣弄色相,犧牲尊嚴討取恩寵;再不就是自盡或策畫逃跑,離開這個永遠的牢籠。

  儘管大宅院的生活是這麼的令人厭惡,但在那個年代裡,還是有人巴望著想成為姨太太。沒錯,那便是頌蓮的丫環,雁兒。也許有人會覺得,當姨太太有什麼好。但那是因為我們生活在安逸富足的現代。若在那個朝不保夕的年代,能成為有錢人家的姨太太,不只不用煩惱三餐,而且還天天有人伺候。故別說雁兒老在那幻想曹二嬸拿小金槌替自己槌腳,就連頌蓮失寵時也不禁懷念起那滋味。


【圖解】:在那個年代裡,女人所追求的幸福究竟是什麼。

  總結來說,大紅燈籠高高掛這部電影,就是講述一個小女生,在嫁入豪門當姨太太後,失寵發瘋的故事。故事內容本身沒什麼特色,尤其對習慣聲光效果的現代觀眾來說,這樣的情節略顯沉悶。不過對喜歡看劇情片,有抗壓耐性的觀眾來說,這樣的電影是值得仔細品嘗的。加上本片在構圖、背景、樂聲的搭配上,都獲得很高的評價。故就算不專業如情人節,感受一下電影的意境與藝術感也是可以的。

  無論是淒涼的、哀怨的、諷刺的、唯美的,本片在色調運用的發揮上,總能適時表彰出角色的心境。印象中,除了頌蓮以外,最讓情人節印象深刻的,就是雁兒跪在雪地上,看著紅燈籠被燒盡的那一幕。焦黑的灰燼,是美夢破碎。然而刺骨的冰雪,卻澆不熄雁兒的熊熊恨火。我們眼中的可悲美夢,是雁兒朝思暮想的強烈渴求。也許在那個被體制壓榨的年代裡,女人的幸福,就是安於現狀的隨波逐流吧。

結語


【圖解】:其實故事中的字卡還滿簡略的,不過卻意外的貼切。

  其實在看這部電影時,情人節與友人一直在討論。現在穿越劇那麼多,如果我們是頌蓮,要怎麼應對陳家大院的生活。情人節自己是存錢策畫逃跑,但友人卻選擇安於現狀,好好過日子就好。奇怪,難道是自己自我意識太強。但在那種沒電視,每天都只能在宅院走來走去的生活,就算不發瘋也會變白癡阿。而且要我拉下臉伺候男人,打死我都不想幹……。

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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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4 篇留言

深藍烈火
  本想瞄兩下就好,結果看了看就整篇看完了(暈)

01-13 12:46

黑色情人節
哈哈,是不是被圖片吸引,所以不知不覺就看完了。
大概是因為縮圖影響,加上這篇的文字量還好,感覺迴響意外的好。
情人節滿驚訝的耶。01-13 21:58
護航鐵粉
識貨喔

01-13 12:59

黑色情人節
謝謝~[e29]01-13 21:58
永A的黃頭貓
這個故事的背景是已經有大船、飛機、汽車的18世紀年代?

國中高中時候分別看過租借的LD兩次,印象深刻的劇情

菠菜豆腐,被吊死的那位,就是梅珊?

還有頌蓮看到那小房間有多具被吊死的屍體,奔跑喊著***殺人了啊!~殺人了啊!***

原來我在很久之前有來過這裡給GP與留言,現在是訂閱者。

01-13 13:10

黑色情人節
印象中應該是民國初年。
軍閥內亂時期的故事~
是喔,被吊死的就是梅珊。

歡迎小屋多走多逛XD01-13 22:00
踏雲烏龍
我以為是人皮燈籠

01-13 14:13

黑色情人節
XDDD
被縮圖騙進來的吼~[e24]01-13 22:01
30C的穹軌生活
以前國文課看過 好片

01-13 14:33

黑色情人節
還好沒有睡著XDD
老師上課放這類型的片子,應該很多同學都沒耐心看吧。01-13 22:02
小鵰子
我以為是菊豆...導演一樣 女主角一樣....

01-13 14:35

黑色情人節
鞏俐可以說是張藝謀捧紅起來的喔。
維基有說她是「謀女郎」~XDD
所以兩人合作的片子很多也不奇怪~01-13 22:05
緣流
其實就算現代人穿越了
在經過適應期後還是會被時代背景與許多規則束縛
在體制內想改革實在很難...

01-13 14:43

黑色情人節
對阿...
我朋友也這麼說。
她說在那個年代女人連老爸的遺產也分不到。
要自立太難了~01-13 22:06
THINKTWICE
個人覺得,同樣張藝謀導的,1994年的“活著”更好看

01-13 15:14

黑色情人節
感覺也是很吃電波的文藝片XD01-13 22:06
FOE
國文課有看+1,女主角是秋香,讓我一整節課都在笑

01-13 15:24

黑色情人節
厲害~!!
情人節看這部片時都笑不出來,反倒是一直皺著眉頭XD01-13 22:07
MS
這個學校電影文學欣賞常當教材 ,訴說著古人 有權有錢有勢的人可以動用私刑的悲歌 ,是個不錯的電影 !

01-13 15:24

黑色情人節
應該只有學校播才能讓年輕人看到此片吧~~
真是不錯呢[e19]01-13 22:07
洛克精
我二專有看過!滿好看的

01-13 16:53

黑色情人節
太好了~01-13 22:08
任孤行
張藝謀近十年發生了什麼
明明以前可以拍出 紅高梁 大紅燈籠高高掛
結果後來就.....

01-13 18:57

黑色情人節
XDDD
時代所趨阿。
要是只叫好不叫座,那就沒$$了。01-13 22:08
やまなし
上婦女史時有看過,當時思考的是頌蓮是否有展現自我的意圖與其可能性。

01-13 19:51

黑色情人節
很可惜她後來被打敗了。
那些身為時代新女性的知識,在大宅院中根本沒發揮的餘地...01-13 22:09
欣然-MNQ是我的ATM-
樓上上 張藝謀大概是看到李安 臥虎藏龍的成功

後期的代表作 都偏向 武俠動作 大場景 過於商業化的作品

別說老外 對中國風格從驚嘆到彈性疲乏 華人看了也是一臉黑人問號

武打場景 大場面 令人眼花撩亂光影配色 看得當下可能很過癮 但空虛到散場後沒啥陳思的空間

反而早期的人文小品之作 拍的是那樣的細緻 令人雋永不已[e29]

01-13 21:25

黑色情人節
畢竟現代人就是比較喜歡簡單明瞭,快意恩仇的作品阿~~
看看文藝片的票房就知道了...01-13 22:10
莉茲控
高一時看了大紅燈籠跟活著 到現在高三還是印象深刻
大紅燈籠後期的劇情真的讓人很不舒服 尤其配上三太太的歌聲 有夠毛= =

01-13 22:45

黑色情人節
很沉重的壓抑感,讓人格外印象深刻~01-14 15:12
欣然-MNQ是我的ATM-
說到這部 有個現實中的小插曲 讓我印象深刻
我的爸爸是國小老師 上課很愛講古
當歷史故事講完後 只好拿他買的VCD/DVD電影的橋段來賣弄
以免學生睡著 某次上課不知怎地提到這部 引起部分學生的興趣
竟然還真的有人殺來我家要借片子去看 剛好應門的是我....[e27]
把大紅燈籠高高掛遞給他時 我的心是掙扎的[e28]

這麼沉悶的片子 小學生看得下去?
拿我自己來說 就算是有"哥哥"加持的霸王別姬 也是看的哈欠連連 演到一半愛睏中離[e26]
等到能完整看完並且細細品嘗作品的箇中內涵時 都上大學了

現在回想起來 也許那時候我應該遞給他ID4 好培養正面無私的英雄主義想法[e22]
或是億萬未婚夫裡脫韁野馬總有一天會被拴住 對好看對未來求婚詞的修飾大有裨益[e30]

01-13 22:50

黑色情人節
哈哈,要好好教育小孩子才行啦XDD01-14 15:12
珀伽索斯(Ama)
這一部我有聽過,只可惜我一直沒有機會去看,
我是不介意先被劇透,因此在看過情人節的介紹後,
我是覺得還好,因為那個人後有錢人家就是這樣,
若以後電視上有播出,我會找時間好好觀賞的[e34]

01-14 09:55

黑色情人節
這種老片電視應該不會播了。
YOUTUBE上有,有興趣可以去找來看看~01-14 15:13
貓咪曬月亮
一切都是權力..大宅裡規則權力,人與人之間的權力爭奪,女人間的爭寵也是為了權力..人都是想要把他人踩在腳下的權力!

01-14 11:21

黑色情人節
是阿~人都是這樣的~01-14 15:13
巨像古城大鷲の桐生醬
該死的沒死成.不該有事的衰小事很多.....




看了感覺真可憐..........哈哈.......

01-14 21:53

黑色情人節
是阿,真的很可憐...[e36]01-15 10:19
LU+
這樣的片總是喜歡的人會愛死它,但沒對到味的看了會很痛苦。
身為一個女性主義者(大概啦)看到這種男人宰制女人時代主題的電影總是特別不適。

01-15 15:24

黑色情人節
就是電波適應問題啦XD01-16 16:31
人狼
我記得我在大一的課堂上看過,印象很深刻,我們好像還有做深入探討,如果換做是我也會瘋掉。
很佩服梅珊能夠用別種方式去面對。
老爺的面容不清楚好像是代表著那時代父權主義的象徵。看了真的覺得不可思議,梅珊那段想忘也忘不了。

01-15 15:42

黑色情人節
梅珊那段確實印象深刻。
她之所以偷吃,其實也只是為了在這壓抑的環境中,尋找一點自我。01-16 16:33
小熊娃娃
感謝介紹:)列入觀看清單~
那年代的氣氛都好壓抑,充滿迷幻窒息感
最近在看茶館(中國連續劇)、全聚德(中國電影)
很喜歡這種有時代感的作品,那年代的衝突性好強啊
彷彿一日三變,今日做了這件事被讚揚,明日這件事被殺頭
超驚悚TDT
上面留言提到的霸王別姬一直好想看,
又覺得看了會很難受囧,要集一點勇氣

01-16 16:22

黑色情人節
霸王別姬情人節也沒過~~
抱持著有點想看但又怕雷的心態觀望中XD01-16 16:34
深藍烈火
  總之,在下來補回文了。

  其實在下是從好友創作的連結看到本文的。縮圖什麼的,如果情人節沒有提,在下反倒完全沒注意(茶)。

  說起當初,在下為什麼只想瞄兩眼就好?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在下隱約察覺到,這並不是什麼愉快的作品,為了避免影響心情,所以只打算看看兩眼就好。豈知稍稍瞄過之後,發覺女主角和在下預想的性格有明顯的出入(看情人節下的標語,在下本以為女主角是類似大太太,恪守中國傳統對女性的所有要求,最後仍無情地遭遇不幸......結果完全不是),所以在好奇心使然下,便把本文給看完了......

  或許是情人節一開始就特別強調女主角對丫環的態度,在下看著看著,竟聯想到了同樣也是民國初年的一個人物。而且愈看愈覺得,女主角和這位人物有像到。這人是誰呢?嗯嗯,其實就是魯迅筆下的中國人代表--阿Q。

  嗯嗯,在下想說的是,雖說女主角在故事中十分悲慘,不過在下忍不住想思考的是,這樣的她,如果能和老爺身份對調,她又是不是樂意過一把掌握她人一切的癮呢?迂腐的傳統制度固然如吃人般可怕,但其中的人又是否不嗜血呢?女主角明明接受過更加進步的教育,她的表現卻讓在下懷疑,她真的沒有白唸書嗎?啊啊......不用把在下扔出去,在下會自己走!

01-21 19:20

黑色情人節
頌蓮在劇中的表現,其實很難聯想她是有留過洋的洋學生。
怎麼說呢,感覺她沒有什麼新時代女性的價值觀吧...
也或許一開始有的,不過隨著大宅院的日子,這些也都被消磨光了吧。
其實就算換作是我們,穿越到那個年代,落入頌蓮那種境地。
也不一定能夠從大宅院中脫身呢。

畢竟比起學識,環境還是略勝一籌的阿......嘆~01-21 22:25
東東
其實女性的腳在中國文學史裡面算是很隱諱的象徵喔~

所以小金槌槌腳那邊張藝謀大概也是運用了這類的意象

說到意象,整部其實到處都是XD

不過有的明顯有的隱晦就是了

11-02 21:05

黑色情人節
每個意象都讓人感覺好不舒服阿[e28]11-03 09:57
我要留言提醒:您尚未登入,請先登入再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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