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白嫩的手搖晃著玻璃杯中,那有些紅色黯淡的液體,水藍色的眼眸盯著杯中滑動的液體。
看來,社長的讀心能力似乎也消失了。
你問我怎會知道?
當然是我在她拿著紅酒以及茶近來包廂時,大膽的思考了一番,對於那美麗纖細的身軀,還有白色襯衫上有點撐的扣不起來的黑色鈕扣,跟那傲人的雙——咳咳現在那種事情不重要,經過了幾次的實驗,大概知道他們的讀心能力都消失了。
「蘇士身體都沒什麼異狀吧?」
水冥音社長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問了問坐回原來位子上的蘇士。
然而社長身旁的灰白色海豹,依然是呆滯的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飾,本以為蘇士會在拆家臉上畫烏龜之類什麼的,沒想到蘇士居然非常有繪畫天分,直接把灰白色的拆家畫成了西伯利亞虎,只差在拆家沒有耳朵,不然還會更像隻對著月亮吶喊的灰白色小老虎。
「沒有,只是那可以感受別人想法的能力已經不見了。」
「這樣阿,我借用拆家的能力也消失了,看了看拆家目前的樣子,能力也是不見了吧。」
水冥音伸出了白皙的手,摸了摸旁邊的灰白色西伯利亞虎。
「讀心能力也可以借用嗎?」
「嗯?小夏你沒試過嗎?只要觸碰海豹的身體就可以聆聽別人的心聲。」
「欸——我到是沒試過耶,蘇士讓我摸摸。」
我轉過身看向了旁邊穿著總鋪師服裝的蘇士,對著他灰色的身軀,緩緩的伸出了手。
啪——
蘇士拍掉了我才剛伸出去的手,瞇著黑色大眼睛對著我直直的看著。
「小夏你想幹嘛。」
「讓我感受一下,聽聽別人的心聲。」
「摸我也沒用,能力早就不見了。」
蘇士叉起了手,盯著我那有些哭喪的臉。
為什麼………
與蘇士生活這麼久一段時間了,我居然到現在才知道可以借用他能力的事情。
「海豹的能力也不是說能借就借,只有他們認可的人,才有辦法使用他們的能力。」
旁邊本來不出聲,默默喝著茶的光頭保鑣,忽然開口這麼說道。
光頭保鑣結實的手臂,拿著類似某開X烏龍茶的瓶子,把淺褐色液體倒進了他面前的玻璃杯中,墨鏡底下的視線直直的盯著我。
「這位是?」
我看向了光頭保鑣,對於他有時候都能說出幾個對於海豹們的論點,這使我好奇的問了問。
「我忘記介紹了,這位是海豚的夥伴。」
水冥音社長用著她那白皙的手,指向了一旁的光頭保鑣。
「海豚?莫非是那個粉紅色的海豹?」
光頭保鑣一口喝完了玻璃杯中的淺褐色液體,放下了杯子對著我點了點頭。
回想起了蘇士跟拆家決勝賽的會場上,那隻粉紅色戴著墨鏡的海豹,以及不怎麼講話的態度,還有一直盯著人看的莫名視線,似乎跟眼前這位光頭保鑣有點相像。
本來還想多問一些海豹的事情,就在我剛要開口的時候,包廂外忽然來了一位訪客。
閛——
大包廂的木質門被人推了開來,在場的所有人看向了門口的方向,除了那隻呆滯流口水的西伯利亞虎。
一隻粉紅色嬌小身影緩緩的走了近來,身上批著合身的黑色軍用外套,頭頂上還戴著一個金色飛鷹的黑色軍帽。
看到了黑色帽上的金色飛鷹,我想起自己曾經還是個戰地記者的時候,也曾在戰場上看過類似的圖樣,金色的老鷹緊抓著一支三叉槍,如果印象沒錯的話,那應該是——海豹部隊。
批著黑色軍用外套,戴著軍帽的海豚海豹,臉上依舊戴著大大的大墨鏡,嘴角微微的上揚,然而這次終於聽到他開口說話了。
「嗨——終於又見面了,小夏以及水冥音小姐,還有另外兩位海豹們。」
海豚海豹看向了我與水冥音社長,還有穿著總鋪師服裝的蘇士以及西伯利亞虎,用著他那沙啞粗曠的聲音,笑了笑對著我們幾個說著。
在那粉紅可愛得外表下,那沙啞粗曠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蒼桑,可想而知眼前戴著軍帽的海豹並非是一般身份。
「幾位也別在多想我的身份了,有什麼疑惑或是問題等下在說吧。」
海豚對著在場眾人說完話後,對著光頭保鑣點了點頭,並從包廂內走了出去。
疑惑的幾個人看向了海豚夥伴的方向,光頭保鑣搔了騷他的大光頭,並對著水冥音社長說。
「小姐我們可能要先前往秘密基地了。」
「居然是海豚他親自來那就沒辦法了,走吧——各位。」
水冥音回應了光頭保鑣的話,並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並用著她白皙的雙手,拍了拍她那白色短裙以及襯衫。
「怎麼一回事?現在要走去哪裡?」
「雖然有些忽然,但是到了秘密基地之後我在解釋給你聽。」
水冥音社長這麼對我說著,並把旁邊的西伯利亞虎抱了起來,就這麼的走出了包廂,包廂內的我與蘇士互相對望著,他也只是聳了聳肩,並搖了搖頭對著我說。
「不知道什麼狀況,看來只能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