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無法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會想盡辦法獲得,就算過程艱辛,也不會澆熄熱情所在。
所以,成果就會有變得很重要了,這決定了人定義這個過程的重點所在。
但人總是不理性的,在做事情時幾乎不會想到可能讓自己失望的可能。
現在的路德就是這個樣子,在上次阿爾佛雷德的回答話題主角的女孩打斷之後,他就不再說起這件事情。
這是當然的嘛,畢竟誰喜歡被問這種事情。只是愈得不到答案,路德就愈想知道。
德自然也不敢多問,只能把疑問放在心裡發酵。
「路德,你最近很奇怪。」
阿爾佛雷德突然說道,嚇到了路德,愣了許久,又聽著他說:「你最近很不專心,我叫你幾次都沒有聽到。」
「你在想什麼?」
最後,他這麼詢問,雖然他的眼中並無任何意思,路德看得出來。
「沒、沒什麼啦。」
路德的眼神飄過,任誰都能看出他在說謊,更何況是跟他相處了超過一年的阿爾佛雷德。
路德聽到他輕嘆氣的聲音,但沒有把話題接續。
*
這大概是未命主僕第一次有這樣的隔閡......不,這稱不上隔閡,連溝通問題都稱不上,大概只是路德單方面的問題。
雖然阿爾佛雷德也很在意,但他並無多問,一來是他沒有心思放在這上面,二來是他並不清楚路德的心裡在想什麼。
「怎麼了?阿爾佛雷德上將?」
他很意外會是伊琳娜對他說這句話。照理來說,看到他停下工作,她應該會馬上提醒而並非提問。
這是這幾個月阿爾佛雷德與伊琳娜相處時,知道的事情,她性格直接,就事論事,雖然不善與女性相處但他知道了。
「沒什麼。」
經過思考,他決定先把這件事情先隱瞞起來,並不是不相信她,相反的,他很信任她的能力,但在人情事故的方面她還是太稚嫩,應該無法獲得有用的建議。
「好的。」
他看著女孩輕歪了頭,並無追問下去,他竟然莫名的感到安心了。有時這女孩的眼神太過於銳利,彷彿可以看穿人的內心,或許她自己毫無察覺,但有時會帶給她身旁的人們一些壓力。
而現在她身旁的人,正是自己與路德。
等路德回來之後,跟他問些意見吧,至於到底要不要問清路德心裡所想的事情,都是之後的問題了。
*
「我回來了.....咖啡?」
問題仍然在路德推開辦公室的門的時候繚繞,他卻聞到了不該存在的味道。
會說不應該存在,是因為路德印象中阿爾佛雷德是不喝咖啡的,就算有,也是路德給他的那次,那都快一年前了,路德還記得他一口氣喝太多被苦到的樣子。
然而今天,他卻聞到了這樣的味道。
「上將、在喝咖啡?」
路德睜大眼,並不太敢相信。
「不是我,別誤會了。」
然而路德心裡所想那人給予更驚訝的回應,他順著金髮青年的目光看向另一邊,他看到白髮女孩正端著馬克杯,咖啡香應該是從那裡傳過來的。
這時路德注意到,咖啡的牌子是自己當初購買,而那正是阿爾佛雷德的指定的品牌。
他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呢?路德並不知道,但這時他才知道了這位總是不笑的青年也是挺細心的。
至於那個問題的答案,他似乎也得到了。
*
不要問我為什麼是無題,我已經沒有梗了。